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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后

    

新后



    孙瑶这两天特地打听了一下慕贵妃的喜好,听闻她素爱玉兰,便招来善苏绣的几位娘子绣了一幅玉兰景图,收工之日刚好在册封前夕。

    这些天公里忙上忙下,终于把皇宫布置得大红大紫,而它的女主人此刻正凤冠婚服坐在镜妆前,待嬷嬷喊一声“走”,宫女们忙给慕贵妃盖上盖头,扶人出门上撵,后面望不到头的仪仗队跟其大摇大摆地行向朝天殿。

    今儿春阳还算温暖,孙瑶等人在朝天殿大门前等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才看到新后的身影。宫人们整齐划一放下凤撵,低头恭退至两旁。

    主位上,身穿新服端坐的孙长祯拂袖起身,微笑走到新后面前,将她牵入朝天殿内。其余权贵逐一跟上,在陛下面前喜颜道贺,送上贺礼。

    孙瑶挥手命人奉上娘子们绣好的景图,陛下分外高兴,亲自与新后展图。只见一方薄布之上,玉兰在侧,花满色清,两只白团小鸟互相依偎,而树梢下方正是一座好似镀金的巍峨殿宇,敞开的窗口靠着一名着华服的年轻女子,身形神似新后。

    陛下笑开了怀,问道:“瑶儿送的贺礼可见花费了不少心思,如此好的一幅绣图,有名字吗?”

    孙瑶就知道兄长会问这个,笑道:“这是我招几位娘子绣的,画名叫金山玉兰。恭祝陛下与新后自此携手,共治天下,情如挚友之长长久久。”

    慕容竹平时少与她打交道,只有个大概印象,如今见她这么有心,便心生几分亲近来,真诚言谢了一番。

    之后再连续收个不停的贺礼,孙长祯有点乏累,索性直接让世家贵族们把贺礼交给礼财司的人了。

    接下来的喜宴没有那么多讲究,该吃吃该喝喝,没人再顾忌朝堂之上的君臣之分,一时下来颇为热闹。

    有权贵打趣道:“陛下立新后了,敢问驸马何时出现?”

    这话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都道是孙瑶私下养了两个男宠,却迟迟没有看中的男儿作为驸马。

    孙长祯嘴角轻扬道:“不急。公主年纪虽然已到婚嫁的时候,但毕竟身份不同于闺阁小姐。她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群臣听了面面相觑,随之又是一阵附和。

    宴会将逝,孙瑶先行离席,已跟兄长打好了招呼。而天色将黑,皇宫有门禁,孙长祯不好再多留群臣,挥散宴会。

    回到寝宫,孙长祯褪下外袍在书房坐着,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往后倾斜微微摇晃,双腿自然搭在书桌上,与平日里的正经有些不同。

    殿里没什么人,慕容竹往书房看了一眼,自己煮来一碗醒酒汤端进去,因着凤冠流苏随步摇晃,她走得缓慢小心。

    “陛下,要喝碗汤醒醒神吗?”慕容竹把碗放置案上。

    椅上的男人顿了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道:“朕乏累,不如你喂朕。”

    明明宴会上也没干什么要事,最多就是听朝臣的吹捧和敬酒,慕容竹实在想不明白他哪里会累。也许是酒喝多了,被麻痹了。

    慕容竹叹气,把碗端到孙长祯面前,调羹也亲自递到嘴边。哪知这人不张嘴,只是笑了下,道:“你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般好了。”

    慕容竹身形微顿。

    孙长祯眼睛慢慢转过来,分明弯似半月,眼里却无笑意,“我猜,现在你应该很想打我一耳光。”

    慕容竹攥紧衣袖,不说话。

    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不是青梅竹马,也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夫妻之间的如胶似漆。

    见她沉默,孙长祯道:“你在朕身边待了几年了,想必也清楚,能做的早就做了,迟迟不做的,是因为根本不能做。”

    慕容氏历来是个权贵世家,偏偏在孙长祯在位不是。十年前,慕容氏不满先后掌权,派人暗杀失败,暴露行踪,落得个诛灭九族的下场,无一生还。

    慕容竹本身也不叫此名,她原本只是慕容家的一个小奴婢,隐姓埋名进宫是为了给她的心上人报仇。

    她的心上人死于那场诛族的浩劫中,慕容家的公子。

    至于为什么能当上妃子,也是因为孙长祯此人劣心作祟,他不会赐她死,相反,还会给她赐慕容的姓氏绑在身边,一遍又一遍看她受仇人家的恩宠。这是孙长祯处理军事朝政以来,最感兴趣的事情。

    没有孩子,或许玉竹可以一博,但有了孩子,她顾忌的就多了。

    做帝王的有哪几个会有良心?孙长祯也就对meimei好可以称得上有良心。

    孙长祯:“说话。”

    慕容竹:“说什么?”

    孙长祯:“不想说?也行……那便就寝罢。”

    他利索地将人横抱起来走向床榻,慕容竹挣扎道:“等会儿!我未拆冠未卸妆,你先别弄我!”

    她连拍几掌他的胸膛,却不知他身体是个什么铜铁做的,竟然敲得手掌邦邦疼。下一刻,她凤冠被摘下,脸上的浓妆被他用备用的热水洗了又洗,最后被抱至榻上。

    他们之间很少同床,慕容竹每每都挣扎,不是拳脚相加就是扇耳光,平日里力气小,打人却是打得毒辣,孙长祯真不知道她体内是有股什么神奇的劲儿这么能折磨他。好在他自己也不是缠绵于榻上之人,慕容竹不想搭理,想的时候他便去寻其他妃嫔。

    可去的时候,他又厌恶那些人的娇嗔和乖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被扇耳光有意思。

    孙长祯把她放倒在枕上,松开她的手腕,“想打就打,待会儿你就没力气打了。”

    慕容竹恼羞成怒,抬手一巴掌过去,孙长祯不躲不避,结实地挨了这一打,半边脸上立刻浮现五指红印。

    慕容竹瞪他,“这是你说的。”

    孙长祯面无表情地点头,“打得好。”

    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宽厚的两掌重新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其头顶,然后换一只手锁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开始慢慢解衣衫。

    因为不是第一回,慕容竹倒也没有太多抗拒,她知道抗拒无效。但也不想乖乖顺从,扭着身子往旁躲。她上半身只留了件莲花肚兜,下裙三两下被男人扯掉甩开,亵裤也是。

    温凉的空气紧紧贴着慕容竹的身体,令她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在动弹之时触碰到了一根硬起来的热物。慕容竹倏地停下,看着孙长祯,试图想以眼神博得怜悯。

    孙长祯撞见她目光,似笑非笑,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性器往前靠,只这一下便让慕容竹浑身一颤。男人硕大guntang的性器重重抵在她花蕊处,慢慢上下磨捻开那两分rou瓣,力道控制得恰好。然不等明液潮起,性器便往下慢慢磨到xue口,仿佛这一趟只是为了他自己高兴。

    许久没有行过房事,便是生过孩子,慕容竹也不可能这么快受得住,她想出声提醒,或可能求怜,身下的刺痛一下堵住她的喉咙,到嘴的话语变成了吃痛的哼吟。

    孙长祯不急着把guitou送进去,速度极慢,配合性器的粗壮guntang,一点点凿开yindao,与深处的温热交融,不留一点儿空隙。

    慕容竹蹙眉咬牙,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仰头轻轻喘息着,骂道:“王八蛋……嗯!”

    她的骂声引来了孙长祯的报复,原本慢慢磨合于yindao的性器猛地往里面一顶,让没有防备的慕容竹一下飙出了眼泪,下意识想要推开上方的男人。

    孙长祯望着抵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腾出手握住往回压,身体随之覆下,一边大力摇动一边欣赏着身下女子的可怜模样。

    孙长祯:“你若求饶,我就轻几分。如何?”

    慕容竹含泪摇头,“不……如何……唔哼……”

    性器抽插得越发快了起来,随着每回的深入浅出,yindao几乎已经盛满了明液yin水,花蕊受着睾丸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慕容竹整个身子在上下剧烈摇晃,雪白柔软的两团更是明显晃眼。

    慕容竹之前的身材说不上太好,但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偶尔的涨奶好似把她的rufang撑得更大了一些,颜色更红了一些。

    孙长祯低头含住左团的红豆,轻轻吮吸不停,舌尖四处挑逗,依稀能尝到一些奶香。

    面对身经不知多少战的男人,慕容竹显然远远落于下风,她埋怨他的深,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好受,孙长祯哪会不知她的小心思,干脆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腰后,掐着她的腰撞了个狠的。

    这一下竟是直接给慕容竹干到了高潮,潮水在yindao里喷流,却被硕大烫热的roubang死死堵在了yindao里。

    这样还不够,孙长祯接着继续撞,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其内壁,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羞得慕容竹一下红了耳朵。

    她满头大汗,微微张唇发出无声的喘息,受不住时想喊出声音又会赶紧闭上,不让孙长祯得寸进尺。

    乳尖早已被男人吮得通红,另一团也被随意蹂躏着。孙长祯抬头盯着慕容竹潮红的脸,柔嫩的皮肤已经浮满一层密汗,整个人都水光淋漓,眼睛细长近于妩媚,偏是她眼里的几分要强和不甘,一直让孙长祯不爽。

    他不减性器撞击的力道,guitou分外耐心地钻寻她的潮点,等碰到时,慕容竹几乎是哭着喘了一声,带着些许乞求。

    孙长祯低头堵住她的唇,含了一下唇瓣,又不急不忙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叶在里面为非作歹,慕容竹呼出来的声音便化作阵阵嘤咛吞回了肚里。

    似得到了呼应,guitou每次都稳稳撞击在那点上,速度之快,力道之大,roubang将两分rou瓣摩擦出了残影,撞时跟着进,抽时跟着出。

    很快,这片许久没人采撷的花园便成了孙长祯的专属,哪里都弥漫着他的味道。

    慕容竹被折腾得没有力气打人了,耳边的枕头早已淋湿,融合着泪水与汗水。

    见男人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终于忍不住道:“堂堂一君王……怎么……唔嗯是……没有女人疼么?”

    孙长祯揽住她后腰往自己的身上贴,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近了点,慕容竹咬牙攥紧床被,骂了他一声。

    孙长祯大言不惭地接道:“她们的疼哪有慕容皇后的疼好?毕竟在您这儿还能吃耳光,别的地儿都没有。”

    慕容竹抵不住他的无赖,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偶尔在他身上留两道指甲。

    数此的摩擦交合,roubang与yindao融合越发合贴,甚至感觉发出的声音都是聆听的,cao出来的jingyeyin水也颇为甜蜜,空气到处散发yin乱yin靡的气息。

    孙长祯直回身,不停cao着满是yin水的甜xue,guitou尖儿的小孔在尝饱滋味之后,射出一管独属于他味道的jingye在xue里,被盛满的rouxue不断溢出黏糊浑浊的白色液体。

    他抽出roubang,把顺势流在股间的jingye重新摩擦回xue里,连续在里面的温床进进出出,仿佛不知疲倦,roubang的青筋始终如盘踞之龙,看着便知是个不好伺候的。这再折腾一番,慕容竹很快哭吟着去了第三回。

    roubang还霸占着蜜xue不想离开,孙长祯看着慕容竹哭红的眼和身上的痕迹,道:“若早求饶一步,便不会那么弄得那么惨了。”

    慕容竹筋疲力尽,但还是恨道:“狗才信王八……”

    孙长祯弄开两人身下湿了大片的衣服,就着交合的姿势盖上被子,从身后抱住汗水淋漓的慕容竹,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骗子?”

    慕容竹没有力气拍开他的手,也没有力气哭,只想闭眼休息。

    后面的人安静了会儿,忽然爬起来压在她身上。

    孙长祯的胳膊分别撑在慕容竹的两边,俯身在她脸上、唇上和脖颈处落下细细的吻,在蜜xue里的roubang也有意无意的抽出,到底停在了xue口,不进也不退。

    唯一难得的温柔便是最后的吻,慕容竹睡意渐浓,何时睡的都不知道。

    孙长祯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什么也没说,重新躺下来,抱着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