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羞辱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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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屠村之仇要用rou体来还……我一边在脑子里和系统吐槽原文的设定,一边翻阅需要完成的剧情。 好的,让我看看——接下来,我只需要逼迫师尊当众脱掉法衣,被他大骂一通后假装发怒,就可以顺顺利利地开启下一章剧情了! 超简单的,我自信开嗓:“既然如此,师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诚意吧。” 本来还想拽个“负荆请罪”之类的理由的,想了想有点文化的变态和变态也没什么区别。 ‘不知羞耻’,师尊肯定要这么说。 我在过去放浪形骸的日子里,犯了错被师尊提着剑暴揍后躺在地上,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我都开始思考之后的剧情要说什么才更自然了!只有自己没有入戏,说这些台词真的超级尬呀,那些和我一样走剧情的女配就没有想笑场的时候吗? 系统偷偷戳了戳我,“你看看你师尊,他好像在脱衣服啊……” 等等等,这和剧情里的不一样啊? 我的剑上刻了咒文,师尊被我刺岀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就算这般,他还是勉力维持着跪坐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端庄一些。 或许是难以忍受他人的目光,或许是连自己都不愿意看自己放荡的情态,师尊紧闭着双眼,双手撕扯衣物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慢。 他身上的衣袍本就在打斗中被我故意划拉地如流苏一般,在连续的几声“撕拉”声响起后,一堆碎布堪堪挂在身上,遮住了全身的重点部位。 好像湿湿的,是血吧。 但没办法了,师尊,今天你是脱衣服也好不脱衣服也罢,我必须要被你骂了才能生气开剧情啊。 “师尊好不知羞,弟子才只是说了说混账话,您就这般宽衣解带,想要身体力行地和我做不伦之事。若是换了街上的流氓混混来摸上两把,师尊岂不是就和那些下贱的伎子一样,摇着屁股求他们cao你?” 说实在的,我也想闭眼了,师尊的灵力早在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像几百个活火山一样将我包围。 他现在这个表情我熟啊,之前流连凡间的花楼,仗着自己在现代的好酒量连连接了那个美人三四盏酒。 在充分证明了酒量与灵魂无关这个伟大结论后,我醉得人事不知,误了师尊定下的宵禁。 我那个点向来是在洞府里乖乖运转心决,师尊没感知到我,以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然后顺着我的灵力波动……在逢春阁把我抓获。 正缠在美人身上呼呼大睡的我:z Z~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我一口咬定只是抱着睡觉就罢了。 偏偏那个人生了一双含情目,却没有一颗玲珑心。 他以为我师尊是来捉jian的妒夫,拖着一夜欢情后的身子,脱了衣服赤裸裸地跪在地上劝我师尊要大度。 怎么敢劝一个雷火双灵根的剑修大度的……我不善言辞的师尊盛怒之下忍了又忍,把我俩双双劈成了爆炸头。 我在睡梦中被轰醒,看见的师尊就是这个表情。 所以说,我觉得我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师尊要自爆了——毕竟他现在打不过练了邪术的我,但拖我去死还是有可能的。 刚刚装那么听话,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现在的样子最熟悉。 我急忙扑过去,先抽空了师尊的气海,又渡了自身的真元去疏导他已经逆行的灵气。 奇怪,好像没有想象中受损严重啊。 系统还不忘给我提醒,“可以生气了!我听见你师尊偷偷骂你混账东西呢。” 化神修士自爆被强行中止,体内的灵气像被浇了沸水的毒蛇一样乱窜。 虽然被我的水属性真元流经的地方灵气得以理顺,伤口也迅速愈合。 但雷与水相冲,反而像电流一样带来酥麻的痒意与尖锐的疼痛。 “你故意的……”师尊抬手想要捂住嘴,不去发出那急促的喘息。他的躯体痉挛着,仿佛才做完那种不可告人之事,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 “这是对师尊不听话的惩罚,既然答应了弟子要以身偿债,怎么可以立刻反悔!” 对,我是故意的。 几十年前合欢宗有个雷灵根的小师妹三天两头找我帮她梳理错乱的经脉,每次都是脸色苍白地来,满面红光地走。 我只当她是经脉通畅,神清气爽。 直到后来她抖着腿靠在墙边,扭扭捏捏问我能不能借她衣衫离开,然后又红着脸恭贺我突破金丹——进入金丹后,我的真元更加庞大,她说她喷了七次,实在是无法出门了…… 什么?什么!!! 当时的我直接就给她表演了一个猫猫炸毛原地消失。 “为何秋竹月那个贱人叛逃,师尊就百般容忍,让他犯下滔天大祸。而对我就喊打喊杀,甚至不惜自爆也要杀了弟子?” 我肆意地歪曲着事实,又伸出手去,揪住了师尊因为急促呼吸而不停颤动的乳尖。乳晕淡淡的一朵,被我攥在手里,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后又弹回。 “不要揉……混账……我不是你的那些……呃……别扇了…”尽管已经做好了自爆失败会激怒她的心理准备,但被这死孩子这般玩弄,实在是……实在是…… 沐迟仙君眨了眨眼,“不如顺从”的想法带来了浓烈的羞耻感,耳根顿时一阵热意,一直烧到脸颊边。 我见他眼神涣散,以为真元给的不够,没有压制住他体内逆行的灵力,便抵着乳根xue灌了更多进去。 那些没有被经脉吸收的水灵力很快凝结成水珠,成线地从胸前滚落。 “唔……”一时间无边的痒意折磨得他稳不住跪坐的姿势,微微侧过身子蜷缩起来,想借此躲避我的yin弄。凌乱的乌发几乎掩盖了他的半张脸,但也衬得双颊更加潮红。 “师尊应该回答我的问题。”我终于放过了被我又掐又揉的乳尖,那本该只是微微隆起的地方层层交叠着数个掌印,像熟透的蜜桃从中剖开,挺立着肿如果核的rutou。 “欲加之罪……如何回答……况且”似乎是觉得不妥,后面这半句话被他生生掐断,憋在了心里。 我见师尊话说到一半,又死死咬住了下唇不再言语,还以为是他自尊心作祟,掏出世通屏——“咔嚓”“咔嚓”拍了数张照,把它们存在了我名为“猫猫仙君cg大赏”的相册里。 想了想,又调出我100禁论坛下的小号专栏。 “师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我好给您的sao奶子穿个环。”他侧向一边的脸被我掐着下巴扳正,接受不得不满脸屈辱地看向我递给他的世通屏。 “你要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我吗?” 师尊无师自通地翻到了我发出去的视频,封面上要么是一张被我cao得涕泪横流只知道吐着舌头浪叫的美人面,要么是不同姿势掰xue喷水痉挛的胴体——他们大多来自于要求我发视频打广告的合欢宗师兄师弟们。 “哪能啊,人家可是修合欢诀的正统修士,不像师尊一样sao得爬弟子的床了,我只怕我用尽手段都不能满足师尊呢。” 师尊紧绷的身体稍稍和缓,但我的心思都在鉴赏以前的杰作上,片刻没搭理他,只觉得手底下的人突然又挣扎了起来。 于是不留情面地扇了师尊的臀rou,抽得两瓣白rou剧烈颤抖了一阵,像春日的残雪一样泛着莹莹的水光。 我就势把师尊按住,不让他起来。然后跪坐在了他两腿之间,让眼前人不得不分开了膝盖,用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趴在地面上。 刚刚被我打得乱颤的屁股泛着红,被他用左手挡住中间的臀缝,不给我看。 “不许挡。”被手指紧紧捂住的臀rou紧实鼓胀,从指缝中漏出来,像抓了一把雪捏实在了手心里。 我拽了拽,他挪开一点。又拽了拽,他挪开一点。我若不拽,他就像得以解脱似的,又恢复一开始遮挡的动作。 我急了,强行扯过师尊的两只手,从前面把它与脚踝绑在了一起,保持着一个撅臀收腰的姿势。 从后面看去,看不见用于束缚的衣带,倒像是他自己掰开了腿求cao似的。 本就没有消肿的rutou更是直接贴在了地上,随着挣扎在粗砺的地板上摩擦,蹭了满胸的灰。看起来有一种熟烂的艳红色,和被轮过几载的熟夫一般,敞着万人揉捏吸吮过的胸口,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我听见我这么说了出来,当着师尊的面解下了他剑上的剑穗,剑穗上挂着两颗木制的串珠,是我每次渡劫时特意引天雷劈出来的雷击木,水火不侵。 被我拿剑气削成了粗糙的圆球,或许称它为十二面体更合适。 感觉……很适合用于初次的开拓。 我把那两个木珠放在手里把玩,它们和当初送出去时的样子不太一样——就像有人日日夜夜用灵力滋养着,有一种玉质的温钝。 “不!不要,小也……小也……”沐迟挣扎得很厉害,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扣住衣带的边缘,想要从中间扯破这禁锢他受辱的牢笼。 指尖因为用力过甚而泛白,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反而在挣扎中把衣带拧成了一团,牢牢箍在手腕上,增添了圈圈红印。 我一边掰开师尊发烫的臀rou,一边不忘记逗弄他,“小也被师尊骂了混账,所以小也要做混账事了。” “不要……”师尊颤栗的身体紧紧绷住,那个从未暴露在人前的地方随着细碎的喘息微微张合着,“不要,别……别……” 别什么?听不大清,我善解人意地停下来,给出选择“不要在这里?还是不要用这个?” 等了一小会儿,他才慢了半拍似的回过神来,哑着声音回复我,“不要用剑穗……”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珍贵之处,不过随手送出去的礼物被珍惜还是让我小小地开心了一下。 但是师尊并不能感同身受我的快乐,因为下一秒我割开了紧紧捆住他双手的衣带,“那师尊自己来,好不好?” 男人的手腕虽然松了绑,但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数圈青紫的勒痕,指节处还有之前被踩踏、拍打出的擦伤,倒有几分可怜。 师尊抿着唇,不说话,默默地恢复了双腿并拢的跪姿,那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绞着刚刚被我弄乱的头发——好像很忙的样子。 又不理我了,没关系的,小也是师尊八辈子修来的克星。 我索性给没灵力反抗的师尊施了个禁言咒,凑到他面前。 师尊僵了一下,睁开眼睛对上我特意瞪圆了的双眼,吓了一跳,双唇微张,却只发出了“哈……”的气音。 好像猫猫哈气,好玩。 “师尊不想说话,就只能浪叫了哦。” 我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把师尊按倒在地,然后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将他还缠着几根断发的手指送进他自己的身体中。 “啊……嗯啊!”师尊哽咽地叫了一声,被强行打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让他想要把手缩回去,但退缩着弯曲的指尖剐蹭在内壁上,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我一只手忙着按住男人不停扭动想要躲开的身躯,还得一只手控制他胡乱挥舞的手。 几经推拒下,不小心一个用力,师尊的手背被攥着往前一推,两根手指“噗嗤”一声居然齐根没入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xue。 “嗯?呃啊啊啊!”他惊喘了一声,双眸大睁,如同一只振翼想要挣脱束缚的鸟,腰背紧绷着往前挪去——但作弄他的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被我按着腰拽回的时候,反而连我交叠在他指根的指节也被挤进去一点。 看师尊这样我稍微有点心虚——怎么和原剧情一比,我反倒更像恶人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弥补办法,我干脆灌了点灵力进去权当做润滑,然后继续拽着师尊的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不知道是我灌进去的灵液还是被cao出来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他一手。 师尊自然很讨厌被弄得脏脏的感觉,想要把黏糊糊的液体往我衣袖上蹭,结果反而被我捉着另外几个指头也进出了一顿,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只好僵着手不敢乱动。 酸涩感化开了异物入侵的疼痛,像把振动的音叉抵在了平静的水面,令人崩溃的快感如同细细密密的水波,一圈一圈地拍打出雪白的水沫。 不像折磨,倒像是狎伎一般,被禁了言,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只能顺从…… “唔……嗯嗯”我注意到师尊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想要把不庄重的呻吟全部吞回肚子里,一时间只有抽插时“啪啪”的水声伴随他沉重的呼吸。 但我不打算总是由着他,搭在那只手上,强硬地教他如何抚慰前面被忽视的yinjing。 师尊被我的双臂一前一后牢牢锢在中间,无论怎么躲闪都会把其中一边送给我yin弄。 向来只用于掐诀执剑的手,被亲手养大的孩子逼着自渎,就连基本的整洁和尊严也无法维护。 这个想法让我难得地觉得有些兴奋。 “唔……啊哈……嗯嗯……”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会……没有力气了……快停下…… 师尊看起来被过量的快感冲激得失去了理智,宽大的手掌顺从地将那微微充着血的粉色玉茎拢住,随着身后我手指搅弄抽插的节奏,不断摆动着腰肢让铃口撞在我抵住他拳眼的掌心上。 我三根指头并拢,抵着那个敏感的凸起飞快地顶弄,这个位置刚好能够让我微微弯曲指节,用力扣挖。拱起的指节进进出出,路过xue口时还特意打着圈扣弄把它cao得大张,看着师尊被cao软了身子,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着。 “师尊真的是第一次吗,感觉比外面给钱就能cao的伎子还要烂贱好多。干脆就这么卖给窑子吧,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总有人会喜欢哑伎?“感觉到手下的人快到达顶峰,我停下动作,和被我解了禁言咒的师尊搭话。 手里的yinjing被我堵住铃口,不断抽搐着,“想听师尊求我。” 师尊张了张被咬的血淋淋的唇,发出的却是yin乱低迷的喘息,恍然间真觉得自己和街边掰着xiaoxue求欢的哑伎也差不多,除了一身皮rou外再也没有值得玩弄的地方,甚至连反抗都不能有,只能摇着屁股被翻来覆去地狎亵。 被插得水光淋漓的艳红xue口已经十分松软,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我的手指,想要借此达到高潮。 没有用的,我利落地抽出手,把手上的液体蹭在了师尊唇瓣上,又趁着他急促喘息的时候,把他的舌头揪出来掐弄。 “想听师尊求我。”我歪了歪头,像平常拿了名次找师尊要夸奖一样撒娇。 他颤抖着腿根,快感在到达顶峰前缓慢地跌落,很快又被我察觉。 我的手指再次cao到深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哑了嗓音的欢叫同时响起,才到达过顶峰的身子此时更加敏感,整个人仿佛被泡在在快感的海水中,一次比一次快地抛到海浪的尖峰后又沉进窒息的海底。 “不要……好酸……够了够了……混账!哈啊……混账……不!不……我错了嗯、嗯哦哦……不要夹……太过分了!”我三指并拢随意搅动着又一次从高潮前跌落的肠rou,精准地从一大串破碎的呻吟中识别到了师尊对我的专属称呼——“明明是师尊身子太yin贱了,怎么可以骂小也?”,我故意用两个指节反复夹弄那个敏感的地方,惹得师尊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来。 师尊对外向来冷傲,少有人能看出他是雷火双属性的灵根,可无论是板着脸说教也好,忍无可忍发火也好,都无法将沐泽仙君与现在这个被cao得疯狂尖叫流水的男人联系起来。 那张漂亮的脸上染着情欲的红潮,唇舌刚刚被我当做抹布清理了手上的浊液,又被粗暴地玩弄了一番。红艳艳的舌尖因为窒息的快感露在外面,看起来yin贱极了。 “求你……”,我感受到手指被温暖的内壁急促地吮吸了几下,并不满意师尊突破了心理防线的恳求——他觉得凡间烟花之地脏乱,又怕我被合欢宗修士哄骗。自从发现我会去与他们厮混后,师尊便时常在那些地方蹲守,到最后甚至顺理成章地占了我的主榻打坐,听见他们咿咿呀呀地向我求欢还会阴阳怪气地点评一番。 我又草草插了两下就将手指抽离,虽然之后没有任何东西触碰师尊的xue口,可它还是不停地抽搐着,像一朵不断开合的rou花,仿佛空气中有什么看不见的巨物正在jianyin着面前的男人。 “求的是谁呀?”我摸着师尊打颤的大腿根,yin水泉涌似的从那个桃核般肿胀的xue眼喷出,早就浸湿了下面的肌肤。 “哈啊……呜小也,求求小也……”我有心想多逗弄几句,但又看见师尊说完就咬着唇,摇摇欲坠的样子,怕这般反而激起他逆反的自尊心,便住了嘴。 于是俯身去解了剑穗,捏着木珠下方凤凰羽扎的那个长纽扣结,一股脑地把串珠与绳结塞进了师尊的肠道深处,只留了小截的流苏在外面——很快就被我灌进去的水灵力润湿,皱巴巴地贴在会阴处。 “不要……不……呃呃!小也……求求你,啊啊太深了……求你了……不!不要进来……” 本就被反复抽插得痉挛的私密处,又一次被串珠的棱角破开,没等我好好yin弄更深处的xuerou,师尊就紧绷着脚尖,在后xue高潮的余韵中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小哑巴,这是客人给你的嫖资,还不夹紧你的烂屁眼接好。”我用小指勾了勾还留在外面的流苏,师尊居然又扭着腰喷出了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 人心易变,连旧物也……守不住……生理与心理的双重不适将逼得他流出泪来,泪水充盈了眼眶,世界变得和急转直下的命运一样模糊扭曲。 我听见了师尊小声啜泣的声音,绕到前面去看他。师尊缓了很久,才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一眼,仿佛在确认着这般狠心对待他的人是否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 啊,他又露出那种心碎碎的表情了。 我看向系统页面,熟练地翻到了“人物属性”——“虐心值”一栏上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27.854,三位小数精准拿捏师尊心情。 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大骗子! 以前就是这样,自从被师尊看明白我吃软不吃硬后,每次我离宗出走表达抗议,他就默默抱着剑跟在我后面。 偶尔我回头瞪他,他又像被我的眼神刺痛一样,轻轻抬手,让宽大的衣袖遮住发红的眼睛。 就这么走一路跟一路,师尊一天掉的眼泪比过去数百年还多。 怪可怜的,这我怎么能忍呀,通常连宗门大殿都没走到就折返回去哄他了。 后面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前给我开了部分权限,我才发现多数情况下师尊心碎碎的表情背后的状态是——愉悦…… 可能因为很快就能哄好我而开心吧……毕竟我总是对惹哭了师尊心怀愧疚,常常会安分老长一段时间。 不过看到下面的任务指标,我又有些心虚——若不是我占了那个身份,师尊好像可以少受很多罪啊—— 【掌击】28/10次(已完成)(如果想要凑整的话,再来两下也是可以的哦) 【羞辱】16/5次(已完成)(师尊是随随便便碰一碰就会发sao的贱货!) 【公开】73/10人次(已完成)(真的需要那么多人欣赏你们轰轰烈烈的恩爱吗?) ………… …… 不是……天道,你魂都不在,就不要留个系统在这里吐槽了吧! 我偷偷传音给远处等候的教众,“赶紧把那些弟子的记忆替换了,伤重的扣下做人质,伤轻的让他们自负医药费。” 见他们领命而去,我才有闲心安抚才初次就被cao得熟烂的师尊。 “这么伤心呀?”听见我的问话,师尊茫然地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眼泪连成了线似的,“吧嗒吧嗒”落在我为他擦拭的手臂上。 我抱着他,轻轻擦拭我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见他没有推开我,才试探着问他,“我把师尊的剑穗完完整整地还给师尊,师尊可不可以原谅小也。” 我掏了掏储物袋,从师尊剑上解下的剑穗正完好无损地放在里面,被我塞回到师尊已经清理干净的手中。 “刚刚弄脏的,可不是我送师尊的剑穗……” 师尊的指尖反复摩挲着串珠的表面,鼻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他想起自己修无情道的师尊在师娘死后终于修得正果,登上升仙梯的那天,师尊摸着他的头让他守好宗门,“这宗门是长留的心血,她的魂会回来,我也会回来……”,可是师尊却没来得及告诉他 ——如果守好了旧物,变心的人也还会回来吗? 我见师尊沉默着不说话,又依偎着他,舔了舔他脸颊上欲落不落的泪。他的脸冰凉,我蹭过去,guntang的体温惊醒了他。 我只看见他握了握手里的剑穗,一字一顿地重复我的话,“原谅、小也,师尊…原谅…小也…” 小也要记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