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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了司振这句话。梁忆瑾常去的那家胭脂店离靖王府不远,简简单单的牌匾上写着陈记胭脂店,门脸不大,生意的确好,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彦卿刚一进去就有伙计迎了上来,“这位爷,您是给夫人选胭脂?”“爷是来找夫人的。”彦卿四下里张望,没看见梁忆瑾。伙计倒是机灵,领着彦卿往屏风后头去,赔着笑脸:“还有几位客人在后头做胭脂呢,爷来看看有没有您要找的。”梁忆瑾果然在。她坐在挨窗的小桌前,正在挑拣颜色纯正的花瓣放在小竹篓里。满桌子鲜红欲滴的花瓣,她手上的那枚红宝石的戒指落入其中都不大好分辨。司振把一块碎银子交到了带路小二手里,示意他可以滚蛋了。彦卿没着急上前,就听见芊儿对梁忆瑾道:“翁主,您要不要把戒指摘下来,一会儿弄脏了。”梁忆瑾如临大敌般摇了摇头,对着光抬手,硕大圆润的宝石发出夺目的光,她刚想说什么,余光就瞥见了一个跟屋子里馥郁的脂粉气特别不搭的高大身影。她转过头,又揉了揉眼睛,才试探着叫了一声:“王爷?”周围的人闻声纷纷抬头,顿时窃窃私语个不停。毕竟在这种地方看见男人,还是这么一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就跟大晚上看见太阳差不多了。彦卿偏头跟司振说了几句话,然后朝着梁忆瑾走过来。在梁忆瑾懵怔的眼神的注视下,他非常坦然地接过了芊儿手中的小石臼,开始鼓捣里头的花瓣。梁忆瑾无措地摊着手不知道要干什么,她几乎能感觉到周围的人投射过来的发烫的视线,能把人击穿。彦卿看她:“你傻愣着干什么,挑花瓣啊。”“噢,”梁忆瑾低下头,颇有些惊魂甫定的意思。捉弄人成功的彦卿很是得意,他哼笑一声,“那么惊讶啊?”梁忆瑾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王爷怎么跑到这来了?”彦卿又抓了一把挑拣好的花瓣扔进小石臼里,淡声:\"你整天乐不思蜀的,还不许我来看看?\"梁忆瑾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花期一过,再做胭脂可就麻烦了,趁着这个时候多屯些。”彦卿扬扬下巴:“弄你的,我又没说什么。”那边司振找了店家老板,很快就把其他人请离了,周围安静下来,梁忆瑾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王爷此举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前无古人我信,”彦卿淡然笑着:“后无来者未必。”他力气大,捣得快,但是没什么耐心,老是着急着往里头添新花瓣。梁忆瑾挡住他的手,“这不行,得再碎一点,这还能挤出花汁来呢,您这样就把花瓣糟蹋了。”“行,再碎点。”彦卿好脾气。也不知道司振使了多少银子,原本熙熙攘攘的胭脂店安静了不少。春日暖阳经过烟绿色的纱窗过滤,薄薄的一层洒下来,彦卿原本凌厉的侧脸线条被镀上了一层毛绒绒的金边,顿时柔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梁忆瑾的错觉,他唇角微微勾着,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光静谧美好,只有小石锤杵到石臼底部的闷闷的碰撞声。梁忆瑾抿着嘴唇,心里有沉甸甸的欢喜。忽然一声尖细又熟悉的嗓音从屏风外传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着,我可是靖王妃,不管今日是谁包的场,都叫她给我滚。”“我用的胭脂一向都是宫里制的,来你们这里不过图个新鲜,你们竟然敢在我跟前推三阻四的,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殷曼易不管不顾地就往里头闯,尖声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扫了姑奶奶的我的兴致。”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精致Boy彦小七~~我已经开始挑口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渔村暮火。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无二殷曼易先看到司振,一愣,接着就看到抱着小石臼,低着头专注捣花瓣的彦卿,捣就罢了,还非常谦逊地去询问梁忆瑾的意见,“这样可以了吗,够碎了吗?”梁忆瑾点点头,他又跃跃欲试道:“那接下来干什么?”看得殷曼易虎躯一震,张着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殷晏静跟在殷曼易身后,余光一扫,火上浇油般地福了福,故意扬起声音请安:“见过王爷和王妃。”后头的店老板一听,也适时地嘀咕了几句:就说嘛,王爷跟王妃在里头呢,哪里还再有个靖王妃。刚才还咋咋呼呼说自己是靖王妃的殷曼易顿时觉得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她差点就要回头还那店老板一嘴巴子,可转念一想,坐了这几个月的冷板凳,好不容见到了彦卿,好歹得叫他看到自己长进不是,硬是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看着殷曼易又是生气又是羞恼,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殷晏静简直能笑出声来,她扯了扯殷曼易的袖子,故作小心翼翼道:“要不咱们走吧,别扰了王爷和王妃。”殷曼易的面子本来就已经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这句话一出又是狠狠地网上踩了一脚,她不走,她绝对不走!“七哥,”殷曼易舔着脸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谄媚:“七哥在这做什么呢?”“还能做什么?”彦卿没抬头,弯着腰非常专注地用小筛子过滤捣好的花汁子,偶尔有一小片碎花瓣漏过去,他还仔细用小镊子给夹出来,然后像个要讨夸奖的孩子一样抬眸与梁忆瑾对视。殷曼易被晾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咬咬牙,朝着梁忆瑾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了嘴角,故作关切地问:“身体好些了?”梁忆瑾抬头,莞尔一笑:“劳烦郡主挂念,无碍了。”殷曼易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又看向彦卿,马上换了一张嘴脸,“七哥,过两天的茶会,你会来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