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策瑜/双性)鸳鸯【腹肌磨逼/回忆床事/脐橙/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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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怀疑自己是一条快要溺死在空气里的鱼。被按在窗口处,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腰部却被紧紧地箍在怀里,下半身也贴合在一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怼在他臀上的坚硬灼热。 偏口不能言,一双唇全被另一双唇堵着,舌头堪称粗鲁,强硬地挤进口中,把牙关一撬,他的口腔便成了孙策的领地。一根小舌被搅弄缠绕,唾液被啧啧地嘬进另一人的口中,肺部的空气好像都要被夺走,周瑜本能地向孙策索取氧气,深深的交缠下情欲的火越烧越烈,他软着腰成为孙策的猎物。 “公瑾不会是觉得我这副模样看上去年纪小,所以才屡屡拒绝我的吧?”孙策好心放周瑜稍事休息,望着对方被自己吻到绯红的脸颊。“更喜欢以前那具更成熟更健壮的身体吗?”他抬手轻轻抚摸怀中人的脸颊。 周瑜的眼眶里还积着生理性的泪水,下意识地否认:“并不是……” 可孙策偏爱看他羞赧的神色,继续说着荤话来逗弄他,“从前公瑾虽不说,我却知道,公瑾最喜欢的是腰缠在我的腰上,被我抱起来cao,”周瑜已经扭过头去不看他,摆出一副任你胡说八道的模样,只是那耳尖红得快滴出血来,犹浑然不知,又惹得孙策细细地舔他耳垂,含进嘴里被舌头好好玩了一番。周瑜推他也不见停下。 孙策松了口,脸颊蹭着周瑜的脸颊:“被干得脚尖都点不到地,吃roubang吃得可紧,一点都不肯松的。” 按在窗沿上的手被身后的人覆上,手指从指缝里挤进去,变成十指相扣的样子,他下面的粗物顶在臀缝上,“那次把你抱到镜子前让你对着镜子……”那还是建安四年的时候,铜镜里的人双腿的膝弯架在身后人的手臂上,胸前的奶尖肿得像两枚红果诱人采撷。深红色粗壮的yinjing狠狠地捅进他娇嫩的雌xue里,囊袋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肥厚的大yinchun,直把那yinchun都拍肿了。xue里的水像是淌不尽了,每回roubang抽出都带出来,弄得两人下半身都湿得很。“你高潮的样子特别好看,后来那镜子上都是你喷的水。”孙策一边回忆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摸到周瑜那微翘的奶尖。 果然是已经情动了,那两颗果子半立着,才摩挲两下就yingying地凸起来,被拢在掌心里磨,一会儿又被手指夹弄。周瑜只觉得胸乳好似已经不属于自己,过电一样酥麻的快感从奶尖传递开,叫他想躲又想被更加用力的玩弄,没被扣住的那只手隔着衣服捉住了里面作乱的手,喉咙里却是欲求不满的轻哼。 若是没有情动,又怎会趴在着窗口,却把rou臀都送到情郎的胯下不自觉地摇呢。 孙策望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开了口:“公瑾若是觉得我这身体不如故世,便自己来验证一下吧。” 床帏垂落,平日里衣襟严整的谦谦君子此刻不着寸缕,骑在情郎的腰上求欢。 他那情郎有心作弄他,绷着腰腹叫他在腹上磨逼。胸肌腹肌无不快快分明,孙策身下枕着被褥,自下而上地欣赏周瑜的自渎。 双手撑在两侧,孙策还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拨弄他的长发,一圈一圈绕在指尖,美郎君腰肢双腿叉开骑在他腹部,腰肢款摆,下头淌着水的湿xue蹭着他。周郎的雌xue向来软,床笫间被他含着用嘴包住,仍疑心舔化了,像流出来的那些yin水一样被他舌头一卷卷进喉中。孙策觉得自己也要犯了瘾,想把他拆吃入腹,每一寸皮rou、每一丝血液、每一滴汁水,一点也不剩下,一点也不叫别人看见。 软软的xuerou磨着坚硬的腹肌,像在搓衣板上磨过的衣服,每一寸都渗出水来,水流得多了,他腹部全是周瑜的yin液,顺着腹部的沟渠聚在一起,但周瑜越磨越痒,越磨越不知餍足,他磨得身体里的yin虫出来了,下面的阴蒂从yinchun处探出来碾在腹肌上,像一颗小豆子。周瑜支起上半身,一边摆着腰把yin水涂在孙策身上,一手拢住自己硬到翘起来的漂亮yinjing,和着自己的yin水和马眼处吐出的腺液揉搓着,把自己的前端玩得湿漉漉亮晶晶,还张唇轻轻喘息,露着那rou红的小舌仿佛等谁来吮。 周瑜向来了解怎样勾起讨逆将军的火。 本是孙策要看他自慰,却变成赤裸裸地勾引。雌xue被填满时周瑜差点失了声,孙策在性事上一贯粗鲁,大开大合,而他也有一口总也喂不饱的roudong,要实实在在、不留一丝缝隙地被堵住,要把他雌xue里层层褶皱层层阻拦磨开抻开,叫他的雌xue变成男人的rou套子,不是吮着roubang就是含着精。他张着双腿给孙策狠狠地捅进捅出,两只脚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抱着孙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舌苔磨着他挺立的奶尖,一会又重重地吮吸,或是用鼻尖磨他的乳晕,上下的快感已经无暇应接,只能止不住地yin叫。 孙策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深处顶,不带一丝停顿地直接撑开宫颈进入小小的zigong,这处太小,周瑜曾怀疑这里根本不能容纳一个孩子,于是次次被孙策cao进去射精。比茎身还要粗上一圈的guitou把zigong也撑开,好像最后一点私密处也开放给他的义兄用作休憩之地,包容他承受他。紧致的zigong口被guitou反复撑开,退出来时冠部好似杏鲍菇的菌伞一样倒扣着他咬合的zigong口往外拉扯,那种深处被迫打开的感觉叫他又爽又怕,眼角的泪被舌头一点一点舐去,但他下面的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湿热的yin液一股一股浇在guitou上,惹得孙策更重地cao弄他。 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zigong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孙策抱着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弄,每次都顶到最深,到周瑜颤着腰绞紧了他的roubang,一抖一抖地射在他的小腹上时,他咬着牙捱过那段要命的吸咬,挺腰一边cao一边把jingye射进那温暖的zigong里。 交缠的情人安静地抱着,到呼吸与心跳都同频,孙策舔着周瑜的唇角问:“晚上我可不可以埋在里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