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扉♀?炮友系列1】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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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时常看不顺眼千手扉间;比如现在。 距离他们进房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夜色正处于最深的时刻。屋里开著昏黄的夜灯,斑坐在床边,赤裸著上身——那上头有著许多牙印及吻痕,背脊上道道红痕能够让人看出是怎么被抓挠的。 千手扉间正在他的面前,皱著眉,看著镜子。 她同样赤裸著,身上有著许多瘀青和手印,水光顺著腿间缓慢地流下。 空气中还残存著些许气味,昭示了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宇智波族长,与千手族长的meimei,在他人看来除了千手族长以外没有交集,甚至因为政事的缘故而有点不对付的两人,却这么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 并不是什么隐蔽的恋爱故事。 严格来讲,他们不是伴侣,不是情人,只是炮友。这件事还是千手扉间提出的。 那是在一个晚上的居酒屋,斑偶尔会在这里和柱间喝酒,这天他却在这里看见了扉间。千手一族给人一种好体格,好酒量的印象,其实她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让斑诧异的只是以往对她冷酷刻板的形象与这里格格不入。 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很醉了。 也或许因为这样,让她说出了清醒时想也不会想的提议。 带著千手扉间回房间时宇智波斑甚至还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而他竟然也就这么答应了。可能是因为两人都醉了—— 会做出这种邀请让斑以为她其实早经人事,在女忍者中这并不奇怪;却没想到她竟还是处女。 与提出邀请时的大胆不同,扉间格外的顺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使让她捧起奶子,张开大腿做出求欢的动作也不反抗,只是眉眼之中含著隐忍。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生涩了,举手投足之间透著一股局促感。这在千手扉间身上可谓稀奇;就算是面对从未有过前例的研究,她也不曾有过如此情状。 斑也不是什么经验充沛的人。确切来说,除了过往出任务时目睹过的场景,他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毕竟那时整日都被这个世界的悲苦与飘渺无望的梦想占满了,没有什么精力去想这些。虽说他的父亲曾经想过给他订婚,但还未商量好,父亲便战死了。这件事也就这么耽搁下来。 他没做什么前戏,但扉间已经湿得足以不做润滑。 按著她的大腿进入时,手下甚至能感受到肌rou的震颤。 他一寸一寸地深入,手一边轻揉扉间的小腹。隔著肌rou,他几乎能够摸到自己东西的形状。 在擦过某个地方时,扉间忽然浑身一震。 她低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斑以为弄痛了她,正想退出,却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一顶,扉间用脚跟压著不让他出来。抬眼一看,只见她皱著眉头,面色却潮红一片。裹著阳具的xuerou抽搐著咬紧,交合的地方涌出水液。是真的弄疼她了,她也因此而高潮了。 这只是第一次。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他们明面上的关系仍然不冷不热,只是很偶尔的,会在一起喝酒。 仍然不是朋友,不是情人,不是伴侣。 斑总想起在那个吵杂的居酒屋里,她邀请他,他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片刻,道:“各取所需罢了。” 如此过了数个月,斑发现千手扉间著实有些受虐狂的迹象,无论是多么粗暴的对待都能出水,即使是再怎么过分的玩法都会答应。他曾好奇试过只用羞辱的方式扇她的奶子,她竟然就这么被扇到了高潮。又或者是让她跪在自己身下koujiao,把她的喉咙当成泄欲用具那样使用,细细的脖颈外都突出了阳具的形状,一次下来她连话都不会说了,聪明的脑袋被搅成了糨糊,双眼茫然地向上翻,舌头都收不回,那上头还带著吞不乾净的精斑,腿间湿透了,能够绞断人脑袋的双腿颤抖著,险些跪不住。 但即使被cao得眼泪口水都下来了,面上一片狼籍,她在结束之后也能快速恢复成公事公办的模样,如她所说的:各取所需。 宇智波斑常常看不顺眼千手扉间,现在就是那个时候。 扉间身上的痕迹能够看出方才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势;她的腰间有著两个掌印,胸前遍布著吻痕及牙印,还有用力揉捏出的指痕。 她皱著眉,对著镜子看自己胸前的痕迹,道:“我不是说了今天小力一点吗?明天我要带学生训练……这样穿不了训练服了。” 斑摸著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心想你他妈不是也没口下留情? 可能是因为早上才因为公务和眼前的人大吵一架,平时翻个白眼就过了的事情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了。 他嗤了一声:“你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找我。” 用刻薄的言词讥讽他,晚上又来找他,这难道不是找cao吗? 现在,才刚被cao完,什么痴态都露出来了,又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扉间的动作顿了一下,挑了眉看来。斑理直气壮地回瞪,两人对视片刻,扉间张了张口,说:“但你不能否认,你就是提了个蠢案子。” 斑很大声地冷笑。 扉间吸了口气,道:“你要在这里和我谈公事?” 难道不是你先谈的吗? 斑冷笑得更大声了。扉间静了静,意识到这对话实在是蠢得要命,不再做无意义的回嘴,扯了毛巾道:“我去洗漱。” 就这么把他丢在房间里,一个人继续生闷气。 时间好似在这个时候被拉长了,连一秒都显得漫长。 他一肚子火被堵在了喉口,发泄不出来,只能闷闷地燃烧著。 乾脆让她白洗这个澡好了……如此这般恶劣的报复手段在斑的脑中盘旋。 过了不久就又一一放弃了那些想法。 等到想无可想之后,那些怒气就慢慢地消去了。 浴室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他看著浴室关闭的门发愣。 细细想来,这到底又有什么好气的?公事公办,各取所需,在床上不谈公事,在公务不谈床事,也就是这样了,扉间执行得很好,也分得很开。 就连斑自己,也是默认了这个前提,才答应了她的邀请。 正当他还在发愣的时候,扉间从浴室出来了。看到斑还赤著上身,汗津津的身体都乾了也不披一件衣服,眉头一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你去吧,我要离开了。”她说,“明天还有会要开……你可别感冒了。” 忍者还怕这个?若放在平时,斑少说也要反唇相讥一句,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沉默地接受了。 扉间眼睛一瞇。 不太对劲。 但待她细细端详了眼前的人,也没看出哪里古怪,于是放开手,道:“我走了。” 与火属的宇智波比起来,扉间的手略有些寒凉,但刚洗过热水澡让她有著较高的体温。 当肩上的温热消失,斑反射性伸出手。 “喂,妳……” 话一出口,他又愣了。叫住她做什么?他自己也想不通。 她又穿回了平时的黑衣,高领遮掩了脖颈上的痕迹。然而露出的手臂上也有星星点点的红淤,虽不明显,却格外抓人眼球。 妳这样会被发现的。斑或许是想这么说,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 扉间身体一顿,回过头,那双轮廓凌厉的红眼望向他。斑知道这双眼不只能够锐利,还能是湿漉漉,雾蒙蒙的。 她凝视著他,叹了一口气。 斑今天的状态著实是不对。除了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之外,连扉间都凑到跟前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看到那双眼一下子近了。 接著,唇上一暖。 那乾燥,柔软的唇碰了上来,轻得像是一片花瓣落下。 一触即分。 “好了吧?” 扉间说,那个瞬间,他们的距离近到斑能看清扉间面上的绒毛;然后她退了开来。 “我走了。”扉间说,“明天记得准时参加会议。别让你弟替你来,宇智波族长大人。” 门开了又闭上,脚步声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了,斑才慢慢地抬起手,摸了摸唇。 分明是已近冬季的深秋,他却忽地觉得空气有些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