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地久天长（H）完结

    扔人的人自然不是方多病，可是无颜坚持这么认为，毕竟昨夜一觉睡醒后，方多病身上被笛飞声封住的xue道也都解开了，如此一看，对方似乎更解释不清楚了。

    不过，方多病也似乎没打算怎么解释，反正无颜打不过他，所以这药，方多病说不喝，无颜也只能作罢。

    只是，无颜自觉自己办事不力，让人喝药这点小事他都做不好，便写信传书给自家尊上，诉说了自己的无能，请对方降罪。

    笛飞声没回他，而是等到三天之后，亲自来到了莲花楼。

    而在这短短三日内，无颜也已经被丢出去了三次。前两次还好，至少在十里之内，第三次他却直接被扔到了十五里外的山野中。

    因他没办法劝方多病吃药，便只能形影不离的跟在对方身旁，谨记尊上的嘱咐，不敢离开莲花楼半步，甚至夜里，他都申请在方少侠的床边打个地铺，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就到了山野之中，他跑了两三个时辰，才找回来。

    回到莲花楼的时候，他不仅一身狼狈，还撞到了同样刚赶到此处的笛飞声。

    无颜跪在自家尊上面前，头都不敢抬，他这一身狼狈至极，为了尽快赶回来，他这一路上都是用的轻功小跑，如今内力几乎都要枯竭了，双腿都还在打颤。

    笛飞声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发生了什么？”

    无颜将今日和最近的事都一一道来，然后他也没找借口，只说是自己办事不力，请求责罚。

    “你先去整理一番，处罚之事往后再说，先下去吧。”笛飞声挥了挥手，无颜不敢质问，垂着头领命离去。

    笛飞声推开莲花楼的大门时，方多病也刚洗漱完毕，他看着神清气爽，根本不像来回跑了三十里的样子，中间的桌子上还放着那个木雕。上面方多病的五官已经十分清晰了，雕刻的的确惟妙惟肖，只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雕的是谁。

    “阿飞！”方多病看到笛飞声的时候，眼睛一亮，倒是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而且张口问道，“阿飞，你和李相夷比过武了么？”

    笛飞声又想问方多病是不是疯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为什么不吃药？”

    “我又没事。”方多病哼了一声，又看笛飞声不回他话，有些奇怪，“不可能啊，李相夷明明说，他把你打败了啊。”

    李相夷都已经死了，笛飞声怀疑方多病的病情又加重了，却听对方又道，“梦里面，东海之滨，他用明月沉西海赢了你。他说这次你自己不愿意下海，所以你们两个人在岸边打的。”

    “你怎么知道！”笛飞声眉头蹙的更紧了，他……的确，做过这样一个梦！

    梦里，他遇见了李相夷，与对方继续了当年未完成的决斗。李相夷这次没有中毒，他却是如今突破悲风白杨第八重的笛飞声，可即便这样，他还是输给了对方。

    梦中，李相夷离开前甚至来说了句奇怪的话，他说，“阿飞，方多病，我或许已经离不开他了……”

    对方说完笛飞声就醒了。

    笛飞声鲜少做梦，所以偶尔做一次梦，他便记得十分清楚。他以为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为是自己心中坚定自己赢不了相夷太剑，才会做梦自己输了，又因为最近方多病生病的事，才会发疯梦到李相夷说出那种鬼话。

    可不论他的梦再如何离谱，这些都是他的梦，方多病都不应该知道才对，可偏偏，这人居然知道了。

    方多病兴冲冲的凑到笛飞声身旁，问道，“你真的梦到了他对不对？李相夷告诉我说他赢了你！阿飞，你这次相信我了吧！我没有骗你，他真的就在这里！他一直跟着我，他回来了！”

    笛飞声不信鬼神，更不想相信方多病说的那些屁话，可如今他却觉得有些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问道，“所以，上次把我扔到破庙的人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也没给你下药，不然你怎么会毫无所觉。”

    确实如此，倘若真的是方多病，他不可能察觉不到，若是鬼怪所为，倒也的确说得通。就是李莲花这鬼，扔他做什么？还有无颜！

    他看了眼桌上的木雕，又看看方多病，沉默了片刻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在逼你喝药了，不过你的武功，不可懈怠！”完就拿着刀转身离去。

    他刚一离开，莲花楼的大门就砰的一声猛然关上，笛飞声回头，却听到屋内方多病道，“喂，老狐狸，你要做什么！”

    笛飞声并未走远，他越听越觉得荒唐，却要压着自己回头的念头，因为很快他居然听到了一声古怪的声音，那声音听着断断续续，似乎从地底，又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他整个脑袋都仿佛要炸开一般。

    那声音道，“他……是……我……的……”

    是李莲花的声音……

    笛飞声回头看了一眼莲花楼，只觉得整座楼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黑影，青天白日乾坤朗朗的，他只觉得此处居然多了些阴寒。笛飞声转身，想敲门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却被一股阴风扫到面上。

    他想到方多病那个脾气，只觉得即便此时他把人拉出来，这人还是会乖乖回去，这人与鬼，当真可以在一起么？

    此事他不懂，只能暂时离开，但不管怎么说，李莲花都不至于害了那蹩脚货吧。

    屋内，方多病对外面笛飞声纠结许久才离开的事，一点都没发觉，因为正被李莲花按在桌上侵犯。

    以前李莲花白天几乎碰不到什么东西，可自从方多病表露爱意之后，这家伙白天也渐渐有了实体。

    只是，方多病怕日光对他有害，不让他总是这么出来。可是没人的时候，将莲花楼门窗都关上后，方多病就也放任对方了。

    李莲花做了鬼，总归与做人不同。他做人时要讲究道义，伦理，要考虑江湖安定，天下安危，他又怕自己死了，让方多病伤心，不敢表露自己心意。

    即便靠近，都要把握尺度，要瞻前顾后，因为他会死，他总会忍不住去想，自己死了以后，方多病该怎么办。

    可是做了鬼后，李莲花的想法就变了。

    纵然他在梦中偶尔可以保持理智，会想着他一个鬼，不该再这么纠缠一个活人，可是听到方多病说爱他，愿意为他做一切时，他心中的执念与欲望，便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些欲望让他无法离开所爱之人，让他忍不住从想留在人间，留在这人身旁。

    也让他更无法忍受方多病被别人靠近，即便他知道无颜不过是奉了笛飞声的命令行事，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把人弄走。

    “小宝，你以后，不会成婚了么？”李莲花压着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桌子上被他欺负地一塌糊涂的人，低声质问道。

    他面容温柔冷静，好像还是从前的李莲花，可是他周身阴气森森，他的脚碰不到地面，他的身体灰白冰冷，他心中有无数念头闪过，可都被他对眼前人的爱压了下去。

    方多病摇摇头，“当然……不会，李莲花……你轻一点……”

    除了想让对方轻一点，他还觉得有点冷，只能再次运转扬州慢来让自己暖和起来。

    他的回答取悦了身上的鬼。李莲花不再压着他，把自己抽出后，舒出一口气，感叹道，“傻子。”

    他们又这般渡过了一个月，方多病带着李莲花去找些无头的悬案试着破一下。

    做了鬼后，李莲花总能发现各种人看不到的线索，所以他们破案速度也尤其的快，短短一个月，就连破三个大案。

    白天的时候，李莲花会指导他练剑，这家伙有时候会出现，化为一道虚影陪他过几招，有时候又不现身，会在方多病做各种事情时，突然冒出来欺负人。要么抱着他，要么吻着他，李莲花有时候像一阵风，有时候又像一根绳，一条蛇，宗能让方多病感受到他的存在。

    夜晚两人又在梦中缠绵，他们好像和从前一样，又好像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一个月后，笛飞声带着无了找上门来。

    他们二人过来时，方多病正在做饭，狐狸精在一旁的草地上撒欢，嗅到陌生人的气息，立刻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方多病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阿飞还好，看到无了的时候如临大敌，转头就盯着笛飞声气道，“阿飞，你要做什么？”

    “确认一下，你和我有没有病。”笛飞声和无了显然不太熟，他也不想和这和尚说太多，只对方多病道，“是不是鬼，让这和尚看看就知道了。”

    无了打了个佛号，盯着方多病身后的莲花楼看了几眼，方多病有些害怕，却看到李莲花走出来，站在无了身旁，可无了和笛飞声都没任何反应……

    “大师，真的会驱鬼么？”方多病有些好奇。

    无了摇摇头，“老衲连鬼都未曾见过，又哪里会驱鬼，不过，超度的经文倒是念过不少。”

    “不能念！大师！”方多病一听，连忙阻止对方，生怕这无了一段经文把李莲花给超度走了。

    无了本来也不是来念经的，可方多病看他张嘴就觉得害怕，只想带着莲花楼赶紧跑，更给那鬼使眼色，让他赶紧先躲躲。

    可惜李莲花叛逆的很，不仅不消失，还忽然现了身。

    “阿弥陀佛。”老和尚看到自己眼前这忽然出现的青白脸庞，似乎也吓了一跳，不过到底是大师，很快就恢复了神色。

    一旁的笛飞声看到这个鬼，盯着他那张脸看了片刻后，居然点了点头，“看来我们没有疯。”他又冲李莲花问道，“梦里跟我比武的是你？”

    李莲花点点头。

    笛飞声此刻终于明白了，“是我输了。”他转身就准备离开，离去前要带无了离开，却被这老和尚躲开。

    无了道，“李施主不怕人鬼殊途，自己一个已死之人牵连方施主么？”

    “大师！”方多病转头看向李莲花，满脸惶恐的摇摇头，“你答应过我的，李莲花！你说过，我们的事，与旁人无关，只要我需要你，你就会留在我的身旁。”

    他说完又伸手去抓李莲花，想把人拉倒身后，却抓了个空，方多病只能冲到无了和李莲花中间，对无了道，“大师，他未曾害过任何人，更未曾害过我，人鬼为何就要殊途？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他……我……”

    他说到此处，瞬间泪如雨下，“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无了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看着这一人一鬼，叹了口气，“我可否和李施主单独谈谈。”

    方多病当然不愿意，可是李莲花却答应了，无了闭上眼，双手合十，李莲花便化作一阵黑色的雾气，进入无了眉心。

    笛飞声再不通情爱，这会儿看到方多病哭成这副模样，加上上次他离开时听到的那些话，也大约明白了些什么，他对方多病道，“放心，来之前，我和这和尚说过，他若要捉鬼，我就杀了他。”

    “那你为何还要带无了大师来？”方多病不解。

    “只是让他看看，这是不是李莲花。”若是其他孤魂野鬼，哄骗方多病，那让这和尚顺便超度或者抓了刚好，若是李莲花，那便算了，反正这家伙也不可能弄死方多病。

    方多病好奇李莲花和无了究竟说了什么，可深知，入梦后，自己如何都窥见不得。

    直到两刻钟后，无了才幽幽醒来，这老和尚双手合十，又打了声佛号，还想跟方多病再说些什么，就已经被不耐烦的笛飞声给抓走了。

    等到了夜里，方多病等了许久，才感受到熟悉的寒意袭来，也终于放了心。

    他点上安神香，闭眼入梦。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李莲花。

    “你今日和无了说了什么？”方多病冲到李莲花身边，把人抱住，手脚并用的缠住对方，生怕这人消失。

    “我问他，人和鬼在一起会如何？”

    方多病听到这话，心里一紧，把人搂的更紧了些，“他怎么说？”

    “他说不知道。他没见过鬼，自然也不知人与鬼在一起会如何。我又问他，佛法怎么说。他说，佛祖都劝人放下。”

    “你要放下我？李莲花，你不能听那和尚胡说八道！”

    李莲花垂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抚地摸了摸方多病的脊背，“我说我放不下，若是能放下，也不会出现在此处。”

    他如今得到的越来越多，执念便也越来越深，而他的执念越深，自然就越来越放不下了。

    “无了又问我，可否害怕。”李莲花伸手摸进方多病的衣襟里，“我说，活着的时候，该怕的都怕过了，如今死了，我只怕你难过。”

    他不能再消失第二次了。

    “哼！总算说了句能听的话了。若你消失了，本少爷也不会如你所愿，忘了你，与别人成婚生子的！”

    李莲花叹了口气，“你若跟我说，我若消失了，你马上就去结婚生子，怕是更有用些。”

    方多病听后马上改口，“好，你若是离开消失，我马上去找人成婚，找个男的！”

    李莲花听到这话瞬间把方多病压在身下，手捏住他的臀rou，问道，“你想要找什么样的男的？”

    方多病看到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咽了口口水，搂住对方脖子，胆子又大了几分，“我后悔了，我不成婚了，你若离开，我就去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找几个娈宠，什么样的都来一个！你不知道吧，京城的南风馆有很多，我国子监的同窗，有好几个就去过，以前还叫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围的景色就是一变，木质的莲花楼瞬间变成了一栋奢华的酒楼，周围满是脂粉的甜香和成双成对的男人，只是两人中，必有一个簪花穿纱，袒胸露乳，看着就很不雅正，而且光天化日的，有不少对都正在行那后苟且之事，到处都是让人面红耳热的吟哦声。

    方多病一转头，看到李莲花也只穿了一身绿色的薄纱，下面倒是穿着绸裤，只是他与旁人不同，身上肌rou分明，袒露的胸口上还有几道伤疤，这家伙笑盈盈的看着方多病道，“所以，方大少爷，想找什么样的男人。”

    方多病红着脸，气呼呼道，“李莲花，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南风馆！这梦是你的对不对？原来你不仅去过青楼，还来过南风馆！你个老狐狸！南风馆里都是这么穿衣服的么？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他越想越气，又不知道该拿这老狐狸怎么办。李莲花却拽着他，绕过人群，来到楼上，随便打开一间房，将人拉了进去。

    这屋里倒是风雅一些，隔绝了外面的yin声浪语。李莲花抱着方多病，他衣服穿的单薄，近乎裸身，胯下起了反应，也就十分明显。

    “小宝，无了说佛祖说的话纵然有理，然成佛者寥寥无几。当初他劝我珍惜生命，我不愿意再见昔日的旧人们，也觉得十年够了，可是后来遇到你，我才发现十年不够，可我已是强弩之末，又害怕吃了忘川花也活不下去，凭白让你难过。等我真的死了，我还是不甘心，居然从地狱里爬了回来，来到你身旁。上天给了我三次机会，我已经错过两次，这最后一次，不管多难熬，我都不会再放弃的。”

    “我也不会放弃，不过，你是不是要先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来过南风馆？”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来过，也就是来给人看病。”

    他说着拽下方多病的衣裤，将自己粗壮的阳具顶了过来，问道，“大少爷，对我可满意？”

    方多病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你给人看的什么病，是正经看病，还是借看病之由来此处逍遥快活。”

    “那大少爷来寻我，是不是也想要快活快活？”他用手指戳进方多病的菊xue里，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扩张。

    方多病被李莲花的手指一扣，腿就软了一半，他看着周围问道，“最近……最近怎么不见……李相夷了？”

    李莲花听到这话，一下子多加了两根手指挤进来，引得方多病抱住他脖子叫疼。

    “我的记忆已经稳定了，不过，你所想见李相夷，我可以变成他的模样，你想要看么？”

    方多病摇摇头，“我……我喜欢你……你现在的模样……啊！”

    李莲花一边在他后xue抽插，一边用未插进去的大拇指按压方多病阳具后的囊袋处，仿佛想在那里抠出来一条缝似的。

    想到之前那几天，他在梦中被迫长出雌xue和胸部，方多病就有些害怕，他怕李莲花又让他变成那副模样，然后导致他被cao的不停喷水，就开始央求身上的男人。

    “李莲花……你……你进来……”

    李莲花却明知故问道，“进哪里？”

    方多病脸皮薄，说不出来更直白的话来，他咬着嘴，不愿意再说下去，可是此刻，隔壁却忽然想起来让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声，还有yin荡至极的叫床声。

    “好相公……你好大……狠些……cao奴，奴的xue要被cao坏了！”

    “啊……嗯啊……顶的奴肚子都要涨破了，要相公的精水……灌满我……啊……”

    ……

    方多病听的都要疯了，他瞪了眼李莲花，咬着嘴唇，死活不开口。李莲花就抱着他来到与隔壁一墙之隔的地方，将他抵在墙上，然后手指插在他xue里，任由湿漉漉的yin液顺着他的指头往下流。

    隔壁的叫声，如此听着更明显了，这是李莲花的梦，这样的场景要么是他见过的，要么就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老狐狸想听，他偏不说。当然，主要是大少爷涵养极好，能说出一些勾引的话来已经是极限了，这些破廉耻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不说，李莲花就逼着他听，每次听到那边的浪叫，方多病都会羞的脸红，后xue紧缩，汁水也涌出来的更多。

    等李莲花顶进去的时候，方多病也忍不住吟哦出声，他叫了两声后，就用手捂着自己嘴不愿意再叫。

    “小宝，你怕隔壁听到么？这里是梦，不用害怕。”

    方多病知道是梦，可他如今算看明白了，越不让李莲花满足，他就越来劲儿，或许这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又或许，就像李莲花所说，他不甘心，所以才会出现。

    方多病不想让他什么都得到，从前只要李莲花想要，他一定毫无保留。可是现在，他想要这个人长久地留下来，就要想办法，让他保持这种不甘心！

    得到一些。却又不能完全得到。

    鬼与人不同，方多病抱住李莲花，在他耳边说道，“李莲花……相公……我好……好喜欢你。”他说着就用用xuerou紧紧的挤压，磨着李莲花的阳具去顶他的xuerou，又伸出嫩红的舌尖去舔面前人的下巴。

    李莲花被他这句话说的心中yuhuo膨胀，也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拿捏了，看来方多病长进不少，不过，他也心甘情愿被这人拿捏。

    李莲花忽然拔出阳具，将方多病转了个身，然后将他按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从后面狠狠入了进去，快感铺天盖地的压住他们的理智。

    隔壁的浪叫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周围静的出奇，方多病只能听到他和李莲花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等他被cao的实在忍耐不住，泄出精水的瞬间，方多病又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他沉浸在一片冰冷刺骨的冷意中。

    李莲花正趴在他身上，这人周身伸出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黑雾将他包裹住。

    床头的安神香之只烧了一点就熄灭了。李莲花抱着他，下身又冷又硬的阳物正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

    李莲花的面色惨白，长发无风自动，的确一副鬼相。方多病已经很白了，他的肌肤像玉一样，可是如今压在他身上的李莲花肌肤却带个股灰白色，白的可怕，毫无血色。

    在这夜色中，看着着实有些可怖。

    “小宝，你害怕么？离开梦境后，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莲花了。我对你有无穷无尽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往后，你要后悔，可能都没有办法了……”

    方多病被那冷冰冰又坚硬无比的阳具磨的xuerou又疼又麻，他毫无畏惧的抱住身上冰冷的鬼，“李莲花……你，你梦里好像……更厉害些嘛……啊嗯……”

    方多病的双腿猛然被那些黑雾拉开，李莲花感受着xuerou的温暖和紧致，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可他终究还是那个李莲花，他怜惜爱人，cao的越狠，便也特心疼对方，知道他二人双双达到高潮，李莲花射了方多病一肚子凉飕飕的精水，他才停下来，吻了吻方多病的额头，然后控制着黑色的烟雾，伸进那被顶的合不拢的xue口，去抠出里面的精水。

    等到了天亮，方多病一觉醒来，睁开眼，看到身旁还带着虚影，盯着他的鬼，笑了笑，说了声，“早，李莲花。”

    李莲花摸了摸他的头，回道，“早，方小宝。”

    来日方长，他们一人一鬼，也可以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