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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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说,胸口紧。所以是托着…… 令湛自己戴玉佩的手僵了僵,手指收紧,脑中回想起的是她睡着后鼓鼓囊囊的胸脯无意识的在他身上蹭过的柔软触感。 弹性十足。 他抬起手,将略红的面庞掩住。 屏风另一边的少女穿衣时布料摩擦的声音还会传过来,将他的心扰的杂乱。 想到少女如点漆般干净的眸子,又无奈的摇头,令湛的眉宇都因脑海中浮现出的那张脸柔软了几分。 吉服穿好,开始挂复杂的配饰。 它们一层一层的压在轻盈柔软又垂顺的布料上,七彩宝珠,珍珠琉璃,如繁花乱眼。 砗磲宝马,金银装点,珊瑚赤珠坠挂。 虽准允她同行,但白栀只能在后面跟着。 裙摆束得很紧,她只能小碎步急匆匆的跟着跑,佩环撞的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发出了极小的略带苦恼的一声:“哎呀。” 在前方面容不带喜怒的令湛就在此时极淡的笑了一下,随后整个队伍的行进都因他的步伐骤缓而慢下来。 白栀还在着急向前,被清女使轻轻拉住,小声提醒。 佩环撞击的叮当声渐小,随后传来她略微松出一口气的声音。 她是真的……好可爱啊。 做什么好像都很认真,又不够认真。 在他身后不远处上香时,能听见她虔诚的祷告,每一句咒文都念得规规矩矩的恭敬。 所有步骤按部就班的完整。 因此觉得她认真。 但视线总会往他的身上绕,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不论他何时将目光落过去,都能看见她骤然亮起来的美眸里含着笑意看他。 哪怕他只是不经意的扫一眼,视线未在她身上刻意停留,她也不失落生气。 好像只是能看着他,就已经足够让她觉得欣悦了。 神子殿下无疑是温润的,但温柔的人往往更难接近,他身上随时都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淡。 今日不同。 他那线条柔和的面庞多了令人信任心安的温和之色。 少女碎步上前,为民请福,又再礼行周到的缓缓而归。 随着时间越长,流程越繁琐,她也开始慢慢地紧张起来,陌生的仪式让她变得有些束手束脚,眼神不断的偷偷瞥他。 总算能躲在角落里,小嘴扁了扁,小声同清女使说了什么。 看口型,那两个字该是:“饿了。” 直至月上梢头,星遍漫天,她才终于能坐下来。 规规矩矩的坐着,小手却去偷偷摸自己的小腿,再摸到脚上,然后往他的腿上望,那担忧心疼的小眼神让令湛的心像正在被敲响的钟一样,“嗡”的一声震着。 烛火明灭,照得她在层层吉服里的身影更加纤薄,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垂着,目光无焦距的落在地面上,好像在发呆。 “收心。”大长老低声道。 令湛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微微顿了一瞬——他竟不知不觉看她那么久,错过了这么多的流程。 这么时间到了她这里,会变得这么快? 众人行礼。 帝女需专程至天罗神子面前代表凉国万民叩拜,她起身时,本该端坐在原处的令湛抬手将她扶起来。 手心里多了什么东西,她悄悄抬头,眼神像好奇的小动物,又很快在大长老的咳嗽声中将头低回去。 令湛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偷笑。 二人场面的官方话说完,她又忍不住的笑。 低着头,忍得好辛苦。 对大长老行礼后,她主动扶了大长老一把,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大长老看着手心里多出来的那个,她给的、掰下来的一小块糕点,忽然无奈的笑了。 再过多少年,她都还只是那个在神庙时会偷偷敲响大长老的窗户,硬把老头叫起来给他分自己摘到的小果子的小丫头。 白栀偷偷递给清女使一半,小声道:“是大哥哥给我的。” 小肚子饿得咕咕响,也不忘了要将仅有的这点分享出去。 这个始终如空谷足音的白栀啊。 …… 吉时始终未到。 白栀起初每天都问,后来不问了,也每天期待着大哥哥有关这件事的消息。 吉时到了,她完成了,也就可以回到王宫里,去见沉衍哥哥了。 倒不是在神庙中的日子不快活。 所有人都长大了般,大人也一样,他们都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古板,但对她总是会多几分纵容。 师长常带民间的小东西来,各位长老也对她宽容依旧,只要有机会,大哥哥就会带着她一起外出。 尽管没什么自由,但能见到更多更广阔的天地,见到崇敬拥护天罗神子与帝女的子民。 大哥哥空下来,就会和她在一起。 忙时若她缠着,也时会带她一起。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可她的心境却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 她有点着急。 想见沉衍,想起他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看向她时的眼神,心里就会被电的痒痒的。 沉衍一封信都没有给她,她写去的信也都没有回音。 她被养的终于连上有了点rou感,看起来愈发粉雕玉琢的似个玉人儿。 鬓发如漆,肤色雪白。 那双干净的眸子看人时总是含带着善和笑意。 她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安定感总会让人觉得恍惚——恍惚就要这样过一辈子,不会再有变故了。 但怎会真的没有变故? 王君送她来,是为造神,要白栀的肚子,孕育天罗神子的孩子。 令湛舍不得她,总有人舍得。 神子不碰她,总有人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