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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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的热浪,空气中透着炙热烫意,蝉鸣不止。 阳光毒辣,落在红色塑胶跑道上,折射出光影交错变形的波浪。 云城一中cao场上,体育老师刚刚宣布完自由活动,高二火箭文、理班的学生就欢呼雀跃的自行散开各自去找阴凉地去了。 这周是体育集体大课,文理两班一起上课。 安芋叹了一口气肩膀垂垂的朝着钢琴室走去。 刚才李玄赫从她旁边走过,没做停留。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让她去琴房,他先去等着。 安芋本来就皮肤白的耀眼,太阳一晒更是透出粉嫩的白。她的脸实在精致乖巧,性子一看就是乖乖软软的娇妹。 表情厌厌的穿过连廊到达琴房门口,站定了足足一分钟,还没等她鼓起勇气进去,一只白净修长的手直接打开门把她拽了进去。 李玄赫反手锁上了门,转过身来静默不语,眼睑垂着,居高临下看着她,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藏着这个年龄段男孩独有的不羁。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少年的左侧头发上,碎成一道光晕。 紧张不安的情绪,加上天气实在是热,薄薄的夏季校服被汗水浸湿,单薄的背脊,少女线条被勾勒出些许痕迹。 “说说吧。”他先开口。 “说...什么呀”安芋慌了慌神,大眼睛扑闪一下,小声回答。 “为什么突然跟叔叔说要住校?”李玄赫伸出手把她拉的更近了,俩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 安芋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下意识的想挣脱开,李玄赫本来就有些烦躁的心情更差了。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直接把安菱圈在怀里说道“就这样说。” 安芋的脸更红了,小腹处有硬物顶的很不舒服。嘴唇微张,杏眸圆睁显得楚楚可怜。“别这样,这是学校,我不想...” “那就说,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要住校。”李玄赫微抬眉骨,眼睑狭长,微微歪头看着她,试图捕捉她的每个微表情。他此时的眼神洞察力十足,整个人凉薄而锋利。 要命,一点都不好糊弄。 “嗯...马上高三了,我想省出来走读的时间在学校多学会习,况且大部分人都住校啊”担心李玄赫看出她的不自然,安菱假装淡定,一双黑白分明的鹿子眼定定的回视他。 “哦”李玄赫发出一声嗤笑,神情睥睨“那行,我已经跟叔叔说了,你一个女孩住校不方便条件也不行,以后你跟我一起上学。” “你凭什么!我不要跟你一起上学!”得,兔子急了还咬人,安芋气鼓鼓的蹙眉质问,眼睛中充盈着泪光。安芋没想到自己这次住校躲开李玄赫的心思反而弄巧成拙。 安芋父母离异,母亲再婚,她是跟父亲生活。 父亲安启文是李玄赫父亲公司的技术总监,业务能力出色,正巧安芋升入高中以后,安启文被派驻到非洲一个援非公益项目为公司形象增光添彩。 李玄赫的mama景薇一直想要女儿,却只有李玄赫一个儿子。安芋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平时对安芋也是颇多照顾。升入高中后安芋一直借住在李家的岱青山别墅内。 “你说凭什么?”李玄赫直接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逼迫她抬头,大拇指不轻不重的厮磨她的侧脸。“从你上次闯进我房间开始...一切开始,好好受着就行。” 他一边扣住安芋的颈,一边缓缓低头带着捉弄轻啄安芋清甜的双唇,唇与唇轻轻交合。紧接着他将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探入。安菱几乎要被他身上的木质松香包围的喘不过气,猛地想推开他。 李玄赫扣住她颈部的后手发力,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半分逃脱的余地。安菱被迫承受他口舌碾磨,搅弄含吮,带着侵略性的舌霸道占据安芋口腔,另一只手也不安分从校服下摆探上,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滑嫩柔软,顺着内衣边作乱的手隔着蕾丝抚上嫩乳把玩揉掐。安芋招架不住轻声呜咽,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终于唇瓣分开,俩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李玄赫大拇指揣摩她嘴边的水痕,眼睛盯着她刚才被吮吸的水光潋滟樱桃般的唇瓣,没忍住。又凑上去贴了贴,这才放开。李玄赫觉得安芋对他来说要了命的软嫩可人,要多娇有多娇,要多软有多软。 安芋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身子软了,唇上有点酥麻,下身好像也有水液涌出。听见他开口:“走吧,快下课了,放学等我一起回家。”安芋火箭文科一班,李玄赫火箭理科一班,两人并不同班。 安芋先出琴房门口探了探脑袋,确定周围没人,调整了下呼吸,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耳边碎发,赶紧往卫生间去,下体湿漉漉的,好不舒服。 是了。 她小学时候就见过李玄赫了,不过一个是雇主家的天之骄子,一个只是员工家普普通通的女儿,俩人私下里几乎没有交集也没说上过几句话。只是景阿姨喜欢她,有时候会叫她来家里带她吃些甜品下午茶,也偶尔会买些衣服鞋子打扮她。 李玄赫的父母都有各自的事业版图,李玄赫的父亲李琛是S市上市公司凌高中国区总裁。李玄赫的母亲景薇是广告策划,有一家自己的广告公司。对孩子从小也是疏于陪伴,但是孩子想做的事情他们全力支持,不过从不溺爱,所以李玄赫没有富家公子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毛病。 李玄赫从小就展现出远超出同龄人的出类拔萃,安芋只记得他很忙,除了完成学校里的必修课,他还要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参加各种各样的集训比赛,李玄赫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就一定要花心思花时间琢磨它学习它,直到失去兴趣为止。每年寒暑假都在各个国家参加夏令营冬令营或者去到寄宿家庭里生活。 安芋从前心里一直很崇拜这个比她大几个月的哥哥,她仰望他,一直以他为榜样,把他看做自己的目标。 直到高中安芋爸爸驻扎非洲,安芋无人照顾,本来说好为她请一位保姆。后来干脆景薇直接邀请她平时到岱青山别墅去住,家里佣人司机配备齐全,两个孩子还是同一所学校,一起上下学方便。安芋爸爸征询安芋意见,安芋再三推脱,景薇盛情难却并且亲自找到她,后来也是答应下去搬入了李家。 安菱住进去以后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住在别人家一定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加上爸爸也是耳提面命再三嘱咐她,在这里要守规矩懂礼貌,这不是普通人家,在这里她能学到很多东西。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过得很拘谨,平时也会帮保姆阿姨一起做做家务,并且坚持自己走路去上学,没有坐李家司机的车跟李玄赫一起上下学。 高二之前安芋还和李玄赫相安无事,虽说同住一个屋檐下李玄赫和安芋同住三楼,一个住在最东面,一个住在西边客房。俩人上下学不同路,平时李玄赫父母也是很少在家,平时安菱和李玄赫各自吃饭,偶尔能在饭桌上碰到,俩人家教都好,没有人在吃饭时候说话或是发出动静,平时交流也很少。学校的走廊,cao场,超市也经常能看到他。安芋偶尔会偷偷打量李玄赫,神情寡淡,长睫毛在卧蚕处投下一块暗影。李玄赫鼻梁高挺,眼睑狭长,内双,薄薄的眼皮一道内褶,看人时候有种说不清的距离感,手指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纹路。 直到升高二的暑假,李玄赫在美国参加西部公路之旅突然开始对攀岩这项极限运动感兴趣,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让他兴奋。在美国约塞米蒂国家公园攀岩时,由于约塞米蒂的山峰都是被巨大的冰床削凿而成,山峰几乎成九十度陡峭,李玄赫一个不稳,膝部接触岩石面,脚的支撑和身体的平衡被打破,造成滑脱。滑落了十几米,身上多处擦伤,腓骨骨折,好在同行的人及时拨打了救援电话。 李玄赫在美国做完骨折手术修养了一周就回到了岱青山别墅家中静养,身体受伤他不以为然,但从小事事追求完美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误,这让他这个十七岁恣意张扬,无往不利的少年感到挫败。 安芋觉得自从李玄赫出事后家里气压很低,她很想找机会安慰几句,但从小父母不在身边缺乏安全感的她敏感多思,不知道如何开口,觉得自己只是借住的客人,没有立场,也许别人并不需要她几句无足轻重的安慰。 但她看得出李玄赫最近心情是真的不爽。 安芋是只会做不会说,她会帮着厨房阿姨一起给李玄赫炖药膳,也会帮忙送饭送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