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你真的很会让我心动(浴巾手yin/窒息/强制射精/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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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孟宴臣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当软香在怀时,他不仅睡着了,还是睡得很香很沉,等他再因生物钟醒来时,时京云已经离开了。 他并没有察觉到时京云的离开。清晨干涩的唇瓣微抿,刚起床的眼眸无辜茫然,孟宴臣似乎在为时京云一大早的不告而别而些许难过。 头发凌乱,他裹着满是对方味道的被子迟迟不愿起来,卷着被子又翻了个身,垂眸间眼尖地看见床边丢放的黑色浴巾。 是昨晚那件。孟宴臣猛地反应过来,他又回想起了昨晚。 男人在早上时都会勃起,孟宴臣自然也不例外。 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眼眸稠黑,直至呼吸不畅时他才又动了起来,他起身一把抓住半边垂地的浴巾,猛地将脸又埋了进去。 浴巾上还残留着时京云用过的沐浴液味,那是股轻淡的玫瑰香。 理智和疯狂在脑海的两端拉扯,孟宴臣再抬头时眼眶通红,眸底幽暗晦涩,是疯狂,是痴迷,又是挣扎,是痛苦。 明明昨天是时隔多年的初次见面,他却做出了很多有违理智和修养的事情。 时京云这个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随性洒脱,自由不羁,跟天上漂浮的云朵一样,明明一握就散,但又像诱人犯罪的罂粟,娇而艳的勾缠着人去握,不切实际的去抱有自己或许会是那个例外的幻想。 幻想终究是幻想,云也终究是握不住。但孟宴臣还是沦陷了,他不愿承认的紧咬后槽牙,可攥着浴巾的手紧了又紧,鼓起的青筋无声诉说着他的矛盾。 被蕾丝绑住的rou茎勒的有些生疼,痛爽难耐的喘息从喉间溢出,沙哑色情的要命。片刻后,孟宴臣丧气的妥协下来,将头死死埋进浴巾中,宽厚有力的手掌向下握住晨勃粗硬的大rou。 “哈……”喑哑的喘息声带着舒爽的颤抖,他珍惜且用力的嗅闻着浴巾上残留的味道,轻淡的玫瑰香充刷着鼻腔直至五脏六腑,此刻的他就像是饱受折磨的瘾君子,全身的细胞都在激烈的叫嚣着。 不够,根本不够…… 埋进浴巾的头不甘的乱动,单手隔着浴巾死死盖住鼻腔,闷热的缺氧感让他的大脑噼里啪啦的炸开无数白光。 握着yinjing剧烈抽动的手毫无技巧可言,同时还要小心的避开下方的蝴蝶结,他可舍不得弄散,毕竟这是时京云亲自跪在他腿间系下的。 干涩的薄唇因呼吸不畅而努力的大张喘息,沉甸下坠的卵蛋因蕾丝带的捆绑而发红发疼,鸡蛋般大小的guitou不断泌出清液,浸湿了下方漂亮的蝴蝶结。 又弄脏了。孟宴臣翻着白眼的乱想着,抓着浴巾的手重新调整角度,能围住时京云整个身子的浴巾并不算短,但等他在身上铺平拉直时,却只能从鼻翼到小腹,甚至堪堪能碰到yinjing。 这让孟宴臣很不满足,他卷着浴巾侧躺起来,窄腰长腿的跟着蜷在一起,然后抓着浴巾的两头,一头捂住口鼻,一头套在rou茎上揉搓。 这是昨晚裹在时京云身上的浴巾,娇嫩白皙的身子就这么赤裸的裹在其中,圆润肥腻的大奶几次都要呼之欲出,但又被掖在腋下的浴巾牢牢压住,双乳只能可怜的挤出过深的乳沟,粉嫩凸起的奶头无力的摩擦着浴巾。 还有那腿心中的花xue也曾饥渴般的流出过不少粘液,但却被这浴巾一尽擦去。 孟宴臣开始小心眼般地嫉妒,凭什么浴巾能裹住那样完美赤裸的身形,凭什么它能擦去那花xue为他情动而流出的清液,这些明明都应该是他的才对…… 如果将浴巾换作是他,他会在时京云洗完澡出来后虔诚的亲吻掉每一滴水珠,从发丝到脚趾,他会用唇齿温柔的安抚着饱满挺立的胸乳,从奶尖到乳根,他还会卑微的,一丝不苟的认真吃下那花xue吐出的所有情液,直到它干净清爽为止…… 他再也难以忍耐,带着浴巾的边角在yinjing上激烈撸动,敏感发红的guitou不断挤出清液,这种前所未有的手yin快感让rou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 细红的蕾丝带因yinjing的胀大和rou筋的鼓动而不断缩紧变细,跟盘踞在茎身上那鼓胀丑陋的青色rou筋相比,显得弱小又可怜,但却能勒的孟宴臣又疼又爽。 疼痛与快感交叠,缺氧的崩溃与rou茎的情欲结合,在爽意快到临界点时,大掌猛地停下,一同松开的还有捂住口鼻的手,霎时身体就像是被扔在甲板上的鱼,在甲板上猛地弹跳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即将喷射的汹涌欲望被强行中断,两颗卵蛋不断抽搐收缩,最后变得又红又鼓,大张的马眼颤抖的喷出些许清液后就不断收缩,原本就丑陋狰狞的rourou在空气中委屈的弹跳两下,浅色的guitou更是变得通红,还有那下方系的蝴蝶结更是不堪入目,但好在没松。 同样重获空气的口鼻也再大张喘息,光滑结实的胸膛大幅度的快速起伏着,漂亮的黑眸毫无聚焦的望着车顶。 “jiejie、京云、云云……宝贝……哈啊……宝贝……” 充满情欲沙哑的嗓音在车内回响,却迟迟等不到回应。 等气息平缓点后,孟宴臣才舍得起床,他将弄乱的床铺重新整理好,但这浴巾却让他有些棘手,想了半天后,羞耻的拿着它去洗。 昨晚扔了一地的衣服也被搭放在了凳子上,孟宴臣脸红的拿起就往身上套,在穿内裤时,还细心的整理了一遍绑在yinjing上的蕾丝带,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放在裤裆中。 很想见时京云。这么想的他收拾的很快,但到厕所准备解决生理问题时又遇到了难题。 他想上厕所,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小心还是会有些许尿液沾湿蕾丝带,而这蕾丝带是时京云的物品,虽然不知道具体用处是什么,但都不应该去碰上这种肮脏腥臭的液体。 可是他需要小解…… 犹豫半天,孟宴臣沉默的将掏出的rourou又放了回去,边洗手边不确定的想着,憋半天而已,他应该可以。 再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时,却扫到了桌上贴着的粉色便签纸,以及一份早餐。 再见时京云时,她正在骆驼上教饰演男主的演员下一场戏的动作。 她的神情严肃认真,在挥舞鞭子时更是耀眼夺目,不仅是孟宴臣被吸引,就连那男演员也为此露出痴迷的目光。 心猛地一紧。孟宴臣神色不明的打量着那个男演员,他记得这个人,好像是在近两年才在国际上火起来的演艺派小生。 年轻,俊美。这是孟宴臣对这人的评价,也是这样的评价让他感受到了危机,他自以为不同声色的从多个角度打量思考着,却还是引起了那边两人的注意。 宋和逸对镜头和视线向来敏感,他在多次被人用视线打量后便立即发现了,他偏头朝那道视线看去,神色微沉。 这个人是时京云昨天带进来的,剧组里的人都在猜他和时京云的关系,更多的是赞同两人情侣关系,但和时京云合作过两次的他却嗤之以鼻,显然是不赞同的。 毕竟他也喜欢时京云,谁又会没事干把喜欢的人往别人身上推? 宋和逸收回视线,他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情敌了,不过也正常,时京云是谁?是整个A国龙头企业的时家千金,是国际上最享有名誉的十大名导之一。 有才又有财,谁能不爱?他上前两步,继续和时京云交谈起来。 而时京云更是早早就注意到了孟宴臣,确切来说是在孟宴臣刚出现在拍摄场地时就注意到了,但她的视线小心且隐蔽,也就没被孟宴臣发现。 本想着讲完这段戏就过去,但面前这演员实在不会来事,不仅表示没听懂,甚至还和她说起了自我见解,这让她瞬间冷下脸。 “哦?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声音冰冷且毫无起伏,“我不反对和我提个人见解的人,但你连骆驼都骑不好……”凭什么来和我提见解? 后面的话时京云没有说,但不言而喻,这让宋和逸的脸涨红起来,他只是不想时京云过去而已,但显然这个话题找的很失败。 时京云可是娱乐圈的万年老狐狸,她能不懂宋和逸的心思?想到宋和逸的反常都是因为孟宴臣,她更是冷下了脸,“把你的本职工作做好,其余可不是你该想的。” 一语双关。宋和逸的脸瞬间铁青一片,嗫嚅半天,才失魂落魄般地吐出个“好。” 他这个状态一时也拍不了,这让时京云烦躁的丢下一句“休息一小时”的话语,然后快步朝孟宴臣走去。 她之前的声音不算小,一直注视着的孟宴臣也都听到了,他既雀跃又紧张,就这么傻乎乎的被拽着离开,又被拽进了另一个空帐篷内。 “傻了?”手掌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又被他一把抓住,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时京云,巨大的满足充斥他的心脏,“没有。” “桌上的饭吃了吗?”她拉着孟宴臣坐在长椅上,手指把玩着对方修长的指节。 孟宴臣垂眼注视着两人交叠的双手,“吃了。” “好吃吗?那可是我专门为你做的。” “……好吃。”喉结不正常的滚动一下。孟宴臣觉得此刻自己的心情不仅仅是巨大的满足,更是无法言说的强烈喜悦和幸福,他回想着准备出门时却看到便签条和早饭时的情景,以及刚刚又得知的真相,双手都微微一颤,“特别好吃。” “谢谢你的评价。”时京云含笑的抬头,两人挨得很近,发丝轻蹭过他的手臂,接着她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靠在孟宴臣身上,孟宴臣也笨手笨脚的环抱住她,让她的头枕靠在力量感十足的胸膛上。 时京云不算矮,有个175左右,但靠在孟宴臣怀里却显得格外娇小可爱,她微抬头就能看到那凸起敏感的喉结和紧致流畅的下颌线。 喉结一上一下的,像是紧张一样,这让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在刚碰到的刹那,喉结又是一动,背后的身子也跟着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下来,默许了她的触摸把玩。 气氛暧昧稠和,却又被突然打断,“我的东西还在吗?” 什么东西?孟宴臣先是一愣,然后又猛地反应过来,白皙俊美的脸庞“唰”的红了起来,他羞耻的移开视线,又轻轻点头。 得到满意答案的时京云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儿一般,漂亮的桃花眼微阖,“能让我摸摸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了下去,但这个姿势很不顺手,时京云只好转身跨坐在孟宴臣身上,又将他的上半身一把推靠在椅背上,双手大胆色情的就要往裤裆中钻。 又被一把按住了,时京云疑惑的看去,孟宴臣紧张的错开视线,“会…会有人进来。” “不会。”时京云凑过去亲了亲孟宴臣的脸,似是安抚一样,“这是我午休时的私人帐篷,不会有人进来。” “宴臣弟弟,让我看看好吗?” 他永远都不是时京云的对手。孟宴臣羞耻的松开了手,上身泄气般的靠在椅背上,抬起手臂掩住了此刻的神情。 达到目的的时京云舔了舔唇瓣,迅速扯开裤上的松紧带,将外裤和内裤同时的向下拽去,又伸手小心地捧着火热硬硕的yinjing放出。 这会儿的yinjing有些硬,但不是勃起,guitou又红又涨,整根茎身上rou筋狰狞怖人,好似活物一般鼓动轻跳,接着是底下的两颗份量感十足的囊袋。 两颗卵蛋因存粮过多而鼓涨着,又因蕾丝带的过紧束缚而有些发红发紫,看上去可怜至极。 “怎么又硬了?”时京云对这个丑陋过大的物件很是爱不释手,白嫩细长的双手轻柔的捧着它抚摸,“是晨勃吗?” “不对,硬度不够。”又自我否定道,她好奇的把玩着这个略硬的rou茎,实在猜不出到底是为什么让它呈现这种状态,只好困惑的看向孟宴臣,“是因为绑着的原因吗?” “……不是。”孟宴臣的嗓音喑哑,他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呈半硬状态,也没有办法去对时京云撒谎,他慌忙的想要将yinjing塞回去,却被玉白莹润的手掌按住,他慌张的抬眸看去,只见对方一脸认真,“告诉我好吗?” “我很在乎你。” 轻柔关切的话语却像是情人间诉说的缱绻爱语,让孟宴臣的心跳飞快。 许久后,他难堪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沉闷,“是尿……” “从昨晚到现在的尿……” “我没有办法戴着它尿出来,我怕弄脏了它……” …… 气氛僵持沉默,孟宴臣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是坦言后的解脱,也是等待审判结果的焦虑。 他很恶心,不是吗?孟宴臣绝望的想着。 片刻后,时京云的手扯下了他捂住脸的双手,在他绝望的视线中轻吻上颤抖的薄唇。 “孟宴臣,你真的很会让我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