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高H/对镜自慰高潮被发现/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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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是晌午,萧衿是在自己的床上睁开双眼的。他穿着薄薄的里衣起了床,路过镜子时叫自己的一身痕迹唤醒了昨晚的记忆——他那枚可怜的阴蒂像玩具一样落在柏先生手里,遭了好一通yin虐玩乐。到最后他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只因为身体的本能而不断颤抖,高潮时差点连水都喷不出来。 他那时只疑心自己要被那样汹涌而激烈的快感弄死,却不敢想象自己亲手调配、药效最为强烈的春药竟然仅仅依靠着阴蒂高潮而解开了药性。 最开始,萧衿确实是因为柏衡看起来比较温柔善良,所以才会去主动敲他的门。因此,即便他看起来十分正人君子、一副并不擅长情事的模样,他也还是去央求柏先生了。 那时他所设想的最差的结局应该是被拒绝、第二差的结局是柏衡虽然答应了但是活很烂,却好在把精水射在了自己的zigong里。 只不过,现实和萧衿想得却截然相反。 柏先生的技巧、实在太厉害了…… 昨夜里柏衡具体是如何玩他的,萧衿已经因为药效而记不太清楚。但激烈的快感却被身体铭记,只是这样想一想,萧衿就又湿了。 不但如此,镜子里的少年越想反应越大。他很想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身体却像受虐成瘾一样不断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忆夜里的快感。萧衿的脸颊逐渐泛起红晕,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双腿间不断分泌的yin液,不知廉耻探出头来的阴蒂和逐渐硬挺的rutou。 他也不想白日宣yin、可是……呜…… 萧衿回头看了一眼,有点做贼心虚——在确认这附近并没有人在偷窥他以后,他的手还是缓缓伸向自己的腿间。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齐齐没入雌xue缓缓抽插,萧衿拨弄按压着雌xue里的敏感点,掌心则抵着阴蒂轻揉慢碾。他就这样站在镜子前自慰起来——他逐渐因为快感站不住了,于是整个人贴了上去,奶尖让镜子刺激得越发硬挺,他便抵着镜面缓缓地来回磨蹭。 这面镜子让他更敏感了,毕竟他可以亲眼看到自己情动乃至高潮的模样,甚至还能看到自己被凌虐得红肿充血的小蒂子,殷红的雌xue,软烂的花唇。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的动作温和一点,反而更加激烈。 “哈、哈啊……好舒服、柏先生、cao我……唔……嗯……去了……啊、嗯!丢了……” 性幻想的对象是柏衡无疑,萧衿在颅内不断回忆昨夜的事情,一边呻吟一边自慰。眉心微微蹙起双眼失神,一脸yin靡之色,舌尖也因为过量的快感吐出来,正落在镜面上。萧衿缓缓舔舐描摹起了镜面,倒像是整与镜里的少年接吻,这等yin乱的场面谁还看得出萧衿是少年侠客,反倒像秦楼楚馆里最最yin荡的妓子。 萧衿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自己的yin乱,却很少直面这个事实。他在镜中看着自己下流至极的表情时受了不少的刺激,于是昨夜刚遭到虐待的阴蒂很快又获得了高潮。透明爱液喷在镜面上的那一瞬间,萧衿长长地yin叫一声,迷迷糊糊地贴着镜子滑落,跪坐在地喘着气,却觉得这次高潮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不如昨夜里柏先生弄得舒服……不应该是是这样随便就吹了…… 萧衿缓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似乎不妙:他之前也会自慰,每次他想要了又不想找男人时,就会入了夜悄悄用手指玩自己的身体,有时也拿角先生和玉势——但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所以每次自慰时都会玩透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之前他都觉得酣畅淋漓,十分舒服……可这次,没有。 食髓知味的身体像是在说还不够。 萧衿无助地咬了咬唇,却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意外。毕竟光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足以撑大自己的胃口。 萧衿昨夜里才被那样“喂饱”,难道以后还要用同样的方法? 可是,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柏先生还会同意吗…… 想到这里,萧衿吞了口口水:别的不记得,但他记得昨夜柏先生没有真的用roubang插他。无论他昨夜里如何廉耻尽丢地哀求告饶,甚至用手捏开两瓣花唇露出不断淌水的roudong,也没有等到那根来插他的roubang,连手指都没有。 萧衿胡思乱想,突然灵光一现: 莫非柏先生硬不起来……? 萧衿一瞬间从情欲里惊醒了,他转了转眼珠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然昨夜里柏先生让自己给他舔,但其实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刺激的方法?或者只是一种安慰? 柏衡对于自己已经“不行”的事情一无所知。与萧衿不同,将萧衿抱回卧室后,柏衡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回屋睡了,仿佛今夜发生的事情连个插曲都算不上。 虽然萧衿刚才的表情和反应都活色生香,但柏衡是那种能够克制住自身欲望的人。于是即便他哭求的声音再悦耳,柏衡也没有心软。 但他不否认自己做得很过分,以至于到最后他只要稍微碰一碰萧衿的阴蒂,这位白日里神采飞扬的七秀弟子就会瞬间浑身颤抖、泣不成声,连求饶都说得断断续续。 于是第二天,他本来是打算去看看萧衿,顺便安抚一下他情绪的—— 谁成想一来就看到萧衿对着镜子自慰高潮、口中还呢喃着自己的模样。 柏衡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没有打扰到萧衿:看来,他似乎也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安抚,他对于自己被欺负成那样接受得不但很好,而且还很喜欢呢。 这之后的日子,两个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相处着。这对柏衡来说不是难事,但萧衿有点难受——他看到柏衡就xue湿腿软,那夜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回,他只能胡思乱想,为自己的yin乱找个理由:说不定就是因为柏先生没有真的cao他,如果、如果那夜做到底了,他说不定就不会像现在那样饥渴了。 三天后的夜里,柏衡又听到了敲门声,只不过这次没有声音。 他推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瞬间扑到了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柏衡定睛一看:扑到他怀里的粉衣少年正是萧衿。 少年在他怀里仰起头来,盯着柏衡的脸,眼眶热烫泛红,呼吸都在发抖,他极力地贴着柏衡的身体,似乎恨不得现在就与他融为一体:“柏先生,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