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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同斐迷茫中睁开双眼,他翻了个身,就感觉脸颊边痒痒的,他还带着几分睡意,花了好半晌才明白那是什么,唐映雪蜿蜒的雪发流淌在枕边,发尾瘙在他脸颊。 陆同斐缓慢眨了一下眼睛,他看着自己身侧熟睡的师父。昨日他被唐映雪昏昏沉沉折腾了一宿,不知他在何时上药,也不知唐映雪何时结束。 他静静看着他,唐映雪睡着的时候有时睡梦中也总是落泪,可现在的他约莫是昨日过于疲惫,他的脸色还有些失血过的的苍白,唇色很淡,从窗棂悄悄跃进的阳光被切碎成一块块打在他眉眼,在浅淡的金色中,唐映雪颤抖了两下睫毛,却最终没有醒来。 陆同斐出神用视线描摹他的眉眼,这个自称是他师父的男人,睡觉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唐映雪眉眼紧闭,纤长而雪白的睫毛就这样扫下来,他鲜少这样清醒时仔细去看他的脸,此时的唐映雪神色是这么平静,连呼出的气息都仿佛微不可闻,他就这样静静的陷入沉睡里,好像远离了一切喧嚣和癫狂,让人想不起来之前的模样。 他有一瞬间恍惚也在心底划过一丝茫然,这个人,这个叫唐映雪的人,我和他到底有怎样的过往? 陆同斐在这一瞬间竟然也忍不住好奇,唐映雪这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偏执到底因何而来。 唐映雪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和他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往? 陆同斐看着沉睡中唐映雪眼角缓慢滑落的泪水,头一次面对那些一无所知的茫然空白的记忆有了些难过,他下意识伸出指尖,接过那滴眼泪,看着那枚苦涩的泪水就这样顺着流到自己指间。 他触碰到的唐映雪是那样冰冷,好像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冰雪做的一般,触手感受到的便是刺骨尖锐割伤人皮肤的冷。 陆同斐凑过去想要靠近他,可一动作脚腕上哗啦啦的链条声如同丑陋的锯子残忍割开眼前的一切景象,惊醒他所有的恍惚,唐映雪被这声音吵醒,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的陆同斐。 唐映雪从床上坐起来,凌乱的雪发还披散在肩头,几缕雪丝摇曳着垂落在脸颊,他眼前闪过一丝迷茫,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他看了看身旁不语的陆同斐,想要说话却忍不住咳嗽几声,唐映雪唇色苍白,身上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让他额头忍不住渗透了些许薄汗,他感受到身上的伤透露出丝丝凉气,缓缓叹了一口气,出神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突然开口问他:“今日阳光正好,乖徒儿可想出去看看?” 陆同斐听了这话埋在枕头里的神色一惊,他下意识睁大眼抬头去看唐映雪,却又眼神黯淡低下了头,默不言语,他不知道唐映雪此举是合意,也许又是为了试探自己。 可唐映雪只是淡淡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扯过陆同斐脚腕上的链条,摸到他脚踝上的环,手指拨弄几下,不知按开什么机巧,那脚环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就这样被唐映雪轻飘飘打开了。 陆同斐心如擂鼓,忐忑不安极了,他躲在被子里下意识一缩脚,发现脚踝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好半晌才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来,小心翼翼打量唐映雪的脸色,看见他只是面色苍白盯着窗台的阳光看,才轻手轻脚从被窝里钻出来,试探性将腿放下去,双脚踩到略带凉意的地板,才真切感受到唐映雪说的是真的。 他下了床,房间内没有人说话,静悄悄的,唐映雪就这样沉默注视着他,陆同斐犹豫再三,仿佛做出了一个很纠结的决定,他竟是冲着唐映雪双膝下跪,垂着头颅,红发掩映了他的神情,声如蚊呐:“徒儿愿意侍奉师父......“ 唐映雪身上只披了一件寝衣,方才睡得有些松散,他长长的雪发散落在颈窝,竟是比雪衣更白三分,陆同斐伸手轻轻一扯就把腰带扯开了,他的手有些颤抖,掏出唐映雪蛰伏的性器,握住他的阳物,唐映雪这处颜色生的浅淡,陆同斐就这样跪在床边,闭着眼张开口含住了他的头冠。 唐映雪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垂眸看向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小徒弟,顺着视线看过去小徒弟弯曲的背脊还在微微发抖,像一只警惕的猫,他又看向陆同斐,他火红的长发铺散开来,随着他舔舐的动作一摇一晃,像是不安摇动随时要熄灭的火苗。 陆同斐不得技巧,只能笨拙伸出软舌去舔舐,用唾液湿润他的阳物,徒劳把他的阳根往嘴里塞,撑得脸颊胀满,像一只努力乞食的花栗鼠,尽管他很努力吞咽着,但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还是从他嘴角流淌下来,他感受到师父的手掌就放在他头顶,手指几次蜷缩抓紧了他的发根,却又松开,仿佛在隐忍什么。 陆同斐不断伸出舌尖卖力舔舐着他阳物上的脉络,抬眼看去唐映雪胸膛起伏微微喘着气,苍白的脸上因着身下的快感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雪睫轻颤着垂眸看向他,那双死寂的深潭好像都微微泛起涟漪笼罩上一层水盈盈的朦胧雾气,陆同斐看的有一瞬间痴了,很快又捏着他的阳根心下一横,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含着他的阳物猛地一个深喉,感受到前端瞬间捅开自己嗓子眼,生理性反胃几乎要让他作呕,没吞咽几次就让陆同斐泪眼朦胧。 “唔——哈啊......够,够了......” 身下的阳根被包裹在一片湿软温热里面,唐映雪忍不住喘息着,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要缓缓推开,却被陆同斐猛地一个吞咽惹得快感攀升,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和闷哼,他只好伸手去捏开陆同斐的下巴,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想要抽出来,可抽出到一半,陆同斐殷红的唇瓣含住了他的性器像吃奶一样嘬吸了一口,唐映雪脑子一嗡,身下的阳物跳动几下,大脑一片空白,那东西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管不顾喷射出来,浓稠的白液瞬间灌满了陆同斐的口腔,他让来不及吞咽的白浊呛的连连咳嗽,几滴浊液掉在地上,还有些从他嘴角爆开流淌了一下巴。 “咳咳咳咳!——” 陆同斐有些狼狈抬手擦去嘴角边的液体,唐映雪还沉浸在方才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缓缓长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徒弟的下巴,就用袖子替他擦去脸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垂眸语气轻柔问他:“今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出去玩吧,师父就在家里等你。” 陆同斐好半天发愣,傻傻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语气有些微微颤抖对他说:“那徒儿走了。” 唐映雪望着他,沉默对他轻轻点了下头。 陆同斐在他的沉默中转身,他穿好衣服,走了几步拉开门,踏出门槛时脚步一顿,回身抓起那柄唐映雪送给他的小弯刀,随后一脚踏出房门,将所有的一切都关在门后。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感受到温暖的阳光就轻盈又调皮照耀在他脸上,他抬头看去,天空瓦蓝蓝的,澄澈无比,放眼过去万里无云,确实是个好日子。 陆同斐突然发了疯一般冲了出去,他不停奔跑着,好像要把一切都甩在脑后,把那些昏昏沉沉的每个欢愉又痛苦的日夜,把那些总是带着淡淡花椒味道的饭菜, 把那些令人崩溃的癫狂的漫无边际的血色都甩在脑后,把唐映雪也一同丢在身后,尘封在那个房间,紧紧关上大门,再也不去想,再也不去看。 他穿过门前的竹林,好像一只误入此地的雀鸟,惊起一片哗啦啦的响声,他不停往前跑着,像是一只关不住的鸟儿执着往天边飞去,脚下踩过竹叶的声音沙沙清脆,耳畔只剩下风声。他穿梭在竹林,自由的好像一阵疾风,紧紧捏着手心里的弯刀。 陆同斐看向手中的弯刀,那小弯刀上面的宝石被血浸透,干涸的血渍还凝固在上面,在风里逸散出微不可闻的铁锈气息,他的身体不可以停下来,不可以停止奔跑,不可以回头,也不能再回头了。 竹林中奔逃的陆同斐像是一簇关不住的自由的野火,只需要一点空气,就能无边无际烧成漫天大火。 他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那些眼泪洒落在这片竹林,在幽深寂静的竹林里,陆同斐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难道是重获自由的喜悦的泪水吗?可陆同斐却感受不到半分高兴。 他知道那个被他关在门后的人永远也不会等到那个回家的人。 可是陆同斐却无法再一次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