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么xue里面塞着东西上朝啊
刘彻单手撑着脸,下面朝臣的汇报对他来说只是噪音。反正他现在只能管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穿什么衣服…哦不,有时候这也管不了,因为他自己绝对不会想后xue里塞个东西坐在这里一两个时辰。 所以这些老家伙的话为什么这么多…说完以后,他静静的等待着刘彻的回复,但是刘彻可没心情陪他们演戏,于是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句话也不说。 大臣十分尴尬,求助的望向了卫青。 呵呵…刘彻撑着案桌就要起来,虽然后xue的那根柱状物让他的行动有些勉强。可是刚要直起背就被身旁侍卫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轻轻抬起的屁股被迫重新坐了下去。 刘彻险些就要叫出声,但用力的咬住舌尖忍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下面的人屏气凝声,仿佛完全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朕会…好好考虑的。”坐下去的时候里面的玉茎顶到了后xue里敏感那一点,让刘彻在这个不知名的侍卫手下颤抖着:“没什么其他事…就退朝吧。” 等到大家都陆续的离开,刘彻撑着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坐的地方都已经沾上了一些水痕。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霍去病叫住:“陛下干嘛急着走。” 刘彻调整着呼吸,骂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后xue的假阳就是今天早上霍去病按着他给他硬塞的,他夹着这个东西坐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是暴躁到极点。 霍去病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胸一推,刘彻又重新跌坐了回去,“你、啊——”霍去病单膝跪在他腿间将他的腿朝着两边掰开,虽然是有宽大的衣物遮挡,但是这个动作仍然是十分不雅。 大殿内的侍女和守卫见二人起了争端,都埋着头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看吧,天子也不是什么不可侵犯的神衹,以往只不过是有人保护他而已,而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殿内没有人,但是外面值守的人可不少,而且这里并没有关门。 “上次给你弄流血了,才让你先含着这个先扩一下。”霍去病的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已然湿润的后xue,那里外面还露着一截玉柱,他坏心眼的抵着尾部往里面按。 “嗯啊、不要!”刘彻抓着他的袖子,却无法阻止他的推进,玉柱的头部在敏感点抵着转了一圈,刘彻的眼睛立刻红了,张着嘴但没有出声。 “陛下你都硬了。”霍去病终于不再按压,转而抓住了前面开始勃起的yinjing,用不算小的力度握着,这让刘彻感到紧张。 “啊…放开、”刘彻握在霍去病的手上。 “你怕我伤害你吗?”霍去病盯着他的脸,大拇指在他顶端的xue眼处轻轻的按揉着,而刘彻只是防备的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霍去病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吻了上去,刘彻没有抗拒,而是回吻了过去,他像过去一样含住了霍去病的嘴唇,舌尖舔舐着他的口腔,和他缠绵着,霍去病都有点忘了,捏住他下体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身体贴近他,自己的眼睛也慢慢闭上。 二人的唇舌分离时发出明显的水渍的声音,霍去病的手仍然遮着刘彻的眼,他感觉到刘彻在下面眨眼睛,睫毛扫得他的手心一阵发痒。 刘彻抓着他的手腕,小心的将他的手拿下来,等那双眼睛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里面强烈的抗拒不见了,刘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怎么会…霍去病眨眨眼,听到刘彻诚恳的说:“去病,你还年轻,年轻总会犯错的…你是我看着长大,是我最喜欢,最信任的人…” 哦…霍去病想,原来如此。他忍耐着心中的愤怒,等着刘彻继续说下去。 “…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怕被人听见似的,刘彻压低声音说 :“只要你、只要你到此为止。” 然后他看着霍去病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你知道你们做的这件事,并没那么安全,还不如回头是岸。” “原谅我?”霍去病眨眨眼睛问,“那他们呢?” “他们…”刘彻对着他笃定的说,“我可以从轻…” 霍去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刘彻在说谎,将他按在座位上,手摸到后面去一把抽出了玉柱。 “哈啊、嗯….”一切发生的太快,刘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霍去病将被他浸湿的玉柱随手一扔,从堂上滚到堂下,玉石和砖石碰撞的声音持续着,直到那东西被大殿高高的门槛挡住才停止了前行。 没等他瞪过去,霍去病就折叠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钻进后面试了试:“嗯…还是有点紧,不过应该不会流血了。” 说完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腰带。 “霍去病,我说的你——” “闭嘴!”霍去病看了过来,用命令士兵的口吻说着。他蹲下来挤在刘彻的双腿间,侧撩开自己的衣服,压了过去。 两个人都穿的十分完整,甚至霍去病已经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谁露出一点身下的皮肤,刘彻的双腿被尽量的掰开,那些顺滑的布料就摩擦着他正勃起的yinjing,或者陷进张开的yinchun。 进去之后霍去病没有马上开始抽动,而是抱着他喘了一会儿,只进过一两次次的地方,现在又已经过了这么久,哪怕经过了扩张,也是夹得他有些难受。 刘彻眼前有些模糊,他看着敞开的门,光照很足的门口,不安的想把自己藏在霍去病的身后,也不由得和他贴得进了些。 霍去病亲了一下他的下颚,比第一次有耐心,他试着轻轻抽出了一点点又慢慢顶回去,在这小幅度的动作中获取一些快感。 “嗯、嗯、嗯、啊…”刘彻小声的叫着,他也怕有人听到。 这声音如同猫爪在挠着霍去病,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感觉到下面进出的顺利了些,一些水被捅了出来,柱身又大了一圈。 “陛下,我做的好吗?”他停下来问。 而刘彻甚至都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没好气的回答:“快点弄完、” 话音刚落,霍去病就按着他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粗粝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内壁,让xue口变的殷红。 刘彻簪好的发髻都被颠得松散,他的腿已经软了却仍然被按着折叠着,疼痛的感觉在不断的进进出出的cao干中逐渐消失,转换成难以描述的酸涩,酥麻。 “啊啊啊啊、”刘彻的在他身下挣着,guntang的guitou碾过前列腺实在太刺激,每次都会让他的身体条件发射的弹跳起来,却又被身前坚实的身躯给压制住。 霍去病知道刘彻这是舒服了,便再接再厉朝着刚才那个地方猛撞了起来。 “嗯嗯啊啊、咿呀、不要了、唔啊、慢啊、慢些、呜…”刘彻拍着霍去病的肩膀,最后在不断的顶撞下手腕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 霍去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做一边说着:“没事…陛下只是太舒服了。” 最后他以不想把位置弄脏为由,深埋在后xue里射了出来,并且在刘彻耳边说:“陛下可要夹住了,不要一路走一路流哦。” 刘彻还在恍惚着,他身前的衣服不知何时湿了一片,是潮喷的水和自己射出的jingye。当他还在休息的时候,霍去病又将他拉了起来,刘彻的衣服已经被压的皱巴巴的,“你还想做什么!”一开口,声音也哑的不行,然后他感觉到大腿湿漉漉的划痕,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是后xue的东西流出来了,不得不立刻夹紧,刘彻恨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霍去病没跟他计较,一弯腰将他横抱了起来:“我带陛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