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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欢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了,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干净清爽。 季欢欢想要撑起身子起来,可一用力肩膀便传来剧痛,她根本支不起身来。 伊佩斯坐在旁边,看着少女疼痛难忍的样子心里酸涩的,难受的不行,原本想故作硬冷的语气也不自觉柔和: “你醒了?……我......抱歉......之前那么对你,只是怀疑你是哪方派来的探子……你,你叫什么名字?你说你认识哈娜,是他的朋友,这些…我也不知道。” 伊佩斯,不,应该是哈娜,他看着转醒的欢欢,试探道。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少女的信息。 季欢欢看着身旁这个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一时间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面对询问也只是一言不发。 她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昏迷前在地牢受刑,醒来却在精致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这是换了种方式逼供吗?可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伊佩斯见季欢欢没有说话也不急迫,只是静静的等待,心里不知想了什么,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怕,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脸部肌rou。 面上想要装作温柔的样子,可伊佩斯下意识的紧盯着季欢欢,不肯移开半点目光,专注的有些过头。 搞不懂伊佩斯到底要干什么的季欢欢在这样的注视下不安的紧绷,可能是因为他长的跟哈娜一摸一样的原因,此时此刻的面孔仿佛与哈娜重合,季欢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跟人对视,不然让他等久了又给她来一顿酷刑,她宁愿被一剑捅死来得干脆些。 “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一般人不会相信,如果您不信要把我解决了,那希望您下手果断点......我的名字叫季欢欢,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哈娜了。哈娜她,她被她的族人抛弃,放逐在海域,而我是一条海域里普通的小鱼,在刚出生一个月时家里突发变故,父母双亡,在被天敌追杀的时候闯入了她的住处遇到了她,她收留了我,无家可归的我就跟哈娜相依为命了,直到她死在了十八岁的雷劫。” “我和她两个人一直生活在荒芜的海底,彼此的世界里只有对方,我们都不认识任何人,身上也没有带什么龙族的信物,所以……如果您要我拿出什么来证明这些的话,我没有任何东西来证明,我只知道哈娜的习惯,她喜欢吃甜的,喜欢晒太阳,就算我说出来也没什么可信度……” 伊佩斯默默听着,听到这一段,瞳孔猛的收缩,手指也不自觉的摁紧床的边缘,都有些发白。 又来了。 呼吸忍不住加速,心跳也如雷鼓动一般。 只有…彼此……吗? 在季欢欢诉说着她和哈娜的过往时,伊佩斯也不禁深深代入。 如果他以前也会遇到这么一个……如此讨他欢喜的小鱼,他都能想象那些场景,两人一起生活,过着无人打扰的生活,闲时浮出海底随心的游山玩水,晒晒太阳。 季欢欢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现伊佩斯的不对劲。 “你说的哈娜已经死了其实也是故意骗我的对不对……毕竟昨天你的神情……不过我真的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其它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了,那个时空之力也是。还有我身上的魔力低微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你们龙族随便一个战士都能要了我的命,我不会对龙族造成威胁的!只要你告诉我哈娜在哪,我可以现在离开!” “不可以!!” 伊佩斯一听到离开的字眼猛的出声打断,神情都有些狰狞。 季欢欢被吓到了,抬头看向伊佩斯,以为他又要发怒,然后把她带进那恐怖的地牢,下意识的后退,蜷缩到床头的另一边,连伤口被扯破的疼痛都顾不上,那洁白的纱布隐隐透出血色。 虽然欢欢把一切都告诉了这个人,但在地牢里受刑都一幕幕她都清楚的记得。 面前人喜怒无常,她根本不会灵活的编造出好话给自己开脱。 她害怕他,此刻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结局。 伊佩斯看到季欢欢害怕的缩在角落,心里不自觉的烦躁,但在看到被渐渐染红的纱布后心口又一阵抽痛。 季欢欢认识的那个哈娜,严格上来说也并不是他……他不是那个跟她一起长大的哈娜,对她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且他刚对她动了刑,会这样害怕他在所难免。 “其实我……” 既然她这么害怕他,如果说他就是哈娜呢?会不会就不那么害怕他,对他没那么防备呢? 季欢欢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欲言又止的伊佩斯。 “没什么......哈娜的事我后面再告诉你,就算跟你说了她的消息,你现在连起床都费力,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伊佩斯想说他就是哈娜,就是她要找的人,但他跟欢欢的经历截然不同,显然不能解释清楚,且他现在的形象与女子也是大相径庭,恐怕说了她也不会相信的吧。 还有一个他不愿正视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想被她当成另外一个人,那种感觉怪异至极...... 他转身离开,吩咐手下好好照顾季欢欢。 就这样,欢欢留在了伊佩斯的总基地养伤,换个说法,其实是软禁。 这期间季欢欢一直在悄悄打探哈娜的消息,可每次伊佩斯都避之不谈或者转移话题,或者就是直接不见她。 季欢欢别无他法,只能尽量套身边的人的话,来了解现在的情况。 她却在跟给自己换布纱的医生交谈时,无意间知道了这里是纪元三百九十一年时…… 时间,怎么会已经过去了两百年… 季欢欢心里有个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 哈娜已经死去,自己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季欢欢一阵恍惚。 如果来到了两百年后,那她就连哈娜的尸骨都见不到,还不如……还不如当初就跟着哈娜一起进坟墓。 — 季欢欢不知道,在她养伤的这期间伊佩斯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过来。 半夜里看着沉睡的季欢欢,就这么窥视一晚。 不过短短一月,伊佩斯便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了一样,明明从那天以后,两个人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 他就这样着了魔一样,离开了就满脑子都是她。 不管是欢欢的模样,声音,身体,他都好喜欢。 半夜,伊佩斯轻手轻脚的躺了上去,将欢欢揽在怀里。 其实从当时的只言片语,和后来的交谈中,他已经知相信了少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或者说,不是这个时间的人。 她说她要救渡劫的哈娜,可哈娜就是他,他就是哈娜。 他早以经历渡劫两百年,也并没有在渡劫的时候死去。 而且,他也不是女性。 这些都跟季欢欢所认识的哈娜不同。 或许,在另一个时空,真正的哈娜,真的有这么一个朋友,为了救死在渡劫时的她,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吧。 来到了,他的身边。 既然是这样,是不是就证明,这其实是神的旨意? 所以这一切一定是神安排好的吧?因为这个时空的他没有遇到欢欢,所以神才将她送到了他身边? 是这样的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是.....吧? 是的。 伊佩斯神经质的在心里念叨,最后笃定的下了结论。 是的,季欢欢是神赐给他的礼物,而愚蠢的他当时居然看不透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居然还让她受了伤,他果然该死…… ———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季欢欢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可那个男人依旧不让她离开,还好生照顾着。 季欢欢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在知道这个时空的哈娜也死去后,她已经渐渐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欢欢……” 季欢欢回头,看着眼前的龙族族长,伊佩斯,斟酌了一下开口: “首领大人……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伊佩斯原本见到她有些欣喜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阴沉下来,不容拒绝的说:“不行。” 季欢欢皱起眉头。 “首领大人,其实我已经知道哈娜……她早就已经……既然您已经相信了我所说的,为什么现在要留我一个无关紧要的鱼族在这里呢。我除了认识哈娜,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你也该知道我不属于任何势力。” 对于季欢欢说的话,伊佩斯恍若未闻,走上前来,自顾自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季欢欢一下子被伊佩斯的动作搞蒙了,睁大眼睛,举起手想遮住什么:“首领大人?!伊佩斯?!你!你干什么?!” 可通过手指缝隙,她发现伊佩斯并没有想要对她干什么,她看见他的肩膀处被戳了一个大洞,血rou翻卷,还在不停的冒鲜血。 血液如小溪一样湾流下胸口,如自己当初那样满身血色。 伊佩斯面色如常,可是神情却带着些许祈求怜惜,缓缓开口:“欢欢……你其实还在生气对吧?还在害怕我......对不起,我当时那么伤害你,我该死,我是个贱人!你看……现在我也跟你一样了…你看着有没有觉得好受一些?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可以亲自动手,只要你开心,好吗?” 伊佩斯又伸出双手,上面赫然是钉子钉穿的伤口。 “欢欢,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离开好不好?你现在就算去了外面又能去哪呢?哈娜已经死了你没有地方去了,不如就留在这里吧?好吗?” 伊佩斯生怕季欢欢不接受,越说越激动,俯身上前强硬的抓着欢欢的手就往自己伤口上戳。 指尖陷进rou里,伤口撕裂的更大了。 感受到手指摁压软rou沾满一片血腥,季欢欢忍不住胃里开始反呕起来,反抗着想收回自己的手:"你?!不是,首领你干什么,我不要.....!" 为什么伊佩斯像突然变了个人似得,这是中邪了吗?季欢欢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反抗挣扎间,季欢欢的手加重了肩膀上伤口,明明应该痛的,可伊佩斯面上却泛起病态的红潮:“欢欢……我不痛的,你可以尽情…对我做任何事。” 欢欢看着面前荒诞的画面有些无法理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无法撼动丝毫:“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伊佩斯你……!” 伊佩斯以为欢欢想离开是因为自己之前伤害过她,所以想让欢欢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回来。 季欢欢强行抽回自己的手,愤怒的大喊:“不要!!我求你现在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嘴上这么说,季欢欢却没什么底气,哪怕这一个多月相处的正常,可季欢欢面对他始终没有真正的放松。 伊佩斯愣愣的跪在原地,眼神里暗淡了些许,在察觉季欢欢依旧有些害怕后,只能暂时离开了。 季欢欢吓傻了,在被窝里裹着脑袋里一片浆糊。 她不明白,最开始对她动刑时还傲慢无情的伊佩斯怎么现在突然变成这个颠样,而且看那个样子和说的那些话,她有个不太好的猜测,光是想想就感觉毛骨悚然。 她思考到了半夜,直觉告诉季欢欢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继续待下去的下场不敢想象,伊佩斯不对劲,很不对劲。 季欢欢脸色苍白,说干就干,直接半夜人就跑了。 只是连营地都没走出去,就被伊佩斯抓了回去,好像他早有预料。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季欢欢的逃走刺激到了伊佩斯,伊佩斯后面直接光明正大的跟她住一起。 季欢欢显然是不能接受的,本来就很抗拒他的靠近,这种亲密无间的住一起更是压迫着她的神经。 伊佩斯那炙热满含占有欲的眼神,看她就像要把她衣服全部扒干净一样。 在伊佩斯表露疯狂的爱意和越来越过分的举动后,季欢欢无法忍受下去了,她趁伊佩斯不在的时候,举起刀片割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伊佩斯整日癫狂的述情也连带着精神有些不正常还是什么,季欢欢本来在知道哈娜已死后就无心生活。 在血液流失许久之后,季欢欢感觉全身发冷,死亡的气息上一次感受还是在前世被车撞死的时候,并非瞬间死亡,她也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死去的,而她现在手腕上的割伤已经麻木没有什么感觉了。 而这时,意识模糊的季欢欢看着眼前空气中有些扭曲,时空被撕裂。 欢欢看到里面有人走了出来。 是哈娜,但是是两个哈娜……?这是死后哈娜来接她了吗......真好...... 而回来的伊佩斯看着眼前的画面如坠冰窖,在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季欢欢就已经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在看到季欢欢靠在浴缸边,手腕上流出的血液已经将里面的水侵染的红的刺眼的时候,伊佩斯整个人都站不住了,他双腿发软,几乎是跪着爬过去抱着季欢欢。 "欢欢?欢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死,不要死,对不起,欢欢!!对不起!" 伊佩斯恍若魔怔,与此同时疯了一样往季欢欢身体里灌输魔力,想要挽回那微弱的生机。 可终究无济于事,季欢欢的身体就像竹篮,灌入再多的魔力也只是一场空。 就在伊佩斯绝望疯癫之际,门口突然产生巨大的空间波动能量,空间被撕裂开来,两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是女人,一个女孩。 长发的哈娜身型虚化,看着目眦欲裂的伊佩斯,没有理会,而是抬手将他怀里的季欢欢抱回自己怀里。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能力,那白色的光芒被季欢欢吸入,原本快要灭绝的生机又重回这具冰冷的身躯。 季欢欢感觉自己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暖暖的,随后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眼睛有些湿润。 “好久不见了……欢欢。”长发哈娜温柔的看着季欢欢,像看着久别重逢的人。 “哈娜……?还是两个?”在长发哈娜的身后,还有一个面容有些稚嫩的哈娜。 长发哈娜抚摸着季欢欢的脑袋,开口解释,她来自最初的平行宇宙,已经不知道在时间长河里游荡了多久,她应该可以称之为原世界的哈娜。 在她的世界,也跟季欢欢相遇了,可以说是她们羁绊的开始,只是不同的是,季欢欢替她承受了雷劫死去,而她重获新生,洗涤废躯获得了时空之力。 可拥有了这些又有什么用?于是她打破了规则,以自身献祭,获得了改变世界线的能力,可最初时间已定无法改变,否则悖论形成,世界消失。 于是她选择不断穿梭,在后来不同的时空线,消除每个世界降临在哈娜身上的雷劫,至少在她之后,季欢欢和哈娜可以永远在一起。而那些经由她出手干扰的那些世界,哈娜没有经历劫数,依旧是原来的她,而她们也都一直幸福的继续生活着。 这就是她游走在时间的唯一理由,不想让季欢欢死去。 可她的能力虽然逆天但也有限制,那就是一个世界线只能进入一次,且只能干扰一次,如果出手干扰两次,她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而现在这个世界,她以前就来过一次。 这个世界与其它世界不同,它发生了偏差,在这里,季欢欢原本的父母并没有相遇结合,自然而然季欢欢就不会出生,所以这个世界是没有季欢欢的存在的。 这个世界的哈娜也因为偏差变成男性,性别变了,可命运轨迹没有变,原本的他也会在十八岁的时候死去,但她出手了,尽管没有欢欢,她也想给自己一个好的结局。 直到后来在游走无数个世界时,遇到了身边这个哈娜,而她就是现在季欢欢之前世界的哈娜。 其实那个时候哈娜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已经死了,但长发哈娜运用时空之力复活了她。 原本以为又会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团圆,可季欢欢因为突然出现的变数,一丝不应该出现的时空之力,被带离了那个世界,来到了这里。 哈娜祈求她让她找到季欢欢,她同意了,随后一直在时空中游荡,也一直在拨正那些错乱的时空。 然后就发现季欢欢在这个世界的痕迹,赶来时,季欢欢已经无力回天,非寻常手段能救活。 哈娜唯一的执念就是救下欢欢,哪怕这一次出手的代价是自己死亡。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出手了,且把哈娜也跟着带入了这个时空。 其实,最开始的她,早就该死去了。 解释完一切,长发哈娜闭上眼睛消散。 真相大白,跟着过来的哈娜欣喜的抱住欢欢,感受到季欢欢鲜活的身躯不由得喜极而泣。 在她醒来后却发现了欢欢不见了的痛苦她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欢欢……还好你没事……我终于找到你了…” 季欢欢有些懵的大脑在缓过来后也逐渐明白了一切,委屈又欣喜若狂的的回抱了哈娜:“呜呜,我,哈娜,你,你还活着呜呜呜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哈娜看着欢欢手腕的割痕,心一阵绞痛:“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傻子!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应该好好活着!” 季欢欢憨憨的笑着:“可是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哈娜也还活着。” 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伊佩斯却只觉刺眼,还没有来得及因为季欢欢没有死去而感到开心,就被后面发生的一切阻断,此时的他已经被莫大的恐惧席卷全身。 他痛苦的摁住心脏。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他感激那个原世界的自己出现救了季欢欢,同时又痛恨她带回了那个世界的哈娜。 原世界的季欢欢和哈娜一起消失在时间的长河,其余的每个世界季欢欢也都是和哈娜通往幸福美满的结局。 现在的季欢欢也终于和自己的哈娜重逢。 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是只有他…… 为什么? 为什么世界要有偏差,为什么他的世界没有出现季欢欢……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孤寂的在深渊长大,整日与黑暗为伍。 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明明……他也是哈娜啊…… “欢欢….”伊佩斯呢喃,想要说些什么。 欢欢从哈娜怀里抬头,看着跪坐在地上,沾染血污的伊佩斯,有些疑惑:“伊佩斯大人......?” 伊佩斯盯着哈娜搂着季欢欢的手:“其实,你没错,时空之力没有出错……它确实将你送到了活着的哈娜身边……因为,我也是哈娜。” 季欢欢听完不禁睁大了眼睛,而一旁的哈娜则是皱着眉。 她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没有说谎,因为她确实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本源之力跟自己一摸一样。 本源,就是无论这个人rou身再怎么改变,他的本质都不受影响,她们的灵魂是相同的。 “欢欢,他确实是这个世界的哈娜,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男性。”哈娜摸了摸季欢欢的头解释道。 季欢欢听哈娜这么说又转头看向了伊佩斯:“可是……是你自己说的哈娜已经死了……” 伊佩斯听到欢欢这么说,喉咙干涩,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初说的话,也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说出真相。 如果不是他不愿意面对以前的自己,没有跟欢欢解释,是不是欢欢就不会因为救不了哈娜而绝望,产生自杀的念头。 那个世界的哈娜就永远找不到这里…… 这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 伊佩斯沉默,没有回答。 季欢欢不明白,但与其纠结这个世界的哈娜是真是假,又有什么意义呢,她所认识的那个哈娜,陪伴她长大的哈娜,真正的哈娜,就在身边。 其余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哈娜准备带着欢欢离开,身后却传来伊佩斯的声音。 “其实,我也蛮好奇其它世界的我呢?这么快走,不觉得有些遗憾吗,不如我最后招待你们一次吧,特别是……欢欢,我还没有真正向你道歉呢,之前那些行为是我莽撞了,对不起。” 伊佩斯站起身,满不在乎的整理了一下衣摆,轻松的笑着,对着两人发出邀请。 季欢欢自然是知道他说的什么,内心下意识的有些不安,但哈娜在身边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她开口拒绝:"不用了......我早就没生气了。" "你们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目前也应该没有能回去的办法吧,不如先留下来安顿一些时间,我还想认识一下另一个我自己呢,这种经历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季欢欢原本还想拒绝,可伊佩斯不知道说了什么,哈娜神情变化几下,两人一同出去说了会儿话,回来的时候哈娜安抚她,也想着留下来几天。 其实在知道伊佩斯同样是她们一个人后,季欢欢的抵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严重了,现在哈娜这么说,她也相信她的决定。 “那我让属下给你们新安排一个房间,你们可以先去休息。”伊佩斯依旧轻轻的笑着。 可谁都不知道,早在看着两人准备离去的时候伊佩斯就已经陷入了疯癫。 ……欢欢要………离开?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不能让她走! 不能让她走! 伊佩斯瞳孔死死的盯着另一个哈娜的背影。 为什么要来他的世界,为什么要抢走他的欢欢,明明……她本来就该死去的啊。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对啊,那个哈娜,本来早就该死了,应该永远被掩埋在坟墓底下才对。 伊佩斯仿佛想通了什么。 只要她死了就行,对啊,只要她死了,这个世界的哈娜就只有他一个。 对啊,本来该如此,一个外来的,怎么能夺走他唯一在乎的人? 每个世界季欢欢和哈娜都是幸福的结局。 如果不是她来了,他和欢欢也本该是永远在一起的。 都是她,都怪她! 为什么不能安静的死掉呢?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伊佩斯眼底泛起猩红,有些诡异的笑了。 ————— 后来,一切发展如他所愿。 伊佩斯处理完,兴奋的迎接属于自己的礼物。 ”欢欢,早安呀。” “唔……呜呜。” 昏暗的走廊,伊佩斯衣着单薄的举着油灯打开房门。 房间的阳台都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不留一点光线。 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不断挣扎的少女,正是季欢欢。 季欢欢全身赤裸,眼睛被眼罩遮住,只被看似纤细却又无法挣脱的红绳捆绑着,害怕的扭动。 尽管再怎么想遮盖什么,景色却是一览无遗。 伊佩斯喉咙一紧,声音也变得暗哑:“欢欢……” 伊佩斯走向前,将油灯放在一旁,缓缓上了床,床铺因为多了一个人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因为裸露的原因,一阵冷风吹过,季欢欢的rutou被刺激的挺立,小小的红果看起来楚楚可怜。 伊佩斯取下季欢欢嘴里的口塞:“欢欢不喜欢么?可是,现在挣扎的欢欢也好可爱……我好喜欢欢欢。” 伊佩斯宽厚的手掌握住季欢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穿的单薄,只有一层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饱满的肌rou此时刻意放松,手感应当是极好的,只可惜欢欢双眼被眼罩蒙住看不到。 “喜欢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真的,不信你听,是不是跳的很快。” 季欢欢取下口塞就忍不住呼救,根本不理会伊佩斯说了什么,甚至想抽回手都动弹不得,急的哭了出来:“呜呜,放我出去!哈娜呢,她人呢,你放开我啊,不要,不要碰我!!” 伊佩斯俯下身,亲吻欢欢肩上的伤疤:“我是,我在……” 季欢欢想要推开他的脑袋,但被擒住双手,只能别过肩膀:“你不是!我不要,呜呜呜,不要碰我,好恶心!” 伊佩斯自动过滤自己不想听的话,抓牢她的手腕:“听话欢欢,我是哈娜啊……我就在这。” 伊佩斯看着季欢欢手心留下的疤痕,那里已经好完全了,长出了新rou。 其实这个疤痕用药是可以消除掉痕迹的,但他不知道出于各种心思,没有上那种药,而是让这个痕迹完整的留了下来。 伊佩斯痴迷的舔上欢欢的手心,这里,是他留下来的。 季欢欢想要抽回手,感受到手心濡湿的触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意识到是伊佩斯在舔她手心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伊佩斯!!你在干什么啊!恶心!离我远点!!” 伊佩斯盯着欢欢,勾起笑容,兴奋的喘息:“欢欢……我想要你……我想干死你。” 扯下遮盖住眼睛的眼罩,伊佩斯盯着害怕的又红了眼眶的季欢欢,变态的又重复一遍:"我想......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