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躺在床上的小雪感觉好幸福啊，他回想着晚餐mama给他做的加了好多奶奶（叠词，见前注）的热汤，一如平常的有些割喉咙的黑面包好像也因为热汤变得软乎乎的了。小雪摸着吃的饱饱的但是还是瘪瘪的肚皮，嗯，有暖和的感觉。 咦？小雪突然把手举到头上，奇怪，mama今天没有把他的手绑在床上！只有左手吗？他确认了一下，右手还有双脚都和每天一样，摆成大字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只有左手…… 是mama又忘了吗？ 小雪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时候，有一天自己半夜醒来，感觉股间凉凉的，他不顾紧紧束缚在床上的四肢，奋力地抬起头去看，发现薄薄的被单上在自己股间的位置湿了一小块。小雪以为自己尿床了，他想起自己七岁的时候因为尿床而被爸爸惩罚的事，害怕得不由发起抖来……小雪没什么办法，只好一边忍受着股间的凉意，一边抑制着身体的抖动，静静躺回枕头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小雪再次醒来，他发现mama和爸爸都站在自己床边。mama双手捂着嘴和鼻子，眼睛里都是泪；爸爸双手抱在胸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脸。小雪知道身上的被单已经被扯开了，因为全身都在发冷，他想抬头再看一眼自己的股间，但是他不敢，他的脸被爸爸带着怒意的视线盯着，小雪感觉自己的脸很疼，他想转头看向别处，可是他不敢让自己的视线从爸爸的注视下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终于开口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手除了尿尿，任何时候都不能碰小鸡鸡，知道了吗？” 爸爸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每个字都咬的很紧，见小雪颤抖着点了头之后，他继续说：“还有，以后，任何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的鸡鸡如果流出尿液以外的液体，我都要狠狠地惩罚你，知道了吗！” 听到爸爸最后突然加重的语气，小雪吓得流出了眼泪，可是他仍旧不敢回避爸爸的视线，眼里的爸爸变得十分模糊。 “大声回答！知道了吗？！” “是！爸爸！” 小雪拼命抑制着嘴唇的抖动，从胀得紧紧的喉咙里硬是喊了出来。还没等他回过神，爸爸就拽着mama的胳膊往房间外快步走去，随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小雪眼里的泪水哗地流了出来。 从那天之后，mama每隔几天就会在小雪睡前，把他的手脚束缚好后，用手taonong小雪的小鸡鸡，直到它变得又热又胀，然后给他盖好被单，再默默地离开房间。 直到有一天…… mamataonong完小鸡鸡离开房间后，小雪发现mama竟然忘了绑住自己的左手！经过mama的几次taonong，他早就迷上了那种感觉，他的鸡鸡依然又热又胀，他习惯地忍耐着mama离开的空虚，可是这次，这次！mama忘记了绑住自己的左手！ 从有记忆起，这么多年每晚固定的睡姿让他的手似乎此时粘在了床上，可是，可是！啊！他想起了爸爸的警告……可是！鸡鸡依然又热又胀，甚至开始跳动了起来！ 小雪的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好久之后，鸡鸡变回了平时的样子，自己的手上，股间，被单上，到处都是滑滑的凉凉的。此时的小雪根本想不起来爸爸警告过他什么，他舔了一下手上的滑滑的液体，竟然是奶奶的味道！他突然感觉好幸福，全身暖暖的，他轻轻地把左臂移向身体右侧，纤细柔软的腰部微微扭动，侧过头，有生以来第一次侧躺着睡着了。 第二天，小雪经历了他从未想象过的，最严厉，最痛苦的惩罚。平时很少动手的mama今天全程被爸爸逼着惩罚小雪，mama哭得泣不成声，可是迫于爸爸的恐吓，mama不得不把疼痛一下一下施加在小雪的身体上；mama中途哭得喘不上气，累得跌坐在地上，可是被爸爸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着站了起来，继续惩罚小雪…… 最后小雪被罚三个月没有奶奶吃，听到这个，mama顿时大哭了起来，爸爸终于把怒火全部撒在了mama身上，又拖又拽把mama带出了房间，留下小雪一个人绑在窄凳上，昏睡过去…… 这之后，mama还是会每隔几天在睡前taonong小雪，而且忘记绑住小雪的手或脚丫的时候更多了……小雪根本不敢去移动自由的手或脚丫，他只能强迫自己忽略正在抽动的肢体。渐渐的，他开始享受这种被taonong后却不能满足的空虚，直到有一天，睡前他没有被taonong，手脚也全部绑住了，可是他做了一个梦，美好的梦，结果第二天，一片凉凉的滑腻…… 爸爸动手前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这和最初的那次不一样，你是知道的。” 美好的梦变成了噩梦，变成了新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