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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难解(yin蛊,狐狸精,koujiao,失忆)

    阴雨连绵不绝了五日,杏树的果都被冲去了大半,行人靡靡。

    琵琶声铮铮然,石板阶上独坐一女抱琵琶听雨声,尽管烟雨湿了她的鬓发,看客却无。

    也许是他人心思寂寥,也许是燕骁脸上有道疤,毫无琵琶女的温婉。

    那是件缺了弦的乐器,无人听,燕骁便与桥边红杏树对坐,与木雅俗共赏。

    "铮——",落红如雨谢。

    坠落的红杏叶却并未如期而至。

    燕骁抬头,那是一把青莲色的纸伞,檀木的伞柄,和他一样漂亮。

    "你弹的是,舟慢人行远。"公子倾斜了纸伞,雨水顺着伞沿滑了下去,清丽的红杏叶落在他的发尾。

    他笑道,"我也在等我的伯乐。"

    公子对燕骁伸出手,拇指上束着一枚扳指。"你的琵琶断了一弦,我正好会修。"

    燕骁捏着空了弦的一块,"你收多少报酬。"

    "若有兴致光临寒舍,只消为我温一壶茶。"

    燕骁起身道:"公子盛情难却,小女却之不恭。"

    原来他叫沈星回。燕骁与他上了画舫,水路漫漫到了对岸,即刻便被引入一秘境,小林间清幽宁静,绿意深浓,只剩泉水潺潺而流。

    翠竹挺拔中坐立一座雅居,傍竹围田,风声窸窣间尖利的竹叶撒了一地,此处绝是庇荫纳凉的妙地。

    沈星回推开木门,引燕骁一同坐在靠窗的一方小塌上。

    他挽起自己的散下的长发,往桌上随意摸了一根青玉的素簪便想穿进去,但败在手法不精,银色的发丝四处乱窜。

    燕骁沉默地握住沈星回挽发的手,见他明显地顿了一下,开口道:"沈公子如何要束发?"

    沈星回闷声道:"麻烦。"

    燕骁夺过那根簪子,等他玉色的手放下去,便捻起他淡色的发,顺滑冰冷如蛇蜕。"冒犯了。"

    燕骁手法熟稔,指尖穿梭间触到了沈星回的脖颈,白皙光滑的触感很好,像是只猫儿的软肋,捏一下就发红发烫。

    燕骁果然这样做了,不一会那截脖颈果然连带耳垂发起了烫。

    是沈公子敏感非常,还是被摸出了记忆?

    燕骁自知失了礼数,对上沈星回转过来的眸子都有些心中鼓动。

    他还有一双胜过银汉星河的眼。

    "挽好了。"燕骁远了沈星回半步,他身上的淡香也近闻不了了,一点点地从燕骁鼻间散去。

    "多谢。"沈星回笑道,喜悦爬上他的眉梢,唇角弯弯。

    燕骁拽起琵琶道:"这破东西没什么好修的,我弹着玩的。"燕骁体内淌着草原狼王的血,向来不对这些卖弄的琴画感兴趣,她只爱长刀和烈马。

    但她仔细回味,思忖良久道"好像有人教过我,教我琵琶,教我琴,教我骑射。"

    燕骁又道:"我依稀记得些,就想着去街上得些钱。"

    "公子看到了,我还是这琵琶的门外汉,弹的没意思。"

    "曲声悠悠,细品倒是极有意思。"沈星回接过琵琶,白皙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两下,音色漂亮的很。

    燕骁的眼睛亮了亮,道:"沈公子那会真听出了我的弦音?"

    沈星回轻轻咳了一声,"我猜的。"

    燕骁的眼睛又暗了下去。

    沈星回安慰地递了一颗饴糖出去,轻声道:"琵琶最迟今晚修好,茶你可以慢慢泡。"

    "淋了雨,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燕骁闻言往外迈了几步,又在门口站住回头,话里空荡荡得,"我没有地方住。"

    燕骁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颠沛流离,沈星回腾出来的雅居安闲,隔着一层窗纸都能看见外面摇曳的竹影如鬼魅。

    是夜,燕骁还是没有给沈星回泡茶,她想逃过这件事,就好像只要一日不煮,她就能一日赖在这。燕骁晓得分寸,看得出屋主人对她并无拒意。燕骁心中默念,就住一个月,过后这房费我定连本带利还。

    燕骁日日随着沈星回上山捕猎或是锄地,但是大多数都是燕骁独自上了山回来后,沈星回才刚醒。怪不得他,燕骁巴不得这祖宗睡着,万一人醒来后一时兴起,撸着白袖子就要洗手作羹汤,那他做好的午饭多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还见着了那枯木抽条开花,玉兰花的颜色又清又淡,像极了屋主人。

    燕骁折了一朵玉兰回去,嫩生生还未开苞,花芯还残留着昨夜小雨的水珠。

    "沈公子,花开的正好,你瞧。"沈星回刚在小憩时冷不丁醒了神,耳边好像夹住了什么。

    "漂亮。"燕骁痴痴的看着,心里的痒意放大。沈星回嗤地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那朵小白花,"花没变,不知道送花的人会不会变。"

    沈星回虽然总是用这样温和的目光注视燕骁,但是这样柔情的样子不多见,像是……在回忆。

    是谁摸他的后颈像小猫呜咽一样。

    燕骁心口像是有什么凝住了,哽咽不出声。

    沈星回问她"你早上劈的柴火收拾回厨房了吗?"

    燕骁闷闷的"嗯"

    沈星回又道:"上次的伤口好了没?记得换布,不要嫌麻烦。"

    "嗯"

    "下次不要抓兔子吃了,你今天上午明明边吃边皱眉。"

    "嗯"

    "……"

    "嗯"

    沈星回伸手在燕骁面前晃了晃,她却像一个木偶一样扭开了头。

    "算了。"声音轻轻的。

    "我记得你采了很多茶叶,都堆在厨房里,这次一定得泡了。"说罢沈星回轻轻地弹了下燕骁的额头。

    燕骁不说话,反而显得沈星回唠唠叨叨的。

    燕骁回过神,"你要赶我了?"手里捏着的木凳被捏的咔咔作响。

    问的燕骁心虚,她哪里有身份还赖着,回望自己先前在草原肆意的如同孤狼,可现下却连个住处都得求来。

    求的真的是房子吗?其实让她睡石桥都未必会绝她的路,求的是人而已。

    笑眼、细眉、脖颈、白袍,他哪里都漂”亮。

    "少想点。"沈星回道,"我哪是过河拆桥的败类。

    撒谎。燕骁愤愤地想。

    是夜,天上悬着一轮弯月,光照不亮,刚好照清燕骁手上的茶。

    我倒是想看看,沈公子,什么事让你急着赶我走。燕骁浑然不觉自己咬着下唇竟咬出了血。

    这时候沈星回一般会抱着一本书卷卧在躺椅上睡过去,往常都是燕骁把他抱回塌上,再听一听他睡前的低吟,什么"阿燕",什么"陛下",他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脸也红成一片。

    真当她燕骁什么都不懂,无论沈星回梦里的主角是谁,她都只想撬开这蚌一样的嘴,把手指插进去堵住这些声音。

    这次的房间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反而嘈杂声不断,"哗啦"通亮的室内传来了一阵破裂声,是琉璃玉器碎了一地,燕骁心下一紧,不由分说地冲进了屋子,险些被碎物绊着。

    "沈公……!"刚一进去,燕骁便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沈星回好像是没有狐狸耳朵和尾巴的……

    唯一的解法,沈星回是只狐狸。

    白色绒毛的耳朵耷拉在他头上,燕骁看不清沈星回的神情,他坐在床榻上,银色的脑袋垂到胸前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白袍被随意扯开了前襟。

    连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都是粉色的,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对劲,周身弥漫着一种…灼热又…发情的气息。

    "阿燕……过来啊……"沈星回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骁,这下燕骁可以确定了,他脸上的靡红和眼神的混沌做不了假。

    清风霁月的公子,竟也会陷在情字里出不来。

    燕骁依言走了两步,沈星回却又撑着手往回缩,他又变得警惕起来了。

    "不行,回去……我会伤到你……唔!"沈星回缩着腿的样子像一只鹌鹑,他连谁更危险都分不清吗?燕骁扯着沈星回脚边的衣角把人拽过来一些。

    "哪有你叫我来便来,叫我走便走的道理。"燕骁嘴角噙着笑,伸手放在沈星回的脸侧,他留恋地蹭着,听话的像猫犬。

    沈星回恢复了一些清明,道:"茶……泡了吗?"

    燕骁闭言,眼睛瞥见了桌底她带来的的茶盏。铃起来,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道"喏,这里。"

    然后在沈星回眼神闪烁的时候,"哗啦"悉数倒在了沈星回身上,清澈的液体顺着那脖颈一路蜿蜒,直到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玉一样的美人沾了茶水后,竟散发出了比酒水更醉人的香。

    沈星回被凉的一激灵,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其实你帮我也有两个法子,你不肯煮一盏茶,也好。"

    沈星回眼尾漫上了一抹妖冶的红,他自顾的扯开衣服,白衣浸了水变得沉重,贴着的肌肤像润了一层水光。

    沈星回上半身脱完了,精瘦的身材将腰腹处的曲线勾勒出来,但是那对胸肌却圆润饱满,是比平常男人要漂亮太多的胸型。

    沈星回抬腿缠上了燕骁的腰,两条腿交叠在她身后,这样放浪的姿势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燕骁下身被沈星回的腿心贴上了,很意外的柔软的触感。

    燕骁自认为抽干了记忆也还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身下欲望的形状慢慢有了形,正对沈星回的那一块凹陷。

    直到沈星回慢条斯理地解开里层的裤腰,冰凉的衣物如蛇蜕滑下来。

    两段白皙的腿根摩挲燕骁的腰侧,腰肢微幅度的摆动了一下,"哈……哈啊"沈星回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银色的发丝打成绺汗湿地黏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雌雄同体的狐狸精,专食人精气,燕骁心道。

    燕骁无法避开沈星回下面那一条粉色的细缝,水光清亮的蚌一样。燕骁用小指拨开yinchun的一边,真想看看里面是否藏着一颗珍珠。倒是有的,小巧的花豆冒出了尖,羞涩地吐着清液。

    燕骁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撑开阴户,内阴是深红色的,燕骁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沈星回的下体干净到没有一根毛发,方便她看的更直观。

    沈星回被看的羞的不行,透蓝的眼珠只能望着天花板而慌乱。小腿责怪的挤压燕骁,她也不买账,笑着用用拇指从花豆压到yindao口,过电的快感闪过沈星回的脑海,yin水被糊的大腿根都有。

    燕骁拍了拍沈星回的屁股,让沈星回蹲到地面上去,他下床都颤颤巍巍的,燕骁说着就解开了自己性器的束缚,张扬的roubang被抵到了沈星回的嘴边。

    "会不会?试试。"

    怎么可能不会,过去她的玩法那么多样,只有沈星回应接不暇的份。

    他微微张开口,抓着那一大截露出的性器轻轻撸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沈星回的口腔很热,他又晓得避开牙齿,完全是一个绝佳的甬道。

    "唔……"燕骁摁着沈星回的头,难以抑制地插到了深喉,不懂分寸的顶上一记,沈星回只好捂着喉咙干呕。他吞吐着,又退出来一些,艳红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似的舔舐性器的每一寸。

    沈星回却越来越饥渴,右手探到身下,那yin液都滴出一小摊了,他手指插进足够湿润的yindao,他的手很长,又有练剑的茧,能刮蹭到最敏感的深处。

    一大股jingye射进了沈星回的嘴,其余的都在脸上,滴答滴答地还淌到了下巴,沈星回自慰的手指缩了缩,他悉数将浓精吞了下去,甚至伸了舌头把嘴角的东西也卷了进去,他的睫毛上也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sao,燕骁看得小腹一紧,差点成了早泄之人。

    沈星回的狐狸耳朵晃了晃,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怎么流的和尿了似的。"燕骁看着那滩yin水笑道,把沈星回拉到床沿,大腿卡在他双腿间,燕骁步步紧逼。

    直到听见一声低吟,燕骁才重新把他劲瘦的大腿放在腰侧,紧紧的抱住他,双双陷进这柔软的被褥,共赴巫山云雨。

    这天气是有些冷的,但沈星回身上的每一寸都灼烫不已,更别提那口嫩屄了,燕骁不过放进去了一个手指就足够紧致。

    "呃嗯……进来……"沈星回的头埋在燕骁颈窝里,轻声的耳语呢喃。

    好一个狐媚子。

    燕骁没管他的话,俯身叼住沈星回柔韧的胸,尖利的虎牙刺进红艳艳的茱萸不放。

    "我好歹算头牌,沈公子求求我,我就caocao你这小逼。"燕骁承认自己有坏心思。

    沈星回水雾的眼睛迷糊了一会,在燕骁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见燕骁愣住了,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吻过的位置。

    沈星回……亲我了?

    燕骁回抿了一下下唇,……甜的。

    她因为一个触碰就心速加快,某样情感和性器一起膨胀。

    "没诚意,要这样。"燕骁像一头饥饿的狼,尖牙扎着沈星回的舌头,动乱撕扯空气,两人呼吸急促,津液顺着沈星回的下巴流下来。

    "呼哧"的气息像一场血雨腥风前的击鼓,逼他们做的不死不休。

    趁燕骁不备,沈星回摸准了位置,挺了挺腰,温热的xuerou紧紧含住了昂扬的性器。

    "哈嗯……啊啊……"原本噬心的饱含欲求的酥麻感消失了,往常都是靠压抑去除蛊毒,一得了极乐,舒服的沈星回骨头都抻开了。

    沈星回自发的动起来,出了一身香汗,湿红的屄口被带出层层叠叠的嫩rou,绞吸的燕骁直呼极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燕骁见沈星回后面的那条狐尾,像个孩子愉悦的晃来晃去,伸手去摸他的尾巴根。都知道这里是动物极为敏感的地方,摸不得。

    沈星回当即惊的弹起来,后颈曲的像快要断了。一股莫大的快感从他的尾椎传上去,脑颅闪过电,下身湿的愈发不可收拾。

    沈星回潮吹了。

    沈星回的脚趾都绷直了,交叠在燕骁身后一动不动。软了腰瘫在床上,他学了乖,把硕大的尾巴藏在被子里,也不敢再晃了。

    沈星回嫩屄和燕骁的性器还连着,周边都打出了一层沫。

    燕骁把沈星回掉了个头,因为身高限制,她撇开沈星回后颈的头发,在光洁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红的青的,燕骁终究是下了点狠手。

    沈星回的头埋进了枕头里,叫床闷在布料里,只能发出一些"唔呃"的呜咽,听的燕骁骨头都酥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碰击的水声,沈星回已经不记得高潮多少次了,仿佛自己是一条缺水的鱼,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

    直到天光大现,沈星回已经痉挛到射不出也流不出东西来了。

    燕骁还记得,沈公子说今日陪她骑马。

    她只不过轻轻碰了碰沈星回那软烂的屄,他都要抖上三抖,吐出些气音"别……我不要了……"

    沈公子,你能行吗?

    彩蛋:——关于沈星回月末的yin蛊——

    沈星回总是逃出寝宫,有时一走就是个把月。女帝怒了许久才想出了个法子。

    沈星回闻言后愣住了:"什么?"

    女帝笑道:"我给你种了yin蛊,月末蛊发,极烈,解法要么是孤煮的茶,也可以是让孤睡你,爱妃今夜在床上讨讨饶,孤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