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旧情人自己掰开xue来让她cao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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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房间里兰正在和那个红色裙子深褐色卷发的女人。 他很好奇今天这个刚到北美片区的第一天,他们还能遇到多少个兰的旧情人。 坐在深褐色皮质沙发上的女人相貌姣好,兰说她似乎已经六十多岁了,但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的样子。在过来的路上,承影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在五个公路广告牌上看到了她的照片了。 “我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了。”叫洁丝的女歌手扶着额头说道,“我不会再因为你的花言巧语就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了。” 兰用着很可怜的眼神看着她,“你难道愿意见着你的秘密女友在回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抓进监狱里吗?” 洁丝看了站在门口的承影一眼,“不,你从没承认和我在一起过,而且你已经是他的女友了。” 兰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回头偷偷地看了眼承影,眼神有些许心虚。 承影低下头来,装作自己并没有听见她们在说什么。他知道兰这是为了他们俩行动方便而来求这些人的,事实上更确切地应该说是为了他而做这些的,他并不应该产生现在心里的这股子说不清的滋味。 “就当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除了你,我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求的了。”兰那恳切地眼睛几乎要冒出星星来。 洁丝看着她那副样子,沉默不语了。 兰见此,更进一步,“我知道你就算在这个地方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心肠也一如既往善良,我这次回来其实也不是想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只是想看一看医生治个病而已。”说着,她轻轻拥抱住了洁丝,在女人的耳边小声央求道。 承影看了一眼,却瞧见洁丝的视线越过兰的肩膀,落在了他的身上。 “好了。”洁丝轻轻地拍了拍兰的背,“我会帮你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治疗期间你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兰直起了身,似是要欣喜若狂地给她一个吻,想到后边还有个快把脑袋低到地上的人后还是算了。 洁丝敲了敲边桌上的铃铛,等着人过来时,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叫兰添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没到一分钟时间,便来了俩穿着制服的人过来请他们两去地下室里拍照,洁丝朝他俩摆了摆手,脸上还挂着个笑容,莫名其妙地,承影觉得她故意在笑给自己看的。 以及重新添加上联系方式时,她也看了他一眼? 承影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兰,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她想不再帮他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的,承影并不觉得是恋人关系她就要和他一起出生入死。那个女明星看起来很善良,又很有钱,兰曾经似乎和她还挺有情分的。 而和他只是单纯建立在最初的rou体交易之上,怎么想,如果有一天兰要离开他都合情合理。 二人跟着洁丝的手下走到了地下室里,一台相机放在那儿,甚至还有台证件打印机。 “咱俩没名没分的,有再多钱那个人的诊所咱们也进不去。”来到这里之前,兰如此说道。 承影本来以为只是和她来借用一些什么人的身份信息,结果没想到是直接造假证? 刚才还在一团乱麻的脑子里像被谁扎了一针似的,觉出些不对味来。 他看了一眼兰,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只是看起来并没有他这么多的疑问。 洁丝,一个女明星,为什么能帮人办假证? 为什么她的庄园里的工作人员都会身着统一制服? 二人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伪造出了两张证件出来,兰陪着在电脑前捏造出了一堆相关信息编辑进了二人的档案里。 “这是怎么做到的……”从庄园里离开时,承影看着手里的证件,不可思议。 兰回过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庄园,“她妈是集团的高层,可以理解为掌管全城信息的人,而北美片区本质上的统治组织就是集团。” 承影突然有点回过味来,刚才洁丝偷偷看他的那几眼……或许并不是挑衅或者示威,可能只是因为,她认出了他。 卡片尖锐的边角戳进了rou里时,他才回过神来,听到了旁边的兰让他来开车。 故地重游,原本只存在于噩梦或者头痛中的记忆碎片里的东西,突然一瞬间离他近在咫尺,原本他以为自己并不在乎的那些东西,好像一下子变得很重要起来。 认知到过去的耻辱可能被兰的前任看到时,他顿觉自己恶心不堪至极。 承影握着方向盘的手腕有些颤抖。 他好像才发现自己即将被暴露在最炽烈的阳光之下,所有肮脏的过去都会无处遁形,还会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她应该离开他的。 外围区的宾馆倒也并不都是肮脏破旧的,他们目前住进来的这个情侣套房就精致温馨到了极点。 只是他们刚刚才在屋子里的各种地方发现了八个针孔摄像头。 兰把这些小小的电子产品一个个踩爆丢进垃圾桶里,“希望别哪个集团的老头爱看这种偷拍直播。” 正在打开她买的那一袋子的东西的承影沉默了,来宾馆前两人分开了一会儿,一人拿了一半的洗完了的钱去存起来,这里赌博什么的也都合法,洗起来倒是不难。 他没想到,只是几个小时的功夫,她就又挑了这么多……功能齐全的产品呢。 “头再抬高点儿。” 兰倒是买了个小鞭子,但她上了手发现自己并不喜欢。 被蒙住眼睛戴着口球的男人依言抬高了下巴,脆弱的喉咙更加明白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身下马达的声音嗡嗡直响,两个粗大的硅胶roubang在承影的两xue之中来回进出着,震动的玩具摩擦着rou壁,激得他的小腹时不时地抽紧了。 兰本来想给他摆个足够羞耻的姿势,但看起来他好像只会觉得尴尬,于是就算了。 面前人正跪坐在床上,双手被她新买的黑色的情趣手铐铐住了。不得不说,这一身穿在他身上,真是相当的色情。 看到这些东西时,承影虽然露出了一些为难的神色,但最终还是很听话地跪坐在在了上面,让她给他穿戴上这些东西。 rouxue里的透明粘液随着电动玩具的进出而滴落在了毯子上,他的下身已经膨胀起来,口球之下涎液也挂在了嘴角,但依旧很安静地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兰欣赏了一会儿,有点想给这人拍几张照。 不过现在这个手机她不打算再用多久,想想还是算了。 兰给他摘掉了口球。 蒙住眼睛的黑色皮质眼罩贴合性很好,承影看不到一丝漏进来的光线,但他的嗅觉很好,能够嗅到兰的手腕在他的耳边,轻轻地替他解开了绑在后脑勺上的口球的系带。 装着铃铛的镂空球落在了床铺之上,叮铃一声响着滚到了地上。 接着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来自于自加热的硅胶机械臂的触感,承影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一个粗长的硬物捅进了他的嘴里。 兰的喘息声在他的上方响起,现在承影已经学会怎么样很好地收敛自己的牙齿不去触碰到兰的性器了。女性膨大后的阴蒂形状其实和yinjing没什么区别,但是因为内部没有腺体之内的,因而味道更加干净。 兰在里面植入了一些什么东西,她可以自由地控制勃起粗度长度与硬度在一个范围内,不过看得出来她当初做这个手术时应该挺冲动的,因为它膨胀起来时,承影感觉自己的嘴吞吐它时实在有些艰难。 它撑得他的脸颊发酸发胀,下颌都有些疼,但他还是主动用自己的喉咙当作一个roudong来迎合兰的roubang。 她会时不时地顶进他的喉咙深处里,让承影本能地抽紧喉咙想要作呕,但是他已经可以克制住这种本能了。 兰这次插得很深,她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cao着他的嘴,下体里震动的两个假jiba和嘴里的roubang同时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让他的有点儿难以维持自己的思考能力。 原本他还可以靠着转移注意力来避免自己被快感击倒,但现在,每每被按着后脑勺埋头进她的胯间时,承影都难以忽视自己浑身上下陡然窜过的兴奋感。 他用舌头去舔舐着那根roubang上的青筋,面前人的体液粘在了他的脸上,承影收紧了rouxue,紧紧地绞着身体里的那两根假jiba。 还不够,他想到。 器具带来的快感对他来说似乎永远都比真人差了点儿,即使rou体达到了高潮,也好像那儿没有被满足。 他想要承载她的情欲和力度。 兰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手指轻轻扯掉了戴在承影脸上的眼罩。 突然再次接触到光线的男人神情有些呆滞,深黑色的眼睛里似是没什么神采,舌头为了舔舐兰的roubang还吐在外面一截儿,脸上也沾着她的体液。 看上去yin荡得有点过了分。 “不用戴了吗?”承影有些迷茫地问道。 “不用了。”兰说。 他抬起了上半身,从那两根假jiba上抽了出来,然后坐在了床上。 承影朝她张开双腿,手指往下掰开了自己的前xue,“你要cao这里吗?”他问道。 兰的呼吸轻轻一滞,他的xuerou被玩具开拓得有些合不拢,在灯光之下露着红色的内壁,被他用手指掰开时更为明显了。 而那做出这种行为的男人,他正半倚在床头,有点困惑又有点讨好地瞧着她。 兰把那两个假jiba丢到了一边,欺身上去压在了他的身上。 滚落在地的硅胶玩具还在震动扭曲着,颜色鲜艳像两条缠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