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龟甲贞宗 【自残割rou 掌掴屁股 香甜可口的糖】【彩蛋全糖】【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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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眼珠朦胧如烟雨,缥缈如迷雾,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比工艺品更精致,充满鬼斧神工的恢弘气势。 龟甲眨了眨眼,一走神,一刀切到了手。他放下水果刀和苹果,舔掉手指上渗出的细小血珠。 再定睛看去,马克杯内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没有眼珠,也没有福尔马林。只有甜滋滋的奶香味,充满龟甲逐渐熟悉的日常气息。 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干涸的血液和唾液,没有黏糊糊的jingye和药剂,只有自己选的沐浴露的果香;空气里没有yin靡刺鼻的春药和恶心的东西,只有草木的气息和审神者身上、他喜欢的味道;可以随意走动,不会爬得很难受,没有锁链没有口球也没有脚镣,没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没有污言秽语和嬉笑声,没有嗡嗡的震动声没有哀嚎,只有风声和笔尖划拉纸张的细索声……也不会被锁起来被截肢被开刀被灌药被关进笼子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平静得让他不太习惯。 一个人度过的夜晚……很可怕。 【“如果付丧神死亡会碎刀,那么身患绝症呢?比如……艾滋病?”】 付丧神听着耳边过去的呓语,盯着锃亮的水果刀怔怔出神。 龟甲拿起水果刀,指尖抵着刀尖,转动刀柄,打量刀刃处的锐光。窄窄的刀片上倒映出他漫不经心的神色。 他随手在掌心里深深地划了一刀,然后握拳,指甲没入伤口内抠挖。看着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模样,付丧神总算笑了笑,兴致勃勃舔了舔,眉头一皱,呸了一声,冷漠又嫌弃。 【“他已经没用了。就这么处理掉未免也太浪费了些,之前那些垂涎他美色的人呢?卖给他们吧。”】 【“好货色啊,这模样,好好调教……养成母猪还是rou便器呢?”】 【“干脆都用上吧,养出个最yin贱的rou便器母猪哈哈哈哈哈——”】 等龟甲回过神来,他的袖口已经被自己卷好,手臂上被刻满了血淋淋的字,他正握着刀,刀尖下正字才刚刻了三笔。 【“叫主人,快叫……怎么不叫?不就是把刀么,让你叫你就叫啊!”】 【“乖一点,好好地给老子叫几声,叫得好了就放过你,瞧这身体多白,刻了字还怪舍不得的……”】 龟甲攥紧刀柄,直接剐掉了刻满字的rou。 “毫无价值的垃圾。”瞧着那块rou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血花飞溅,龟甲的眼神格外冰冷。他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放下水果刀:“真是的,又给审神者大人添麻烦了……地板要好好擦干净才行……还要、还要拜托那位大人手入……啊啊、手入……” ……那位大人啊。 带他回家的审神者对他非常好,给他宽敞明亮的房间,温热绵软的被褥,香甜可口的食物。还会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征求他的意见,甚至会哄他,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完全不嫌弃他。 在最初、最初的时候,他就想要一个这样的主人呢。不需要多强大,也不需要多绝世之姿,只要能好好对他就可以了。不理解他也无所谓,他也会忠心耿耿地侍奉…… 只可惜他想要的,半项都没有得到。 龟甲松松领口,碰到衣领下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他慢慢抱住自己的手臂,也不管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任由鲜血淋漓。 付丧神蹲下来,抱紧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轻轻呜咽。 仿佛这样就能被空旷的世界拥抱。 他的爱好与众不同,特殊的性癖成为了羞辱他的借口。在这个用各种爱情故事粉饰性交本质的社会里,很多‘正常的人’自认与生俱来便高他一等。 凌辱他、折磨他,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是这个刃自己喜欢疼啊’……这样想着,就能摒弃人性了吧?甚至能引以为豪、感到自己满足了他的欲望吧?借此要求他感恩戴德。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啊。”龟甲的脑袋埋在膝盖里,沉闷的音节一字一顿从齿缝里挤出来:“自以为懂得很多……其实只是一群虚伪的、粗暴的家伙而已。” 明明他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 啊……是了。 那位也……也不爱他。他没有得到那位审神者的爱啊。 ……他这样的刃,大概不配得到爱吧。 等连续加班连轴转好几天的白鹤苦哈哈地来找刃时,某只不让人省心的龟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那块新鲜的rou安安静静躺在一滩血的中间。 龟甲乖乖躺着,神志不清,眉头依然蹙起。 审神者轻轻他抚过伤痕累累的手臂。点点微光汇聚到指尖,钻入伤口处消失不见。 “呜……” 龟甲醒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只默不作声地盯着审神者看。 玛尔冷不丁问:“在想什么?” 龟甲一愣。 玛尔摸摸他的头:“你看起来很难过。” “……很明显?” “很明显。” 龟甲沉默片刻,用完好的右手摸摸光溜溜的脖子。 良久,他才轻声问:“审神者大人,您已经决定要与我签订契约了吗?” “是的。” “这不值得。”龟甲嗓音轻缓平静,仿佛说得不是自己:“我只是一把普通的打刀,数值不突出,也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据我所知,压切长谷部比我更擅长处理文书;歌仙兼定比我更懂风雅;蜂须贺虎彻比我更有品味……就连综合数值最低的宗三左文字,也比我更有身份。” 他诚恳而客观地建议:“我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也卑劣地贪恋您给予我的一切……但与其培养一把龟甲贞宗,不如去培养别的更实用的刀。” 玛尔总结:“你不想和我契约。”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龟甲噎了一下,硬着头皮,口是心非地点点头,嘴里忍不住争取些软和点的名头:“我不值得。您看,我精神上已经不适合战斗了,收留我,已经给您造成很多麻烦了吧?而且,我……” 玛尔单刀直入:“你不喜欢我?” “——当然不是!”龟甲咻地坐起来,被审神者单手摁回去。他深吸一口气,有点难过:“……就是因为太喜欢您了,我才不能成为您的刀。” “你在担心什么?”玛尔说:“好了。” 龟甲摸摸不过片刻便又光洁一片的左臂,开始解扣子。他越解越烦躁,索性直接撤掉了最后两颗纽扣,拉开衣衫给审神者看。 白皙流畅的胸膛和小腹,薄薄一层肌rou清晰可见,在审神者的注视中,每一块肌rou都热情地起伏着,些许薄汗氤氲出暧昧的色泽。最显目的,是两颗挺立在胸膛上、足有葡萄大小的乳珠,鲜红欲滴,颤巍巍的,一起一伏。 龟甲粗暴地揉了揉自己的rutou,狠劲儿揪了一下,那颗rutou就快活地变成更兴奋的模样。 “……只是这样和您待在一起,被您抚摸着手臂,身体就已经发情了。”龟甲轻声说着,搓揉自己的胸脯:“我控制不住……一直都很想要,想被您抱……我甚至幻想着您自渎过。好几次。”他笑了一下:“被这样的下属时刻觊觎着,您会很困扰吧?这具身体并不适合为您所用。哪怕是现在,我也希望能被您……被您……” “束缚?” “……占有。”龟甲说。 玛尔打量他,拨开他的手,捏住他的rutou转了一圈:“你喜欢这样?” “唔!”呻吟声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真的很喜欢啊。”看着他的反应,玛尔笑了笑,随意拨弄乳珠:“你以为我会讨厌这样的你?” “哈、嗯——”龟甲挺起胸,别过头,脸开始红了:“我不知道、我是……嗯……我害怕别人讨厌你。” “你管别人干什么。”玛尔漠然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龟甲呜咽一声,握住玛尔的手,抵在唇边哀求:“别、我控制不住……想要……” 审神者动也没动一下,龟甲的皮带咔哒一声开了,连着裤子一起飞出去,下一秒整只龟就像个摊平的煎饼,被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 ‘啪!’ 玛尔随手往他挺翘的臀上拍了一记,臀丘上晃过几波rou浪。 “哈啊——!”龟甲喘口气,忍耐许久的身体自顾自动情。骤然升腾的性冲动刺激得他格外坦诚:“啊啊、是的!我、我怕您会嫌弃我!唔!”臀上又落下一记,龟甲呜呜咽咽着扭腰,主动抬高了屁股:“我觉得!啊啊!我觉得、我的……性癖、唔!见、见不得光、所以……所以、啊啊!再用力、用力打我……我喜欢您打我……我喜欢您……” “你在担心这个啊。”审神者的声音依然平缓正经,“交配能满足生命的正常生理需求和繁殖需求,沉迷交配没什么可耻的。喜欢粗暴向的性爱也只是个人爱好。人类普遍没有将性爱好当做谈资或者暴露自己非主流的一面的习惯,那么排除这一项,你就是正常的。” “对我来说……有人喜欢美术,有人喜欢音乐,你喜欢性交。”他俯身凑近了哽咽着的龟甲,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人喜欢美术中的绘画,有人喜欢音乐中的古典乐,你喜欢性交中的粗暴性行为;有人在画廊中欣赏画作,有人在音乐厅里欣赏音乐,你在床榻间享受快乐——它们是一样的,平等的,毫无区别。” 龟甲响亮地、倒吸一口气。审神者顺手在他颤抖的臀rou上掐了一把,付丧神随之发出了高昂的哭叫,伴随着心理的巨大满足,迎来了许久未见的高潮。 麝香骤然蔓延开来。 “像这样满足你,”他继续说:“也就和作画谱曲差不多,同样都是在满足喜欢这方面的人。” “所以,你在担忧着什么呢?” 审神者轻轻拉开龟甲的内裤。裆部早已泅开一大团水渍,脱下内裤时,透明的yin液甚至拉出了丝,白花花的jingye和yin水掺在一起,糊得满臀缝都是。 末了,玛尔带着点慨叹地说:“人类的价值观,有的时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