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杨莲亭彻底玩脱了,要开始破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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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脸不愉的教主走到前院的小花厅时,便见桑三娘和楼兰正低声的说着话。 见他来了,两个人立即住了口,故作一番无事的模样。 桑三娘迎身屈膝下跪,倒是盈盈之姿,年轻时的风韵丝毫不减。 “三娘拜见教主,打扰教主休息,还请教主恕罪。” 楼兰站在她身侧,不屈不迎,只浅淡的与他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面对他时她一向如此,仿佛天大地大都不值得她低一低那高傲如鹤的头颅。 早前靠着旁人的再三请求,教主就没有过多指责,而今他俩情况特殊,他就更不在乎她的无礼。 他直接无视跪着的三娘,大步走到楼兰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响,才蹙眉关忧的询问起来。 “听说你的眼睛今日总喊着疼,是怎么回事?” 今早些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就喊着疼了? 莫不是今日下山一趟回去后就出了什么问题? 也怪他只顾着自己生气,都没有及时注意到她的身体变化。 “我的眼睛不疼。”楼兰却毫不保留,极其耿直的回答。 “……” “桑三娘她们听说教主一直在发火,便闯进藏花小楼求着我来的。” “……” 教主默了一默,目光幽冷的望向了身旁屈膝跪地的桑三娘。 桑三娘感知到教主的冰冷注视,抬起头来露出一抹极其难看的笑容。 同时心里简直是惊涛骇浪般的疯狂叫嚣起来。 要命的祖奶奶哟!你怎么还同教主把实话说出来了,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嘛?! 教主一言不发的垂着手,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几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桑三娘跪着欲哭无泪的时候,又听楼兰慢吞吞的补了一句话。 “不过我也没拒绝,就顺着她们的意思来了。” “……为何不拒绝?”教主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富有深究。 “本座怎不记得,你与本座的关系好到你都可以因本座随意踏出藏花小楼的地步?” 至今为止,他们真正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好几次都是针锋相对,甚至是大打出手。 当初因他所受之伤,她才好没多久呢。 因此按道理她不应该会对他表现出过多的关心,也不会对他有多少的好感。 说不得,就连门口不知名的阿猫阿狗都比他多得她顺眼几分呢。 偏偏楼兰不答反问:“教主明明说过不见任何人,又为何愿因我而出屋相见呢?” “本座分明是在问你,你却反而掉头问本座,胡搅蛮缠些什么!” 教主的脸色不佳,语气也不太好,几乎算得上质问。 “本座问你,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自然是因为我也担心教主才会来的。”楼兰看着他,不卑不亢的答,“否则还能是因为什么。” 教主还未表示什么,她身边的桑三娘听后便神情大变,喜色充盈。 若非教主还在面前站着,她怕是兴奋的都要蹦起来大喊两声。 天可怜见的,她们多月以来,见缝插针的向她疯狂赞扬教主优势的一番劳苦周全,今日总算是有了两分成果呀! 这位软硬不吃,无情无欲的小祖宗终于对她们的教主有了几分心思!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和童百熊大鞠一把辛酸泪! 教主默了好会儿,才是放软语气的缓缓开口:“你担心本座什么?” 楼兰望了他身后的偏道半响,才是慢吞吞的开口丢出了一句话。 “担心教主拆家。” 教主深深皱眉。 三娘瞪大了眼。 迎着两人明显诧异而不解的目光,楼兰用最云淡风轻的口气说出最惊人之语。 “我之前听青鸾她们说起,日月神教的教主每次发火都必须是砸东拆西,乱砸宝物。” “不把整座院子拆的零零散散,就绝对不会停手,似乎发火除了毁坏家具就再无其他的办法。” “我觉得那些家具未必太过可怜,古董字画也实在是可惜,所以想着来看一看,万一能救下两件也算是善事一桩。” 桑三娘:“……” 教主:“……” 原本才有点缓和的花厅氛围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不得不说,楼兰这张不饶人的嘴确实厉害,指桑骂魁,连刺带讽。 短短两句话她就把日月神教的数任教主都牵扯其中,偏偏还无话反驳。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便听桑三娘颤颤虚虚的提出了请求。 “教,教主,三娘忽感不适,请容三娘告退及时就医!” 闻言,教主慢慢的低下头看住她,嘴角慢慢的浮起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 只是可惜这明媚夺目的笑容满含寒天冬雪的霜冷寒意,阴森刺骨,教人一看打心底的感到惊惶畏死, “给本座就在这跪着。” 教主笑眯眯的,冷涔涔的对她一字一句的丢下命令。 “一直跪到你带来的这个说话无礼的混账东西诚心知错的那刻,你再起来滚!” 听完的桑三娘,心里眼里都是痛苦的眼泪流成了河。 她委屈巴巴的心想老娘是招谁惹谁了,老娘也很想掀桌子啊! 当然,她只敢在心里翻。 然后,桑三娘含着热泪低头服罚。 她这都是为了神教未来才无辜招了一身sao。 工伤,这是赤裸裸的工伤! 事后她绝对要找老葛狠狠的敲诈一笔工伤酬劳! 一个时辰后夜色刚刚降临,桑三娘拖着一瘸一拐的双腿,嘟嘟囔囔的走出了花厅。 只留下楼兰一人站在烛光暗淡的花厅前堂继续‘面壁思过’。 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面壁思过,又要面壁思过些什么。 但是教主要她面壁思过,那她面就是。 反正她全程轻轻松松又满脸无辜的站着,至于该跪的部分全由桑三娘替她完成。 教主不会让她跪,也不能让她跪,自然她的‘罪责’就需要一个倒霉蛋来承担了。 不过只这一次,桑三娘就学乖了,怕是今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拉她出马。 功劳没沾到半分不说,罪责和伤害反而全由她抗下,她老胳膊老腿也实在是扛不了呀。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过了一炷香,又或许只是半盏茶的功夫,楼兰的面壁思过就迎来了终点。 某人到底舍不得让她一个病患‘思过’太久,在外面逛了一圈散散心缓缓气就回来了,免得再把脾气发在她的身上。 她正盯着面前的雕花拱栏出神时,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人故意发出的脚步声。 “好了,楼兰,本座不生气了,就不再罚你了。” 低柔的嗓音含着叹息落在她身后不远,顺着冰冷月光滑到了她的脚边。 “站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快些坐下吧。” 她应声回首,一眼瞧见花厅门口背手而站的教主。 银银月光在他肩头披了一件薄薄的衣裳,衬的他皮肤如凝脂,眉眼似月霜。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接着快速收回目光,沉着如水的低眉致谢。 “多谢教主留情。” 说完她果真毫不客气的在身边的太师椅坐下。 教主背手打量了她半响,忽就直直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摸住了她的眼角。 还是第一次有人摸她的眼睛,而恰巧她眼睛附近的皮肤最是敏感。 楼兰愣了一楞,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便听面前的人沉声制止。 “别动,让本座看一看你的眼睛,别真出了什么问题才是。” 她真就听话的不动了。 教主冰凉细白的指尖按着她的眼角一寸寸摸上她的眼皮,拂过她的眼尾。 湿红指尾从她的眉睫随意勾过,带来一阵阵的痒意与麻感,令她竟觉有些难忍。 那些一点点的痒与麻,都随着他触摸过的地方一点点没入骨子里,令人难受的紧。 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教主衣袖间还有些许淡淡的熏香。 说不清熏香是个什么香味,又轻又淡,又沉又腻。 像是陈年佳酿氤氲溺出的酒香,又像是南海百年老木散出的檀香。 反正是透着一股子的惑人之味,几乎教人迷离在了其中。 很快,楼兰竟就沉迷在这股子惑人的沉香中,晕头转向的快要找不着北,眼神也变得晃晃荡荡起来。 教主瞧着眼皮下的人忽然微晃了晃身子,像是喝醉了一般靠入他怀里。 他来不及多想,顺势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急切的开口询问。 “楼兰,你怎么了!?” 难不成被他短短罚站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真的病了? 他竟完全不知,她的身子几时都弱成了这副如柳拂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