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广陵王】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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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广陵王】良宵 “先生,今日是乞巧节呢...” 身体的触摸让贾诩颤栗,温热的手掌抚过他宽瘦的臂膀,凸出的锁骨也变成了你手中消遣的玩具。 “再摸...我就把你的手骨剔出来做成河灯去...喂你的狗!” 贾诩握住你的手腕向上提,猩红的眼眸像想从你身上剜下一块rou般瞪着你,此刻他身上赤裸,只有一具薄被勉强盖住下半身,而穿戴完好的你半跪于他腿间的被上,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手拿着布巾撑着榻,一手在他手上游走时被抓住。 你眼底泛着冷冷的笑意,他惨白的骨节也因为用力而泛着红。 “先生怎么了?”你的膝盖向前移动,问道。 其实也不是每一次见面都必须剑拔弩张,只不过前些时日这位好军师可是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有些略有记仇罢了。 至于为什么他浑身赤裸呢?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贾诩洗浴时衣服被你事先拿走,连浴衣浴巾都没留,留给他的只有一条用来擦水渍的布巾,他本来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以为是仆人忘记了,还打算用这件事好好嘲笑嘲笑你,结果他擦半干头发出浴的那一刻,看见你抱着臂悠悠靠着门。 “先生今日远道而来,又带来了什么麻烦?” 贾诩阴测测的刚想出言嘲讽,却顺着你的视线察觉到此时自己的身体上还是一览无余的,他转身躲进屏风后,扶着墙往榻上走,虽然没有衣服,但好歹还有个被子可以遮一遮。 “殿下已经到了要偷看一个瘸子才能消遣的地步了吗。” “呀,先生今日来的匆忙,是连衣服都忘带了吗?” 你绕过屏风,站在他面前,你的气息与阴影笼罩着他。 “不过是你手下的仆人办事低下——你!”你的膝盖架在榻上,一手抢过他擦拭头发的布巾,另一只手去扒唯一遮住他身体的薄被。 直到你的膝盖抵上有些硬挺的地方,身前人闷哼了一声,抓着你手腕的手更加收紧用力。 “先生今日找本王,不就是为了——” 没有被擦干的头发,有水珠从发尾一点点滴落在他泛白的皮肤上,你身体前屈,吻掉他身上残留的水痕。 “一度春宵吗。” 热气呼在他的脖颈与锁骨处,在其中留下暧昧的粉红,贾诩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微微低喘着,你的手腕处也被他攥出清晰的红印,真是——恶趣味啊。 贾诩像是接受般放松了手上的力气,转而去解你的腰带。 你一路沿着他的骨骼,吻到他胸前的两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嘶——!”贾诩猛的掐住你的下颚让你抬头,“真是好兴致啊!”对上你有些故意懵懂的眼神,他手上更加用力的把嘴捏开,手指伸进你的口腔碰着你的软舌:“没了舌头的殿下才一定会像真正的孩童一样稚嫩...而不是呃!” 你的膝盖猛的向前抵住他的下身,用撑着身体的手压着他的脖颈向前倒去,他向后倒在榻上,你虎口按着他的喉结,他不得不空出手来迎接他身上的重量,于是你在双手和脖子上没有束缚的情况下一把掀起他最后的遮羞布,迅速地把他两只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再用下身骑在他的大腿上压住他乱动的腿。 你的亵裤都没被褪掉,就已经感受到他腿间的炽热了,不管他嘴里说出多少句恶毒的话,你都能再一次用身体cao控动作而打断他的话。 你俯身继续去舔他的rutou,因前倾身体而使被解开腰带的衣襟散落,贴在他性器底部,压着它紧贴他自己的小腹。 他的喘息逐渐加重,你的舌头围着他的仅能包裹rutou的乳晕打圈,rutou逐渐有些硬挺,而你像是对前次的不满似的,没有收进牙齿,并且还会故意去磨他已经挺立的rutou。 贾诩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到隔着几层衣服你还是会觉得硌的程度,令他难耐的不仅是身下没有丝毫安慰的燥热,也有被冷落的另一边,他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因未知而被开拓后兴奋的情欲,他身体有些颤栗,有些接近疯狂地笑着:“呵呵呵...殿下啊...” 他屈起自己那条好腿,使你的身体往前滑了一寸,你感觉到你前面的下体紧紧贴着炽热硬挺的东西,你放开了他的手腕,你右手腕上与他手腕间都有着鲜红的掐痕。 你的发丝落在他的躯体上,抬头吻住他的唇,堵住他扫兴的话。 拇指在他rutou上剐蹭,另一个没有染上津液的rutou也在指腹的碾压下迅速变硬,贾诩的呼吸也随之加重,想向后挣脱却被越逼越紧,他的手掐上你的脖颈,口腔的空气被你们悉数搅散。 贾诩的身上与身下都硬挺难耐,脑子中还产生着窒息带来的快感,他想将你的灵魂撕成碎片,于是他的手里用了力气;他想让你将他永远埋葬,埋葬溺于你的手里、唇中、xue道,于是他又放轻了力道。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这场暴力的吻才被结束,唇上被咬破的血渍被舌卷进口腔,铁锈的味道被津液润下,你直起身躯,依旧坐在他大腿上,没了压力的性器从小腹上弹起,分泌的清液打湿了你的衣摆,你并不在意,反正,现在要脱掉的也是它。 被拆入腹中吃掉的不仅是guntang的rou刃,还有今夜的月亮与星辰。 共度良宵融在一起的不仅有yin液,还有在rou体渡上亮晶的薄汗。 发丝交融在一起,掐印和吻痕布满肌肤,直到潮汐滚上海岸,细密的泡沫消失后只流出白色的浊花。 “七夕快乐...先生。” 今日是乞巧节,夜空透亮,繁星点点,不过贾诩不喜欢人多热闹的街集,比起月夜星辰,他更想跟你一起共度良宵。 贾诩看向你颈间的红痕,在空中用指尖描绘。 为什么,依旧生机勃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