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没跟人做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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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子吧?” 容棾沂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 “不愿意?” “你发情啊?” 凌江伸手,扣着她的唇,冷脸说:“回答我。” “不唔——” 刚听到一个不字,凌江就把带着血的手指头塞进她嘴里,阻止她说后话。 他说:“你说了不算。” 喜欢强制爱是吗? 他特意学习的。 “容棾沂,晚上,我等你。” 疯了。 真是疯了。 “凌江,你发育好没有,好意思让我帮你,还有,你早泄那毛病,治好没有?” 凌江答的特认真:“我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我没问题,他说第一次都这样。” 所以他是做足了准备。 “不帮。”容棾沂咬他手指头,“洗手没有你就放进去。” 虽然疼,但凌江不在意,面不改色说起曾经:“上次,就是这只手放到你下面的,这次放你上面。” 容棾沂哼笑:“凌江,今天晚上别再让我看笑话。” 说完,她就躺进被窝里,并不期待。 只是帮他口,又不是跟他做。 再说了,行不行还得另说。 没劲。 “自己擦药,我不管了。” 她把被子蒙到头顶,打了个哈欠睡觉。 隔着棉被,凌江用手推她:“猪,你怎么不期待。” 然后就挨了她一脚。 吃疼的闷哼两声,凌江心情大好,往她身上一趴,耍起无赖。 “怎么办,你把我踹出隐疾了,这辈子就靠你养我了。” “滚下去,你他妈把我压死了,压成rou饼了知道吗?凌江,我身娇体弱的,哪儿扛的住你,滚下去呀,我肚子疼。” 她疼的直哼,嘶嘶抽着凉气。 凌江起身,对着她诚挚鞠躬:“对不起。” 因为太高兴,他给忘了,忘了她肚子受伤的事儿。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他咬唇,小声询问:“我给你揉揉?” “滚,不需要。”容棾沂喘气,侧身躺着,“去给我买卤鸡腿吃,要后街那家的,晚了我不要,凉了也不要,还有西瓜。” 凌江算是看透了,舔着干燥的唇,问道:“你装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去给你买。” 容棾沂乐在其中:“你就说买不买吧。” “买,当然买。”凌江无奈,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到底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容棾沂答的简单明了:“有一点,不用叫,饿的,吃了就好了。” 凌江出去的快,回来也快,他骑的电动车,几分钟就转到那家店了。 那家卤味一向做的好,凌江慷慨解囊,鸡腿鸭腿鸭脖猪蹄要了个遍,西瓜买了俩,生怕她不够吃,另外还给她带了烤冷面炒花甲和烧龙虾。 宁可撑死,也不让她饿死。 凌江买的太多,餐桌放不下,他就拿手托。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凌江,你放阳台那边的桌上不就行了。”容棾沂咂嘴,捧着鸡腿啃个不停,“哪用得着你。” 凌江解释:“你不是要吃,我拿去了,你又开始要,还不如我拿着你想吃就吃。” “哦,嫌我麻烦。”容棾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别伺候我。” 凌江呵笑:“你也知道是我伺候你。” 他张嘴,咽着口水:“喂我吃一口。” “哦。”容棾沂点头,选了个个头大的鸭腿塞他嘴里,“自己嚼吧,嚼多少算多少。” 凌江被她噎了两下,百感交集地问:“我上辈子是炸地球了吗?这辈子让你这么搞我。” “怎么,觉得认识我不幸运?” 容棾沂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三两句就能篡改人的本意。 “一般。”把盒子找了个角落放着,不再伺候她,凌江蹲在地上吃起来,“体验感极差。” 容棾沂嘲笑他:“我没苛待你,还有,蹲地上吃什么吃,跟个流浪汉一样。” “我流浪汉?”凌江蹙眉,特大气地掏了张卡给她,“应该六十多万,你的了。” “空卡吧。” “我没那么抠。” 顿了顿,他问:“女朋友,喜欢吗?” 容棾沂瘪嘴,哪那么容易上当:“滚开,谁说我收了你的钱就是你女朋友了,我那会儿说的是考虑,不是同意。” 凌江也没泄气,点头坐到凳子,说:“那你考虑。” 除去他不行那事儿,有那么一瞬间,容棾沂觉得他还是挺帅的。 容棾沂瞬间矫情起来:“继续给我托着。” “行。”凌江无奈叹气,知道她爱干净,拿湿巾擦了手,捧起西瓜到她眼前头,“我上辈子欠你的。” 嘴里嚼着东西,说话不太清楚,多是吴侬软语:“知道就行。” . 北郑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早,虽是在十月,天也早早的黑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刚刚西斜,凌江就锁了门,捧着盆子进浴室,可见他有多着急。 他出来的时候,粘了一身燥意,就等容棾沂。 但容棾沂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这些天少有的安静。 那几天她总是说梦话,梦里喊疼,然后把她自己吓醒,这还是她住院后第一次睡这么沉。 站在床前,遮挡了光线的阴影打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脸格外可爱,凌江轻轻摸了一下,不忍叫她。 “没良心。” 他嘟囔,然后没了下言。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不对,鬼是凉的。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鬼压床,吓醒的,以为是色鬼,来揩我油,谁知道是你。” 容棾沂角度清奇:“你嫌我重?” 凌江拒不承认:“没有,你自己想的。” “哦。”松开握着他yinjing的手,容棾沂下床离开,“你自己撸吧,我重,再把你压死。” “你怎么说走就走?” 他还硬着。 凌江气呼呼坐起来,拉她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容棾沂,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把我撩拨成什么样了。” “活该。” 轻飘飘两个字,弄的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办法,掰起她的小脸,咬在她唇上:“别耍赖,下午答应我的。” “疼死了。”容棾沂噘着嘴,眉头皱的很深,“我咬死你。” 她低头,要脱他内裤。 凌江怕了,因为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抗议:“不行,你把我咬废了我以后怎么伺候你。” 手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喘气:“咱俩这叫luanlun,你玩上瘾了吧,还想以后。” “luanlun怎么了?”凌江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他答:“知道你想要。”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滚啊。” “下午买了。”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rou,以及挺硬的rutou。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挺翘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混蛋。” 敏感地带被他不停照顾,浑身轻飘飘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骂他。 手指在湿濡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带出不少甘泉,凌江轻笑,送她高潮。 趁她还沉浸在愉悦里,扶着柱身,直挺挺戳进去。 出乎意料的紧。 他问:“没跟人做过?” “废话。”容棾沂忍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就只是说话yin荡,自慰都没搞过。” “知道了。” 知道她疼,凌江俯身,单手覆在她乳上,另只手按压她的阴蒂。 趁她分心想要说话,直接顶破了那层障碍。 他说:“我也是处。” 散漫,带着些微欣喜。 他进的深,容棾沂疼的说不出话,指甲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痕迹,下腹不由自主缩紧。 忍住射精的冲动,凌江拍她屁股:“紧。” 容棾沂呜呜咽咽地控诉:“你他妈要把我顶死了,怎么不温柔。” 凌江伸手扶上她的泪眼:“你不是喜欢强制爱?强制爱哪懂怜惜。” 然后开始顶送。 掐着她精细的腰,目光停留在她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的带着红痕的乳上,凌江伸手再次揉上去,趴在她耳边哈气:“软,紧,湿。” 动作之后带出爱液,快感取代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舒爽。 被他说的羞恼,插的脑子发昏,她问:“你怎么不射?也没戴套。” 凌江咳了声,别开眼看她们交合带着血渍的地方:“忘了。” 容棾沂又骂:“傻逼,戴套你也能忘,有没有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