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预警
刘彻把霍去病抱起,让坐在台上双腿抬起,勾住自己的腰,他的大鸡吧填满了霍去病的xiaoxue,疯狂抽插,被捅开的粉色阴瓣被刺激着涌出蜜水,浸湿了整根roubang。刘彻用手指抹了一把流出的yin液,和着润滑捅进了霍去病的后xue,“唔呃……!”霍去病仰起头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他的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此刻感受着两个xue洞一起被侵入,羞耻感蔓延他的全身,快感却占据着大脑。 刘彻的两个手指在其中不断搅动,向内探去,一边在花xue抽动着粗硬的roubang,流下更多的蜜水,一边扩张着,探入了第三根手指。 他拔出了在霍去病的xiaoxue里滋润水光的roubang,带出了上一次射精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然后挺进了后洞,继续疯狂抽插,他把霍去病抱回怀中,摸着霍去病的手往下带,放在他们交合的地方,让他感受着他来来回回的贯穿。“怎么办,朕只有一根jiba,满足不了票姚校尉的两张小嘴。”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调戏着自己的小男友,霍去病被他快速的顶撞颠得迷糊,模模糊糊地透过眼眶里涌出的生理泪水,想要瞪着刘彻。这幅模样在刘彻看来是满含不满与抱怨,却被自己cao得迷离说不出话,愈发欢喜,他吻住霍去病, 他抓着霍去病的手往上移,带到花xue口,再次掰开粉嫩的yinchun瓣,探入抚慰着阴蒂。 “呜……”刘彻下手重了,被按搓敏感点的霍去病痛苦的闭眼,夹出了几颗眼泪,啪哒砸在刘彻的手背上。 刘彻赶紧放慢速度,抬手握住他的腰肢,“那你自己来,嗯?” 他去亲吻少年,霍去病却猛地摇摇头。“不要,陛下,别慢下来……” 刘彻闻言又是一顿猛的抽插,“这么想要?” 刘彻的yinjing粗硬,guitou硕大饱满,对准着下面的阴瓣来回摩擦,霍去病早就被惹得流水,刘彻握着自己的roubang的guitou抵住yindao口,沾满他流出的汁液,却迟迟不进入。“陛下……臣难受”他对着刘彻发出乞求,面色被情欲涨红,腰也不自主地上挺,想要迎合刘彻的性器。刘彻却有意躲开。 “是吗?那你邀请朕进来,朕就进来。”刘彻饶有兴趣地卖着关子,为难着霍去病。 霍去病等不了,只觉得身下空虚无比,难受得他眼眶湿润,竟伸手向下探去,用手指开始自慰。“陛下,求你了,进来……” 刘彻按耐着硬热的性器与火热的身体,拿开他自慰的手举至他脸旁,刘彻俯身靠近霍去病的脸,近乎咬牙般地询问,“要朕的什么进来?” 霍去病被控制了双手,可下身传来的欲望还在叫嚣着想要被满足,刚才自己的手指只抽动了两下,离开时却觉得下体涌出了更多的yin水,他抬起双腿勾住了刘彻的腰,粉嫩的xue口带着水润微张着。露出鲜红欲滴的阴瓣,努力抬动腰肢去够那根健硕的性器,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 “陛下……姨夫、姨夫…...呜” 霍去病是真的无计可施了,话语到最后变成委屈的呜咽,遍布浑身的难受和脑内仿佛放大喧嚣着的无法满足感让霍去病抓狂 “来…说……说你想要朕的jibacao你,cao死你……!”刘彻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粗硬yinjing夹在湿润温柔的阴瓣里用力摩擦,喷涌的欲望化作暴力的亲吻和guntang的气息,密集地在霍去病的耳边和脖颈落下。 “姨夫!姨夫、cao我,求你了!快点、快点cao我,我好想……”霍去病失控地扭动着身体,双目寻找着聚焦点,想要被回应,想要被填满,嗓间发出的是几近于带着泣声的哀求,火热的情欲席卷得他想要瑟缩,内心却想要张开、再张开,让那物更快进来、可以直至深处…… 刘彻终于妥协,他扶着硬得发痛的yinjing对准了不断喷涌蜜汁的xiaoxue,那里早已流满了霍去病的yin液变得水润,他顾不上抹开,长驱直入底贯穿到底! “……啊!” 霍去病再次失声叫了出来,刘彻的欲望在他体内膨胀,他觉得下体是热的,体内的性器是热的,面颊是热的,脑子也是热的,xiaoxue被撑得痛,但对方拿着性器一遍又一遍快速有力地进出,不断顶撞着花口的敏感点让霍去病爽得再难以克制呻吟。 刘彻非常满意,他把霍去病的腿狠狠高抬起来,折叠按到他胸前,让腰腹都离地,交合处近距离展露在二人的眼前。 “朕把你cao得爽不爽?shuangma?” 刘彻放慢速度,缓慢地抽动jiba,他们贴合得太紧,充血又布满筋纹的roubang缓缓拔出,伴随着咕涌的yin液,把阴瓣带得外翻,“看,你的小嘴舍不得朕。” “别慢下来,姨夫。”霍去病不想看自己是怎么yin荡地吞吐天子的性器,伸手去够刘彻的手臂表示不满,还坏心眼地继续喊着姨夫——他早发现了,陛下一直把他当小孩子,却听不得他在床上喊,要不刚才怎么抽插得格外猛烈? 但刘彻察觉到了,就不会放过他,他死死压着霍去病的腿,把交合的样子更压近了对方眼前,粗大的yinjing插在xue里,撑出一个洞型,刘彻缓慢抽出一段再送入,伴随着刮过内壁时液体分泌的yin荡润滑声。 “姨夫不会和你做这种事,知道吗?郎君才做。”刘彻不愠不恼地笑道。“嗯,叫声郎君听听?” 他缓慢地抽离yinjing,待到只有guitou嵌在xue口后又猛力刺入,重复着贯穿的力度。 “臣是男子,没有……郎君……呃啊!”霍去病不应他,顾着自己爽,沉沦在刘彻一次次的深入中。这个姿势的插入霍去病甚至能摸到性器在小腹顶出的形状,而在身体里面粗大的guitou一下一下撞击着最深处的敏感点,快感让霍去病一阵酥麻。 叫姨夫果然管用,他想,他现在就很舒服。 “去病,你有。朕说你有就是有。你的郎君名字叫刘彻。”刘彻吻上这双倔强的嘴,满是笑意,他偏要霍去病说出来,他今天非听见霍去病唤他郎君不可! 霍去病差点就被他带着直呼了皇帝名讳,还好嘴被对方的舌不停搅动着,只发出了几声呜咽。刘彻放开他的唇,继续身下的动作。霍去病的嘴张在原处,在心里已经把刘彻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然后,忍不住又一遍。 刘、彻。 刘彻? 好像一个陌生的名字,陌生的人,平日里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称呼他们的皇帝陛下,这两个音节是那么遥远。可是刘彻又分明与他那么熟悉,那么近,这个名字的主人现在正与自己赤裸相拥,未着一物,他们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缠绵得难舍难分,他感受到xiaoxue一直在微微收缩,眷恋着对方guntang又坚硬的侵入。 下身的畸态一直被他视为奇耻,为何现在能够感到如此畅快的欢愉?陛下,他口口声声喊着的陛下、姨夫,又为何会是这幅模样在眼前?他为什么会将自己埋藏最深的秘密展示于外,还像现在这样张开着双腿迎合着下体的侵入,为什么孤身一人位于天极的皇帝像现在这样赤裸着与自己连结、交融? “姨夫……”霍去病轻声唤着,这回他不再是挑衅负气的高涨语气,带着犹豫与退缩, 因为是亲近的姨夫,所以他告诉他自己耻于展露的秘密, 因为是亲近的姨夫,所以他们可以褪去一切紧紧相拥, 因为是亲近的姨夫,所以他们才在……? “叫郎君,是你的郎君现在正在cao你。”刘彻不知道霍去病心里面的兜兜转转,耐心地纠正着,俯下身把霍去病抱回怀里,吻着他的耳边与脖颈。 “郎……君?” 进入的瞬间霍去病痛苦又满足地低吼了出来,饶是再渴望也没有料到是如此粗大guntang的巨物一下子填入下身,他们两具赤裸热诚的身躯紧贴,从唇齿舌头到流着yin水的下体,都相互交融在一起。刘彻尽全力挺进,霍去病也终于抛开所有羞耻,竭力大张起双腿想要完全纳入这他渴求多时之物。 “…..嗯……嗯”他们都还在不知满足地互相向对方贴近,想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刘彻感受到yinjing被温暖湿润的内壁紧紧裹住和吸吮,头皮酥麻,发了狂地想要再更进入一步的顶入,霍去病终于得到欲望被填满,双手用力按住刘彻的后背,把他往自己身体里再带入一些、更靠近一些,他感到体内的异物在膨胀,xue口被过度撑开而痉挛抽动的快感叫他泫然欲泣。 唇齿分开时,舌头却还恋恋不舍地纠缠,带出口腔的津液。两人的脸都因缺氧涨得通红,倒映在眼眸里的彼此都被情欲浸透,在欲海浮沉。 刘彻快速地抽动起他的性器,来回抽插着,霍去病被他大力顶撞得没法再好好接住刘彻的吻,一下下短促的呻吟从破碎的吻里泄出,到了刘彻耳边,仿佛是猛烈的性药。 他扶住霍去病的头,用眼睛认真注视着满面潮红眉头紧蹙的少年,而后者也抬了眼,直直回望。 真奇怪,即便是正在被自己猛烈插入着,此刻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律动而颠簸,下面的花xue分泌着可耻的蜜水,吸吮着自己粗长的roubang,眼前少年的神情依然如同朝殿中厉声打断自己抒发己见、胸有成竹又干脆坚决地拒绝自己各式赏赐的样子,刘彻望着眼前正一心一意注视着自己的少年,突然想要知道他内心再想什么,不止此刻,不止今天。 要未来、要过去,他全都要知道。他想要像现在这样完全占有着少年身体般,侵入他的生活,侵占他的生命。 这样的想法来得突然,刘彻猛然惊觉,少年的眼睛竟是如此危险。 一个晃神,他射在了少年体内,这跟刘彻的实力相去甚远,他堵着还在喷涌的yinjing,皱着眉头。 “陛下,再来。”霍去病毫不在意,语气里有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挽留和不知餍足。 当然还要再来,刘彻想,这小子只是讲出来的话不好听,该实诚的地方还是实诚。 果然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