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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几首别的曲子的。”寥寥几句,挑拨人心痒痒,还真是天赋异禀。彦卿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一把握住她到处乱戳的手,几乎笑出了声。见他笑成这样,梁忆瑾扯了扯唇角,故意垂头丧气道:“殿下,那明天这扇子妾身是送呢还是不送啊他?”彦卿笑得嗓音都变了调,身体仰了仰,“就别折腾那把扇子了。”一来二去的都多少回了。他不常笑,更别提这样的大笑。或许是因为少见,梁忆瑾觉得彦卿笑起来格外好看,狭长的眼尾眯起,折出碎碎的光芒,透着孩童的天真,极具感染力,梁忆瑾也跟着弯起了唇角。“发带呢?”彦卿垂眸去寻。刚才给梁忆瑾的那套胡服中还裹着一根束发的带子。梁忆瑾软软地抬起手腕,“在这里。”彦卿瞥了一眼,淡淡的语气中笑意还未散尽:“那你这是等着我伺候你束发?”梁忆瑾心道:拔我发簪的人是你。“殿下有篦子吗?”她是真的有些发愁,她的头发又厚又密,不好梳,也不知道这一根细细的带子绑不绑得住。彦卿哂笑,“束发要什么篦子。”他仗着身高优势把梁忆瑾往绣墩上一压,双手拢住她的头发,噌噌噌几下就捆好了。“这么快?”梁忆瑾不大放心地摸了摸,小声问:“能行吗?”“不是我说,”彦卿扔给梁忆瑾一件披风,“你在北营学军务也是做样子吧,行军打仗,把自己收拾利索了这是基本,还篦子,娇气!”梁忆瑾也不理会他的嘲弄,转着圈地想找个铜镜照照,“这不到底男女有别嘛。”“走啦,”彦卿不耐烦地叫她,“你这张脸,光着脑袋都是好看的。”梁忆瑾闻言抿了抿嘴唇,一阵暖流自心间涌过,若不是光太暗,彦卿便能看到她脸红了。被夸长得好看,梁忆瑾可谓是身经百战,却偏偏阴沟里翻了船,跟着彦卿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纳闷,害羞个什么劲儿呢?王府的小侧门,司振已经牵着马候着了,把缰绳交给彦卿,便行礼退下了。“一匹马?”梁忆瑾瞪了瞪眼睛,“殿下瞧不起人?束发是不太行,但骑马绝对一流。”彦卿扯扯嘴角,“少废话,快上马。”梁忆瑾觉得自己必须露一手了,见四下没人,她索性连脚蹬都没用,单手抠住马鞍,轻轻一个翻身便跃然马上。可谓是身轻如燕。彦卿几乎是紧跟着她上来,把梁忆瑾圈在怀中,一勒缰绳,两人靠得更近。“身手不错。”他的体温和气息一下子贴上来,梁忆瑾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人刚往前探了探就被彦卿勒住腰给拽了回来,耳朵碰上的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灌入:“你跑什么?”“没跑,”梁忆瑾声音小小的,还没风声大,“这能跑到哪去?”“平时不是挺能勾人吗?”彦卿隐隐笑着,在她的耳后轻轻一啄,“这就害羞了?”梁忆瑾被她挑/弄的面红耳赤,也不知怎么连身体都有了反应,她咬住嘴唇,羞得不行。感觉到怀里的人耳根都变烫了,彦卿也不敢再逗她了。这姑娘其实特别不经撩/拨,平时亲她几下,就能软成一汪水,眼角泛泪地抱着他浅浅地吟哦。生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却偏偏是朵柔弱的小花,得小心捧着护着。彦卿忍住了想再亲亲她的冲动,一路打马往西。上京城的西侧有座小土包,叫釜御山,原先是皇家围场,后来上林苑建成了,这里就慢慢被荒废了。山不高,路修得倒宽,一路骑马上来也没遇到什么阻碍,不过四周黑漆漆的,有些渗人。栓好了马,彦卿牵着梁忆瑾往一方小亭而去,亭中的石桌上有蜡烛和火镰。“殿下经常来?”梁忆瑾蹲在彦卿身边两手托腮,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熟门熟路地点灯。彦卿虚虚地拢着火苗,声音低沉:“不高兴的时候会来。”“那今天也不高兴啊?”梁忆瑾心里一沉,试探着:“不是因为妾身吧?”彦卿难得没噎她,淡淡道:“不是。”点点火光照得他侧脸线条冷厉如刀割,半明半暗之间,他缓缓地扯了扯嘴角,“小时候都是我哥偷偷带我跑到这来玩,落下了功课父皇责罚也是他替我受着。”彦卿随意地坐在沙地上,手指不怕烫似的绕着烛火玩,“你知道他是怎么学会游水的吗?”梁忆瑾对彦诩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对怎么弄死彦诩感兴趣。她没出声,但也不影响彦卿自顾自地讲下去。“他水性很差,很长一段时间都只会在水里瞎扑腾,后来有一回我不小心滑入了太液池,”彦卿的眼角晕出一抹淡淡的温暖神色,“他跳下来救我,就那么一下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成浪里白条了。”彦卿只顾着低头说话,没注意到梁忆瑾的脸色变了变。是,他是你的哥哥,他救过你的性命,但对我而言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是整个渝西国的罪人。梁忆瑾的手慢慢垂落,从彦卿的手心中滑了出来。彦卿下意识去捞,才发觉梁忆瑾不大对劲,手冰凉得可怕。“冷吗?”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把梁忆瑾裹了起来,伸手去抱她却被她抗拒地躲开。他垂眸看向梁忆瑾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呼吸有些不畅,“你怎么了?”“我……”梁忆瑾垂着头,声音干干的:“听你说起同太子的往事,我想我弟弟了……想我的家人了。”彦卿皱了皱眉头,他的直觉告诉他梁忆瑾在撒谎,可他又实在悟不出这谎言的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从她嫁来的那天起,她身上就有太多的谜团。问也是白问,她既不愿意说那就怎么都不会说的。几乎是顷刻之间,暧昧撩人的情愫被夜风吹得无影无踪,两人之间硬生生地割出一截无法逾越的情感空白出来。“回吧。”彦卿站起来,用力攥了攥手指,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