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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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只觉得脸发烫,她怒不可遏地挥手,对着祁盛那张好看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趁着他在懵圈中,禁锢住自己的力气变小了,腿往他胸口蹬去,接着自己翻转个身往旁边爬去。 她跌跌撞撞地下床,私处因为祁盛手指的插弄,还在隐隐作痛着。小腿打着颤往前小跑着,伸长手臂想要去够前方的门把手。 蓦然之间,余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一股巨力给拽住,连带着头皮也在撕扯般痛着。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随之一道阴影覆下来,完完全全地笼罩着她。 祁盛脑袋被那一巴掌扇得嗡嗡直响,回过神来火气直冲脑门。他将少女压在身下,看着她满脸的狼狈,阴恻恻地冷笑:“打我?总是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大手死死扣住余好的后颈,她全身赤裸地被按压在地,脸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一团乱麻,眼圈发红,脸色蜡白。狼狈又不堪活像个疯子。 余好目眦尽烈,身体用力挣扎着,冲祁盛嘶喊,恨意汹涌:“滚!你跟畜生有什么两样?” 祁盛看她都这样了仍旧硬着骨头,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向他低个头服个软,他气极了,掐着少女细瘦的腰向上抬,将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扣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声中,扶住自己的roubang插刺了进去。 “都骂我畜生了,那我不做点畜生该做的事,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号了?” “啊——” 粗壮的roubang破开紧闭的yinchun,冲进干涩又窄小的xiaoxue里面,极致的肿胀感和撕裂感让余好不受控制地仰着细长的脖子,痛苦地吟叫出声。 真的好痛,与初次被祁盛强暴时一样痛。 像被活脱脱撕成了两半,她有意识地感受到自己皮肤被撕扯,血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可她毫无办法,救不了自己。 祁盛连续cao干了几十次,才觉得胸口的郁气消散了几分。他胯下抽插的动作不再急速,可插的还是很深,像是要插进余好zigong一样。 余好娇弱的身子在空中摇摆着,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晃得祁盛口干舌燥,身体内的火气直冲脑子。他擦去余好眼角的泪,掰过她的脸强硬地与她亲吻。 “滚——” 祁盛磨着余好的唇,低低地笑,笑意令人不寒而栗:“还不乖是吗?不够疼是吗?” 猛然间,他动嘴狠狠咬着少女的唇,舌头撬开那条紧闭的细缝,钻进温热的口腔,不断翻转着。 两人之间这般关系,温情的亲吻是不存在的,只会是血腥的撕咬。 两人骨头都硬,谁也不服输,带着让彼此痛的力道,口齿撕扯着。不一会儿,血盈满口腔,混着津液沿着各自的嘴角流下来。 铁锈味让余好想呕吐,可祁盛舔着这血,却愈发兴奋了。 他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唇,望着余好笑,眉目邪肆的像处于地狱里的撒旦。 余好身体撑不住了,膝盖被磨蹭的快要破皮流血,偏头和祁盛亲脖子酸痛得很,xiaoxue被cao干着也痛,她全身心的累。 身子倒地的那一刻,被少年搂住腰提拉了起来,将她翻转过来,他的roubang在她xiaoxue里转了个圈,棒身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刺激得余好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有感觉了吗,余好。”祁盛一手擒住她脖子,一手掌住她细腰,哑声问道。 面对面zuoai,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余好的表情,她眼波潋滟,湿润的眼尾泛着红,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上头。 她蹙眉,开口的语气仍旧冷冽,夹杂着厌恶:“当然有感觉,想吐的感觉。” 在祁盛面前,她除了能说狠话,也没办法能够制胜恶劣的他了。对祁盛冷嘲热讽,看着他脸上表情破裂,怒火充斥眼眸,她心里快感不断增升。 “只想吐是吗?余好。” 那就继续cao吧,cao得你不断浪叫,高潮连连。 祁盛冷了脸,再也不怜惜,动作狠厉了起来。 他将余好腿大剌剌地掰开,成M形状,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敞在他眼皮子底下,薄薄的xuerou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他极其用力地捅进去,卷着少女里头的蚌rou又整根地抽出来。 cao得久了,余好也就出水了,黏黏腻腻的蜜水扒在xue口处,yin靡极了,惹得祁盛猩红了眼。 他两指勾着那拉丝的yin水,朝余好不屑地嘲笑,质问她:“这是什么?不是讨厌我吗,还不是被我干得出水了。” 余好手去打他,指甲在他下颚处划下一道痕迹,冒着点点血珠,她眼里喷火,咬牙切齿:“你不要脸,畜生,畜生……” 反反复复只会这几个词,没有别的花样,祁盛都听腻了,他不耐地挑眉,附和她:“对,我不要脸,我畜生,你被畜生cao。” 这副厚脸皮,无耻的样子,余好已经不想看了。她的拳头挥在祁盛身上就好像螳臂当车那般无济于事,嘴里的怒骂以及眼里的怒火于他而言也微不足道,他仍旧一个劲地埋头在她身上冲刺着。 她的奶子被祁盛揉捏着,捏成了各种形状,白腻的乳rou红痕满满;隐藏在蚌rou里的小珍珠也被他揉搓着,用指甲剐蹭着,拉扯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被祁盛逼着看自己是如何被最厌恶的人cao着,两片yinchun包裹着紫红色的roubang,小阴蒂如豆子一样硬邦邦的立在顶尖。他cao得极度深,肿胀的棒身在她身体里搅拌着,筋络摩擦着柔嫩的软rou,棒头在她小腹处顶出了痕迹。 一下又一下,roubang进进出出,整个房间里都是rou体冲撞的啪啪啪声音。祁盛roubang在余好蜜xue里捅着,四面八方的嫩rou层层向他涌来,裹住他,极致的紧窒感让他快要缴械投降了。 他快要射了。 余好感受到祁盛背绷得紧紧的,他冲刺的速度急速起来,roubang往xiaoxue里深深的前进着,两颗卵蛋也像是要钻进去一样。 跟祁盛上了这么多次床,余好知道他这是要射了,她这才恍然惊起,他没带套! 她惊慌失措地去推他,嗓音颤栗:“别射在里面!你出来,快出来……” 眼里已然有了泪花,声音几近哽咽。 本来就快射了,身下的少女还扭着身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夹紧屁股,身上都是汗,下颚紧绷,面目爽得狰狞:“不让我射下面,那我就射你嘴里?” 威胁地cao了余好几下,cao得她瞪大眼眸,哆嗦着身子,无可奈何地颤声说道:“别射里面……” 于是,祁盛捏着少女瘦削的下巴,抽出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往她嘴里捅去。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棒身,激得他将自己的全部白浊都喂给了她。 他咬着牙道:“吞进去。” 余好仰着头,红着眼,忍着恶心,一点一点将这些腥味十足的液体咽了进去。 泪沿着鬓角流着,渐渐消失不见。她半闭着眼,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魇足的笑容,听见他长长地喟叹一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