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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徐觉非也不说话,就专注地看着温柔手上的校服。“啊!你说这个。”温柔再次把头发拢好,把校服向上拱了几下,“这是一个同学的,因为我弄脏了,所以我要帮他洗。”从看校服到看她,徐觉非看她半晌,忽地一把把校服抽走搭在自己肩上。“脏。”温柔赶忙出声提醒。徐觉非虽然也有点嫌弃,但更不想让温柔替别人拿:“很重要的同学?还是你喜欢的人?”昏黄的路灯,温柔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这次没有风,但她的头发又从耳后跑出来。“不是的。”温柔专注地望着听到这句话低头的徐觉非,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都不是的。”徐觉非突然就想起了烟雨过后的江南,朦朦胧胧一片雾霭,像极了他看她时的心绪,时而清晰,时而不分明。“阮温柔,你一下踮脚。”他弯腰开口,肆无忌惮地拉近距离。温柔不明所以地脚尖着地,找好支撑点,身量一下子拔高。手已经环在温柔身后,要落不落之时,目的地拐弯落在她肩头。她耳边的头发被撑出来一个弯弯的耳朵弧度,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徐觉非来回替她梳理几下。还是没忍住,温柔细软的腰肢被徐觉非抱在怀里。发丝细软,原本调皮的那几缕,此时却异常听话的呆在耳朵后面。“你是好学生,不许早恋。”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学校打印店我排队排了两个小时!你们想象一下那个人有多少!!第41章徐觉非8夜风凉意正好。两个人身后的地方就是灯火通明的一间间教室。在学习的海洋气氛之外,徐觉非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反差极大。温柔耳边飘来的下课铃声被徐觉非的心跳声掩盖住。一声接着一声,急促地响在两个人形成的真空范围内。这其实是温柔听过的最臭屁的禁止早恋的理由:“嗯,我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只有学习。”还是软软糯糯的。也没去刻意揪出来徐觉非话里和抱着他行为动作的矛盾。“那就好。”除了微微表露出的都是对她学业的担忧,其他更深层的意思,再没有表露其他。学校里知道他爸再婚,他多出来个meimei的人不算少,但知道那个人就是温柔的一个人都没有。徐觉非下意识地谁都没说,对于兄妹的身份,他异常抗拒。不是她的缘故,全是他自己的问题。不止一个人对他传授经验,要给家里新来的闯入者一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霸王。类似这样的话,徐觉非听过很多遍。可惜温柔不是刘备,徐觉非不需要和她争什么,如果他硬要做霸王,要想给她安个头衔的话。徐觉非看着被温柔乌黑柔软的发丝拂过的手。除了虞姬,徐觉非想不出来其他任何一个适合。月色倾洒和晚风吹拂,将气氛烘托得很到位。“累吗?”徐觉非抱着温柔的手还没松开,怕她踮脚不舒服,做了个上提的动作。温柔校服里面的小短袖从裤子里不听话的跑到肚脐上面,露出了一截只有从正面看才能看到的细嫩的白皙。意料之外地突然的动作,温柔仰起头,模样有些呆呆地看向徐觉非立体如天工精雕细刻出来一般的脸庞。糯着嗓子回答了一句:“不累。”她的表情软软的又带着女孩子独有的天真,眼神清澈又懵懂,是那种让男生看了最有窥探欲的样子,烂漫又天真的少女。偏偏又矛盾的眼角带着魅态,性感唇型妖冶。徐觉非心里猛地漏了一拍,灯下看美人只有越看越美,特别是眼前这一个,他那股从胸口升腾一直烧遍全身的火苗,越烧越旺。时间滴滴答答过去,少了争分夺秒学习的意识,时间都走得浪漫温情。他一直没放手,刘浩此刻如果在当场,一定会惊讶于徐觉非脸上近乎于无法消散的笑。“徐觉非。”刚说完不累,温柔把踮起来的双脚放下,让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慢慢拉大。被叫到名字的他跟着她的动作自觉把手收回,目视前方向前走一步:“你说。”温柔小跑到他身边,身子站得笔直,把手放在自己头顶,像小时候在家里对着墙面量身高一样,缓缓把手平移向徐觉非的身上。“你怎么能长得这么高!”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温柔刚刚被他又拖又抱还踮着脚才勉强到他肩头,更不用提平时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她想到那天被软明华带着见徐远帆的那一天,记忆中徐觉非比他爸爸还要高出去不少。可能优秀基因这种东西,真的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徐觉非目测出她到自己身前的位置:“小矮子。”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徐觉非这么说她,低着头专注思考的温柔自然没发现,徐觉非一直没移开的眼和里面盛不下的宠溺。那是在他身上从没有明目张胆外露出来过的情绪。她走路的步速更慢了些,头始终也没再抬起,徐觉非想不注意到都难:“傻大个。”嘀咕的声音很小,但徐觉非的心思都在她身上,自然耳力惊人。小矮子和傻大个,也行吧,还挺般配。“小矮子。”徐觉非特别幼稚地又叫了一声。这次温柔没再反骂回去。“我是不是真的太矮了,同龄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比我高,有些还高出不少。”吐出一连串的心事,是平日里想说却又不知道找谁说的那种。没被肯定过的地方,往往都急需要肯定,徐觉非明白这种难得在意某一件事情的执拗。“你和她们不一样。”徐觉非话语肯定,“你这样正好。”刚好可以一把圈在怀里。温柔抬头在等他说后半句,究竟是什么样的不一样法,和怎么样的正好法。“哎哟。”温柔揉着脑袋,疼的嗷嗷叫,“你为什么突然打我呀。”他胸前的位置不再空荡荡。徐觉非在他打过的位置揉了揉,明明也没用力,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娇气:“别想东想西的,好好学习。”*学习的代价一般都比较惨痛。徐觉非连着第n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感觉不要太酸爽。习惯性地敲响温柔的房门。没人应。“再晚点起我就一个人走。”手撑着门把,徐觉非气势十足地说出一句没什么威胁性的话。还是没人应。徐觉非心里的疑惑沉了沉。又敲了几下,他心道不会是学习压力太大,所以病倒了吧,想到这里,徐觉非有些急促地把门推开。“温柔?”房间里的粉白色蕾丝窗帘还拉的严严实实,还没什么阳光透进来的卧房,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被喊到的人还窝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她在隐约的半梦半醒之中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声音,奈何眼皮子打架,起床和睡觉,她毅然选择了更舒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