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疏解涨奶/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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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辞是在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浑然忘记了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了门。 管家看门打开就要恭敬地喊小姐,看到他睡眼惺忪浑身赤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揉揉眼睛,抬手之间露出印着好几个咬痕的胸脯,两粒奶头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吸得红艳艳的特别漂亮,他困惑:“张管家,昨天晚上老板说我这周不用上班,让我休息。” 不会是领班清点人数没看到他,以为他旷工了来逮人吧? 张管家默默盯着他脖子上那道掐痕,再用复杂的眼神仔细打量他的脸,把手中的餐盘递了过去,幽幽道:“小姐的午餐,如果她还没有起床的话你就下楼去兑一碗蜂蜜水给她。” 谢鹤辞点头,呆呆应了声好,他接过餐盘朝卧室走去,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上充斥着深深的掌印和凌乱的指印,一看打的就很用力。 张管家:“……” 他默默拉上房门,暗恼自己没有在应时序选人的时候多劝劝,被这个年轻貌美的狐媚子钻了空子,她昨晚才回来,怎么今天他就爬上床了! 谢鹤辞闻着饭菜的诱人气味肚子咕噜咕噜响,他也没吃早饭和午饭,这满满一餐盘有好多他见也没见过的菜,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弯下腰小声喊道:“老板,起床了。” 应时序睡觉的时候下颚线条就没有那么锋利,不过她的眉眼形状极具攻击性,本来她的容貌属于昳丽的那一种,浓墨重彩让人见之难忘,但当她睁开眼,那种美又被盛气凌人生生压了下去。 她听到谢鹤辞的呼唤伸手挡住上脸,眉头一皱,露出一双清醒的眼眸。 谢鹤辞乖乖坐在床边看她,她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仰着头以为这也是熟悉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她只是想逗逗猫。 他眯着朦脓的眼睛看着她:“老板,午饭我放在桌上了。” 应时序淡淡“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了。 谢鹤辞自觉收拾起床铺,他把床单捋直,柔软的被子整齐地叠在一起,枕头的四角也一丝不苟拉了出来,做完这一切他就紧张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哪里不对劲,身体僵硬慢慢低下头,和软绵绵垂在他腿间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 “啊!” 应时序还以为他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帕子还没放下,她见谢鹤辞跌坐在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皮都哆哆嗦嗦的,连忙问:“怎么了?摔了?” 她上前把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仔细查看:“摔哪了?很疼吗?” 谢鹤辞在她怀里发抖,他尴尬地头都要埋在肚子里,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闷声闷气:“我……我没穿衣服开了门,管家看到了。” 应时序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安慰他:“没事,他不会乱说。” 怀里的人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抑制住吻上去的冲动,怕把人吓跑了,揉了揉他rou乎乎的屁股:“去吃饭吧。” “啊?”谢鹤辞一惊,立刻摇头,“那是给您准备的,我……” 他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话音一个磕巴,脸更红了。 应时序现在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里就有些翻涌,暂时不想吃东西,她挑剔地打量他的身材:“你太瘦了,做模特还不够资格,把身体养起来线条才流畅。” 她摸了摸他腰侧的肋骨,语气不满:“把衣服穿好去吃饭。” 谢鹤辞被她一顿连哄带吓赶去吃饭了。 但他的衣服在隔壁,他又不敢披着浴袍走在走廊上,手足无措地望着她:“老板,我没有衣服穿。” 应时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几年前的衣服给他,她的穿着风格比较中性,给他穿刚刚好,就是他屁股rou太多,裤子绷得有点紧,还好腰身合适,不然饭都吃不下。 他穿着那条裤子走路屁股一摇一摇的,腰肢纤细,明明是正常的走路姿势,在应时序看来却格外风sao,她先他几步走到桌旁坐下。 谢鹤辞以为她又想吃饭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拍拍腿命令:“坐上来。” 他为了十万块的工资简直是百依百顺,又圆又翘的屁股小心翼翼坐在她腿上,他不好意思:“老板,会不会很重啊?”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淡淡道:“不重,吃吧。” 谢鹤辞大快朵颐,午餐特别丰盛,比他在高中食堂里吃到的好吃百倍,不过他吃饭很规矩,不会砸吧嘴。 一双手隔着衣服揉着他小肚子,他舒服地从鼻腔发出闷闷的哼声,喝了一碗汤后乖巧道:“老板,我吃饱了。” 于是那双手钻进宽松的上衣朝上抓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他惊呼一声满脸羞红,应时序感受到掌心的湿润柔软挑眉问:“不是早上才帮你弄过吗?怎么又满了?” 谢鹤辞也不知道,他被这双大手揉的身体发颤气息凌乱:“之前……之前早上和晚上各挤一次就好了。” 也许是受到快感的影响,奶水又蓄得足足的。 他朝后仰倒在她怀里喘息:“啊……老板,帮帮我……” 应时序欣然答应,她双手狠狠抓在他胀痛的rufang上,手指用力揉捏,把他胸前两块细腻的软rou抓成各种形状,乳汁从中间细小的孔洞喷溅出来,一股一股打在他宽松的体恤上,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疼……” 她的手法实在太过粗鲁,掌心重重碾压脆弱的奶头,一下一下摩擦,有时还用手指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按又掐朝外拉扯,疼得不行。 谢鹤辞哭得一脸都是泪,他隔着衣服按在应时序的手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胸膛上下起伏:“老板,轻一点,求求你。” 应时序没想到他的皮rou这么软,揉了几下就喊疼,于是停下动作握住他guntang红肿的鸽乳,吩咐:“把衣服脱了。” 谢鹤辞含着泪脱掉上衣,他低头一看,胸脯快要肿成小馒头了,黏腻的汁水四溢,粘在那双修长冷白的手上,指缝里,流得到处都是,yin乱极了。 他抽噎着:“老板,还是我自己来吧。” 握住他左rufang的手指尖刮了刮那粒小红豆,逼出几滴奶水,他惊叫着挣扎,又被狠狠打了下屁股,应时序舔了一下后牙槽,在一屋子的浓郁奶味中低沉道:“我轻点。” 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她说到做到,动作果然温柔起来,捧着黏腻湿滑的rufang轻轻揉捏,帮他一点一点挤出里面的汁液。 肿胀被疏通,谢鹤辞舒服地喘着粗气呻吟:“啊……嗯……摸一下奶头……嗯……右边也要……” 他倒在她的胸膛里哼哼唧唧,柔软的胸脯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指腹上的纹路摩擦过上方的孔洞,带来惊人的快感,他装满奶水的胸膛渐渐扁平下去,但下身被裤子包裹的地方却鼓起来了。 应时序在他小腹上擦擦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里面硬得流水的roubang掏了出来,他没有穿内裤,里面挂着空挡,正好方便了她动作。 yinjing被握在手中的瞬间他就瞪大眼睛猛地弹动着想跑,做这种事他自己来还能掌握节奏,落到她手里就完全受不住,会彻底失控。 应时序掐住他的根部威胁:“跑什么,帮你解决你还不满意,不想要钱了?” 说到钱谢鹤辞就不敢动了,他双腿大张,粉嫩的性器在她手心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很熟练,速度由慢到快,yinjing在她手里充血膨胀,上面肥厚的rou冠勃动着溢出清液,混在他的奶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撸动声。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整个人随着手yin的动作摆动腰肢,脸颊跟火烧了一样红,先前那点不情愿烟消云散,化作汹涌澎湃的情潮融化在她的体温里,他眼睛水盈盈的,像是含了一池春水,恬不知耻地在她掌心挺腰抽送,他双脚落不到实处,在半空中乱蹬,摇摇晃晃放浪极了。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副又纯又sao的样,快要被他勾死了,急促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松开一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胸膛,又凶又狠地揉搓着他流不出奶的一对rufang,谢鹤辞上下失守,放开嗓子大声哭叫呻吟,视线氤氲目光空洞,浑身抽搐痉挛,yinjing直挺挺翘着已经涨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他在疯狂的爱抚和撸动中失神地望着震动的天花板,梗着脖子流口水:“要……要到了……啊!” 他意识涣散得过分,在手掌包裹住yinnang重重碾压里面的睾丸时眼前白光一闪,他尖叫着双腿哆嗦射了出来。 白润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他扬起下巴哽咽,颈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十分漂亮,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高潮过后他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应时序松开咬住他后颈的牙齿,把他一塌糊涂的身体扔在凳子上,她站起来俯视浑身jingye汗泪交杂的谢鹤辞,只说了一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洗完手就转身出去了。 谢鹤辞瘫软着跌倒在地板上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他把软趴趴的yinjing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捡起地上糊成一团的衣服穿上,还好衣服是黑色的上面沾着的奶汁不明显。 他撑着酸软的腿把地拖了几遍,收拾完餐具送到楼下,幸好一路没碰上什么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冲到了浴室里面。 在水雾中他抹了一把模糊的镜面,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和胸脯上面几个掌印,实在是凄惨无比,不过应时序的手活不错,疏解了他饥渴yin荡的身体。 他不在意她的忽冷忽热,毕竟老板的心思也不好猜,就是这熟悉身体的方式有些奇怪,也太粗暴了,下次一定要和老板好好说清楚,他真的受不了。 出了浴室他就听到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连忙扑到床上去看,这个月的工资竟然已经发了!他还没干满一个月呢,而且额外的十万也在里面,当时说是做老板的裸模,也还没开始,还在准备阶段。 他又惊又喜,连忙把所有钱都打在微信的一个账户里,备注清楚后截图保存。 他翻看短信,看到张管家给他发了个消息,点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应时序小姐的联系方式,记得加上她的微信。】 明明这句话看不出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却莫名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鹤辞没有发现,回复后复制号码存在通讯录和微信好友里,备注大老板。 他的好友申请直到晚上七点才通过,他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应时序就发了一句。 【九点来公司,给前台说你的名字,会有人带你上来。】 他打了几个字,检查没有错别字才发送。 【好的,老板。】 应时序没再回他,他点开定位发现公司名字非常眼熟,仔细回想发现不就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家特别厉害的企业吗,不禁唏嘘,怪不得老板人这么大方,他的工资还不如洒洒水呢。 他怕路上堵车,八点就准备出门了,张管家在门口递给他一个饭盒,嘱咐他最上层是汤小心撒了。 谢鹤辞小心翼翼抱着饭盒出门,他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坐在出租车里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他买的快递到了,今天肯定没时间取了,明天再看看好不好用。 他想着想着内心火热,感觉缠着绷带的胸又开始胀痛了,立马打住。 神思开始飘忽,不知道老板喝了汤还能不能帮他吸奶,不行的话他只能自己动手了,虽然老板咬得很痛,像野兽一样粗鲁,但是她的舌头灵活湿热,很快就帮他解决了,也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他没有带换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