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着裤子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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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饭钱后好在还是叫到了一辆车,司机到的时候,秦素搀扶着崔星澈,两人贴得几近。 崔星澈埋着头,略微蹙眉,手被秦素架着,两人一步步走到了烧烤店门外。 秦素有些好笑,嘴上说着没醉,结果每走一步都朝她这边偏。 好不容易把人安顿到汽车后座,秦素不经意间转头,那个深黑的巷子里又出现了一个头戴黑帽的人,这一次就算发现秦素看着他了也没有再躲藏,而是跟个鬼怪一样直直注视着她。 秦素心里顿时汗毛竖起。 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她一个哆嗦低头去看,是崔星澈。 男人眼神迷离,只捏住她的大拇指:“jiejie……你怎么回去呀?半夜,好危险的……” 秦素听了这话又看向那个巷子,结果那个黑衣人还在! 这一次她是真的吓到了,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 前座的司机看两人磨磨唧唧,不耐烦道:“走不走了?我赶着下班呢最后一趟了!” 秦素马上回过神,心脏噗通跳动,感觉背脊都发凉。 她感觉到了危险,那个人不知道会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决不能一个人回家。 “师傅你先再等一下好吗?”她说着就掏出手机打算报警。 结果再抬头的时候小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没人在了她就不好报警了,她反应过来这样报警根本没有依据,那人已经又消失了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难道跟警察说有个人一直跟踪自己但是现在已经消失了吗?她总觉得不妥,万一被以为胡乱报警扰乱公安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捏着她大拇指的男人又有了动静。 崔星澈抓住了她整个手,用掌心传递着温度,还是有点口齿不清:“jiejie,你手好冷呀……” 秦素看着他稍微安心了点,看他皱着眉像是有点难受,然后反抓住他的手试图带去点安抚。 “师傅,你送完他回去能不能再送我一趟?”这是秦素最后一个办法。 没等她再说几句师傅就更烦躁了:“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是不是不明白我们苦力活的累!这么晚了我还有家要回呢!说了最后一趟就是最后一趟!不坐我就走了!” 秦素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司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她在职场上什么风雨没见过,很快脸上就恢复了平静。 说实话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敢回家了,更别说是走着夜路一个人回家,她潜意识告诉自己如果那样做一定会出大事。 正当纠结,崔星澈躺在汽车后座拉着她的手,迷迷糊糊说:“jiejie,我家就在附近,很近的……没事的,你呆到明早才回家吧,一个人回家……危险。” 秦素挺感动他都那么醉了还想着自己,她一向很有防范意识,最开始想的不会去他家是因为还有的选,现在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不免有点动心。 况且就算往坏处想,去醉酒的崔星澈家非常不合适,但他现在已经醉成这样也不像是会做出什么的人。 她回想之前崔星澈还是实习生的时候性格就是这般纯粹善良,自始至终都是这么个形象,随后秦素断定了去崔星澈家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她握住崔星澈的手:“好,那jiejie先去你家,明早就走。”她发现崔星澈占着座位她无法进车,“往里边挪一点好不好?” 崔星澈支支吾吾地没有动,她笑着叹了口气,都快没意识了又是那么害羞的一个后辈还能造成什么危险,况且自己都36了人小鲜rou新鲜着呢又怎么会胡来,自己真是太谨慎了也太自作多情了。 于是她绕到了车的另外一端,进了车门,随着司机发动,一辆黑色汽车快速消失在黑色里。 他们俩中间隔着一个大空位,是一个安全的距离。 崔星澈人都快睡着了一样问地址也没有动静,最后秦素坐近了些轻轻摇晃他的肩膀才从他嘴里套出地址来。 很快车就停在了一栋市中心的高级楼房下。 秦素下车的时候还有点感慨,之前在资料里看到过简介就知道他家有钱,没想到这样的房子都住得上。 她摇摇头想别人有钱还那么努力,自己怕是有点自愧不如。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需要门卡,她去问崔星澈结果人完全没动静,好像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她叹了口气别扭地从崔星澈的牛仔裤兜里找到门卡,摸出来随后安安稳稳进了小区。 顺着门卡上的信息走,很快就找到对应的一栋楼。 进电梯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均匀地呼吸,脸上红红的怎么看怎么纯。 马上他们就停在了第十层,这种昂贵的楼盘,一层只有一户,属于大平层,秦素看着周围的富丽堂皇,一时间都有点局促。 电梯外过一小段走廊就直接是房门,她先把公文包放地上,一只手搂住崔星澈的肩膀,结果人快速往下滑,她别无办法直接转而搂住他的腰,这才得空开了房门。 虽然此时已经深夜,但秦素对面就是一扇落地窗,市中心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好很多霓虹灯光照射进这栋惊人宽敞的房间。 秦素先把人稳到了鞋柜旁,自己出门把公文包带上了,然后去找鞋柜里有没有新的脱鞋。 果然有一双,她同时吧另一双拖鞋拿着放在旁边,蹲在地上先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 “咔哧”一声,秦素好像没听清,但隐约觉得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她也穿好了拖鞋,正要起身,耳边突然传来低鸣。 “妈的。” 秦素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没思考起这声音的熟悉,她身体就转了过去。 没有开灯,但隐约可以看见崔星澈背对着她,一手撑着门,一手自然放垂,微躬起身子,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好像让他整个人改变了气场,散发出一种颓废病态的感觉。 秦素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那段蕴含暴戾的低鸣又突兀响起。 “想cao你一下还真难啊。”崔星澈在秦素骤缩的瞳孔中缓缓转身,“jiejie?” 秦素的大脑瞬间轰鸣,却还是愣在原地无法反应,她的思维还没有解读出来现在的状况。 她踏着拖鞋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大脑信号在不断告诉秦素,她现在已经深入火海。 她退后一步,崔星澈就迈着腿悠悠地朝她走近一步,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如同原始草原上狩猎的猛兽一步步朝手无寸铁的食物靠近。 “……什,么?”退到快接近茶几的时候,她的嘴巴才反应慢半拍地说出话来。 她怎么也无法理解现在天差地别的局面。 “sao货。”崔星澈的声音明明是低沉又平静的,但却带着不争不抢的愠怒。 这头黑暗中的猛兽正朝她徐徐靠近。 秦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退着,在窗外的光线照到崔星澈冰冷得如同寒霜一样的脸上时,秦素警铃大作,在恐惧的驱使下跑了。 就仿佛是生物本能,恐惧死亡。 那双嗜血的眼睛已经没有半点先前小辈的影子,连醉酒都是伪装。 就像那个曾经一逗就脸红的兔子换上了狼的皮囊。 不,也许是兔子根本从未存在。 硕大的高级平楼里响起女人惊恐的脚步声,她不知道楼房的构造,心中溢满恐惧,只是本能想要离崔星澈远一点。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她捶打着紧闭的房门,一扇、两扇,却完全打不开。 冷空气猛然灌进喉咙她感觉整个人浸泡在无边囚笼之中,被人掐着脖子难以喘息。 正当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徐缓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凸出。 这样的声音,平静、沉闷,就像是极端的警告,再次把秦素的恐惧推向另一个高潮。 她不断捶打在一扇扇紧闭的门,那催命般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正当她绝望之际突然看见了一扇敞开的门,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猛地进门,大喘着气把门反锁。 接着她整个身体都像是虚脱一样,顺着门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周围寂静无声,自己的心跳声尤为剧烈,她在黑暗中瞪大双眸,恐惧让她浑身颤抖。 她听着门外的动静,奇怪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却没让她定心,她下意识去拿手机想要报警,布满汗水的手摸到了空荡荡的衣兜,她顿感惊觉,才后知后觉想起手机放在了公文包里。 心脏的跳动无法停止,无疑昭示着主人此时的恐慌。 没等那段声音停止多久,倏地,脚步声又开始落入耳畔。 依旧不急不慌,平稳徐缓,接着由远及近还伴随着近乎钥匙碰撞的声音,直至秦素无法呼吸,那样的脚步声停在了门房之后。 秦素在恐惧驱使下乍然起身,借着城市的灯光她现在才看清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房间里。 床、书桌、柜子、书架,秦素的眼睛花白地闪过这些家具的影子,随后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起伏猛烈,汗水布满额头,这无疑是崔星澈的卧室。 她撞了好几扇紧闭的门,唯一敞开的是卧室。 猛然间,秦素听见了钥匙扭动的声音,她瞪大瞳孔转身,随着门应声打开,她的安全感瞬间跌入谷底,她眼睛一狠,猛然抓起书桌上摆放整齐的书籍,一股脑全部朝门口的人甩了过去。 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书页翻飞又摔向地面的声音。 那头猛兽一言不发站在门口,任凭她如何攻击也没有躲避分毫。 很快书桌上就什么也摸不到了,她大喘着气又迅速走向柜子旁边,拿起一个玻璃杯,什么也不能思考,猛地把东西朝崔星澈甩了过去。 沉闷的撞击声意味着她命中了,玻璃杯顷刻摔碎在地面,那人却只是在静了几秒后关上了门,然后一步步踩着碎渣走了过来。 秦素恐惧达到顶点,她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如何产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身处险境。 童年时就被陌生人跟踪,甚至遭遇猥亵的经历让她一直惧怕侵犯,惧怕性事,直到36岁这种阴影也未曾磨灭,平时也只是自慰解决需求。 她声音渐渐染上啜泣,因为长时间在亢奋阶段又不停在消耗体力,她已经快要精疲力尽,连砸出的东西都飞不了多远,在还没碰到崔星澈的时候就落在了地面。 屋内一片狼藉,书桌上已经空无一物,他们间的距离已经很近,到达一个度的时候,崔星澈突然停了。 秦素抓准时机又跑到床边,抓起台灯死命甩了过去,却被崔星澈偏头轻易躲过。 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砸了,秦素慌张地环视着四周,双腿颤抖整个人衣衫不整,就快要站不住了。 “jiejie就那么饥渴,”崔星澈站在她跟前,似乎是笑着的,“来我房间里急着找cao?” 秦素被逼着踉跄地上床,她无法分析崔星澈说的话,只是想离他远一点。 床是很柔软的,因为颤抖和无力,她一不小心脚勾住了床沿,整个人面朝床面栽了下去。 她惊恐地挣扎想要起身,脚却被人猛然拉住了,她已经浑身乏力,被人轻易一拖又栽倒在床。 接着她的脚被蛮力抬起,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她另一只脚胡乱踢着,也被轻易束缚住,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往两边岔开。 “你干什么!”秦素挣扎着想要转身,手像小猫一样抓着床单,衣服已经皱乱不堪。 没等她挣扎多久,她的身体就突然被人翻转过来,她惊呼一声,然后自己的双腿又被再次岔开。 “原来jiejie喜欢正面被cao,”崔星澈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不笑,“那我就成全你。” “xiaoxue痒不痒?”还是那样诡异的语气,却好像有无限耐心,“想不想要大jibacao?嗯?” “你要干什么!”秦素不顾他口中的污言秽语,整个人被恐惧包裹,喉咙里撕扯着发出嚎叫,“崔星澈你干什么!” 猛然间,自己的腿被强力一拉,整个身体朝崔星澈滑去,岔开的腿心剧烈般撞在了一个guntang又坚硬的东西上。 秦素闷哼一声,下体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当察觉到那个东西是什么后,她又跟垂死挣扎的鱼儿一样使出最后全力,猛烈挣扎起来。 很快,不但她没有挣脱分毫,紧贴着她的性器还嵌入几分,她心叫不好,体力却渐渐虚脱无法动弹。 “啊!” 忽然间自己的私处被隔着布料扇打了一掌,劲头毫不留情,这声惨叫几乎是被逼出来的。 “别乱蹭,”崔星澈把人牢牢禁锢在身下,又甩了一巴掌过去,“sao货。” “嗯——!”秦素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实在太疼太害怕了,浓重的喘息声渐渐包裹上了嘤咛,她竟哭了出来。 “……呜呜,崔星澈,”她眼里蓄满泪水,这是她力气虚脱后唯一能做的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可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再次使用蛮力朝她的私处扇打:“sao货,哭得我好硬。” “啊——!”秦素仰头叫出声来,她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了,这是她从来没感觉到的痛苦。 没等她把痛苦感受彻底,崔星澈就趁着人虚脱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把秦素的腰带胡乱解开,接着就猛的把西服裤一拉,一双漂亮白皙的大长腿和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逼就裸露在他的视野里。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秦素倒吸一口凉气,她想要挣扎可是一动肌rou就酸痛颤抖个不行,她已经耗尽了力气,加上恐慌的症状更是手无缚鸡之力。 “穿得这么sao,”崔星澈把手放在她的阴蒂上摩挲着,秦素猛地躬起了腰,“是不是天天都想勾引大jibacao?是不是?” “……崔星澈,呜呜,”秦素无力地扭动腰肢想要脱离只能是杯水车薪,嘴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崔星澈……呜呜,你混蛋……” 那本来是一条普通的带有少许蕾丝边的内裤而已,被崔星澈说得如此yin荡,秦素羞愤却无法反击。 她断断续续的嘤咛叫得人心荡漾,崔星澈草了一句,抓住人纤细的腰狠狠往前冲刺了一下。 “啊——!”秦素猛地睁大了眼睛,清晰的痛感让她怀疑下体已经被撕裂,guntang的roubang紧贴着她的私处,正不断胀大,她恐惧地又喊出声,“崔星澈!崔星澈……” 她话音没落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 “呃啊——!” 第二次第三次越来越猛烈的,相隔着寥寥布料不偏不倚撞着她的花心。 她咬住嘴唇不出声,嘴里闷哼着断断续续。 “叫你sao!”最后停止的时候,崔星澈隐忍地憋出话,“真是sao货!” 秦素大喘着气,她的下体已经一片麻木,腿也因为长时间敞开变得酸痛。 突然响起了拉链的声音,一阵窸窣后,自己的私处重新又抵住了一个guntang坚硬的东西。 她惊恐地感觉到,布料的隔阂只剩下那条内裤了。 ! 秦素又开始猛烈挣扎,双手扑腾着往后推着崔星澈,却跟小猫挠痒痒一样。 “不要……不要,呜呜,”她哭得眼睛都红了,“走开……呜,走——” 还没哭完整,自己的手就被单手禁锢住完全无法挣脱,然后她感觉胸前一紧,崔星澈扯下她的工作牌将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很快她就无法动弹。 “救命……呜呜呜,”她嘤咛的声音抓挠人心,“救命……崔星澈……” 接着她的手被推到头上,挺着胸脯面对崔星澈,她不安分扭动身子,却还是被人扒开了衣服。 揭开胸罩后,一对大奶子迫不及待蹦了出来,乳尖接触到空气马上变得如石子般硬挺。 “你干什么!”秦素的自尊心受到忍受达到极限,对于性事的恐惧无限放大,无能怒吼着:“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忽然双乳也被快速扇了三个巴掌,秦素感觉到异常疼痛,哭声更大了。 “呜呜呜……呜呜呜,你去……死呜呜……”她双眼朦胧,哭都哭不完整了。 “真sao。”崔星澈看着身下的春光不禁咂舌,“想cao死你。” 他把手放在了秦素阴蒂上,这次扒开了内裤,直接摸了上去。 不出所料地,秦素湿了。 手指触碰到肿胀的阴蒂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哼唧起来。 崔星澈摸到不少水,这次更加凶狠地揉搓着。 “cao死你行不行?嗯?sao死了湿成这样,cao死你!” 汹涌的快感接踵而至,秦素猛地抬起身子,她经常自慰,因为无法越过童年阴影无法和男人zuoai,她一直都只是自慰,最常见的手法就是猛烈地揉搓阴蒂,熟悉的快感很快将她淹没。 “啊……嗯啊,呜呜,嗯~啊啊——” 她快速地达到了高潮。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秦素张着嘴巴,眼神迷离,身体虚脱,胸脯不断起伏着。 接着她又哭了起来,哭声不再隐忍,而是放声大哭,她进入职场后就很少这样了,高潮过后更放大了她情绪的敏感,她感觉好害怕。 “贱逼。” 忽然崔星澈离开了她,她正哭着,突然间卧室里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光。 适应了黑暗的她猛地抬手躲避着灯光,仿佛这一刻她就要原形毕露,她不想看见自己暴露的身体,更不想看见崔星澈。 她哭着,一直不把手放下。 倏地,她的手被强硬扯下来,她眯着眼睛激烈的白光照进她的眼睛。 她看清了崔星澈的脸。 右额角流淌着刺眼的血迹,一路延伸到了脖子,秦素知道这是她刚刚砸的。 明明还是那个小辈清秀的脸庞,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 她此时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不堪,脸上全是泪水和红晕,她本身皮肤就白,更衬得楚楚动人想要人狠狠凌虐。 “sao货,看看你有多欠cao,”崔星澈把roubang抵在了xue口,“cao烂你。” 秦素呜咽着说着不要,可崔星澈断然不可能听。 她的内裤被扒开,粉嫩无毛的白虎逼在灯光下泛着水渍。那根guntang的大roubang不断在她xue口研磨,秦素痛苦地抬腰,竟然觉得好痒好空虚。 崔星澈也看出她的变化,嗤笑一声。 “是不是随便来个人cao你你都能接受?”他说,“天生就欠cao。” 秦素哼唧着不回答,脑海中的一切都被抹去,只有xue口的瘙痒让她销魂。 “嗯……嗯不是,呃嗯不……” 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加速性器的摩擦。 “sao母狗。” 崔星澈看她饥渴难耐,自己也憋得难受,直接对准那翕动的xue口,一股脑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