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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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张老师,是我在首都家里的常客。这边的房子少有人来,毕竟地段敏感。收拾卫生的阿姨见过他几次,不需要我开口,也都知道赶紧低头收回眼。 与求人求事或者单纯刷个脸熟的莺莺燕燕不同,他是唯一喜欢我家厨房的贵客。我尝过他煲的靓汤,也吃过他做的家常菜。他不喝酒,却会用酒做几道喷香的菜肴,自己只尝个味道,剩下都进了我的肚子。张老师,是与别人不同的,似乎我身边的人都默认了这一点。 但又好像是相同的,我摩挲着他柔软嘴唇时总是这样想。我们相识于他最走投无路的一个深秋,起初是我有心觊觎,他倒是聪明,知道保持距离却又不得罪我。可惜即将到来的寒冬已成为他肩上无法承担的重量,那些年的苦涩堆积在一起,终于让他改了口。他并不扭捏,也不和我扯那些情情爱爱的俗话,只是沉默着打了我的电话,再上了我的车,最后进了我的家门。 他的身体比我预期中更适合被玩,浑身上下都有rou,腰却很细,能一把掐住让他难以动作。从锁骨往下,粉白的胸脯,两团奶rou鼓鼓囊囊。我嚼着乳尖问他有没有奶水,他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肥软的臀瓣,“没怀的话,不会有。” 妈的,我暗骂一声,开始怀疑自己识人的能力,但也确实分不清他是在装纯,还是真的发sao而不自知。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他比我清楚,大大方方张开腿让我看,娇花一样的xue紧紧闭合,rou粉色的两瓣yinchun像送我归家的船,软软的蒂珠挂在上头,又像船头的月。 他的下唇偏厚,我没忍住凑上去舔吻啃咬,从唇瓣到唇珠,只觉得这里像他的第二口xue,尝起来和下边那口一样多汁。浅浅的呻吟被他咽下去,我伸手从嘴唇抚摸到脸侧,再抚摸到耳垂,只觉得哪里都像花一样柔软。 顺着腰侧摸一会儿,他的xue就濡湿一片,我调侃他这么容易动情,平时没少借此勾引别人吧。他不接话,主动往我跨间骑。我哪能让他抓着主动权,那我岂不是成了被嫖的那个。他摸起来rou,可真要托起来却轻得像云,可能是工作需要,毕竟我也听说过什么上镜胖十斤。把两条长腿往肩膀上一架,再拿过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随手拴在一起,猎物就失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颤抖着任我咬住他的喉结。 总想先缓着来别把人吓着了,我插进去的时候克制的很,摸着被撑开的花唇让他放松。还没怎么尝出xue里的滋味儿,就被他开口催着要动,用小腿轻踹我的后背,颇有点不满意的样子。这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我不再收敛,加狠了力气往xue心撞,那花xue也配合着把我的yinjing往更深处吃。顶了几十下就让他抖着腿根尖叫,摇头要从我怀里出来,可双手还不听使唤,只能卖乖让我轻些。xue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我捅平了,溢出的yin液在激烈的运动中被拍打成泡沫,我沾了一些往他脸上抹,这次他没力气再躲。 他做好的头发也乱了,软趴趴散落在额头上,遮住了漂亮的眉眼。我拨开亲吻他的眼睛,在远处看只觉得黝黑,近距离瞧却是琥珀色的瞳孔,清澈透亮。再透的眼珠此时也被情欲淹没了,我没完没了往里顶,好像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终于,一圈紧致的rou环撞上了我的guitou,我没有收力,他整个人都弹起来一瞬,终于知道抓住我求饶。 “别弄这里啊……停一停……疼……”他不让我捅这里,我偏要折腾他,之前也没想过他的身子这么“精彩”,该有的不该有的长了个齐全。已经落在我手里,肯定是要彻头彻尾尝过一遍才算完的。guitou在宫颈处研磨,反复顶弄不肯松劲,他也和我对着来不愿意放松,疼得直抽气也只能咬自己的嘴唇。看他七零八落的狼狈样子,到底还是我先服软,先退出来让他得以喘息,再埋进他腿间,含住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蒂珠逗弄。 情事做了大半他也不算尽兴,被我有技巧的安抚一会儿就又放松下来,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带着潮气,腿间泥泞一片,自己夹着腿往我怀里蹭。我却之不恭,冲着宫颈顶进去,直直把guitou塞进了这片温暖地。他见我不罢休,非要进去,为了少吃点苦头也只好配合,都到了这一步再做什么都显得有些欲拒还迎。心里是这么想,身体却没做好准备,突然造访zigong的外来客人直接把他捅失了声,急促喘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呻吟着喊吃不下了。 把他瘫软的上身箍进怀里好方便我动作,能感觉出来他对拥抱的贪恋。一点点开拓生涩的zigong,别的地方不知道,但玩到这里八成我是第一位。这样想着更硬了些,大开大合把他整个人都顶得快要崩溃,连瞳孔被我撞散了,只能抖着往下滑,又被我掐住腰提起来往yinjing上按。 “不行了……啊……太涨了…进去太多了……”他的声音越喊越哑,我在床事上一贯不知道什么是节制,放开手脚折腾他,他自然受不住。我只觉得新鲜,xue里的软rou新鲜,小小宫颈里的宝地更新鲜,只想顶得更深一点,让高热的zigong把我整个裹进去。 我含住他一只乳尖大力吮吸,被冷落的另一只没一会儿就主动往我脸上凑。被草成这样还知道主动求欢,我把他捞起来摁在怀里,这下整个rou身子都坐在yinjing上,吃了个彻彻底底。他被噎得喊不出来,guitou已经在他zigong里放肆寻乐很久,可怜的zigong壁被撑得变形,却也习惯了外来者的造访,彻底变成了我的性器套子。 一时兴起把他摁住低头挨草,我抓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扎,放肆在zigong里顶来顶去,后背位方便我射了他满满一肚子,没顾及什么怀不怀的事,只想着用jingye填满他的zigong还有xue道。他闭着眼抖着潮吹,yin液浇湿了两个人的大腿,我问他张老师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被我捅漏了?他也不知道反驳,点着头往我怀里靠,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肩膀,试图依靠我挨过这漫长的高潮。 美人动情的样子我见过不少,可像他这样似真似假的却是头一份。刚才顶得太狠,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只能像被草傻了一样捂着小腹,白软rou实的小腿去勾一边的被褥,却被我一把掐住脚腕制止。我低头凑近他,看他还蒙着水雾的眼睛,他倒是没有矫揉造作式地哭喊,只有被弄舒服了才抽泣两下,脸蛋上的纹路随着呼吸起伏,让我没忍住又把硬起的yinjing往他大腿间塞。他的腿手感极好,又长又直,却rou感十足,大腿根部更有着长年疏于锻炼的松软感,能将我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伺候。 我示意他再来一次,他往后缩着想跑,可手还挂在我脖子上呢。看着我逼近的眼睛,他不自在地偏过头,主动俯下身子,用鼻尖贴近我的跨间。他明显口活生疏,只知道含进去就愣住了,我只好抚摸他的喉咙示意他放松,自己动手把这张柔软温暖的嘴当第二只xue来用。轻轻按压颈侧的大动脉,缺氧让他漂亮的眼睛上翻,身体也更加松弛,方便我把guitou顶进喉咙口。他有些喘不上气,抓着我的腿挣扎,口水从缝隙里淌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越缺氧越是下意识吞咽,让我爽得怀疑他身经百战,可无处安放的舌头又暴露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我不再勉强进入,抽出来一半痛快射给他。 被射了满满一嘴,一看平日里也是被人娇惯的,不乐意往下咽,只知道一边咳嗽一边喘息。被jingye灌满的两张小嘴都一张一合,白浆混着他的汁液流了一地。第一次弄得太狼狈终究是不好,我伸手把人抱在膝头,轻轻舔吻着殷红的乳尖,给他说了些工作上的许诺,本意是把他从激烈的情欲中拽出来,却许久不见应答。 我心道这还不够满意,抬头一看却发现这小东西根本就没在听,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在走神,两眼放空,漂亮的黑色瞳孔根本没有聚焦,泪珠却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这一下可让我心里又是酸又是疼了,也不知道短短几日相处下来,我从哪里汹涌出来这么多怜意,赶紧好声好气把人抱去浴室清洗干净。 张老师湿透后,更没了气势,反而像被雨淋湿的小动物。他显然没什么精神了,眼尾都耷拉下来,不论我说什么,只是敷衍式地哼哼两声。我从前不太喜欢留人过夜,总觉得会惹出一些恼人的事端,今天却又破了例,深夜里抱住这样一小团,总觉得连梦都要更自在些。 等他清醒后,我把家里地址写给他,示意他有空常来。他蹙着眉瞪我,被我吃饱喝足后略显得意的样子惹恼了,把纸条塞回我手里,拉高外套想独自离开。那点轻飘飘的小劲儿却看得我兴致勃勃,伸手一拽又把整个人都抱回了怀里。 “你别闹了……”他的嗓子还哑着,唇珠都透着血色。我最喜欢听他讲话时又软又糯的嗓音,伸手一路向下摸,停留在湿哒哒的yinchun间,屈指来回摁揉xue口。 在床事上我难免嘴贱,再加上他也实在对我胃口,脾气让我欲罢不能,身子也新鲜又可口。昨晚过度使用过的地方还肿着,被我把玩一会儿又被yin液浸透了。张老师平日里怕是玩的少,这就有些撑不住了,想走的腿也发软,喘息着往我怀里倒。 “张老师天赋异禀,就该只做这个,是不是?”我着魔了一样把今天的行程全甩在脑后,只顾着亲他的脸颊鼻尖。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脸上微微一疼,才发现是他挥着rou乎乎的手抽了我一巴掌。没用力,更像是撒娇与嗔怪。 不是明码标价的rou体交易,同他在一起时,总是纠缠着说不清的情愫与温柔,这才是他与别人的不同。可我又心知肚明,在他眼里我与其余想要冒犯他的人也都相同。 他是个面面俱到的好演员,我是个有求必应的好老板,有些事,我们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