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劫后的一点河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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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琦想到玉阳宫主赠的那瓶药,道:“或许得谢谢你师父。” 梅元知凝神思索片刻,又回过神来:“先下山再说,牵住我的袖子。” 吴琦依言照做。 那只空荡荡飘在空中的衣袖握在手里,连着二人,远远看来,倒像是牵着手一样。 正自朝下走着,地面忽而震动。 吴琦一惊,以他们如今的状态,哪里能够对敌。梅元知倒已经习惯,道:“不要理会,我们快走。” 好在有惊无险,一路未遇到什么意外,顺利到达山下。 危机度过,吴琦忽感到一阵头晕。正疑惑着打算运功掩盖过去,又闻到一阵诱人的香气,肚中开始咕咕叫起来。 梅元知拿出一块饼递到他眼前,笑道:“睡了好几天,喂你都不吃,是该饿了。” 吴琦接过,不知道是因为腹鸣被发现的窘迫,还是因为喂这个词,脸上有些发烧。 因为没有知觉又错过了这种时刻……现在他都醒过来了,神智也恢复如初、身体正常,怎么也不好意思再申请重来一次,不由怅然若失。 塞进嘴里三两口下肚,只觉比世间一切珍馐都美味。梅元知又递给他一块,待他吃完,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吗?” 吴琦将自己幻境经历尽数讲出,包括有些阴暗的心情都全无隐瞒,因为心知师兄绝不会怪他。 只是略去关于元神以及重生的细节。 他没想到,梅元知敏锐地察觉了表面之下的更多心事:“你怀疑,我们现在所处的一切也是假的?” 吴琦犹豫了一下,承认了。 “幻术总是针对人心之中最为脆弱最担心的那一部分,误以为幻境是真实,这很正常。可为何会觉得现在是假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若说凭借感觉,似乎都是一样真切。” 而若说凭借判断,似乎各有着离谱的地方。 单单是回到过去这一点,便不是能够轻易理解的。要去相信是真,就难上加难。 建造在这一切之上的美好未来,也如空中楼阁,尽管向往,总叫人心中不安。 “可你还是醒来了。” 究竟是醒来还是沉溺,现在他也还没想清楚。但…… “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就是你相信的事。其它事是不是真的,又是否如此重要?” 吴琦愣了一下:“当然,怎么会不重要。” “修习幻术的第一门功课便是相信自己,不可动摇。还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梅元知笑道,“重要的不是真假,而是你的心是否相信。” 像上次在识海中一样,他用手指轻轻点在吴琦胸口处。 吴琦明白过来。 正如祈愿未必真能传达天听,可心意是真的,祈愿便成功了一样。 真真假假,也只关乎自己的心。 他豁然开朗,眉头也舒展开,笑道:“我明白了!” 梅元知微笑着看着他,继而道:“塞翁失马,你也因此得以突破,还算是不错的结果。” “似乎是如此,但我还是不太明白,难道幻境反而是一次机缘?” “你的心沉沦在自己的情绪之中,说不定反而是突破的转机所在。我问过师父,有一些功体的突破,需要一些负面情绪的刺激。” 暗云魔体,既为魔体,又带暗字,是否也是这种情形呢? 吴琦细细想来,的确是在自己满腔恨意之时击败了不可能击败的对手——虽然那是假的。 但转念一想,上一世他同样满怀愤恨,却没有任何进展,最主要的缘由,还是那瓶药的功劳。 “只是连妖术伤害都没有痕迹了。”梅元知重又点在他背上,缓缓道,“暗云魔体的吸食之力,莫非突破以后,真的能够吸收体内的妖术之力么?” “上一回伤口有些古怪,便是我运用暗云魔体的时候。师兄,你说得不错。”吴琦闻言喜道,“这样说来,我很快可以出去了。” 既提升了自己,还不用困在这,而且,万一师兄要是也中了类似的术,他说不定还可以搭救,不用坐看上一世的悲剧发生。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吴琦简直想立刻冲去玉阳宫给宫主送上锦旗。 梅元知却似有些忧心:“恐怕没那么简单……”欲言又止,转而提了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要让其他人相信难,出去便更难。师弟,我想再看看你的伤。” 吴琦朝前望了望:“不如我们去河边吧,昏睡这么久,也该洗个澡了。” “你放心,这几日休息之前,我替你擦洗过。” 一想到那个情景,吴琦心头一热,情欲便又开始冒头:“每个地方都洗过么?” “当然。”梅元知倒是没什么羞涩之情,坦然道。身上哪个地方没有见过、摸过的,只是擦洗而已,根本不稀奇,“我得照顾好你。” 吴琦不由得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师兄这只手真是辛苦了。” “独木的确难支,以后还是靠你自己了。” “以后,换我照顾师兄。” 到了地方,吴琦脱掉衣裳跳入水中,用河水冲洗身体,又朝梅元知张开双臂:“师兄,一起来吧。” 梅元知犹豫一下,便转头道:“一枝梅,请你看好四周。” 小狐狸耳朵动了动,鄙夷地看了水里一眼,转眼就窜向更远处去。 于是此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梅元知也将衣裳放在岸上,用狐为锁套在吴琦身上,飞身落在他身边。吴琦一把接住,抱着便不松手:“我好想要你。” “就知道不是洗澡那么简单。”梅元知轻叹一声,任由发尾都浸湿在水中,向四周散开,“这几天你让我很担心。” “师兄放心,我现在变强了,以后就可以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变成妖。” “本就不会啊……”梅元知失笑道,“好了,我相信你。” “师兄,我们……” “先洗干净再说。” “反正还要洗,这里又都是水,有什么关系。” “不行。” 吴琦只好妥协。不过很快便发现,洗澡也不失于一种调情的好手段,自己洗不到的地方,总是需要人帮助的,便可以正当地顺着水流抚摸过身体各处,也可以理所当然地让师兄来擦洗自己。隔着一方帕子,描摹身体形状,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按理说已经熟悉了,可吴琦还是乐此不疲。 只是原先无瑕的身体上,如今却多了一些细小的伤口,肩膀上更是有着一片被反复勒出来的红痕,吴琦极轻地擦过,像是担心弄疼一样:“修炼之人,怎会让自己受伤?” “不过走得仓促了些,过几日便无事了。” 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也正是因为无伤大雅,才会在更紧急的事之前无暇顾及。 不管怎么说,清洗还是颇为认真地进行了下去。只是多少有点不正经。 不安分的手带着情色意味,很快就在已尝过滋味的身体上撩起了一阵战栗。梅元知嗔道:“先好好洗澡!” “要帮师兄擦洗干净,不用力一些怎么可以?”吴琦将他圈在怀里,凑在耳边说,“正好也省去了待会的工夫。师兄帮我洗一下。” 梅元知无话可说:“我会帮你的。”用手帕用力地擦在他身上。 “师兄往下一些。” “那里?” “再往左边。” 梅元知依言而动,却发现已经移到了双腿之间,顿知不是什么正经话,道:“不要戏弄我。” “不是戏弄,其他地方已经洗得差不多,只差最关键之处。你我洗好了便开始吧。” 这话倒也不假。 吴琦揽着他一同游到一块石头边,以免待会没有凭依。然后享受地等待梅元知将他的私处清洗干净。手法可以说是毫无,只是用帕子擦拭,但这是师兄的手,就足以让他迅速勃起了。 尽管已领略过不少次,但亲手摸到这阳物变大,梅元知还是脸上一红,迅速地擦完,收回手去。 “那就到我了。” 吴琦一只手将梅元知的腿弯折抱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便伸手探入后xue里。 虽然没有药膏,但在河水的滋润,以及方才一番抚摸调情的作用下,加上前几次经验,后xue并没有多少排斥。吴琦颇有耐心地不断试探着,用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带进不少水进出,发出滋滋的响声,搅得梅元知气息乱起来。 心知师兄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吴琦也不戳破,怀抱着梅元知的身体,轻轻抬起来。 阳物早已高高挺起,涨大到了惊人的尺寸。 这一场幻梦般的经历带来心中的波涛和强烈的爱恨,本就已经足够激荡。 这番重逢后的一番温存,更是如同撩拨的手,非但不能止渴,反而叫欲念更深。 rou身和情感的渴求同时攀升到最高峰,如何还能克制得住一星半点。才会连这一时半刻都忍不得,寻求一次证道般的水rujiao融,永不分离。 心头的情欲如一只猛兽,叫嚣着想要冲出来,令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尽情拥抱师兄,片刻不耽误地将那硬挺的分身深深插入身体最深处,大力冲撞,一直到融进身体骨rou里去。 一息理智尚存,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这只猛兽逃出来占据身体。 尽量轻柔缓慢地安抚着梅元知的身体,一番爱抚亲吻之后,感受到对方的情动,再慢慢往下放。借着河水的润滑,吴琦一边用手抬起后臀,一边用阳物向上推进,这个姿势好似是坐在阳物上一般,更容易进得深。 一上一下,双向发力,破开紧致的xuerou,往里一下一下凿着,将里间嫩rou凿得发热发软。 一如之前曾感受过的温暖紧致包裹着高涨的分身,暂时安抚了心头那只猛兽,没有那样狂躁地叫嚣。 他是如此真切地体会到师兄身体的美妙,消散了心头尚残留的疑虑,哪里还有半分不真实的感觉。 什么真真假假、地位力量,在这欲望满足的当下都轻飘飘地远去了,唯有极致的快乐提醒着他什么是真实。 梅元知并不知道他明暗不定的眼神背后心中天人交战,整颗心都被身下抽插的感觉所填满。后xue被填得满满当当,每一处都被阳茎碾磨抚摸,包括最敏感的嫩rou,也遭到反复的抚弄。涨痛的感觉之外,更多的酥麻酸痒的感觉顺着xuerou蔓延开,顺着脊背,直冲天灵。 整个身体都靠插入体内的阳物支撑着一般,在格外充实的感觉之外,也有些胆战心惊的不安,刺激得xuerou一阵紧似一阵嗦住阳物,手也不禁揽住吴琦的脖子,将头倚靠在肩上,寻求更安稳的怀抱。 像是传递着xuerou阵阵收紧的力道,吴琦的手掌也更用力地握紧梅元知的腰,安慰道:“师兄放心,我不会放手的。” 等他稍稍平静一些,才继续顶撞进更深处,仿佛要将深到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呃!师弟……”他仰起头,散落的头发便顺势甩动,发梢的水珠在空中飞舞,阳光下闪动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手臂不由收紧了,使得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想要抱怨太快,还是仍不满足。 但不必说清,因为未成型的话早在一波接一波的冲撞中变得支离破碎,好似只是一声声极乐呻吟,在yuhuo上再添一把火。 师兄这样主动凑近,吴琦只需微微低头,就吻在双唇之上。 伴随着下身动作,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在那细碎的呻吟声之中添了一些嘬吸声,而后又在剧烈交合带起的哗啦啦水声中掩盖。 已经听不清说了什么,也就彻底卸下心防,较之往日更加放肆。 本来比肌肤更为冰冷的河水,此时竟也不觉得冷,好似也被无限散发的热情所感染,已抵挡不住水中二人浑身上下越来越无法抑制的燥热。 而最热烈的地方,仍是不断贯穿着后xue又抽出的阳物,和在反复进出之下红肿翕动的xuerou,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地纠纠缠缠,难分难舍。 吴琦稍稍加大了力道,水花被剧烈的冲撞带得乱飞,浇淋在头上、身上,将二人淋得更湿。而没在水中的下身更是湿漉漉,河水、汗水和在抽插中被带出的汁液混杂在一起,不断被水流冲向远处。 “师兄,舒服吗?”他抽空问道。已经半睁的失神双目望了他一眼,好像连听懂他说了什么都变得艰难。片刻后才轻哼一声,不去回答。答案却已在不言中。 这无盖无遮挡的野外,若是有人靠近,必定会发现这风月一幕。 然而此间不可能有人,偌大的天地山水之间,也只是纵情挥洒情欲的床榻。 二人的心也在快感浮沉间,意识不到身外之事。 许久之后,水声才渐渐平息。白色浑浊的液体从身前喷洒入水中,又被水流带走,以身体为元点,向身后延伸渐隐,化为一道暧昧情色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