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4)(双性、自慰)(主日常,一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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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亚离开的时间远远比萨卡斯基预料的久。 啊,天龙人,一旦和那些世界贵族扯上关系,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且棘手。 萨卡斯基并不怀疑好友的能力。就算是再不服管教的士兵也会眼睛亮亮的、像条无害的小狗那样跟在那个坚韧的身影后。不过是群被圈养起来坏了脑子空有地位的家伙,远比不上那群老不死,阿基亚能够轻易应付。 但这不意味着萨卡斯基能够毫不担心。脑子坏了的人才是最难以预测的,谁知道那些天龙人会有什么糟心的突发奇想折腾他的好友。 阿基亚身上拜那群蠢货所赐的伤痕他再清楚不过。 天龙人。 坐在办公室里的大将不知看到了什么,周身气势翻涌,室温都升高不少。 搬着新一沓文件进来的副官把手里的文件堆压在未处理的那堆上面,搬走处理完的那堆,熟练无视他捏着有关海军本部环境美化的申请报告莫名怒气冲冲的长官。 自从阿基亚中将带队护送天龙人出行离开本部后,赤犬大将便时不时是这副样子。 自家大将不仅要处理分摊过来的属于阿基亚中将的工作,还要处理黄猿大将和青雉大将悄摸丢给自己和阿基亚中将的文件,工作量上涨不少,又没了阿基亚中将不时的安抚顺毛,火气大也很正常。前两天去训练场转了一圈还cao练趴了一群新兵,毁了一块cao场,被战国元帅一通骂。 乐观估计那位中将也得一个月之后回来,希望一路顺利,不然他们大将的办公室也要保不住了。 他本人也很想念中将大人的小点心…… 副官先生内心惆怅的带上门,四处递交处理好的文件去了。徒留赤犬大将和堆得更高的文件纠缠。 * 萨卡斯基是踩着最后的几分夕阳走出海军本部大楼的。 下午时拒绝了波鲁萨利诺发出的酒局邀请,独自在食堂解决晚饭后大龄单身汉回到了自己家。 如果阿基亚在的话大概加班的时候就会有人送热腾腾的便当到办公室吧。 并不想承认自己和库赞那个小鬼一样被惯坏了的萨卡斯基打开冰箱门,倒了杯牛奶,用能力加热后一口气喝下,洗干净杯子又随手烘干放回原位。 他向来嗜辣,于是阿基亚每次来他家都会带大盒牛奶塞进他的冰箱。明明那人才是胃不好的那个。 总是喜欢cao这些不必要的心,像个老妈子一样。 背地里吐槽着好友,同样经常和对方一起给周围人收拾烂摊子的萨卡斯基在屋子里晃悠一圈,有些无所事事。 想起对方走前拜托波鲁萨利诺转告托付给自己的盆栽,萨卡斯基拿起钥匙又出了门。 * 对方离开的匆忙,有些东西没摆放的那么整齐,帮忙收拾的波鲁萨利诺也只在难打扫的地方蒙了防尘布,大概是不想擅自弄乱对方的东西。 没必要的距离感。 淡淡评价着琢磨不透的同期的心思,萨卡斯基毫不客气的上手把那些略微散乱的日常用品按着阿基亚的习惯收拾好,打开厨房的冰箱和储物柜逐一检查。 不耐放的东西都被清理,容易受潮变质的东西也好好封了口。波鲁萨利诺那家伙做事倒还算细致。 顺带简单打扫了一下落灰,萨卡斯基离开厨房,走向主要目的地——阳台。 阿基亚家内部是偏向简洁风的西式装修,阳台在二楼,特地改装过,占地面积不小,有一半是露天的,装了透明玻璃,另一半放着些喜阴的植物和园艺用具,还有一个小书架,里面是萨卡斯基和阿基亚一起买的关于园艺和植物的书籍。三楼也有大片露天的地方,相当于一个小庭院,四周同样装了特质玻璃,边角摆放着锻炼器材,靠外的地方放着不少座椅,往下看能将二楼阳台的风景尽收眼底,库赞很喜欢躺在那晒太阳,甚至那张躺椅就是特地为那家伙买的。 阿基亚离开了有一周多,这段时间那些花花草草只见过偶尔来看看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显然是不能指望那两人能照顾好某些娇贵品种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把仙人球在短短时间内摧残成这幅模样也是一种本事。 萨卡斯基看着那排白色木质架子最上层摆放的几盆小巧仙人球,感到了各种意义上的棘手。 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品种,是在马林梵多商业区一家花店买的。因为颜色鲜绿,外形圆润小巧,阿基亚很是喜欢,路过时候遇到长得好的总是忍不住买回来,所以相差无几的平平无奇仙人球占据了架子的最高点摆了一整排。 而如今,它们主人最为喜爱的鲜嫩绿色变得黯淡,甚至还有几颗嫩一些的发了黄。本来整整齐齐、看起来毛茸茸的浓密细刺也不知遭受了什么,变得七零八落。圆润饱满的身体也瘪了不少,甚至会被人当做叶片厚实的仙人掌。 那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检查了一圈所有植株,发现即便是最为难伺候的那几株也不过是蔫哒几分,掉了些叶子,萨卡斯基蹲回这几盆可怜的仙人球前面,百思不得其解。 该不会不敢对其他植物动手,看着仙人球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出手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萨卡斯基几乎想要把那两个混蛋拽过来对仙人球谢罪。 它们每一盆可都是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的!其他不少名贵花草都没这个待遇! 萨卡斯基深呼吸,按下痛心,先去照料其他植物,把这几盆留到最后。 除草、浇水、施肥、修剪、更换位置……在打理植物的过程中沉静下来的萨卡斯基专注着手头的工作,细致认真的照顾每一株植株,最后来到了仅剩的仙人球面前。 第三次蹲在这几盆仙人球面前,萨卡斯基平复下来的心态轻易地被击溃。 阿基亚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仙人球。待遇可以说是仅次于他送的那几盆盆栽了。 能轻易打理好自己精心挑选亲手送出的名贵盆栽的萨卡斯基,对着几盆不过几百贝利的仙人球无从下手。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工作,萨卡斯基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早早换上园艺手套的手轻柔地触碰最为惨烈也是原来最为小巧鲜嫩的那颗,试探性地摇动根系。刚刚晃动两下,“啪”的一声,仙人球离开土壤,奔向自由。 眼疾手快接住掉落的仙人球,萨卡斯基难得表情一片空白。 看看腐烂发霉的根系,再看看干瘪的身体,表面细刺再遭重创的仙人球几乎颠覆了萨卡斯基的认知。 不,颠覆他认知的应该是那两个园艺白痴。 想起自己曾经惨遭毒手的许多盆栽,萨卡斯基冷静的划分责任。相比起来,他的盆栽走得还要干脆几分,少受不少折磨。 萨卡斯基是个很有毅力和韧性的坚定男人。这点小小的挫折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逐一检查过仙人球,发现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腐坏,男人把这些仙人球小心挖出来,修剪根部,消毒晾干,挪到新的盆里,最后安置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剩下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了。 实在不行他只能出去抓个相关能力者回来了。 萨卡斯基大将回想着海贼里那些自然系和超人系能力者,一边筛选名单一边收拾工具。 终于收拾好了所有,萨卡斯基感到说不出的疲惫,今天一天的大量文书工作给他的压力还没有这区区仙人球大。 关上阳台的灯,路过阿基亚的房门口,萨卡斯基动作一顿,犹豫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一切都只是简单蒙上了防尘布。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好收拾的,萨卡斯基直直掀开蒙在床上的防尘布,拿起整齐叠放在枕边的睡衣,凑近闻了闻。 洗涤液的味道几乎没有,只残留着阿基亚身上特有的沉稳香气。 打开衣柜拿出收纳袋,萨卡斯基动作利落的卸下整套床上用品,枕头、被子和垫被都控制着动用能力烘过,折叠整齐塞进袋子里再塞进衣柜。用过的床单被单连带着枕套和睡衣一起塞进翻找出来的袋子里。 重新盖上防尘布,萨卡斯基拎着画着可爱小狗的纸袋关上灯,关门离去。 * 洗漱完毕,换上宽松睡衣的萨卡斯基看着那堆从阿基亚家拿回来的纺织品陷入思考。 男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最后把那些床上用品全数丢进洗衣机,单独拎出那套睡衣回了房间。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那人也有一半责任,只是借睡衣用一下,即便直接去问他本人他也是会同意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将先生却没有给友人打电话确认的意思,拿着睡衣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萨卡斯基躺在阿基亚之前睡过的位置,被子仍整齐叠放在一边,丝毫没有盖上的打算。 高大的男人少有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闭上眼,侧身躺着,将脸埋进睡衣里。 呼吸间满是熟悉的味道,木质调的味道温和好闻,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萨卡斯基放任小腹深处躁动起来,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打湿腿间。修长结实的腿张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空气中却无人欣赏。 男人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上自己胸口,模仿记忆里前些天好友的动作抚弄。 阿基亚的手被他按在自己胸口,当时轻柔的抓了下他的胸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随后被他带着缓慢往下滑动,停在小腹处,他松开了手。 接下来阿基亚碰到了他的性器,慢慢的覆盖上去,试探着收紧,温柔的抚摸。 动作停留在了这里。萨卡斯基低喘一声,性器全然勃起,精神抖擞的站立着,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也同样兴奋,多得异常的水液不停往外涌,还泛着难耐痒意。 记忆往更早时候回溯,萨卡斯基想起阿基亚醉酒后染上沙哑的嗓音。喝醉后的男人总是比以往更加直白,最开始的喘息呻吟未加丝毫遮掩,一举一动都诱人勾魂,又偏生毫无自知。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包裹住柱身,萨卡斯基回想着阿基亚的声音和容貌,手下动作起来。 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rou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rou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那把刀反手斩向下一个人。而自己也反手抽出身后倒下的人胸口的刀,迈步躲闪射来的子弹。 rou粒被紧紧压住,大力地激烈揉按,尖锐的剧烈快感冲刷身体,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在突然的绷紧僵直后,萨卡斯基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那场战斗结束后阿基亚第一时间跑来找他,混战围攻中变得狼狈的年轻男人紧紧拥抱住同样狼狈的友人,交换回彼此的佩剑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看到他也丢出手中刀剑那一刻的慌乱。 他当时也很是不满,同样被他丢出佩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当场打了一架,那次任务里身上最重的伤都是彼此留下的。 包扎完伤口阿基亚就很干脆地跑来找他道歉,随后更干脆的告诉他下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丢出手里唯一的武器,气得他又想和他打一架。但阿基亚不肯和他打,只说就算知道那个人压根伤不到他他也会这么做,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那种时候是拦不住的,又问他会怎么做。于是自己也拉下帽檐不说要和他打了。 再后来他吃了恶魔果实不再用刀,在某次闲聊的时候提起这件事,阿基亚很是开心的笑着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自己就没刀丢向他了。他当时又生气了,不发一言跑回宿舍,对方被他吓到了,一路跟在他身后,又不进他的宿舍,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蹲在他门边看着地板发呆。等他默不作声把自己的刀塞对方怀里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回过神来就一把抱住他,怎么都扯不开,大热天的他吃了恶魔果实不怕热,对方本来就受不住热,他体温高又不肯放开他,最后晕晕乎乎地终于被他拉开的时候都有点中暑。 也是在那次之后,对方身上总是会另外藏些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他那把刀也没白送,当时对他们来说都不便宜。 难得回想过去那些事,萨卡斯基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收拾了被jingye和潮水打湿的床单,又去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