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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踩在脚底,她要笑着看她哭。任何一个姑娘都不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心里是一个狠毒阴狠的形象,赵纯脸色一转,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楚楚可怜,“我是什么心思,我以为你心里十分清楚”,她垂着头,眼泪很快掉了下来,“从前我帮你设计表姐,只要是为了你,表姐做你正妃,我毫无怨言,我甚至想着日后与你在一起,该如何面对表姐。”赵纯说着,又看着楚昭,“我并不是一个心狠之人,谁都不是天生心狠。但是王爷,你在纯儿心里是最重要的”,起码现在是,她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他,她成为满京城的笑柄也是因为他,他休想甩下她,他们早已经是绑在一起的人。“本王知道”,想到之前的事情,楚昭也确实有些心疼和后悔。赵纯脸上的疤不明显,如今月下也是少见的美人,楚昭难免想起之前两个人在一起的场景。钟毓秀是聪明,可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又与自己为敌的女人,哪比的上面前这个。“前段时间,让你受了不少苦。你的好处,本王都记着。”赵纯确实为他做了良多,楚昭这样说着,便看着赵纯微微侧脸,她脸上度了层浅淡的月光,人便显得十分温柔,楚昭看着看着,竟然看花了眼,“钟毓秀……”他张口叫着,却并没有出声,赵纯也未曾发现。楚昭微微愣了,很快又一笑释然。将赵纯搂在自己怀里,道,“本王对你承诺一如从前,日后你必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赵纯甜甜一笑,只将头又靠在他怀里。月色依旧,从远处看两人真好似一对碧人,天造地设。——过去了半盏茶的功夫,和亲人选到底是谁还没定下来。到底是往辽国和亲,不少不在权利中心的老臣倒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去,做不了楚朝的国丈,做个辽人的过国丈也好。起码日后还能在朝作威作福。可宋凝也不是如此愚钝之人,什么歪瓜裂枣都往辽国领。如今朝堂上便争成了一片,愿意把女儿送去的人家偏偏不要,剩下几个位高权重的,平日里说着愿为皇上排忧解难,可到了这种关头却一个个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恨不得学了那缩地成寸的法师,立马从人眼前消失。毓秀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诸,又往辽人使团那里看。宋凝在饮酒,旁边宫婢替他斟酒。他姿态清闲,如今看满朝文武,似在看戏一样。饶是毓秀心里也生了股子气,宋凝这是将楚朝的皇帝乃至满朝文武都当成猴一样戏耍,他搭好了戏台子,如今便静静坐着看戏。饶是毓秀这样好的脾气,都忍不住有点上火。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钟女有德好好一个送行宴,因为辽使突然炸的‘雷’,闹的菜闹一般,轰轰嚷嚷。朝中众臣们,愿意献女,或者说卖女求荣的,人家辽使看不上,而辽使看上的,却又不愿平白无故舍出个女儿。毕竟,宋凝能看上眼的,基本都是一品大员的女儿或是孙女,且只要嫡出,而那般位高权重的人物,有好女儿嫁谁不是联门好姻,为何要舍给辽国,去做那一去就不回的‘妃子’?甚至,做为权臣,他们跟辽国‘联上姻’,弄不得还要被楚皇忌惮,这是何苦来栽?舍出孩子,还得不着好,甚至连个名声都没有,落个卖女求荣的恶号,不是真心没办法想往上爬的,哪个愿意?活埋了都不给辽国!!这是大殿之中二品以上实权官员和勋贵们的真实想法!!“呵呵,毓秀,你瞧瞧,有些事情不轮到自个儿头上,便不知道疼!”一旁,清平坐在桌案后,斜眼看着殿中众人,嗤笑一声,“当初那宋凝向父皇求我的时候,这帮人是怎么说的?个个都巴不得把我送走,什么为了两国邦交理应牺牲,今儿轮到他们了?怎么就改了口?”清平冷眼看着昔日为她和亲之事,叫嚣的最厉害,甚至还声声指责母后的臣子和勋贵,眸底射出一抹不屑的光。“事不临头不痛,世人皆是如此,你也怪不得他们。”毓秀幽幽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高坐上首的楚皇和钟皇后,轻轻摇了摇头。不止世人,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和皇后,不也是如此吗?前次宴会,清平被逼和亲,钟皇后是何等疯魔样子,几乎没死了去,楚皇亦是百般推却,实在无奈才被逼想要答应,可如今呢?宋凝一语不用公主和宗室贵女,钟皇后又怎么一言不发?楚皇又怎么欣然应允?甚至,就连她自己,不都因为宋凝求的不是清平而松了口气吗?毓秀自嘲的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伸手轻抚清平的肩膀,她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两国和亲大事,不是你我能插手的,说句自私的话,只要不牵扯到你,万岁和皇后娘娘如何决定,和亲人选又是哪个?清平,你不要管!”“我没想过要管,毓秀,我不傻,我只不过是抱怨两句而已!”清平侧目,失笑的看了她一眼,耸耸肩道:“两国大家,连我太子哥哥都要避嫌,我不过是个公主而已,插手这个?难不成是要摄政?又不是活腻了!”“你没看连母后都不说话吗?”她侧笑。虽然从表面上看,清平为人颇为天真,性子亦爽直,仿佛没什么心眼儿,但实际上,就算被钟皇后和太子护的在好,清平到底打小儿在宫中长大,什么样的权利斗争没经过?怎么样的阴谋诡计没看过?钟皇后生了多少个孩子,一巴掌有数儿,可如今活着的亦不过是太子和清平两人而已!从这儿,就可以明显看出,清平根本不是个不知分雨的人。“你知道就好了!”毓秀点头,又笑着指她,“知道你精明,我不过是白叮嘱你一句罢了!”姐妹俩说笑着,完全不知道背后有人正在算计,而花园中,赵纯和楚昭的‘对峙’,却也已然接近尾声。“算计毓秀和亲,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为何如此帮我?”楚昭斜倚在栏杆上,一双冷淡的眸满是精光的上下打量着赵纯,仿佛在估算她的价值,想看透她的内心般,“我以为,你会恨透了我?”虽然自视甚高,但楚昭亦不个蠢人,赵纯以前或许是真心爱慕他,可经历抓.jian,毁容,退婚之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楚昭不相信,还有哪个女人能够平静的对待曾经的‘恋人’。赵纯——说不得恨他恨的牙根直痒痒,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