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公开性交/赎买/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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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九御史之一的洛神夫请了自己去看戏,于是云芸在失踪了整整一周后,终于带着幕篱,重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次她没像平时那样打扮的花枝招展,头发盘的也简单,虽然不见容貌,但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疲于修理容貌。 她也觉得不能理解,只是一个手下而已,冒进又大胆,只有自己要他去谁家搜证据他会细心,还总有自己的那股小脾气。 性欲还强的吓人,就素那不需要自己辛苦,那个满足频率也有点让自己疲惫了。 除了长得好看,偶尔叫人觉得可爱以外,哪里有能让自己喜欢的? 啊,自己居然会觉得他可爱吗? “牡丹君这几天怎么总是走神?”坐她身边的男子用半张面具挡住了上半张脸,透过重纱还能看见他嘴角的笑意:“莫不是碰到了什么硬骨头,大人也撬不开他的嘴了?” 洛神夫主要负责调查各方情况,心细却嘴毒,本就不与云芸站在同一个队伍,两人相见便总是夹枪带棒。这次他邀请云芸确实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儿,云芸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儿是能让这位“可敬的敌人”请自己来喝茶的呢? “说起来,这么久了,大家的身份或多或少有些暴露,可唯独牡丹君大人,直至今日,别说联想,就是找和您真身有关的线索都找不到。”洛神夫开口了:“想来大人除去牡丹君的身份,家世应该也是优渥的,想把自己割裂的这么干净,没人帮忙可不行。” “牡丹不过是个小人物,在御史中忙着看监狱,在御史之外忙着生活奔波,低入尘埃才不被人关注罢了。”云芸试着将话题引向别处。 “牡丹君大人也真会说笑,您若是小人物,我们又是什么呢?” “牡丹有自知之明,何况牡丹的称号本就是是和身份应和才来的。” “苔花小如米,也学牡丹开?” “那洛神夫大人的名号不也是如此来的吗?只用洛神夫,不直接代称自己是冯夷……大人是觉得自身家庭不幸福?” 两人随即哈哈大笑,并同时在心里狠狠啐了对方一口。 笑罢,洛神夫挥挥手,手下毕恭毕敬的端上来一个盖着白布的盘子,并于牡丹君面前站定。 “在下宴请大人,只是最近的了个漂亮的宝贝,想送给大人。” 云芸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和硫磺皂的味道,不由得眉头一皱,拿袖子微微掩住口鼻,看着呈上来的东西,莫名有些心悸。可东西就在自己面前,不掀开有些无礼了,便将那白布扯开来了。 洛神夫便随着云芸的动作开口了:“这宝石,色泽鲜艳,切割的工艺也不错,看着虽然是脐钉,样式却有些奇怪。大人也许会喜欢,我便想把这东西送给大人做刑具,或者……钻戒?” 云芸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掉侍者的盘子,抬手就要打洛神夫。 他“送”的东西,是一枚镶嵌着蓝宝石,又能插入人腹中的脐钉!上头带着斑斑血迹,一看就是直接从水女身上拽出来的! “大人莫不是不喜欢?”洛神夫拍拍手,两人面前的舞台缓缓拉开帷幕。 所有灯光汇聚在舞台中间,只见台上是两个人,正抱在一起做着交合。 被欺身压下的是水女,身上一丝不挂,但浑身是血,不知道是什么把他上成这样,浑身的皮肤都是新长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一边流血一边愈合,看来jingye确实可以治愈魅魔的伤口,这样的重伤还能让他的皮rou重生。 可脸上的疤痕愈合的很慢,甚至有些结痂成疤的预兆了,是神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无比可怜。身上的人还在不断动作,而那个正在cao弄他的家伙,身边还有几个跃跃欲试的人。 “牡丹君大人,这个礼物怎么样?” “……洛神夫!”气愤到极点的云芸握紧拳头,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幕篱之下的面容十分可怖。 “大人何故如此愤怒?从未听说过您爱兵如子,难不成这是您的……” 啊,当然是情人了,他们俩去开房从来不避着谁,随便一查就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了,可现在不能承认。 “我的手下还轮不到您来教育。” “是吗?即使他引诱人类,公开卖yin?” 他的过去,云芸都知道,就算他曾经没说过,云芸也能从和他的接触中感受到,至少过去他应该有过一段卖yin的经历,还流过好几次产,可能也生过孩子,只是不在他身边了。 但那又怎么样? “现在他是我的手下,什么时候您有资格越过我来执法了?” “说笑了大人,谁违法了不得抓呢?何况,他现在就要在我家的产业下干活了。” “你他妈的,个开窑子的,还有脸说了?” “您可别这么说,窑子也是一种行为艺术。” 洛神夫打了个响指,台上那些人更加卖力起来。 舞台上充斥着性交的yin荡水声和人们的气笑和喘息,水女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只有碰到他的前列腺和生殖裂时他会颤抖一下或呻吟一声,唇角都咬破了,血水流到了地上。 简直是一处惨剧。 有个人将他抱了起来,后一人的生殖器在他体内几乎旋了一圈儿,剧烈的不适给了水女呼喊的机会,但下一秒那,抱起他的人居然将分身插入了他的肚脐! 失去了脐钉的脐xue成了另一个后xue,水女无力挣扎,腹部肌rou骤然紧缩,随后在抽插中失去抵抗力,全然靠血水支撑对方的抽插。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产生了幻觉,他好像看见云芸了——至少他以为那是幻觉。 前面那个搞脐交的男人几乎每次都会触碰到内脏,异物入侵腹腔的恶心与疼痛令他反胃,更糟糕的是他发觉后面的那个男人,真的撞开了生殖裂,将jingye灌了进去。 前身的男人又一阵嘶吼,居然将jingye射入他腹腔中。温热的jingye烫的他肠子生疼,脐xue也是强行撑大带来了许多撕裂感。 这要是梦就好了,自己不想再流产或者怀孕了。 他真的哭出来了,他也觉得很丢人,然而下一秒,血水就喷洒在了他脸上,面前的男人来不及惨叫,只咕嘟咕嘟地说着什么,抽搐着倒地,竟然死了。 是飞刀?不,是树叶…… 他抬头,忽然发现真的是云芸,不是什么幻觉。 “哎哟,牡丹君何必发这么大火呢?”洛神夫故作惊讶:“既然想要,您买走就是啦!一只魅魔而已,在下不缺的。” “对你们来说只是一只魅魔而已。”云芸从头上拔下簪子——那是一只飞羽状的金簪:“对我来说他叫水女,是我的亲信。” 我是……亲信? 这称呼让水女湿了眼眶,他居然爆发了力气,喊道:“大小姐不要!他、他就是想要您身边的东西,最后查到您是谁而已!” “我傻吗?不知道?” 云芸语气不善,却从幕篱下扯出一对金耳环、一块雕工精美的金枝玉叶翡翠吊坠:“但我更希望我的手下不被玩死。”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推给洛神夫。 “我要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