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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宫交成结/骑乘:夏佐X沈年

    昏睡中,沈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落到一个更加柔软的床铺中,周围渐渐围绕一股特别好闻的草木香味,她蠕动着蹭着被子上面的草木香,她觉得这个味道好好闻,就像是雨后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带着湿意十分清新的草木味道。

    夏佐看着女孩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他紫色的瞳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似乎很喜欢床上的味道,把红扑扑的脸颊埋入被褥中,小巧的鼻尖抽动着嗅着他的味道。

    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草木味,平时因为戴着有抑制效果的止咬器,所以信息素的味道很少沾染外面,只会在他常睡的床榻有一些残留。

    他迟疑一会,还是摘下止咬器,露出了下半张脸,如果沈年现在意识清醒的话绝对会对这张脸看愣的,夏佐的骨相优越,眉目深邃,紫色的眼眸很容易给人一种忧郁沉默的气质,鼻梁高挺,唇瓣浅色而薄,各方面都很戳沈年的审美。

    可惜沈年现在意识不清,无法欣赏这样的美色。

    夏佐低头闻着她身上的信息素,是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香味直钻入他的呼吸中,和他有意散发出来的草木味道缠绕结合,Alpha的本能随着信息素的散发开始叫嚣着他去标记面前的人。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蹙着眉忍耐信息素带来的本能冲动,他伸手轻轻磨蹭沈年脖颈后面的腺体,随着他粗糙的指腹磨蹭而过,女孩子浑身都颤栗起来,她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似乎因为这样就无法忍耐的想要睁开眼睛,她喉咙里面不受控制的发出小声呜咽和喘息。

    而她的脖颈贪恋夏佐掌心的凉意,更加主动去蹭他的手掌。

    空气中草木味越来越浓,就好像湿漉漉的雨水裹挟着草木气味都落到她身上,她感觉空气都粘稠起来,呼吸越发急促和困难,身上热的十分难受,她闭着眼睛,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浸透贴在皮肤上,伸手无意识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喉咙小声呜咽哭腔:“好热。”

    夏佐看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衣服被蹭开一大片,露出女孩纤细柔嫩的腰肢,他的呼吸一窒,紫色的瞳仁透出几分无措,迟钝片刻,他还是伸手去帮她解开衣服。

    衣服布料的解开,露出女孩姣好柔媚的身躯,她的皮肤白嫩,他一掌就能包住胸口的乳rou,入手的手感软到几乎要化了,粉嫩的茱萸随着他指腹的蹭碰变得嫣红,渐渐突立起来,他指腹一蹭,身下的身躯就和触电一样的颤动起来,两条白嫩的腿缠到他的腰上。

    一阵缓解炽热的凉意贴近,她吐出一口滚热的气息,抬腿想要缠着能让她舒服的凉意,整个人无意识往夏佐身上靠。

    她就像无骨的八爪鱼缠绕上他,浑身散发着浓郁欢迎意味的栀子花香,让夏佐几乎防线崩塌,只想狠狠将面前的女孩揉进自己的怀里,他压着自己喷薄欲出的欲望,忍耐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但他还是要按照Omega安抚守则上进行,不能让怀里的人受伤。

    他们体型相差太大了,女孩个子小巧,可以轻易被他笼罩到怀里,此时他如果暴力进行标记,绝对会让她受伤的,会让她疼的。

    夏佐弯下身想去吻沈年的唇,动作迟疑一会,就落到了她的脖颈上,他呼吸贴近,凉软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喟叹出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散发着幽幽紫光的眼眸,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香艳的梦,主动无比的把自己送到高大的Alpha唇边。

    她两条胳膊主动缠上他的脖子,仰着头把热热软软的唇主动送到夏佐的唇边,他明显一僵,但很快更加急切地吻上,粗厚的舌挤入女孩的唇齿中,又舔又吮,前一秒还在克制的Alpha此刻就像贪吃的犬,呼吸急促动作贪婪,他恨不得彻底把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吸入腹。

    随着深吻,沈年难以忍受这种强盗搜刮一样的吻,她需要呼吸,仰着脸开始挣扎,奈何他吻的深,粗长的舌几乎要卷入她的喉咙,堵住她所有的呼吸,她喉咙中发出呜咽的求饶,断断续续的都被夏佐吞下了。

    感觉到沈年挣扎的挠抓,夏佐失神的状态才缓解,怀里的人挣扎的越来越弱,他立马结束了这个吻,低头一看,沈年脸颊都憋红了,她睁着的黑色的眼瞳溃散了几分,里面蕴着盈盈水光。

    被他弄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让他心脏涌起一股酸胀的满足感。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散发出安抚的草木香,嗅着这股香味,失神的沈年渐渐被一股难耐的空虚支配,她的上半身不自觉去贴合夏佐,她需要他身上的凉意缓解这种让她脑子发昏发热的感受。

    她仰着脸颊去蹭Alpha,栀子花香散发浓郁的求偶信息素,她在渴望Alpha的标记。

    夏佐伸手想帮她扩张,一摸却摸到一手的水,他低头看见女孩两腿间已经湿漉漉一片,她的腿间光洁无毛,可以看见两瓣粉嫩的花瓣,随着他刚刚拨开,里面有个小小的roudong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散发着香味的清液。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感觉很渴,他很想喝……

    他的触摸仅仅在表层,无法安抚她的欲望,她扭着腰迎合那只触摸的手掌,他的手掌粗粝而大,手指有点粗,随着一根手指的探入,那小巧的roudong贪吃的吞着,里面湿湿热热的,反吐着一股股yin水润滑着,他的探入轻松而深入,他再加入一根手指,就变得吞吃困难了,小小的红洞被撑开,看着嫣红又可怜,他故意张开自己的手指,便看见那roudong内翕合蠕动的内壁。

    一股股yin水从里面涌出,Alpha手指抽动,里面就好像有流不完的水,她的腰不自觉挺起来迎合他的抽插,舒服得哼哼唧唧呻吟,听到的他硬得难受。

    他两腿间早就鼓起来一大包,一直忍耐着配合Omega的前戏,沈年扩张越发顺利,他解开裤子放出早就硬挺的阳具,他的性器粗且长,guitou圆粗,马眼出已经难耐地流出前列腺液,但是即使他扩张开那小巧的花xue,两人之间仍还存在着尺寸严重不匹配的问题。

    花xue小洞那么小,他要是直接进去绝对会裂开,夏佐迟疑的时候,身体的空虚让沈年十分难耐,她眼中含泪委屈巴巴的撒娇:“难受……好难受,想弄满……”

    她哭着自慰,自己伸着自己细长的手指开始往下面插,三根手指插着下面咕噜地带出许多水液,看得夏佐挺在空中的性器都忍不住跳了一下,他拿出她自慰的手指,用自己肿胀得青筋凸起的性器顶入在花xue口。

    他的性器guitou和个鹅蛋一样粗,强行想要挤入,沈年疼得脸都皱起来,她眼尾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她哭着挣扎:“疼,好疼,要裂了呜呜呜呜,好疼……”

    她推着他压下的胸口,两条腿疼的挣扎乱踹,被Alpha轻易攥住了脚踝,夏佐明显也很难受,他的脸色十分凝重,眉头死死皱着,随着他的插入,花xue里面紧的绞得很,就算有很多yin水润滑,他挤入也很吃力,他低头吻她散发出安抚意味的草木信息素:“很快就好了,忍忍。”

    Alpha也是第一次做,他低低喘息,开始继续往里面插,花xue被撑开得几乎透明的吞入这个庞然大物,吃力得一寸寸吞入,里面rou壁卖力讨好地吸附上来,随着粗长的性器插入到一半,沈年的挣扎幅度小了不少,只啜泣着说好疼。

    她说疼,Alpha就低头吻她,把哭声吞咽成啧啧的水声,接吻的湿漉漉水声覆盖了她的哭声,下体插入的阳器开始抽动,那粗长的性器尝试全部埋入沈年的体内,奈何她里面太窄太小了,她只能吞入五分之四就是极限,再挤入的话,就是要cao开zigong颈口才能更深入了。

    夏佐的抽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渐渐加快,捣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一只手撑在沈年的身边,另外一只手扶着沈年被悬空挺起的腰肢,她被他撞得晃动颤栗,胸口的乳rou波涌,粉嫩的乳尖就像可口的樱桃,在他面前勾引着他。

    沈年被填满的性器顶撞,她的呻吟变得破碎,断断续续地响起,rou壁裹着青筋凸起的粗长性器,每次抽出贪吃的rou壁都会裹着那些凸起,磨蹭着她敏感的内壁,里面就会喷出一股股yin水迎合再次的插入。

    Alpha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酸涨的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撞开。

    她仰着脸尖叫一声,手指抓紧了床单,在她身上顶撞的Alpha狠狠的一挺腰,撞到一个酸疼的缺口,难受的她腰弓了起来,里面喷出好多水,顺着臀缝流到被褥上,花xue口被撞到红艳发肿,周围一圈随着Alpha捣入速度加快捣出一圈白沫,大幅度抽插捣进,白沫越发积多,仿佛里面捣成了一个奶油碗。

    眼前闪过白光,沈年高潮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声的哭着,甬道里面喷出大量的水液淋在埋入她体内的guitou,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夏佐喉咙发出忍耐的喘息,他撑在她的身前,欲望驱使他继续抽插,他越插越深,恨不得全部埋进她的身体里面。

    Omega都是很娇气的,沈年也不例外,她高潮的余劲还没有过去,埋在体内的东西又开始抽动起来,她难受地扭着自己的腰,仰着下巴呜咽哭泣:“涨,好涨,好难受……呜呜呜慢点,呜啊啊,那里好酸,不要撞额啊啊……”

    Alpha听到沈年的求饶哭声就和磕了药一样,他喘息的越发急促,腰挺得更深入,他抽空把被汗液贴到额头的碎发往后捋,露出额头,一双紫得发亮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格外耀眼,手牢牢拷住她的腰肢,一次次挺进拔出又挺入更深再拔出。

    沈年哭声甜软,对他来说比信息素还要更催情,一次次求饶仿佛撒娇,说着太粗,下面那张嘴却咬的紧紧的,每次拔出都恨不得裹出一圈rou,再次插入里面,就会变得很会吸,吸得他头发发麻,好几次差点缴械投降,他感觉到自己要成结。

    顶撞的更加用力,这次分外目标明确,就是顶开zigong颈口,插入她的zigong内成结射精。

    沈年混沌的大脑也感觉到了什么,她哭叫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夏佐,奈何Omega本身体力就不如Alpha,她的推搡对他来说和调情一样,他为了防止Omega乱踹,抬手扣住脚踝,腰部用力更深更重的往里面顶,在她的甬道最里面有一张小口,经过他每次抽插用力的碾过,把那张小小的口弄松了不少,但是要把guitou挤进去还是有些吃力的。

    抽插越快越深,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在沈年的哭腔求饶中显得暧昧粘腻,捣弄出来的白沫已经把她股间弄得一塌糊涂,她感觉到更加可怖的压迫感,在身体深处被迫打开欢迎Alpha的顶入,她已经哭到声音都哑了,无力再去挣扎,触感清晰的感受到zigong颈口被guitou顶松开,小小的宫腔被迫插入粗大的guitou,更可怕的是他的guitou还在跳动胀大。

    夏佐在彻底顶入后喉咙间发出喟叹,他插进zigong内后就开始研磨敏感的颈口,成结的欲望已经从尾椎骨开始攀爬,guitou开始胀大跳动,肿胀到撑满小小的zigong,马眼持续收缩吐出不少前列腺液,随着高潮的颤栗,一股股jingye喷射出来,本就被撑满的zigong被迫迎接处男Alpha积累二十多年的jingye,被jingye一股股灌满涨大顶开,连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Omega被灌满,被Alpha深入标记,她呼吸急促,眼泪扑簌簌落下,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还残留在脑海,被宫交真的好可怕,她要顶坏顶穿了。

    她模糊的意识缓缓回笼,清晰的感觉到肚子里面跳动的guitou还在一股股射精,她不知道的是Alpha射精一般会持续十分钟,在这个时间中,zigong被灌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肚子充满被堵塞的饱胀感,她逃脱不掉只能承受这一切。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被cao怀孕了,肚子已经灌到鼓起来了,仿佛怀胎三月一样。

    Alpha的成结射精持续很久很久,久到沈年都怀疑里面那个东西拔不出来了,里面的guitou才渐渐缩回正常勃起状态,开始退出zigong,退出的时候还研磨到zigong颈口,让沈年哭声都颤了一下,那里太敏感了,蹭一下都让她觉得要哆嗦过去。

    夏佐拔出,肚子里面的精水一股一股从红肿的花xue吐出,量十分大地打湿了大片被褥,他看见这一幕,有点心虚,手指轻轻按压她鼓起的小腹,xue口吐出了更多jingye,白灼的jingye和红肿合不上的xue洞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得他喉结滚动,干渴的厉害,小巧的Omega此刻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眼眸失焦一直淌着泪,嘴巴张开不受控制流着诞水,一副被cao坏的模样,信息素失控地流淌出来。

    啧,夏佐气恼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高高挺起的性器就好像没射过一样,又硬起来了。

    才做了一次,Omega就已经要被弄坏了,如果真的进行七天,Omega真的不会被弄得坏掉吗?

    夏佐迟疑地思考这个问题,只见无意识哆嗦发抖的沈年渐渐意识回笼,她的瞳孔收缩,变得有神起来,她愣愣看着撑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

    记忆好像停留在男人对她伸手安抚的时候,背景是呼啸的风声,而此时此刻流动着潮湿粘稠的空气,摘掉止咬器的男人俊美而性感,他的湿发被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越的五官,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幽幽,同样注视着她,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

    她往后缩了缩,猛地感觉到下体撕裂的疼痛感,还有一股股液体涌动出来的感觉,她低头一看就看见自己下面吐出已经积蓄成一汪浊白的液体,她又抬头看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裤子还开着,那里挺着格外有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她面色缓缓开始涨红。

    她要是还不明白就是傻了,她和这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发生关系了,还被弄得肚子里面全是jingye,而且,她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格外有精神的东西,那家伙都比她手腕粗一圈,是怎么进来的,这真的没把她cao坏吗?

    夏佐看她呆呆的表情还以为是被吓到了,他俯身去吻她,舔着她软软的唇瓣,舌头想往里面钻,吓得沈年立马往后仰,之前接吻zuoai就算了,那是她脑子烧糊涂了,但是现在她醒过来了,还接受陌生男人的吻,对她来说简直是巨大的挑战。

    被躲避开来的Alpha明显一愣,他低头看着沈年带着惊恐的表情,心脏蓦然收紧,一股酸涩压在心头,即使被拒绝,夏佐还是关心的问她:

    “还难受吗?会不会疼?”

    顿了一下,他平静无波的语气带上几分咬牙的意味:“是要换布兰特利吗?”

    换什么??

    沈年震惊,她还要换个人发生关系吗?布兰特利是谁啊,这个人她见都没见过听也没听过啊?

    她迟迟不回应,高大的Alpha明显渐渐失望,被汗打湿的头发此时更显得他像是被雨淋湿抛弃的犬,紫色的眼瞳渐渐暗淡,看得沈年莫名其妙心虚。

    不对啊,被草的是她,她心虚什么!

    沈年浑身裸着和他面对面感觉十分尴尬,她余光打量扫视了一下面前的男人,他上半身裸着,因为刚刚运动过,胸肌偾张,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挂着汗珠,看着让人很想摸一下,在他皮肤上有一条条的红痕,明显是她挠出来的,他下身还穿着制服的裤子,但裤裆的拉链还拉开着,那里高高立着血筋贲突存在感鲜明的roubang。

    靠,好帅好性感,她还是赚的,沈年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捏了一下男人淌着汗珠的胸肌,在她轻轻的捏动下,掌心中的胸肌明显绷紧变硬,好有弹性,她没忍住又捏了捏。

    好大,好弹。

    像男mama。

    沈年小心翼翼抬眸观察夏佐的表情,他抿着唇回看她,眼底的情绪格外复杂。

    似乎没想到面前的Omega会做出这种小色鬼的举动,即使这样,他也觉得面前鬼鬼祟祟的女孩子好可爱,像个藏食的小仓鼠。

    因为夏佐的纵容,沈年更大胆的伸出自己的爪子,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口,捏一捏,他就会绷着,Alpha因为她的触摸发出低哼,一声闷哼性感得她上下都流口水。

    她擦了擦不争气嘴角,这么极品的帅哥,她馋了很正常。她推倒夏佐没用什么力气,他也十分配合顺着她的力道躺下,整个人又配合又乖顺,和之前那个恨不得cao死她的Alpha判若两人。

    沈年低头看着那个挺在空气和她打招呼的狰狞性器,咽了咽口水,好粗,她伸手套了一下,一只手还握不住。

    她的力气没有收着,动作有点大,套得夏佐闷哼,腰往上挺了挺,他喘息声性感而低哑,听得沈年耳朵好像要怀孕,耳垂都被烫的红起来了。

    深红的guitou中马眼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兴奋地跳动和她打招呼,和它俊美的主人完全不一样,躺下的Alpha被她手yin,冷白的肤色渐渐变红,深邃的眼眸迷离的眯起,腰一上一下迎合她的taonong,声音低沉喘息,简直性感的没边。

    沈年看的脸红,她随便套了两下,就抬起自己的腰往下坐,她虽然感觉自己那里裂疼裂疼的,但是这个人真的太涩了,她觉得自己又行了。

    花xue刚刚被cao开过,此时里面还流着没有导干净的白色jingye,湿滑顺利的往下吞进青筋狰狞偾张的roubang,可实在太粗了,涨得她肚子难受,她踮着膝盖不敢全部坐下去,这个长度,她要是坐下去,她肚子都会被捅穿,想到之前的宫交,濒临窒息的快感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所以一直踮着膝盖浅浅戳着敏感点。

    她哈气呻吟:“好舒服嗯……好涨……”

    这里浅的敏感点刮过guitou,爽得她头皮发麻,太舒服她就开始反复蹭这里,弄得下面淅淅沥沥喷很多yin水,夹着白色的jingye顺着被含着的柱身流下。

    夏佐就惨了,他只能被taonong一个guitou,每次含进去深一点就会立马拔出来,弄的他不上不下,呼吸急喘,脸越发涨红,那是欲望积累到顶点却无法倾泻而憋的,他不自觉挺起自己的腰想要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奈何沈年也同样挺腰磨蹭着浅部,无法让他插入更深释放欲望。

    夏佐往旁边侧脸,他抓着床单拼命忍耐把Omega掀到身下狠狠cao的欲望,额头全是憋出来的汗水,急得声音低哑而喘息:“嗯,哈,进去一点,太浅了……”

    就和沈年在欺负他一样,她的坏心眼达到了顶峰的满足,伸手揉着那两偾勃绷紧的胸肌听着他哈气的嗓音,爽得她潮喷了,花xue含着肿胀得深红的guitou,被yin水淋的水亮亮的,看着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Alpha仰着下巴吐气,憋忍的汗水顺着他下颌线往耳后流,Omega只taonong前面简直要把他憋炸了。

    沈年更坏心眼的伸手指往他嘴巴里面搅,这一刻,Alpha脑海理智的弦绷紧到断裂,他抬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本来这个姿势就更容易捅到最深处,随着他狠狠凿进,沈年惊呼一声,收回作乱的手指,慌乱无措的扶在他身上,腰绷紧往上抬,深到她要窒息了,求生欲让她开始求饶道歉:

    “我错了,呜呜呜呜,别,啊,好疼,要捅进zigong了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别,别那么深………要坏的,肚子肚子要被捅坏的……啊深………”

    可是失去理智的Alpha根本听不见她的求饶,三下五除二狠狠cao进刚刚被成结宫交过的zigong内,这个角度夏佐看着女孩完完全全吞进他的性器,薄薄的肚子被顶出一个弧度,随着他的搅弄,弧度游移在肚皮下,弄得她尖叫连连。

    沈年只觉得要死了,好深好深,怎么会这么深,zigong壁被顶着磨蹭,弄得她眼泪诞水直流,浑身刺激的都在哆嗦发抖,太刺激太刺激了,她哭着求饶却被扣住腰一次次顶入,被迫宫交,guitou每次拔出刮过颈口,蹭得她哭腔断断续续,浑身过电一样痉挛发麻哆嗦。

    要被cao死了,好爽好难受好深啊啊啊啊啊。

    沈年仿佛只知道尖叫了,一次次顶入都是她无法承受的敏感深入,剐蹭过的颈口酸胀发麻,弄得甬道里面一直在哆嗦喷水,就像拧不住的水龙头一样,持续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水液。

    夏佐被吸得爽到喟叹,扶着沈年的腰直接坐了起来,而她还保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吞吐着他的roubang,女孩失神溃散的眼眸,不自觉张开的唇无一不昭显着她被他cao弄到生理崩溃了。

    他低头吮吸她合不上的唇,舌头深入搅弄出暧昧不停的水声,啧啧吮吸搜刮每一寸的津液,而他的下体仍不停挺腰捣入,这个姿势远比正入捅的更深,简直要把他两个睾丸囊袋也要塞入她的里面。

    随着快感攀爬到头皮,夏佐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埋入深处又一次射了,这次没有成结,射精的时间没有第一次持续那么长,但也弄的Omega崩溃,她扭着腰挣扎哭泣:“坏了,我要坏了呜呜呜,你好坏,把我捅破了……”

    夏佐低声哄道:“没坏,不会被弄坏的……”

    沈年哭的打嗝,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他拉过他的手往下面摸,他的性器射完没有拔出来,此时还半勃起的状态,他的手指被她引导往里面插:“呜呜呜,你自己摸,那里面被捅穿了,你还在里面……嗝……合不上了我坏掉了……呜呜呜呜哇呜呜呜。”

    “骗子呜呜呜呜,骗子弄坏了嗝……呜呜呜……”

    一次次宫交的压迫感让沈年生理崩溃,被迫捅开的zigong颈口现在还在松松垮垮含着他的性器,让她十分惶恐和畏惧,感觉自己成了Alpha的jiba套子,被迫嵌合这个和她完全不匹配的粗大jiba。

    哭的好可爱,夏佐又硬了,但是他这次没有抽动,如果他这次不先缓解好Omega的生理性崩溃,只顾着自己爽的话,他下次绝对沾不到她的边,会被讨厌死的。

    他低声哄她,唇也是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舌尖卷掉她哭的扑簌簌的泪珠,一次次告诉她没坏,还好的……

    沈年哭的累了,她眨着睫羽上挂着的泪珠,理智渐渐回笼了一些,她耳边还是夏佐十分耐心的低哄,后知后觉的羞愤涌上来,她感觉这比社会性死亡还要让人崩溃,被cao到生理性崩溃就算了,还发疯拉着人看她是怎么合不上的……啊啊啊啊能不能给她挖个坑。

    她脸一扭,往他的胸肌里面埋,当自己是鸵鸟,人是不哭了,但是现在也不理他了。

    夏佐看着埋在他胸口装死的沈年,心脏就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痒痒的,酸胀的。

    他还在被含着,里面水汪汪又湿又滑,因为她还在尴尬,随着她大起大落的心情甬道里面一吸一吸的,舒服的他眉目舒展,语气更温柔,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继续哄着。

    沈年抬手捂住他嘴巴,闷声说:“不准说话。”

    夏佐立马做个合格的哑巴,闭上自己的嘴巴。

    她瘪嘴,他听话了她也很不爽,两次了,第一次她脑子烧糊了被cao的到处哭,第二次因为挑逗失败被摁着欺负还被弄到生理性崩溃,惨败。

    她抬头,和个气不过的猫咪一样,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咬完立马就缩回来,继续埋着头装看不见。

    夏佐伸手摸了摸下巴的牙印,不疼,但心脏却酸软成一摊,他低头只能看见沈年头顶的发旋,就算是个发旋,他也觉得好可爱。

    这就是Omega吗,好可爱,好想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