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要奖励吗(手指koujiao/踩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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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暗室很静很静,鼻息间满是浓重的腥咸味,他没有去张口,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无言。 时京云也不急,明艳勾人的眼眸直视着他,湿漉粘腻的手掌悠闲的张合摆动,粘腻浓稠的清液在指缝张开间还跟着拉成了细长的丝,眼看着就要中断落下,双指又迅速闭了起来,以此反复。 “咕咚。”性感凸起的喉结滚动,嗓子又干又涩,就连吞咽唾液都变得异常费劲,唇瓣也跟着略微干裂,孟宴臣垂下眼眸去看时京云的手。 纤细笔直,肌肤白嫩,再配上那带点白色的粘稠液体,诱惑十足。 手指似乎玩腻了张合拉丝的把戏,指尖微转,在孟宴臣的视线中点上了干裂的唇瓣,像是描摹一般,从左唇角到下唇中,再到右唇角,再从右唇角向上到圆润的唇珠,最后停留下来。 白黏的液体在唇瓣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孟宴臣的唇形很好看,就算是在娱乐圈见惯美人的时京云也不可否认,这完全称得上完美唇形,适合接吻,也适合弄脏,就像现在一样。 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性感饱满的唇形,圆润挺翘的唇珠,都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地方,但时京云并不止想这样,她想更过分,她也想知道会不会被拒绝。 指尖在唇缝处轻点,两人的眼眸再度对视,时京云能清楚地看到孟宴臣那原本狭长清冷的眼眸中此刻全是自己,是自己的样子,也是自己带给他的欲望晕染,又湿又红。 要拒绝我吗?时京云开口问道。 他…… 拒绝不了。得到这个结论后,孟宴臣狼狈地收回了视线,紧闭的双唇也在同一时间张开,他小心地收住牙齿,用湿热滑腻的舌头舔去女人手上的粘液。 他舔的很小心,先从指尖开始,细细的舔,接着用舌尖慢慢打圈的转,直至干净后才会轻吮着后退,然后去吃另一根手指。 真欠cao。时京云抵着后槽牙,在孟宴臣细细地舔舐清理中指时,她微微一动,随后整根手指直抵口腔深处。她的手指本就又细又长,戳的孟宴臣忍不住的干呕,可他却较真般的不愿意吐出,费力讨好的继续吸吮。 这回轮到时京云没有隐藏住陡然加重的呼吸声,眼眸绯红且晦涩的看着孟宴臣,孟宴臣也像是终于扳回一局,如墨般的黑眸中满是情欲,他边回视着,边亲吻舔吮着手指。 真是要命了。时京云败下阵来,再男人舔干净小指后,略微仓促的抽回了手,又像是掩饰自己般的调整了新坐姿。她没有再去看孟宴臣的表情,自然就遗漏了孟宴臣的笑意和高潮后失神的面庞。 放映很快结束了,整个片段录制都是时京云主导的,自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所以就算时京云后面满脑子都是男人湿热的口腔和滑腻的舌头,以及为那双情欲的双眸而走神时,也没有影响到后续工作。 后续工作不用时京云的参与,所以在一结束后她便拉着孟宴臣先离开了,身后顾天川调侃她“等不及”时也没有回怼,毕竟她的确有点心急。 傍晚的沙漠温度很低,扑面而来的冷风让时京云过热的大脑冷静下来,回想着刚刚的一切,作为娱乐圈万年老狐狸的她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稳不住事儿,这多少有点儿丢面子,但她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只能怪孟宴臣这个混小子太过勾人。 心理小小的推卸一番后舒坦了,她不能带着孟宴臣直接回房车,她后面还有点事儿要处理,再加上考虑到孟宴臣可能还需要清理换衣,她便递过去了两把房车钥匙,然后转身进了另一个帐篷。 两把钥匙,一把是孟宴臣他们晚上住的,一把则是时京云的。 * 房车上这会儿并没有人,时京晟下午时带着时京昱去附近村庄买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孟宴臣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清理自己,以及理清大脑。 当时时京云抽手抽的太过仓促,后面又欲盖弥彰的不肯看他,自然不知道他其实没有憋住。 是舔时京云的手指舔射的。 yinjing再没有任何抚摸触碰的情况下,仅仅是舔弄了一个女人的手指,就这么直直地射了出来。 想到这里,孟宴臣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烤了一般,他顾不上难耐湿漉的下身,反而冲进洗漱间,拧开龙头,双手捧着冷水便往脸上扑。 疯了。 一切都疯了。 双手死死地撑在洗漱池两侧,他的脸上全是水珠,额前的碎发也湿漉一片,他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没了眼镜的他失了些许成熟稳重,狭长的眼眸泛着通红,他竭力想要忘却刚刚的一切,但那些却像是诅咒一样萦绕于脑海。 许久后,他站直了身子,双手解开休闲裤的松紧,拽着裤子脱下,黑色的平角内裤被液体浸染地颜色又深了几分,这让俊美白皙的面庞上泛起了不好意思地红晕。 再将内裤脱下,里面都是块块微黄的精斑,孟宴臣呼吸一重,赶紧放到水龙头下清洗起来。 等时京晟带着时京昱回来时,正好撞上湿着头发出来的孟宴臣,看着又换了一身衣服的人,时京晟满脸疑惑,“你怎么又换衣服了,不是下午才换过吗?” “……。”擦着头发的手一顿,孟宴臣低垂着头,语气含糊,“下午又出汗了,就一起洗了。” “成吧。”时京晟挠了挠头,没有多想,准备带着时京昱去洗澡,再路过孟宴臣时他又停下了,“晚上怎么睡?我带昱崽睡帐篷,你睡房车?” “你带昱崽睡房车吧,我一个人睡帐篷。”房车终归比帐篷舒服,除了小了点,但时京昱是个小孩,时京晟带着他也能凑合,再加上晚上……孟宴臣擦头发的手又是一顿,他还没有想好。 “成,那我就不客气了。”时京晟找了条毛巾搭肩膀上,“真是累死我了,开了一天车,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啊。” “…好。” * 时京云忙起来便会忘看时间,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零点了,她疲惫地揉了揉肩膀,“下班下班,明天再弄。” 其他人也早就累的不行了,一听下班,都赶紧起来收拾东西。没办法,干他们这行的,通宵加班都是常事,但也分时间,像是剧组刚开拍那会儿,他们这组人就是最闲的。 时京云又揉了两把酸疼的肩,大步朝房车的方向走去,再看到漆黑一片的房车时,时京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拧开车门进去。 她其实猜测过孟宴臣不会来,但真的发生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失望起来。她简单的冲了个澡,就这么裹着浴巾的仰躺在沙发椅上,闭眼回忆着明天的工作安排。 原本只是闭目养神,却没想到真睡着了,等时京云再有意识时,是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她继续闭着眼睛不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到外面的人再打开房门后停了一下,然后又小心地关上车门,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来了。 紧闭的眼眸霎时睁开,抬手,翻身,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接着身下传来闷哼一声。 “嘶——是我。”被压倒在地上的孟宴臣吃痛出声,他来时以为时京云已经睡下了,但车内的灯光依旧亮着,这让他犹豫了片刻,但想见她的想法占了上风,于是便开门上了车。 进来后他却庆幸自己的举动,因为时京云正缩在沙发上休息,明明不矮的身子却硬是挤进了窄小的沙发中,看上去单薄可怜,所以他走过来是想将人抱到床上休息,结果…… “别动。”清冷的声音中带了点沙哑,温热的气息直扑敏感的耳垂,孟宴臣身子猛地一僵,这才发现两人不正常的姿势。 高挑的女人此刻跨坐在男人身上,两人的上半身死死地压在一起,女人身上只单裹了一件薄薄的浴巾,两团柔软的胸乳因姿势而略微压扁,光滑修长的双腿也紧贴男人两侧。 暧昧且涩情。孟宴臣呼吸一重,微微偏头,声音低沉喑哑,“你先起来。” “我说了,别动。”埋在人颈侧的时京云又重复了一遍,凭着窗内暗黄的灯光,她能轻易看到孟宴臣脖颈上的青筋,以及因她的气息而造成微红的耳垂。 真可爱。时京云在心里低笑一声,张口含住那敏感泛红的耳垂,底下的身子又是一僵,这回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了很多,这让她起了坏心思。 “嗯……”喘息声性感低沉,双手不控制地环上时京云的腰,她的腰很细,孟宴臣生怕自己再用点力这腰就被折断一样。 洁白的贝齿叼住圆润的耳垂厮磨舔吮,猩红湿热的舌头将其前后细细地舔过一遍后,滋滋有味地咂吮起来。 孟宴臣要疯了,耳朵热得像被火烧,耳畔边萦绕着涩情缠绵的水声,他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是被这种难耐的燥热所笼罩。 时京云放在他胸上的手向下,徘徊在衣摆和裤腰处,又贴着下腹滑进他双腿之间,白嫩微凉的掌心握住了硬挺炙热的yinjing,又粗又湿,她笑了出来,“又硬了。” 孟宴臣茫然的看着车顶,此刻时京云充满情欲的喑哑嗓子烫的他浑身一颤,搂着人腰的手一紧,下意识的偏头要躲,却被女人用牙齿叼嘬着回来。 被吸嘬过久的耳朵刺刺麻麻,让她忍不住的浑身直泛哆嗦,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一般,猛地用力向上一挺,又很快瘫软下来。 手掌握着yinjing开始有规律的抽送,小指的指尖总是状似无意地划过敏感脆弱的马眼口,又疼又爽,让孟宴臣这种只会古板性爱和自慰的人根本招架不住,闭着眼睛的不断闷哼。 “偷射过了?”喘息间,时京云的嘴唇贴上了颈侧,此刻的颈侧泌着一层薄薄的汗液,有点咸,可她却喜欢的紧。 孟宴臣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起下午射精时的状况,他既羞耻又期待,于是心一横,干脆咬牙装死。 “不说?”抽送的手一停,快感中止的难耐让他睁开了眼,他垂眸看向埋在颈侧亲吻舔舐的时京云,终究是说不出谎,只能羞耻的轻轻点头。 “呵”不明意义的哼声从女人喉间溢出,手指掐着guitou微微用力,“不是不来吗?” “嗯……”难耐粗重的喘息溢出,他抿了抿唇,“京晟之前在我那打游戏……” 言外之意不是他不来,而是被绊住了脚来不了。 这般实话实说的模样引得时京云心头一软,虐掐guitou的手一松,转握住粗壮的茎身重新抽送揉弄起来,“真乖,要奖励吗?” 情欲晕染的眉眼妖艳夺目,孟宴臣为此而着迷沦陷,朦胧间他好像听到自己回答了声“好”,接着色情喑哑的女声在耳边笑了出来。 他看到时京云缓缓站了起来,身上裹着的浴巾早就凌乱不堪,她随意的用手将卷发撩到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薄唇微动,“裤子脱了。” 孟宴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下裤子的,整个过程他都是恍惚游离着的,他记得自己是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了肩头,他只能别扭的,像条只能蠕动褪皮的蛇一样,平躺着将外裤和内裤一同脱至脚踝。 被释放出来的物件很大,硬挺的直贴小腹,大概有儿臂般粗细,目测有二十厘米,颜色很淡,看上去很干净,可上面又爬满了rou筋,根根rou筋虬结在一起,有些怖人。杂乱浓密的阴毛也没有熏人的异味,而是很干净的沐浴露味以及淡淡的荷尔蒙味,藏在下面的两颗囊袋依旧份量感十足。 细小的马眼口在接触到空气时又泌出点点清液,这让坐在椅子上目睹一切的时京云勾起了唇,接着抬起脚,在两人的视线中朝直挺硬硕的粗茎踩了上去。 孟宴臣起初以为自己会受不了,可真的目睹自己被踩时,他什么都忘了,他抬头看着那只瓷白细嫩的脚掌踩在丑陋怖人的yinjing上时,心理隐秘地透出病态般的疯狂。他把这只脚弄脏了,把这只玉白干净的脚弄脏了,很快它的主人也会脏,他不仅会把这肮脏腥臭的jingye弄得满脚都是,还会弄的它的主人满身都是。 略重的力道和隐秘的疯狂让他发出满足喟叹,长期抬头的姿势给脖颈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渴求般的看向时京云,在其带笑的眼眸中诉说出自己的请求。 “不行。”时京云含笑的拒绝了孟宴臣的请求,白皙的脚掌绷紧,用力地碾压着guitou茎身,另一只脚则照顾般的轻踩着两颗卵蛋。 趾头碾磨着guitou打转,趾间夹磨着鼓胀的rou筋玩弄,硬挺粗壮的茎身又是被踢又是被踩的,激的孟宴臣彻底没了力气去抬头观看,只能红着眼眶的粗喘着,“嗯…再重点……” 趾腹配合的对着马眼口快速摩擦,硬挺的yinjing也被弄得东倒西歪,这让时京云皱起了眉,“扶好了。” 声音毫无感情起伏,但却刺激的yinjing喷出一小汩白精,这让看的时京云笑出声,抬脚用力踢了两下,“赶紧的。” 青筋鼓起的双手牢牢固定住乱倒的yinjing,满是白液的脚掌又重新踩了上去,两脚一上一下的照顾着整个下体,粗硬的yinjingguitou又胀大一圈,再又一次快速摩擦时,马眼猛地大开,粗热的巨茎跳动着喷出股股泛黄的浓精,随后尽数射在两只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