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书迷正在阅读:特殊关系、重回十七,做自己的救赎、惩戒专区之训狗营(sm调教 打屁股 训诫 狗奴)、快穿之当po文女主拥有系统、系统我呀,碰到变态宿主了!【快穿】、原来我是那个白月光、春山醉、从师、昼、【GB】霸道村妇的yin贱总裁小娇夫:愿打愿挨,千万别拦!
…… 夏日渐渐炎热起来,屋子里全年开着空调降温,但是一打开窗,犹如实质的热浪就涌入房内。 预测的温度一天比一天高,大理石被晒得反光,如同一片雪地般闪亮,树木萎靡,连人也慵懒起来。 铃兰的花期已经过了,花田一片衰弱,萎缩着叶片一动不动。 今天,他会回来。 夏天的白昼长的让人焦躁,她坐在床边,拿起桌上的画,对准太阳。 阳光下,被层层叠叠的黑色铅芯覆盖的黑夜,隐隐约约露出深色的数字。 “我回来了。” 后背被搂住,他的双臂横贯过腰际,她嗅到他身上特殊的化学品味道。 深邃的吻,他很温柔,像在安抚,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裹住她的舌。 她安静地沉默着,然后转过身,抱住他开始回吻。 他有点惊讶,但心情愉快。 于是被她推开时他也没说什么,牵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把她抱上膝盖,埋入她的颈窝。 她轻轻抚着他的头。 一切如此安静。他能听见她的心跳,平缓、宁静,他也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连日奔波的疲惫仿佛都从身体里缓缓褪去,他感到心脏里缺失的一块正如同灌入水流的枯井被慢慢填满。 好温暖。 他没有猜错,只要有她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能走下去。 “想我了吗。”他只是照旧这样问,没期待她回答。 “想你。”她低低道。 他沉默许久,看着她。 转瞬间,他站了起来,抱着她放在床上,拉开她下身的衣服,嘴唇含了进去。 她分开双腿,手插入他的发丝,轻轻揉捏起来。 他脱下衣服,随意扔在地上,握住她的腿,跪在地上埋头啃噬。 分开yinchun,他舔舐着每一个角落,吐息也带着炙热的感染力。 女人的手在他的发丝里揉捏,按摩着他的头骨,伸手摸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他感到小腹发紧,想让她摸向更深处。 勃起的阴蒂充血,在他口中微微颤抖,他更深地埋下头,用舌跟包裹着她,划过柔软的舌,她的大腿紧绷起来,插入他发丝的手也微微抖动。 他含住阴蒂,舌尖不停绕着圈地碾磨着,他的手深入她的yindao,轻轻地捅入。 柔软的rou带着不光滑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指尖,他额头青筋直跳,只能先解开裤子。 她的腰摇晃起来,迎合着他的唇,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他突然咬住阴蒂,坚硬的牙齿带来微微的痛觉,她微微呻吟了一声,他继续用牙齿磨着那块小小的阴蒂,或轻或重地咬着,她的腿挣扎着。 他的手深入了一些,在深处扣挖,又退出再整根没入。 他开始用牙齿从yinchun处渐渐咬合上去,溢出的爱液让牙齿和软rou接触的地方粘稠而湿滑,她的腰拱得高高的,他则深深插入手指,一边用牙齿蹂躏着那红肿到极致的阴蒂。 她倒了下去,推开他,想合紧双腿,但他抓住她的腿,用舌头钻入紧紧收缩的yindao,如同舌吻般伸进去搅动。 一股热流从yindao内射出,他张开唇,尽数含入,餍足地舔净下体的汁液,吞咽着口水,脱下内裤从衣服里拿出套来熟练地套上。 粉色的茎身昂扬着,青筋暴起,如同根脉般遍布这,包裹着yinjing,顶端的巨大guitou则光滑粉嫩,溢出着些不知名的液体。 他握住茎身,对准位置,缓缓插入,光滑的guitou很没入,温暖而潮湿的感觉从yinjing顶端传遍全身,他舒服地喘息了一声,接着微微发力,整个挺入。 他刚刚做得很好,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顺利地全吃进去。 身下女人的身体有些不适地收缩着小腹,他按耐住动作,低头含入她的胸。 缓缓地抽动,他浅浅地退出,再发力顶上来,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正逐渐接受着他,渴望着他。 他揉捏着她下体的阴蒂,她抓紧床单的手不得不放开,抱住他的胳膊。 他终于可以全部进入,深深的下潜后,他感觉到连卵蛋都贴着她的yinchun,湿漉漉的。 这才刚刚开始。 她的小腹,的的确确有着个小小的鼓起,随着他的耸动而动着,她那种难受的表情不是作假,顶到这里了……不可能不会痛的。 但是那种表情里也带着一丝愉悦,她喜欢他的身体,紧密相连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微微颤抖。肢体相连,彼此身体的相触清晰无比,她微微皱着的眉,水润的唇,和喉间不时溢出的呢喃。 他不停加快着动作,分开腿蹲在她身上,大腿的肌rou和她的腿相撞,rou体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好像是真的想他了,他的汗液顺着结实的胸肌滑落到肌rou分明的小腹,淹没在他黑色的耻毛下,被激烈的动作飞溅开来。 好舒服。 不仅仅是rou体的舒适,他能感觉到她在回应他,配合着他的动作,原来性爱时女人的回应会这么舒服。 他猛烈地蹲下身,压在她身上,大腿的肌rou紧绷,肌rou群分明有力。 他抽了出来,分开她的腿埋头下去继续给她高潮,自己则等着那股磨人的快感消失。 她推开了他的头,随后握着他的肩膀按在枕头上,坐了上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炙热地看着她。 她摇晃起腰部,和刚刚是不同的感觉,没有那么激烈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种从心底漫上来的舒适,他能感觉到自己埋在她身体深处,一切都被她接受,被她包裹,甚至汲取和压榨。 他感觉自己好像更涨了,想什么都不顾地按着她疯狂地做上一顿。 可是面前是她带着些难耐的表情,低头看着小腹微微鼓起,手搭在他的腹肌处,时不时低头吻他的rutou和喉结。 这感觉也很好,他深色的眸子渐渐化开,耳垂有点粉红。 他微微支起大腿,于是她起身再坐下时就不由自主地垂落下去,撞着他的小腹。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她动作并不快,快感缓慢缺实实在在第一点一点积累着,他们的视线落在彼此泛红的肌肤和红润地嘴唇上,最终变成下体清晰的快感。 她就这样高潮了两次,他还没有射,看上去上在憋着,他不想结束,哪怕只是短暂的结束。 开始zuoai时还有些阳光,把她压在玻璃窗上挺身进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玻璃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她觉得还算舒服,只是rutou有点发痛,他咬得有点过分了。 该做了多久了,她用胳膊掩住眼睛,腿发软得厉害,站得不大稳,只靠他腰间的胳膊抱着,微微摇晃。 他咬着她的肩膀,带来微微的刺痛,她侧头吻他的脸,他便和她接吻。 他顶得她感觉双脚都离地了,他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揉着那阴蒂不断揉搓。 她踩着他的脚,勉强找到立足点,缓了口气。 她看向外面的女神雕像,时间不同,那里的灯光也会跟着改变,现在大概得十一点了,女神雕像下的喷泉淅淅沥沥地响着水声。 她感到喉咙一片干渴,不由得蹙眉。 易克渊第一次性爱是和她开始的,而他今年已经快三十了,他从小在S国长大,后面脱离组织后被关押到白胡子监狱,在那里几乎渡过了长达十年的监禁,期间因为儿时的创伤一直禁欲,手yin都不知道有没有过。 也许是这种过度的禁欲让他的欲望变得超于常人,甚至达到变态的程度。 除去中间短暂的休息时间,他快做了四个小时了,她干渴不已,浑身无力,感到肌rou抽搐不适,而他却依然精神抖擞,肌rou勃发有力,在体内耸动的yinjing如遇无人之境,肆意抽插,汁水飞溅。 她抱着他的胳膊,轻轻道,“我口渴。” 他便短暂停下,把她正抱在身上,同样插进去,走到桌子边,拿出矿泉水开拧开,送到她嘴边,势要喂她喝。 她无力得很,干脆就就着他的手喝了。 他无声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唇边的伤口微微发粉。 她看了他一眼,便抱住他将嘴里的水给他渡了一点。 他的眸子垂在睫毛下看不真切,只是嗓音低哑着,他本来声音就好听,这么一开口,她听得有点发迷。 “再来。” 她便给他渡了几口,很快就烦了,不愿再动。 他知道她是不想做了,可他还没满足。 “我们对弈吧,输了的就得听对方的。” 他还没拔出去,她凉凉地看他一眼,“不比。”她那局险棋绝不可能复刻出第二遭,她心里清楚。 她的棋艺比不上他,事先花了好大工夫扰他心神才成功的,恐怖这辈子也只能胜那一次。 他却偏偏执拗地扯出棋盘,打开棋盒。 “你说,对弈之人乃双方搏杀之相,我让位与你,是因为心智动摇,因此输了。” 他抬起头,眼神带着些难耐的渴望。 “我们再下一局吧。” 她拗不过他,只能皱眉拿起棋子。 他却突然抱住她,拉着她在怀里坐下,身体如同刚刚一眼交融一起。 她低低地骂了一句,他却表情收敛起来,“我执黑。” 棋子落于盘中之声清脆悦耳,只是不时夹杂男女加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