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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听到这样直白的回答,她有一瞬的错愕,在周晏然平静认真的凝视下更为不知所措。

    周身的空气变得灼热稀薄,温怡卿局促不安手心潮热出了层薄汗,就那么僵直地搭在宽厚的肩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儿很热?”周晏然侧过脸,指尖顺着发红的耳廓轻点,揉着耳垂把玩。

    他靠得太近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容色昳丽面如冠玉,如何形容都不为过。

    温怡卿移开视线,心头猛跳:“没……没有。”

    许是今晨起得匆忙,她没有戴上耳坠子,白玉似的耳尖染上点粉红,叫周晏然想起宫宴那晚。

    温怡卿醉了酒伏在他的怀里,形似水滴的青提色玛瑙耳坠在粉润的腮边一下下地轻晃。

    喉间发紧,忽地口干舌燥起来,周晏然双眸微眯,探身将薄软的耳垂含住。

    湿热的触感从耳根迅速蔓延攀上脊背和后脑勺,温怡卿打起激灵弓身躲开,一蒙头直接撞进男人的臂弯里。

    周晏然发出一声闷笑,展臂欣然接下她的投怀送抱。

    手臂揽得不松不紧,却也难以挣脱。

    “做什么?”喉间干涩,她瓮声瓮气地佯装出恶狠狠的模样。

    周晏然敛起笑意,眸光变得格外温和。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摄政王,像一头正在假寐的狮子,卸下寒气逼人的锐利,收起尖利的爪牙闲散地甩甩长尾。

    但此刻谁也不能轻易靠近,因为即便刀剑抵上狮子的喉管,它也能轻易将人掀翻拆吃入腹。

    “你知我图谋不轨,我也明白你想手握筹码。”

    周晏然沉默良久将她抱上膝头,手心沿着纤薄的脊背向上抚至颈项,微凉的指腹深入发丝。

    他的轻抚若即若离,温怡卿汗毛倒竖鹌鹑似的埋在周晏然怀里,攥住他衣衫的指尖都用力得泛白。

    “恭喜,”周晏然垂下头唇角微翘,“寻到了我的把柄。”

    他的吻应声而上,夹杂着直白的欲望,更加深入强势纠缠她的舌尖舔舐。

    温怡卿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没骨气地软了手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然无法思考方才的投诚是真是假。

    耳畔只有衣料相互摩擦的窸窸窣窣,唇舌交缠时细微的水声在窄小的船舱里格外清晰。

    不知到底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是被诱敌深入,面颊喷洒的热气和低沉隐忍的喘息叫她心肝儿都跟着颤。

    “唔……”

    脆弱敏感的脖颈被牢牢掌控,无力承受时发出的轻哼声也被彻底吞没,周晏然的吻并不急躁却又深又重,她的舌尖和唇瓣都被吮得发疼。

    大手抚慰带来的战栗都如触电般传遍全身,小腹泛起酸软,温怡卿手指蜷缩胡乱抓上什么。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周晏然也适时松了力度,他垂眸看向扯在松垮腰带上的手指,又抬头见她脸颊落着泪珠,鼻尖眼角都红得可怜。

    湖水撑托着船身漂入湖心,活水流动发出潺潺水声。

    周晏然喘着粗气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小臂勾起温怡卿的腿弯欲要将人抱下去,却听她嗫嚅开口。

    “这算是你恭喜我的奖赏吗?”

    周晏然一愣,熠熠眸光浮起笑意,他匀着气息背靠横杆,抬手拭过温怡卿脸颊的泪水,有些意外地扬眉反问道:“你觉得这是奖赏?”

    男人笑得好看,分明是慵懒松弛的姿态却透着骨子里的矜贵自持,吻得意乱情迷也不肯越过雷区半步,只是轻轻在腰际摩挲,勾得人心尖痒痒。

    温怡卿抿起嘴一言不发,水洗过般清亮的眼眸轻抬直勾勾盯着他,倾身贴近扯住腰带的手贴上他结实平坦的小腹。

    “这是在船上,别乱来。”周晏然身子一震,低声警告。

    一垂眼便能看见周晏然腿间的异样,此刻的威慑也只是唬人。

    即便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但那鼓鼓囊囊撑起的衣袍实在太过显眼,他似乎惯于隐匿自己的弱点。

    温怡卿了然,抽开手没有留恋,正要从他大腿下来,却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牢牢摁住。

    “这是在船上,”她偏过头眉眼弯弯笑得狡黠,把话原封不动送了回去,“别乱来。”

    “是让你不要后悔。”

    宽厚的手掌从臀侧一路滑到小腿,撩开裙袍灵巧地探了进去,长指微屈在rou缝上滑过猛然向下抵住凹陷的地方,薄软的绸缎即刻沁出湿意。

    呼吸颤抖,温怡卿轻哼出声伸手握上男人的手腕,她被刺激得并拢双腿,咬住下唇极力咽下呻吟声。

    “看来图谋不轨的到底是谁还有待商榷。”

    周晏然的外袍扯得松散露出中衣和一小片锁骨,他并不在意,指尖探寻着湿软之处时轻时重地揉捻。

    大手隆起的弧度被裙袍清晰地勾勒出来,周晏然凑得更近,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温怡卿的反应。

    细碎的轻呼也好急促的呼吸也罢,他都一一记得清楚,有意无意地在那处停留更久,但凡温怡卿有一点眼神迷离的模样便又不再触碰,坏得没边。

    没一会儿狭小的船舱不时响起粘腻的水声,温怡卿忍不住呻吟,抬手捂起嘴。

    “别忍。”

    花唇被揉得翻起,尖锐的快意从小腹升起,xue口翕合着源源不断地吐出热乎的水液,温怡卿仰起脖颈,泪花凝聚从眼角滑落。

    “湖上还有人。”

    她低喘着小声呻吟,慌乱间扯住周晏然半敞的衣领,襟门散开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因兴奋隐约泛红。

    “方才便提醒过你,”周晏然低下头,含着她半张的唇瓣含糊地说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给你这个机会。”

    干涸的唇被吮得湿红,亲密的触碰和相拥带来莫大的欢愉,周晏然喟叹出声,唇瓣才分开,柔软的舌尖自发探了出来,试探般快速扫过他的唇缝。

    周晏然深黑的眼眸放大,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喑哑:“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鬓边的发丝被打湿,温怡卿嘴里一吐一纳皆是热气,意识涣散也不知周晏然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按揉花蒂的手停了下来。

    没能等到回答,周晏然迎面受了几个莽撞青涩的吻,他眉心紧蹙,抬手收着力道照着rou嘟嘟的花唇啪得抽了一下。

    “呃啊——”

    “合该让你长点记性。”他单手托起温怡卿颤抖的身体,调转方向面对自己。

    并拢的腿被迫大开,结结实实地坐了上去,被抽打xiaoxue的羞耻感还未散去,硬挺的性器就用力撞上柔软湿濡xue口。

    即便隔了层织缎,热铁似的rou茎也烫得她浑身发软,温怡卿倒吸了口凉气僵直着上身不敢乱动。

    “周晏然……”她伸着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声哀求,只是挪动分毫,敏感到极致的花唇就不住瑟缩。

    “嗯?”周晏然低低地应着,一寸寸吻过她的扬起的下巴和耳后,掌心按着她的臀胯细细研磨顶撞。

    柔软的胸脯跟着往身上撞,周晏然抽气,扶着腰肢的手向上游走。

    瞧着单薄却见不着骨头,哪儿都是软的。

    少女衣裙仍是整齐只是身下凌乱不堪,一侧乳rou被握着时轻时重地揉捏,掌心的灼热熨帖着胸口,酥麻嵌入皮rou晕开深入骨内,这样的痒抓不到挠不着,直往尾骨里钻。

    “慢,慢些。”她的声音都是飘的,又轻又软,娇得要滴水。

    船身在水面左右晃动摇摆,挺立的花蒂被撞得酸胀,温怡卿臀尖收紧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受下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

    未经触碰的乳尖自发硬挺起来,将衣衫顶出隐约的轮廓,一晃一晃地磨着小衣。

    周晏然看得眼眶发热,伸着指尖拨弄剐蹭,用力捏着乳尖捻了又捻。

    乳尖和xiaoxue被玩得胀热,全然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堆积起一波波快意。

    温怡卿低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低声呜咽着直打哆嗦,泄出粘腻清透的水液打湿了他的中衣。

    “现在可来不及了。”

    呲拉一声身下掠过丝丝凉意,轻薄的亵裤被撕扯得稀烂,几条藕断丝连的丝线落在光裸的大腿上。

    “唔……”

    周晏然仿佛极其喜欢气息水液交缠的时刻,每次亲吻都能听到闷哼声,似是在极力隐忍着。

    温怡卿被掐着下颌攫取仅剩的呼吸,过了许久也等不到他放过自己,伸手在健硕的肩头上连连拍了数下,才终于得到一会儿喘息的空隙。

    周晏然见她迷迷瞪瞪的样子有些好笑,大手乘虚而入从腿根探入,雪白滑嫩的臀rou填满掌心,肆意揉捏了许久才在水汪汪的xue口试探。

    手指浅浅地抽插,挤压甬道前端的嫩rou,花心绞咬却是一阵空泛,温怡卿眼冒金星只是下意识地克制摆腰的冲动,垂头一口咬住周晏然肩头。

    尖利的牙齿嵌入皮肤,轻微刺痛褪去涌上不可遏制的酥痒。

    yin液顺着指尖流入指缝,周晏然小腹发紧忍得青筋直跳,他伸手解开亵裤的系带,性器直愣愣地立着,马眼上满是湿滑晶亮的水液。

    周晏然牵起温怡卿的手握了上去,才taonong了没两下坚挺的性器在手中涨得更硬。

    guitou和冠状沟擦过虎口和掌心,掌心被摩擦得又热又麻。

    她的手小,根部握着尚且吃力,更别说沉甸甸的囊袋,周晏然也不多做为难,草草疏解两下便随她握在手里。

    此刻握在手里的硬热得骇人,温怡卿却还没仔细瞧过他那儿是什么模样,只记得进去时酥麻得要命,xue里水盈盈的每一下都能听见粘腻的水声。

    当她真亲眼看见又被结结实实的吓住了,棒身上青筋虬结,一路缠绕着延至小腹,guitou虽透着淡淡的粉却凶狠地向上勾起。

    见她悄然低头,周晏然脊背微僵,呼吸沉重动作也凶狠了许多,圆润的甲盖剐蹭过肿胀的rou粒,温怡卿还来不及出声,两根手指齐齐挤了进来。

    挤开层层叠叠的rouxue,内径仍是格外狭窄,紧吸着他的手指像张小嘴般咂弄,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xue口周围薄透的皮肤撑得泛白,卡在指节关节处就再难进入,周晏然拧眉难得有心急又不得章法的时候。

    “啊……”

    湿热紧致的甬道跟泉眼似的,一进去就源源不断地渗出热液来。

    他急急抽插两下,yin液喷溅带出一串银丝落在大腿,硬得胀痛的rou茎抵上去时xue口又缓慢合拢变成原来的模样,周晏然看着那窄小的xue还不如他guitou一半大小。

    难怪那夜她哭得那样惨,嫩生生的xiaoxue也红肿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