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蛇(人闲x蛇妖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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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谢家的少主让一条蛇妖给拐跑了。 范闲接到委托时,险些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以魅人闻名的金华猫反倒被条蛇妖魅了去,他们猫魈的脸怕是都要被这谢小公子给丢尽了……, 但他当着委托人的面……当着委托猫的面,强行把那笑压了下去,认真不苟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可靠,“家主放心,范某一定把谢小公子带回来。” 谢家家主是只活了上百年的老妖,化形却是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模样,卖相极佳,只是此时眉宇间皆是惆怅:“唉,这本该是我家家事,奈何那蛇妖实在厉害,竟把必安这一心问道的傻小子蛊得离家出走,执意要和那蛇妖在一道……我等追去几次都无果而返,只得劳驾司天监的大人出手了……” “好说。” 范闲倒是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被蛇妖拐跑的猫魈之耻谢小公子,和拐跑了谢小公子的“厉害”蛇妖。 那蛇妖风雅地坐于水亭之中,人身蛇尾。蛇尾迤逦,一小截尾巴尖露在水亭的轻纱帷幕之外。 竟然是只连化形都做不好的小妖。 金华谢家小公子谢必安的名头范闲在京都也是有所耳闻的,不世出的天才,才行了成年礼,修为却早在其父之上,在剑道方面的天赋更是无出其右,毫无疑问会是谢家未来的家主。 谁能想到这被予以厚望的谢家麒麟儿,竟然被条连化形都没学好的小蛇妖给拐跑了。连范闲都觉得惊奇——怎么做到的? 剪剪轻风拂起薄纱帷幕,露出了亭中之景—— 青衫华服的蛇妖单手支在几上闲适地托着腮,唇角噙着笑意仰头与一旁的黑衣青年交谈。身旁摆了盘青玉碟,碟中是串晶莹的葡萄。 他似有所感,转头而望,正对上范闲的目光。 惊鸿一瞥。 范闲明白了——哦,中了美人计……嗯……美蛇计。 蛇妖生得当真好看,星眸皓齿,眼波潋滟,目光一触,范闲只觉怦然心动。这实在不合时宜。他主动调开了眼神,看向了立于蛇妖身旁的青年。 猫妖善魅人,谢家小公子却是个另类,剑眉星目,姿容清峭,只是一身黑衣,又不苟言笑,带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只有望向那蛇妖时,才化冰似的露出几分温柔来。这一猫一蛇在一起,谢必安反倒更像条冷意森森的蛇。 范闲觉着碍眼,突兀地开口打破了这一猫一蛇间的旖旎氛围:“谢小公子,我来接你回家。” 谢必安闻言就要拔剑,却被蛇妖止住了。 “不知哪位大人当面?”蛇妖柔声开口。 声音也好听。范闲想。 “司天监,范闲。” “原来是监正大人。” 他化出双腿,欲向范闲行礼,赤足,很不习惯,险些要跌倒。谢必安连忙扶住他。那蛇又试着走了两步,跌跌撞撞,吃力得紧,谢必安就把他拦腰抱起。 “小范大人见笑了。”蛇妖在谢必安怀里冲范闲腼腆一笑。 范闲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干巴巴地说:“谢小公子,你涉世未深,小心这蛇妖拿你练那猫鬼之术。” 谢小公子毫不领情地哼了一声,只觉此人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有名字,我叫李承泽。”蛇妖说,尾调上扬,有些生气的样子,不知是在不悦范闲诋毁他,还是不满范闲单叫他蛇妖。 同是蛇妖,同是李姓,范闲眼皮直跳:“不知那南疆的妖帝李云潜……” 李承泽闻听此言愣了一瞬,随即露出一个礼貌又疏离的笑,语调冷漠:“是我父王。” 范闲有些头疼。 一开始他接到谢家的委托,还当是只道行高深的大妖施术拐了谢家公子,这倒好解决,一齐揍一顿打包送回谢家就是了。见了面才发现,这拐跑谢家公子的蛇妖不过是只连化形都还没学好的小妖,若按妖族的年岁来算,可能还未成年——说是谢必安拐走了这小蛇还差不多。而且这小蛇来头还不小。 不过这还只是这蛇的一面之词,真伪未辨,但他也不想徒生事端,就试着先晓之以理,希望能和平解决:“原来是妖族的皇子殿下,失敬了。只是殿下何故要带走谢家的小公子?谢家丢了少主,都快急疯了。” “与殿下无关,是我自作主张要追随殿下……”谢必安欲为他的殿下辩解。 可惜谢小公子话还未说完,就被范闲出其不意单手结印往额上一点,这八尺男儿登时就被强行化回了兽态——一只通身墨黑的矫健大猫。范闲却不管他,而是连忙先将原本被谢必安抱着的蛇妖携入自己怀中,免得他摔倒。 这兔起鹘落的骤变却让蛇妖也受了惊,骤然幻回了原形,一条玄色的小蛇。 范闲啼笑皆非地看着手中的小蛇,惋惜地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置入自己怀中袍内。随后不顾那黑猫张牙舞爪喵喵咆哮,绳索一缚,五花大绑,提在了手里。 “殿下之后如何打算?” 出了谢府,范闲问李承泽。 “你把必安送回了谢家,那我便只能独身赶路了,若不走快些,保不齐哪日也像必安一样,被人捉回南疆去了。”李承泽睨他一眼,指桑骂槐。 “哎呀,路程遥远,殿下一蛇独行实在危险……况且北齐寒冷,殿下若是在路上犯了困,无人照应,被过路之徒拾去剥皮挤胆做了蛇羹,可就连冤都无处喊了。”范闲有心吓唬他。 李承泽一哽,大概是想象了一下范闲说的话,垮了下来,自语似的小声抱怨:“我这半生,都在妖帝的荫庇下得活……可是回了南疆,便只能终日待在洞府中了……我也想出去看看外头的风光呀……” 范闲惺惺作态,一副舍己为蛇的模样向他自荐,“由我陪着殿下怎样?” “小范大人官职在身,怎得这般清闲?” “如今国泰民安,我那本就已是个闲职了,咳,俸禄也少得可怜,总不够花,平日里还要接些民间的委托才得以周转……” “真是不巧,我出来时并未携带什么灵物宝器,也无人间的金银,可支付不起什么委托费给小范大人。” “殿下放心,我是自愿陪同,不欲向殿下索取什么。”范闲笑,目光却缓缓下移,顺着皙白的脖颈不正经地向下滑,意有所指地落至李承泽的领衽处。 奈何小蛇未经人事,不解风情,竟对他的话信以为真了。 一人一蛇结伴相行。 越往北,天越寒,李承泽睡着的时间也比醒着的时间多了,大多时候都是以蛇的姿态盘在范闲腕间或是蜷在范闲怀中。 一天夜间,小蛇贴着范闲的胸膛,梦呓似的嘀咕:“必安比你暖和……” 范闲闻言不知怎的有些吃味了:“猫的体温本就比人高。” 他想了想,又压低了声线,蛊惑般说道,“你化出人形来,我叫你暖和起来。” 李承泽将信将疑,可实在贪恋温暖,照做了。 范闲倏然将他压在身下,剥去他的青衫,拉过被褥盖住二人,伏下身,用唇舌舔吻他,取悦他。 “小范大人——”李承泽不知他在做什么,困惑地出声。 “叫我范闲。” “啊、范闲……范闲……”小蛇不通风月,只觉得范闲含住他胸前两点舔弄时叫他又酥麻又难耐,情难自禁地喊他,伸手搂住了范闲伏在他胸口的头,羞怯地用尾巴缠紧了范闲。 范闲用舌尖拨弄他的乳珠,又用犬齿细啮他的乳孔,舔得他细喘连连,汗濡津津,发丝都黏腻在了颈间。范闲伸手将其拈开,问他:“殿下出汗了,暖和起来了吗?” “不、不知道……”李承泽喘息着,懵懂地回应他,“感觉好奇怪……” “难受吗?” “不是难受……” “那就是舒服了。”范闲诱哄他,“殿下把双腿也幻化出来,我再教殿下一些人间极乐之事。” 李承泽抬眸对上范闲的眼睛,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小蛇有些害怕了,虚张声势地佯怒:“你骗人!” “殿下是蛇,不是人。”范闲好笑地纠正他。 “你骗蛇……”声音小了些,闷闷的。 范闲哄慰道,“我怎么会骗殿下呢?殿下刚才难道不舒服吗?” 李承泽不知道那算不算舒服,但转念想来确实没那么冷了,踌躇犹豫了几息,还是将蛇尾幻化成了双腿。范闲顺势顶入他腿间。他握起李承泽一只脚,从足趾轻揉到脚心,再从脚心顺着脚踝一寸寸地摸索而上。 李承泽实在难适应——他本只有一条蛇尾,幻化成双足后仿佛被一劈为二了般,绵软不知该如何施力,本能地想要并起,可是范闲卡在他腿间,不让他合拢。他有些慌也有些怕,觉得自己是上了范闲的当,就用手去推范闲。 范闲握住了李承泽推搡他的手,想说两句俏皮话调笑他,可是看到李承泽红了眼快要哭出来的不安模样,又爱又怜,放柔了声音安抚他:“殿下别怕,我马上就让殿下舒服起来……” 他牵起李承泽的手,引导他去摸自己的前端。李承泽没有自渎过,看着前端在抚搓下慢慢翘起,又惶恐又无措,带着哭腔唤了声范闲。范闲便把头埋入李承泽被撑开的双腿间,低头含吮住他的yinjing。 陌生的快感让李承泽难耐地款摆起腰肢来,范闲的手却慢慢摸向了李承泽后方的xue口。范闲的手指在xue口外轻轻刮揉了两圈,李承泽还沉浸在快感中没反应过来,等到粗糙炙热的指头探入其中,他才瞪圆了蛇眼:“你在干什么?!” 范闲口中还含着他的yinjing,没说话,而是用力一吮,李承泽就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溃不成军,惊叫一声xiele出来。范闲乘机把食指全部插入xue中。媚rou下意识地蠕动缩紧,把侵入其中的手指裹缠绞紧。不过范闲很快就找到了rou壁内的敏感点,施力一戳,李承泽的叫声就陡然变了调,又甜又媚,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范闲把中指也一并伸入,二指在xiaoxue中快速抽插,变换着角度戳弄sao点。 “殿下,舒服吗?”范闲故意问他。 李承泽张口喘着,露出一小截舌尖,眼神迷离,没有余力答他。范闲就抽出手指,吻他。两条舌勾缠在一起。末了,范闲又问一遍:“殿下,舒服吗?” 李承泽的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似乎回过神来了,小小声地“唔”了一声。范闲便笑了,眼睛弯起,咧着一口齐垛垛的白牙。目光相触,李承泽红了脸颊,无措地别过头去。看得范闲心中愈加柔软。 他抬起李承泽的双腿,循循善诱:“殿下,来,把腿缠到我腰上。” 李承泽蹙眉抿唇,悉力而学——一条连走路都还没学会的小蛇妖,却先学会了把双腿缠到男人腰间。 范闲托着他的屁股,奖励似的亲他,夸赞他好棒,然后揉他的臀rou,向两边推开,guitou顶在他臀缝间的xue口处研磨打转,又硬又烫。甬道里刚刚被他指jian得湿热,xiaoxue食髓知味,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空虚难耐的模样。 硕大的guitou顶开了湿润的xue口,只插进去了一小截。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xue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吃着范闲的jiba。和刚刚手指进入时完全不同的饱胀感叫李承泽白了脸,疼得他身上蛇鳞隐隐浮现。 范闲也不好受,李承泽那处太紧了,再前难进半寸,可裹吞着guitou的层层媚rou又嘬吸得他无比爽利,只想不管不顾全部顶进去。他伸手去揉李承泽的前端和乳尖,叫他放松些,又是安慰又是诱劝,终于把那根狰狞粗大的roubang全部插了进去。 范闲捧着他的臀,撤出一点,再全部挺进,直插到底,反反复复,朝着敏感点撞。 李承泽整个身子都被顶得发酥发软,却还不忘四肢并用地缠在范闲身上,这是他做蛇时的本能。范闲在他双腿间强劲有力地杵捣,叫他在欲海中颠簸摇荡。 “殿下,觉得暖和了吗?” “殿下,你里面吸得我好紧,插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殿下,我就要射了,让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他好烦,问个不停。李承泽想叫他闭嘴安静些,可是一开口就是被顶得破碎的呻吟,甜得发腻。意识在如胶似漆的缠绵摇荡中不断攀升和回落,他想叫范闲轻些、慢些,可又想要范闲再重些、快些。 范闲终于射在了他里头。浓精贯在深处,太满了,李承泽的肚子都被射得涨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怀了孕。 “承泽,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范闲最后问他。他看着范闲的嘴一张一合,还说着什么,可是他听不清了,困倦疲累至极,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