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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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疼?”连诀似乎知道原因,却又故意逼迫沈庭未自己说出来。 沈庭未臊红了脸,说:“还在发育,生完宝宝要哺乳……” 连诀抬起眼看沈庭未,掩在镜片下的眸子褪去几分往日的肃戾,但仍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沈庭未被他注视着,眼神就开始有些飘忽。 连诀好似漫不经心地抚他的后背,问他:“会有奶水吗?” 沈庭未说会,连诀又低头吻住他胸口中间那片皮肤,故意用沈庭未会难堪的言语招惹他:“像女人那样?” 沈庭未羞赧地闭上眼睛,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摇头:“……应该不会那么大……哺乳期过了就没有了……” 连诀柔软的嘴唇贴合着他的皮肤,向他的胸口游走,噙住那粒裸露在视线中的、樱桃般圆润的rutou,含在唇缝中抿了一下。 沈庭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下巴抵住连诀的头顶,嘴里喘出一声细软绵长的呻吟。 连诀的胸膛紧贴着沈庭未浑圆的腹部,用舌头绕过他的rutou舔了一圈,又不肯这样轻易地让他感觉舒服,抚摸着他的脊背淡淡道:“你大着肚子怎么和女人zuoai啊?” 沈庭未被他折磨地只会细细地喘气,没认真听连诀讲话,引得连诀有些不满,在他乳尖上咬了一下,很轻,但沈庭未太痛了,眼里很快蒙了泪,一手搭着连诀的肩维持身体平衡,另一手受不了地推他。 连诀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回背后箍住,拉开两人身体的距离。 他眼神略黯,脸上的表情也不如之前柔和,目光含着嘲讽意味地垂下来,看着沈庭未内裤前浸深的小片湿痕:“嗯?你对女人也能硬成这样?” 沈庭未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什么女人?” 连诀轻嗤一声,松开箍在他手腕上的手,在他胯间揉了一把,沈庭未很快又抑制不住地喘起气来。 连诀感觉自己在沈庭未身上的强迫症似乎有点神经质,他看着沈庭未身上与内衣风格相差巨大的内裤,怎么都觉得碍眼,于是自作主张地替他拽了下来,又因为沈庭未的双腿迈在他身上而无法褪到底,只勒在大腿中间,把两条细白的大腿勒出突出却格外色情的软rou。 “我倒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和你相亲?”连诀握住他翘起的yinjing,沈庭未那根东西颜色较浅,只有顶端往外不断渗出透明粘液的部分露出很深的红色,连诀一边攥着他的yinjing帮他打,一边压制不住心头莫名燃起的火气,语气里带上了外露的情绪,几乎逼问的态度,“那些女人知道你在男人床上这么sao吗?” 沈庭未暂时缓解了发情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地要命,连诀又一边凑上来含住他的rutou,沈庭未的喘息从而变得黏稠而甜腻,他环抱住连诀的头,摇头时下巴蹭在连诀有些硬的发丝间,说:“……不是和女人。” 他说得含混,连诀却听得清楚,动作稍得一顿,抬起头,看着沈庭未修长白皙的脖颈:“什么不是和女人。” “相亲……”沈庭未低下头,脸贴在连诀的头顶,“不是和女人……” 连诀的身体僵了僵,顿时无名火更甚,他揪住沈庭未的后颈,将他的头拉起来直视着自己:“你就这么欠cao吗?欠到要找个男人相亲?” 沈庭未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高兴。 连诀看着他蕴着水汽的眼睛,yuhuo与怒火糅杂在一起,烧得他有点失了神智,也忘记了沈庭未的身体能不能撑住这个体位,他一言不发地收回目光,手也放开沈庭未的后颈,拉下自己的内裤,握着自己早就硬挺的性器顶进了沈庭未的后xue。 炙热硕大的硬物毫无征兆地闯入,沈庭未最先感到的是被撕裂的疼痛,随后又觉得太涨。 这是沈庭未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和连诀zuoai,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被进入的滋味,他双手紧紧环着连诀的脖子,难以适应,又怕连诀在气头上没有分寸,他绷紧了身体,求饶一般地对连诀说:“轻一点……” 连诀抬起脸不满地看着沈庭未,说:“低头。” 沈庭未顺着他的话很乖地垂下脑袋,然后将唇送上去,主动地将舌头探进连诀口中触碰他的舌尖。 连诀总算被他讨好,动作也不那么粗暴,双手拖着他的臀缓慢地往下嵌,沈庭未的体内很热,紧致濡湿地包裹着连诀,吻也吻得专注。 连诀情难自已,却也在情欲里抽出几分神智来保持克制,等他适应了被进入的疼涨后才轻而慢地托着他的臀动。 连诀给了沈庭未清醒状态下温柔和舒适的性爱,自己却没有舒服到那里去,进也不敢进入太深,控制着自己被沈庭未吞入一半就退出来,再反复如此。 沈庭未被他弄得很爽,连大腿都紧紧夹着连诀的腰,连诀在克制中不免分神,低头用嘴唇去抚慰沈庭未胸前两粒很胀的rutou,又胡乱猜测他是怎么分泌出奶水。 最后只做到沈庭未颤巍巍地射在他小腹上,待沈庭未甬道内一阵痉挛后,高潮余温渐褪,连诀就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与他接吻,又抱他去浴室清洗。 沈庭未站在温热适宜的水流下,像昨天那样拥着连诀的脖子,耳边是连诀混在水声里粗重的喘息,连诀taonong的手不时碰到他的大腿,在他身上带起细而酥麻的电流。 最后连诀将沈庭未翻过身,让他弓腰撑在墙上,将自己炙热勃发的性器顶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动作轻而快速地发泄在他光滑柔软的腿rou间。 两个人是几点睡下的沈庭未没注意,只知道被连诀抱回床上,他沾到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沈庭未的生物钟在每天早晨将他唤醒。 他醒来时身后的连诀还在睡,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连诀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手从他颈下环过去,搂在他胸前,另一手则轻搭在他的肚子上。 连诀掌心的热度传进他的小腹,肚子里的宝宝好像有所感知,从他一醒来就不安分地动。 沈庭未的手贴着连诀的掌侧也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连诀可能被他碰的有点痒,抬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连诀温热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掌心下又感受着轻细的胎动,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沈庭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变得很快。 连诀在他身后动了一下,手从覆在他的手背改为紧握,沈庭未的嗓音还带着些许沙哑,他对连诀说了声:“早。” 连诀没有吭声,而是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布料遮掩的性器在清早时分格外雄振。 他将性器从背后顶进沈庭未的腿缝里,亲吻着沈庭未的后颈,慢吞吞地在他腿根抽插了几下。 沈庭未肚子里的胎动还没停,这种好像被围观着的羞耻感让沈庭未有点慌神,他叫了一声连诀,然后对他说不要。 然后连诀的动作就停了。从背后搂着他很长时间,唇离开了他的后颈,也将yinjing从他大腿间抽出来,连诀翻了个身躺平,缓慢地喘平了气。 “该起床了……”沈庭未翻过身,悻悻道。 连诀好像还没完全睡醒,过了一会儿,抬起手臂遮在眼前,对他说了一声:“嗯。” 第65章 兴许是连诀的起床气还没过,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没动,也没睁开眼。 沈庭未担心被康童撞上自己从连诀的房间出来,于是比连诀先一步起了床。他面红耳赤地从地上捞起自己的睡袍和那件内衣,先犹豫要不要穿,又犹豫要不要叫连诀帮他系一下带子。 “一会儿不是去医院吗?”连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是说你想让医生看你里面穿着这个?” 沈庭未被他说的脸红,放弃了穿这个的打算,套上睡袍说自己先回房间了。 连诀没说话,越过他走进了浴室。 林琛把车开进院子的时候连诀还在吃早晨,沈庭未小口啜完了杯子里的热牛奶,上楼去叫康童起床,在康童穿衣服的时间里交代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注意事项。 私人医院开在新开发区,开车要很久,沈庭未早晨醒得很早,坐了一会儿车,又有点困了,他对连诀说我想睡一会儿。连诀说睡吧。 沈庭未的头靠在车窗上,好像很快就睡着了,但睡得不熟。 林琛开车不如之前的司机稳,但顾忌着他在睡觉,车速没有提得太快,在每一个减速带前都有意放得更慢。 这种时快时慢的行驶方式让沈庭未有点晕车,他闭着眼睛,意识也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听到连诀在一旁接打了几通电话,其中不乏几句“改天”和“抱歉”。 沈庭未心想连诀今天是不是很忙,又想他每天好像都很忙。 车驶过一个暗道,呼啸的风声从耳边穿过,透过眼皮的光线也暗了,沈庭未的困意被眼前的忽然暗沉感染得愈浓,有只手好像触碰了他的脖子,抵在车玻璃上的冰凉触感从额头上渐渐褪了,沈庭未只觉得自己落入一个很舒适和有力的地方,便很快睡沉了。 车驶出隧道,林琛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那辆黑色的旧桑塔纳,低声叫了句:“连总,还在跟。” 连诀看着手机上一个账号发来的那辆车的车主信息,车主是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人,前两年刚因为失手杀人刑满释放,前妻改嫁,家境也因此败落,家里现在有两个儿子,一个在读初中三年级,一个准备读高三——都是用钱的时候。 连诀把手机收起来,对林琛说:“甩开他。” 林琛说了声好,将车速提快了一些,朝医院相悖的大路上开去。 但没过多久,他发现那辆车并不需要他们特意甩开,它跟着他们转到第一个转盘时就朝另一条路开走了,不像是想找机会下手的样子。 连诀不用猜就知道是陈旭找人跟的车,却摸不准他的目的。 陈旭究竟是察觉到了沈庭未的异样想要拍到点什么作为要挟,还是真那么胆大包天想要对他或是沈庭未做点什么,这些暂时无从考究,总之目的肯定不纯。 待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彻底消失在后视镜里,林琛的车速又变回了刚才那种老太太散步似的慢而不匀的速度。 连诀几次忍耐不住想开口叫他开快一点,余光留意到沈庭未睡得很熟,最终憋住了。 车绕了一大圈,距离约定时间迟到了近半个小时,才停在医院门口。 沈庭未在车停稳以后就醒了,在意识到他正靠在连诀的肩膀上时,赶紧坐直了。 沈庭未还记得上次无意中靠在连诀肩膀上睡着惹连诀生气的事,他看着连诀稍显苍白的脸色,正想说点什么,连诀已经推开车门先行下车了。 沈庭未只好赶快跟下去。 连诀抿唇站在车边,拧着眉很久没动。沈庭未快步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生气,更像是……不舒服? “你怎么了吗?”沈庭未站在他面前,神色担忧。 连诀一言不发,胸口几不可见地起伏着,脸上也缺乏血色。 沈庭未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不舒服?” 连诀这才不自然地偏过头躲开他的手,过了一会儿,紧绷的神情才略微变得和缓,说:“没事。” 沈庭未是在下意识间抬起的手,现在被他错开才突然觉得有点尴尬,手悬在半空中稍稍僵了一下,很快收回来,又为了缓解尴尬似的若无其事地冲连诀笑:“正好在医院嘛,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去看看医生吧。” 连诀的眼神在他收回的手上停留了片刻,说:“不用。”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又在沈庭未准备对他说进去的时候,补了一句,“没不舒服。” 沈庭未脸上写着怀疑,看着他,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又忽然之间开始脸红,然后匆匆点了头,说:“好。” 连诀刚压下那股反胃的冲动,抬眼就被沈庭未突如其来的害羞搞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在“好”些什么,一时有些失语,然后沉默着转身走进医院。 沈庭未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回忆着生理健康课本上被划了重点的[标记]单元。 ——alpha初次标记后大概率会出现易感期,即易感动期,易感期间alpha常会出现身体不适,对omega信息素需求变大,从而引发粘人,或性情变化等一系列易感反应。 沈庭未读书时还关注过一个叫做[alpha易感期行为鉴赏]的搞笑账号,网友时常会在那个账号终分享丈夫在易感期做出的迷惑行为,他没事就刷来看看,还挺有趣。 这个世界没有第二性别,但连诀的荷尔蒙确实有效缓解了沈庭未的发情,所以出现易感期也不是没有可能。 沈庭未回想起连诀这两天的行为,也的确与课本上相同——身体不适、性情改变、粘人…… 沈庭未心不在焉地分析着连诀的性格变化,一边回忆着课本里的易感期安抚方式,没注意到几步外的连诀停下脚步,一头撞上连诀的后背。 他因惯性往后踉跄了两步,被反应很快的连诀抓住手腕,才没摔倒。沈庭未心有余悸,抚了抚胸口,又赶紧对他说谢谢。 连诀似乎对他走路时分神的行为很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赶紧进去:“医生在等你。” 上午的检查和往常一样,因为胎儿月份大了,担心辐射危害胎儿健康,常规检查里不会太常使用太多仪器辅助检测。 沈庭未对医生说了自己最近胸口常常会疼的事请,医生开始有些怔,检查完又神色惊喜地连道几遍“神奇”。 他一边拿着记录簿详细地记下沈庭未rufang开始发育的时间和特征,边安慰沈庭未:“疼是正常的,胸脯下有硬块,并且伴随刺痛,这些都是rufang发育的正常生理表现。如果疼得厉害的话可以试试热敷或者按摩,饮食上也注意一点,避免生冷和辛辣的食物。” 医生与沈庭未沟通的过程里连诀的手机仍不断有电话进来,连诀将手机设置成了静音,站在一旁直到听完医生所交代的注意事项,才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检查结束后,沈庭未对连诀说:“要是很忙的话,要不你和林先生先去忙,我等司机来接我?” 连诀看着手机,谎话说得不太有诚意:“不忙。” 沈庭未看了看他,没再吭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医院,上了车。 林琛将车启动,连诀又突然很赶时间似的,让林琛开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