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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喜欢吃吗?”徐觉非结果她在自己碗里盛满海鲜粥,“或者你想吃什么,我们再点一些。”今晚的温柔,乖得不像话,像是个**控的水晶娃娃。反倒是让他有些担心。温柔垂眸,没应声。徐觉非更觉得有事,他把桌上的粥捧起来交到温柔手上:“稍微喝一点,好不好?”下意识想要摇头。“我也觉得这粥不错。”阮明华冲徐觉非笑着说完这句,又朝着温柔开口,“哥哥让你喝,你就别客气了。”一碗见底。徐觉非接过来碗,克制着自己想要摸摸她头发的冲动。对方像是感应到她的想法,没送上头,但把自己柔嫩的小手送到他掌心下。差一点就要笑出声,徐觉非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温柔,心里甜腻腻的。他这个宝贝。乖死了。还没等他开心多少秒,就见刚吃过东西还红润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海鲜过敏。确认完这几个字徐觉非瞪着眼,当场死机。第49章徐觉非16“海鲜过敏的症状。”“海鲜过敏症发时间。”“海鲜过敏第一时间该如何应对。”“......”徐觉非看完某度百科里,一会说头晕昏厥,一会又说会血压迅速下降,失去意识,呼吸困难或休克。他整个人的心都被泡在叫做绝望的水里。饭还没凉透,他的心脏先凉透了。好在一顿饭吃完,温柔没有什么对应反应出现,脸上也没有出现红疹,徐觉非高高悬起来的心才落了地。他原本以为,温柔这次只吃了点煮熟熬烂了的粥,没有大量食入就不会有特别严重的症状。放心下来,在回去的路上,他假意要买消食片,特意给她买了些预防的药,想着让她时时备在身上。可是没想到,温柔刚到家,就开始吐个昏天黑地。许是难受得久了,不好意思在饭点和车上发作,温柔急匆匆地往屋子跑,中途实在是没忍住,拐进了更近一些的徐觉非的房间。温柔的难受不是假的,肠胃里涌动出来沉甸甸的坠落感,胃里像是被灌了一个钢球,上不去下不来的,止不住干呕。紧紧跟在她后面的徐觉非推门听见,拿着装药那个塑料袋的手攥紧,刚回暖的心脏又裂开个大口子,冷气呼呼往里钻。听着声音就很痛苦。他慌了两秒,很快稳住神,赶忙接了杯温水,把药片按用量准备出来,去她房间拿了牙刷和漱口杯,一点也不嫌弃地推开卫生间的门。他进去前做好了准备,决不能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先失了神。他还得坚持到她完全恢复才行。他想要做她的依靠。徐觉非压下心里强烈的担心,将没来得及关严实的门推开。里面的气味实在算不上能闻,少女艰难地俯身趴在水池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一片。嘴边的还有刚吐出的秽物,眼角,还有不自觉,因为难受到顶点晕出来却没来得及擦掉的泪花。难受。是他的全身都跟着疼。温柔在徐觉非推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他进来了,她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虚抬起来示意他出去,她下意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又难看的一面。可这样子的动作,坚强中带着三分破碎的脆弱。却让徐觉非更加没法迈开腿出去。如此狼狈地样子他都无法嫌弃,他是真的离不开她了,他想。徐觉非上前两步握住她伸到半空中的手。温柔的手因为浑身脱力微微发着抖,猛地被抓到,她的手明显僵了僵,然后有些想抽离,声音里都是哭腔,还带着嗓子被胃液酸蚀过得哑:“我脏。”徐觉非眼睛猩红,没给她挣脱的机会,他攥紧了温柔的手:“不脏,谁说你脏老子揍死他,你自己也不许说。”温柔匍匐着,没再言语。直到胃部有一股难受地感觉排江倒海般涌上来,才不自觉地握紧了徐觉非的手,这一握,就再也没松开。温柔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卫生间吐着吐着就跑到了床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洁白的没有花式的被子,隐约能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右手上插针针管,视线逆着液体流动的方向向上,是一个塑料点滴瓶。她被人送到了医院。温柔动了动身子,左手血液流通不畅,被压得有些麻。她看过去,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和徐觉非十指交叉着紧扣在一起,而他已经睡熟过去了,但即使在梦中,握着她手的力道也一点都没有变小。温柔凝望他,发现他睡得并不安稳,英气的剑眉被紧紧皱在一起,眉间陷出几道凹壕,唇角向下,梦里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这么看了半晌,她没舍得打搅他,那时候她吐到昏天黑地,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全部丢在脑袋后面去了,现在理智回来,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他坚持把自己送到医院来。徐觉非就在这时悠悠转醒,惺忪的眼里还带着的睡意,和她目光对上的瞬间,像春天回暖时候的冰,全部打碎了消散掉。他紧张得凑近她,又顾及到她在输液怕动作太猛伤到她,一米八几的人,在病房里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有点滑稽却又很可爱。温柔安抚性笑了笑:“慢点,你别慌。”徐觉非反倒更慌了。似乎觉得丢人,他转移注意力一样把她被子角掩好,又调了几下点滴的速度,摸摸她的头,手停在她细软的发丝上:“舒服点了吗?”温柔柔顺地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开口:“已经可以活蹦乱跳啦!”徐觉非轻笑出来,几秒后佯装严肃地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病还没好全,不打报告不许乱跳。”“好。”“活蹦也不许!”“嗯。”昏暗的室内,黑夜没有渲染上浓重的气氛,反倒一片柔和,病床上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徐觉非看着她此刻病后更加柔弱的样子,忍了忍,没忍住,喉结上下涌动了下。声音在寂静的室内,被放大了一样,让两个人都有些脸热。“你要不然再休息一会吧。”温柔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但也能猜测到,大概已经不早了。徐觉非点头,又摇摇头,维持着刚才的坐姿和姿势不动:“我不困。”眼睛里的红血丝都快要满的溢出来了,这个人总是喜欢睁着眼睛说些拙劣的谎话。她伸出素白无骨的手蒙住对方的眼睛,那双轮廓迷人的眼睛轻颤,温柔感觉到掌心里藏了两把细软的小刷子。徐觉非张了张嘴,如果眼睛没被捂住,还能看到里面写着的询问,他刚想问温柔怎么了,是不是胃里又不舒服了,唇边就被两片极致的柔软覆盖。这下徐觉非全身上下仅剩本就不多的困意一下子散了个干干净净。温柔红着脸后退,装作什么没有发生过得样子。俨然表现出撩完就跑,毫不负责的渣女模样。本来徐觉非还估计着她生病,结果温柔行动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