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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握住腿弯的手心隐隐发烫,细嫩的大腿rou被手指按得微微凹陷,林君竹看着看着手上便失了分寸直到听到面前传来怯怯的一声:“疼……”他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松了手。

    “别说话,换左腿。”林君竹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淡。

    温怡卿抿了抿嘴,伸手轻揉揉被掐红的腿窝和大腿,她按住堪堪遮住大腿的被子将左腿伸了出去。

    纤细的小腿上磕出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上破了一块皮渗出点点血丝,她看着膝盖的青紫红肿险些又要掉眼泪。

    林君竹抬眼无声地笑着,握住小腿肚的力道都放轻了些,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

    伤口细小就不得不仔细,温怡卿的左腿悬空着抬了许久,大腿外侧已然开始酸痛得无法支撑,她小心地望着林君竹的脸色想要换个姿势。

    柔嫩浑圆的双腿纤长却不干瘦,脚踝纤巧光洁,脚趾尖也透着淡淡的粉,在林君竹眼底下不停地晃动,他看得心里发燥:“动什么?”

    他抬头望着温怡卿半晌才发觉她姿势变扭的大腿,林君竹失笑托着她的脚问道:“从前毫不客气的劲去哪了?”

    赤裸的小脚隔着衣袍扎扎实实地踩在林君竹的大腿上,温怡卿清楚地感受到脚下不同于她的炙热温度和力量勃发的肌rou,她脸上有些发烫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可是锦袍的料子光滑又柔软,那只脚便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滑去。

    温怡卿窘迫极了,她双手撑着床着急地想要收回去,可林君竹却像是并不知情一般还是紧握着她的小腿。

    “马上就好,疼就忍忍。”林君竹轻声道,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带着细微的颗粒感。

    说话间莹白柔软的脚已经抵上了林君竹的大腿根部,前半只脚掌若有似无地触到他结实的小腹上,林君竹身子突然绷紧僵硬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了口气。

    这边暗卫已经将信纸送到骆烟的手上,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停下了搜宫的步伐。

    烛灯黯淡了下来,大殿里萧沉立在窗柩前,许久他才见骆烟领着一队侍卫回宫,庭院中侍卫们四散开来,树影之下的骆烟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骆将军,若太后无事萧某便先行回宫了。”萧沉与他擦肩,夜幕之下两人神色不明。

    “亲兵身上的飞刀出自突厥谋士乌孙汶,”骆烟侧身面色不善,“我不信今日之事你半点不知情。”

    萧沉听了轻笑道:“骆将军可别忘了我在这大周被囚了数年,突厥,又与我何干?”

    “当日萧慎手下潜入木兰围场与突厥私下联络,你应当早就发觉了吧,否则怎会故意挑衅又被我轻易射下马来。”骆烟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是骆将军帮了萧某一忙。”萧沉回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跟骆烟打着太极。

    那日在木兰围场晨起时萧沉便发觉了不对,突厥的营帐前系了一条帕巾,虽不起眼却叫人生疑,直到他打马往林中深处去时才看见原来不远处十几名暗卫正蓄势待发。萧沉当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改往日冷淡带着和煦的笑往太后身旁走去,余光时刻不离不远处的骆烟。

    骆烟那一箭并未射到实处,不过是擦过小臂出了些血,是萧沉故意松了缰绳从马上翻滚下来才受了重伤,他撑着气息一直到场面变得混乱吓退了暗卫才肯彻底昏睡过去。只不过这事还是被摄政王压了下来,才没能闹大。

    骆烟脸色越发沉了下来,刹那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架上萧沉的脖子。

    “今时今日,你能在宫中游刃有余尽是依仗太后,不要妄想你是那只黄雀,太后有何闪失我骆烟第一个便了结你再是燕国。”

    萧沉气定神闲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骆烟,半晌才张嘴问道:“你这般在意她?”

    骆烟放下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看着骆烟隐没在黑夜的身影,萧沉心中五味杂陈。

    敏感的脚心察觉到男人越发guntang的体温,脚踝处隐约有硬物抵了上来,温怡卿抬头看去霎时间红了脸,她气结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林君竹若无其事的脸。

    宽松的衣衫都遮不住腿间渐渐挺立的性器,形状轮廓都清晰可见,温怡卿羞愤地撇开脸,顾不上腿上的伤口急着往回缩去。

    林君竹发烫紧绷的小腹被浑圆的脚趾不轻不重地蹬了两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嘶了一声,伸手抓住瘦削的脚踝。

    “娘娘若还有力气便尽管折腾。”低沉沙哑的嗓音回响在耳畔,温怡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尖,她忌惮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指尖在脚踝处轻轻摩挲了片刻,林君竹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重,他拉着脚踝的手轻轻施力,赤裸的脚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结结实实地踩了上去,胀痛的rou茎和敏感的guitou被轻轻碾过带来快感,林君竹腰眼发麻闷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抖。

    温怡卿诧异又愠怒地瞪着他,脚尖用力向下踩了两下:“禽兽!禽兽!”她极力发声最后却还是微弱的气音,更像是撒娇一样不痛不痒,温怡卿几乎要恼了自己。

    林君竹的脸颊和耳尖都染上薄薄一层红晕,柔软的脚心磨蹭的那两下几乎要了他的命,林君竹轻而易举地抱起少女的腰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衾被彻底滑落,温怡卿只穿着单薄小衣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盈盈透亮。

    她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可思议,林君竹环着温怡卿腰身的手掌都不敢用力,他垂眸看着少女含羞带怒活色生香的脸庞,轻声问道:“娘娘刚刚说了什么,臣听不清。”说着他凑近了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低沉的喘息声让温怡卿软了半边身子,她低头一口咬上男人侧头而露出的颈肩处,见林君竹竟没有半点反应,她不死心地叼着那点rou磨了磨,直到嘴里尝出一点铁锈味才惊恐地松了口。

    林君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像一只极力隐忍的野兽,温怡卿不安地看着那枚渗着血丝的牙印,伸着舌头小心舔过。

    刹那间,温怡卿被压倒在床榻上,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舌尖被粗暴地舔咬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这架势似乎真的要将她拆解入腹。大掌滑过纤细的脖颈来到胸前的软绵处,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掌心隔着小衣若有似无地擦过慢慢挺立的乳尖,敏感的身体猛地哆嗦起来,温怡卿轻哼着推拒男人的胸膛,上方的林君竹却纹丝不动。

    像小猫一般低低的轻哼声在林君竹听来反倒是催情的利器,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往身下探去,软软的手心刚一握住,那大家伙就兴奋地跳动了两下,温怡卿害怕地闭紧双眼,耳畔腰侧和颈肩处各个敏感点被来回轻抚,陌生而刺激的快感贯穿了全身一直到头皮微微发麻。

    林君竹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他伸出舌尖从耳根一路吻过直到肩头,看着温怡卿承受不住地颤抖着躲避。

    “可晓得我刚刚是如何的感受了吗?”林君竹挺了挺腰身催促着她手上的动作,他目光迷离舒爽地轻叹了一声。

    “快起来……”温怡卿欲哭无泪,只觉得手心一片火烧。

    林君竹不满地啧了一声,他低下头猛地夺去了温怡卿的喘息和声音,勾起红艳艳的舌尖来回吮吸舔咬,剐蹭过敏感的上颚和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

    掌心抚过平坦的小腹缓缓移向大腿外侧和丰盈的臀部,大腿根像是过了电一般,温怡卿难忍地弓了弓身子,微微张开的双腿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指尖隔着单薄的绸缎滑向腿心,突然间摁上了湿热的凹陷处。

    死侍被反捆了手脚吊在地牢里,汗水混合着污血让他看起来狼狈非常,他紧抿着双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骆烟手执长鞭静默地看着他,烛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映照在牢房的墙砖上。

    “将军解蛊毒的药已经喂下了。”亲兵抱拳恭敬地站在一侧。

    “别把人弄死了。”骆烟淡淡地看了死侍一眼,转身坐在了高椅上。

    死侍惊恐地看着骆烟,只那么一眼就让他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