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年下总裁的炮友有多难(高H:sp、水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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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该做点有助于我睡眠的事情?可能我睡一觉开心了,什么都好说呢。” ——————————————— 星球首都,勒纳时间下午三点。 巨大空旷的办公室里,悬空的淡蓝色屏幕上是一份密密麻麻的合约,合约底部乙方一栏显眼的空着。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身穿白色西装套装的女人抱臂而立,站在离地面三百多米的办公室落地窗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疲倦和压抑。 “我的时间未必没有你的珍贵,大老板。”崔鹤衣双手背在白大褂后面,昂起头诚恳回怼,心想一般这个时间自己应该安安静静的待在洛菲斯大学的研究室里而不是在丹恩科技总裁的私人办公室,尽管按理说,秦烁暂时算是崔鹤衣的——投资人,得供起来的那种存在。 “事儿多。”秦烁走近两步,边点了一下头边不耐烦的回答她,“你做的是实验和理论,只要不到实施那一步,不用你担一分责任,说什么报答我的恩情,这点儿事都不帮我?。” “我做不到。”资本家都是出色的道德绑架理论家,崔鹤衣别开目光,仍旧拒绝。 “......”秦烁毫不吝啬地向对方目光所及之处走了几步,四目相对:“崔鹤衣。” 也不知道凭哪里多出来的一点冲动,崔鹤衣抿抿嘴唇:“秦总您可以停止对我实验室的资助,但恕我这个忙,帮不上。”说完转身就走,徒留秦烁在原地,生气又郁闷。 又要忍受电梯的眩晕,崔鹤衣双手插兜,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私企做这样一个项目,星球对于地核资源的开发是明令禁止的,作为洛菲斯大学环境生态学的教授,她本来就比其他人更明白这条法律背后的意义,却没想到丹恩科技的总裁秦烁连哄带骗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坑,如果不是看到最后这纸关乎具体实验目的的保密合同,她差点以为这钱真的赚的这么轻易,原来丹恩科技对自己实验室三年来的投资都是早有预谋的啊......话说回来,这个项目没有自己,可能真的会黄,她懊恼地甩了甩脑袋,有点不舍,不是对秦烁的不舍,而是对前期项目全组的努力的不舍。 今年是新世界纪元1336年,虽然没有人知道旧世界如何,但所谓的新世界,也并不是充满希望的样子,环境污染、资源短缺、人口锐减、科技滥用等等问题终年不见好转,科技的上限似乎和人类的道德底线背道而驰,混乱肮脏等同于繁华和热闹......秦烁时常将城市的空气判断为铅灰色。 勒纳是全星球公认的主城区,丹恩科技的巨大办公楼就坐落在勒纳城的东南角,是一座中间镂空的圆环形钢铁建筑,单单是这个主建筑就占地面积巨大,高耸入云,给人一种生厌的压迫感。 刚放暑假的崔大教授,从丹恩科技出来后就骑着自己显眼的蓝色自行车,穿梭在头顶都是汽车飞来飞去的晚间街道上,崔鹤衣镇定自若,一骑就是十几年了,自从大学时期来到勒纳,住着的公寓也很老旧,墙皮斑驳的筒子楼,老户型的两室两厅,住户密集。 推着自行车从23层电梯下来,隔着老远,就看到房门前站着个人,咬了咬嘴唇,她以为秦烁今晚不回来了,毕竟几个小时前.....但愿她不是来谈工作的,虽然谈别的也有点麻烦,崔鹤衣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晚安,吃饭了吗。”推着自行车站定在家门前,崔鹤衣还是先开口打招呼,露出礼节性的微笑,秦烁这才从栏杆的方向转过身来,朝她微笑着摇了摇脑袋。 ...... 秦烁是rou食动物,崔鹤衣则几乎是素食主义者,在她家吃晚饭基本就见不到荤腥,但偶尔她也会做个西红柿炒蛋,或者炒个虾仁。 鸡蛋和虾仁同时出现,也就只有今天了,秦烁吃的很满足,还亲自刷了碗。 “今天......” “白天......” 给侧躺在沙发上的秦烁递了一杯黑咖啡,崔鹤衣则捧着杯奶茶坐在客厅地毯上,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沉默了下,秦烁下达指令。 “秦总不必再来劝我,我今天说的话。”她停顿了下,低头看地:“改不了。” “哼。”秦烁也不知是怒是笑。 “那,你要......停止对我们实验室的投资吗?”崔鹤衣一鼓作气的追问道,仍旧不敢看她。再找投资谈何容易,自己又不是那种很会办事儿的人。 秦烁这次彻底叹了口气,“就你那个项目,除了我还有谁会掏钱?”又是一阵沉默,秦烁懊恼的锤了下桌面,终于忍不住,“崔鹤衣你就是仗着我......。”说到最后自己却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说不出来最后几个字。 两人断断续续的来往也有三年了,秦烁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在洛菲斯大学的一次新生入学典礼上,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的秦烁终于抽出时间兑现了十年前对校长的承诺,在那次典礼上发表了演讲,演讲完毕全场鼓掌,只有坐在第一排最边上的崔鹤衣困得要命,忙着打哈欠,没空鼓掌,结果哈欠打完睁眼的瞬间就感受到台上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这里,所以崔教授立马微笑着、礼节性的鼓了一下掌,对,秦烁记得很清楚,她真的就只鼓了一下爪子,还仿佛是被自己的眼神逼得,惹得秦烁差点笑出声。 “对,我就是仗着自己跟你有点交情嘛。”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投资也是竞标得来的,丹恩科技合作的实验室数不胜数,各有用处,哪里是秦烁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崔鹤衣对此很有一番认知,但有时候真的把秦烁当成霸总,也蛮可爱的。 这厮还自己接上了,秦烁这次从沙发上直接沉下去,坐在地毯上,和崔鹤衣膝盖相抵,崔鹤衣依旧笑脸盈盈,声音也娇了几分:“所以你不要停......” “你在求我?”秦烁伸手将人的下巴拉过来,距离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撞:“那就好好求人。” 好的崔鹤衣在心里默默收回了“可爱”这个形容,不过这好好求人是怎么个?崔鹤衣愣了一下,突然抱着秦烁的胳膊,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姐......姐?” “这两个字我是没听你喊过吗?未免也太敷衍了。”秦烁的眼神写满了嫌弃,但脑子里确实浮现出了那次崔鹤衣叫自己jiejie的场景,尽管崔鹤衣实打实地比秦烁大两岁,但生来便是万人之上的秦烁,从未,也永远不会叫哪个女的“jiejie”。 可是崔鹤衣不一样,不仅有着自己的亲生jiejie,她甚至能朝着刚认识的陌生人jiejie,比如便利店里的售货员。 “jiejie,谢谢你帮我留着的盒饭,这个口味我真的吃不腻。”简简单单一句日常用语被抱臂而立站在崔鹤衣身后的秦烁听到后,却皱起了眉头,低头盯着人的头顶,不悦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聚集起来,甚至等不到回家,在崔鹤衣的家门口似乎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秦烁便从身后将人抱住,大手伸入崔鹤衣的卫衣外套里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但秦烁还是放任她惊慌失措地跑进家门,自己再紧随其后、不紧不慢地踏进一只脚、另一只。靴子踩脏了崔鹤衣最喜欢的那张白色猫咪的门垫。 虽然都是很瘦的类型,但两人的身高差将近四十厘米,导致秦烁的骨架子比崔鹤衣大了将近一圈儿,瘦的情况也截然不同,崔鹤衣的腰和小腿,四肢关节都瘦的可怕,尤其是在胸和臀的对比之下,话说在这个新世界里,自然女性的胸部因为长久的不需要哺乳婴儿已经出现了毫不可惜的退化,a罩杯遍地都是,腰部也会横向变宽,从整体来看,一米九左右、H型的高挑身材成为主流,代表着力量和健康,唯一与性感扯得上一些关系的是便是翘起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了,秦烁便是这种身材的卓越代表,在崔鹤衣的视角来看却未必是好事,这种情况下如果秦烁想对眼前较小玲珑的女人做什么真正恶劣的事情,她是毫无反抗余地的。 秦烁喜欢崔鹤衣自己都不那么喜欢的那对d罩杯的胸部,通常一场性虐便是从上往下开始的。 “我说过你要把工具放在任何我可能会需要取用的地方。”她“啪”的一声,拉开吧台的抽屉,仍旧是那些常年也不拿出来用的盘碟,崔鹤衣吓得不敢看她:“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也算工具?”秦烁单手就轻易压制着她,崔鹤衣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在吧台上硌断了,还没回过神,又是极其清脆的一声,秦烁扬手敲碎了一只瓷盘,低头从中拾取了一块最尖锐的碎片。 “你要做什么?” 之后的记忆乏善可陈,无非是罔顾那只弱小的生物几不可闻的呼痛,将人抱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上,抓住那双稍微用力就要折断在秦烁手上的脚踝,脱掉鞋袜,“恐怕之后几天你在家里就总是要跪着了。”话毕,一道剧痛便从崔鹤衣的脚底传来,她尖叫着往后想逃,被扯着脚踝轻易地拽回来,秦烁冷静地用瓷片将她白嫩的脚心割开了血口,放下,然后是另一只。再要求她用双手撑膝盖的站姿挨了五十记的藤杖,血都浸湿了地板,相比之下,之后的呈M型坐着用皮带抽打大腿内侧和阴部的惩罚方式都显得温柔,那次崔鹤衣连湿都没有湿,性凌虐似乎成了虐待。 但在秦烁的视角并非如此,她从便利店时便从心里涌起的那股不知名的燥闷,因为看到她为自己流血、哭嚎、忍耐和恳求而在消散,快消失了,秦烁在给她上药的时候,终于微笑着提出自己的要求:“叫我jiejie。”不明所以的小教授还没反应过来,臀上揉肿块的手便倏地加重了,她只得攀紧了秦烁的手臂,唤了她一声“jiejie”,然后秦烁感到心里的一切不快便消失了,拥有那不可撼动的力量的女人俯身吻上了崔鹤衣的rufang,侵略性的动向却透出一种珍重和崇敬,和先前判若两人。 真的好疼啊,崔鹤衣的眼泪再次涌出,可为什么只有这种疼痛之后的爱抚才让自己满足,用自己的性癖来分析自我是件愚蠢的事,教授不会这么做。 “秦总。”崔鹤衣收回那句jiejie,不知怎地,自从那次之后,jiejie这词便染上了一种禁忌又怪异的色彩,她不爱用了。 “不是真心实意的,我要来做什么。”秦烁揶揄到,捏了把她的脸,收敛笑意认真问她:“我最近失眠的老毛病犯了,崔教授是不是该做点有助于我睡眠的事情?可能我睡一觉开心了,什么都好说呢。”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秦烁一本正经的盯着她看。 崔鹤衣咬咬牙:“秦总可能是缺乏运动,精力过剩才睡不着,运动运动就好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秦烁投来赞许的目光:“但是运动需要工具。”教授强撑着的笑容基本没了之后秦烁继续凑近,补充:“还需要对象。” 呵,如果只是想zuoai,秦烁是没必要搞这一出阴阳怪气的,这人八成是生气了,虽然不是被触碰底线的那种盛怒。 深呼一口气,教授放弃思考这人是气什么呢,转而拿询问的目光看向秦烁,一副等您吩咐的神情。 她的视线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一起???洗澡吧。” ...... 浴室很小,勉强站的下两个人,这点空间自然是不够秦烁发挥的,但只要秦烁想,哪里都有罚人的办法。 确认水温没问题的情况下,秦烁几次将人抵在墙上,用一只左手就轻易地把她两只细瘦胳膊扣在胸腹前,淋浴头直冲着教授的脸近距离的喷水,几十秒后感受到她真的快要窒息才放开,第一次喘过气来教授还有想要推门而逃的趋势,被秦烁轻笑着拧了下腰间软rou:“敢躲?” “不敢。”说出口教授就后悔了,辩解、求饶和认错,秦烁都不喜欢,果然秦烁无声地笑起来,按着人紧接着就又来了一次,时间更长......反复个五六回,崔鹤衣整个人已经意识模糊,眼睛都睁不开,耳朵里,鼻腔里都是水,让她想起来之前秦烁教她游泳的时候,好几次都感觉差点儿溺死,而秦烁作为“教练”就那么站在泳池边上淡淡看着,直到水面安静的不得了了才大发慈悲地将那根棍子捅到水里,而崔鹤衣竟然还真的能凭本能抓住,只是刚回到空气里几秒钟,那根救命的棍子便会被抽走,崔鹤衣要在这几秒内调整心态换气,才能安全地潜进水里继续向前游,后来那根棍子有了兼职,变态的秦总会掐着秒表站在岸边,超出规定时间一秒,就会被提溜到墙边,狠狠地抽上十记棍子再扔到水里去。对此,秦烁的解释是:“要学就给我学到真的能保命的程度,不然有什么意义。” “秦烁..嗯....秦烁。”但即便会游泳,也经不起这么灌水,到底是要晕过去了还是要死了,崔鹤衣最后还是忍不住嘟囔她的名字,只是不断有水涌进喉咙,淹没了她的每一声。 她发出的这些声音尤其好听,秦烁心想。 其实两人也不过洗了三十分钟,崔鹤衣却觉得后面一个星期都不想在这里洗澡了。 关了淋浴头,放开对崔鹤衣的钳制的一瞬间,女人就毫无力气地滑坐在了地下,重重的咳嗽了好几声,五官都灌满了水,蛰得生疼,直到秦烁把毛巾展开来扔到她头上,崔鹤衣蹲着擦了许久,才缓过来,秦烁等的很有耐心。 秦烁总能想出一些奇怪的方法来折磨她,没有哪一次是好过的。 “好了?”秦烁吹干头发,梳了梳自己齐肩长发才问她,“那出来吧。”发刷磕在大理石洗浴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崔鹤衣抿了抿嘴唇,扶着浴室的门把手才勉强站了起来。 “我还没吹头发。”话说出口,崔鹤衣的脸也跟着变红,自己都多大人了,还会为了拖延这点时间说点破借口,秦烁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忍不住淡淡笑起来,她是齐耳的短发,干发毛巾擦完就快干了,根本不会滴水,但秦烁还是拿起吹风机,自己坐在洗浴台上,背对着给她吹头发,两分钟的事儿而已。 “多少下?”看了一眼和秦烁手大小差不多的发刷,明知道秦烁不爱回答这种问题,因为通常她自己也没答案,就看兴致罢了,但教授还是问出口,可能因为秦烁放下吹风机之后还习惯性地揉了她头发一下吧。 秦烁果然没接这句话,只是从她背后看着镜子里教授的眼睛,然后笑得微微露齿,一言不发、又不容置疑地将人摆成想要的姿势,秦烁早就穿了浴衣,教授就不用问了,截然相反,镜子里映出来的无论脸还是身材,都甜美得不像话,让人忽视那具躯体正在浑身发颤。 “我记得教授是喜欢左侧卧睡觉?”发刷点到了她右侧身后,“啊不,还是右侧卧?”秦烁换了另一边,已经三年了,秦烁还是三言两语轻易就能让崔鹤衣害羞,换成别人脸皮怎么着也该厚一点了,但秦烁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就喜欢她这样。 “抬头。”微微提高声调,崔鹤衣咬着下嘴唇抬头看镜中的秦烁,她线条优美的小臂随意的举着,却还是没有落下第一记,似乎在等什么,等待的间隙崔鹤衣差点又想低头。 呼了一口气,教授的舌头都要打结了:“秦总,我只有,平躺着才能睡着,您就不用顾虑......嗯!”,话还没说完,秦烁就省略了热身的力度,直接使了八分力抽了下去。 “我能有什么顾虑。”秦烁冷笑了下,边说话边十分不厚道的接连重打了十几下有余,不过力度确实很均匀…… 只有她停手的空隙,崔鹤衣才会快速的低下头,缓解一下脖子的不适,沉腰和仰颈这俩动作同时做起来还挺费力地,但最重要还是要保持身体最高点永远在秦烁的发刷之下,只能更高,绝不能更低,秦烁不那么在意她能不能忍住呼痛声,但讨厌在过程中纠正姿势,因为很麻烦。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在秦烁手下熬过五十下,崔鹤衣都觉得自己算过了一个坎,今天这个手劲儿,更是狠地出乎意料,崔鹤衣又开始无用的脑内祈祷,希望她多说点话,虽然这也基本不耽误她下手。 “我怎么会因为你的个人原因停止对你团队的赞助。”说完就是二十发刷,刚洗过澡的皮肤,真的很适合挨打,秦烁心想,已经七八十下了吧,这个力度,凑个整就够了,但她习惯是结尾给人加深印象,二十多下比之前的八成力度更重,崔鹤衣呼吸急促,忍得要疯了,想身后肯定有青紫血瘢浮着,主要是结结实实的疼痛分布在身后,腰就不由自主的往前送,腰控制不住,就......完蛋了。 最后几下了,就不能让人打的痛快点?崔鹤衣轻微的位置移动惹得秦烁再次不悦。 大概是太久没动手了吧,秦烁反省了一下,上个月好像两个人都很忙,一面都没见,难怪。 崔鹤衣自然也想到了,但她想法的结论是:“见面都这么难了,何必费时间打人?” “不想挨打?”秦烁突然叹了口气,将发刷撂在石台上,抓着人的头发,对着镜中人问道,对上秦烁的目光的瞬间,崔鹤衣只感觉心脏狂跳,呼吸停滞,下一秒秦烁就快速的伸手打开水流,整个人的身体就被从后面抵在洗浴台上,上半身死死不能动弹,却因为被揪着头发而不得已仰面冲着水龙头下,没有缓冲,秦烁开始就把它扳倒了最大,水流集中又强劲,还十分冰冷,崔鹤衣这次的双手却死死的扣着大理石边沿不敢阻拦,小腿都快滑跪下去了,四肢也和身体都没有一处反抗的。 三十秒,秦烁在心里像有强迫症一样默数到整整三十秒,抬手关了水龙头,松开了身下人的发,从她身后起来,谁都有点儿狼狈,秦烁也喘了几口气才调整过来呼吸,至于崔鹤衣,她已经意识涣散到无法识别秦烁的情绪。 看着崔鹤衣重新被淋湿了的柔顺黑发,秦烁突然感觉有点烦躁,咽了口唾沫,直接压下门把手往外走去,留下一句“把自己收拾干净,快来睡觉。” “知道了。”教授坐在冰冷的瓷砖上还没睁眼缓过神来,却下意识的回答她这句嘱咐,她隐约觉得,秦烁和往常有点不一样,不是狠不狠的问题,秦烁只要动手,就没轻过,是别的方面,她也不太清楚。 ......好累,十分钟后,她稳稳心神,终于缓缓站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要快点睡觉了,她居然有点想念秦烁温热的怀抱,哪怕那只不过是晚安前一个习惯性的拥抱(秦烁毕竟是财阀世家出身的家伙,该有的礼仪总是有的)……可为什么不是晚安吻,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们确实一次都没有接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