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握着墨玉阳具磨xue/像小犬一样伏在寺卿身上舔来舔去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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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明渊将指尖抚着她的发丝,问:“同我行房事叫你犯困了?” 柳清浅暗道不妙,急急掀起眼皮,抬脸仰盼,娇波含嗔地把他瞪了瞪,“哪有,明明是您净顾着说些奴听不懂的大道理,什么权力不权力,男人不男人的,奴心里头只惦记着您,可您却光把roubang悬在顶上,叫奴张着嘴空想,奴还不如早早去梦里头想。” 商丘明渊垂望着少女那粉嘟嘟的一点唇,张张合合地露出里面一小截红嫩嫩的小舌头,芬芳如桃花吐蕊,尽是诱人的春意。 这点丹唇今日含过他胞弟的性器,昨晚说不准也被那些个野男人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如现在这般,仰着头、含着泪、撒着娇。 然后吃jiba。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野火里投入了一爿(pán)干柴,下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倒是我的错,让你空想了。”商丘明渊解开系在横楣上的红幔转而缠在了掌中,顺道俯过身去将唇在她发边吻一吻,“去把那根狐狸尾巴拿出来。” 柳清浅一身汗毛都跟狐狸尾巴炸毛一样炸开了,一从男人的胯下解脱出来又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将脸蛋隔着丝缎莲纹寝衣蹭他胸前的茱萸,双手仍被绑在身前,却不妨碍她的手心够到那根又粗又硬,guitou向上翘起的roubang捧在手里上下taonong起来,艾艾讨好道:“奴不想在后xue里种小尾巴,太常大人在奴儿的xiaoxue里种jiba好不好?” 那条尾巴她是见过的。 华丽又稀有,浓艳又漂亮,手感和光泽比她以前衣橱里最贵的狐裘都要好。 却被他做成了一只yin具。一只用来装点女人后庭的yin具。 她还在琢磨商丘明渊怎么突然想起狐狸尾巴来了,就感觉腰上搭了一只手,男人的声音如常体贴而温暖,“想什么呢?尾巴又不是只有那一个作用。” “在床下的那只箱子里,去拿出来吧。”商丘明渊顺着少女窝下去的腰线拍了拍那白又嫩的臀瓣,带着些对宠物的怜爱,“再挑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 柳清浅并没有被他安抚到,反而愈发忐忑起来:他口中所谓的玩具就是各种材质、各种形状的假jiba,一根根叫她舔麻了腮帮子,坐疼了屁股的假jiba,但以往都是他拿给她的,今天却让她自己挑…太过反常了。 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磨磨蹭蹭地跪到床下,拉出床脚那一口包金檀木箱屉,抽出第一层,入目的是金、玉、蓝宝石、粉宝石、翡翠雕成的各类小坠子,顶端有的是软夹、有的是带环,她知道这些带夹子的是夹在奶头上的,今天商丘明澜已经让她尝过这滋味了,但是不知道那些带环的做什么用的,看着不像耳环,也不像勾缀在发簪上的步摇,总不能是挂在奶头上的吧? 柳清浅心不在焉地抽出一层又一层的yin具,它们在月色下闪出千奇百怪的宝光又被关回了箱内,终于抽到装着假jiba的那一层: 雪绒兔毛包裹的、和田墨玉抛柔光的、羊脂白玉嵌珠的、黄金浮雕螭纹的、月光石细琢鱼鳞的,还有胡瓜状的翡翠、葫芦状的玛瑙、萝卜状的红宝…繁美瑰丽,又冰冷坚硬。 如今,这些华美昂贵的珠玉摆在她面前供她挑选,她却不再有攒了许久的零用钱跑去珠宝铺子买看首饰时的那种欢欣与期待,而是从小腹处窜起一阵痒,一团麻,连带着心里也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渴望,她跪在月光里,被剥了那层体面的人皮,露出yin兽的真面。 她想选那根羊脂白玉的,因为这个色泽看起来更舒服些,但是上边嵌着的玉珠又让她想到在她xue里边夹了一个月的螺珠,她每走一步,那珠子就在xuerou里滚一圈,那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与珠子滚过的酥软感,让她的步伐再也维持不了世家小姐该有的端庄,也让她的嗓音带着在男人堆里滚过一般的sao媚。 她本能地抗拒这种堕落的感觉。 少女白腻的小手在一排排假jiba里划过,最终握住了那根质感柔润的和田墨玉,墨玉jiba掂在手里又粗又沉的,细腻的质感再不见贵美人的温静,只给那假阳具上精工细雕的guitou、沟壑、筋络添了几分逼真的狰狞。 她微微歪过头,拿腮颊蹭了蹭男人从她跪到地上就搭在了她肩上的小腿,凭天赋与经验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太常大人,就这个吧?” 只因,她还是贵女的时候,从来不会用这种墨色浓郁的玉料,她妆匣里的首饰五光十色,但它是离她最遥远的一种颜色。 如今,也是最能掩盖住往事的颜色。 “嗯,你倒是挺会挑的。”商丘明渊压着少女瘦弱的肩头往床边靠了靠,看着她的一双手被层层纱幔捆缚住,捧着一只漆黑丑陋的假阳具,如同一张白净的纸,点上了乌黑的墨,再由他执笔,顺着这点墨为她绘上一副丹青。甚是赏心悦目。 他没说的是,这根玉器才是和那条狐狸尾巴最配的。 “您的藏品可真让奴儿挑花了眼,只要您不嫌弃奴的眼光,奴就安心了。”柳清浅被他力道按得往前倒了倒,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顺势向着他的腹部埋下头颅。 “拿这假阳具自渎,然后取悦我。”商丘明渊没有让她起身,反而按住了少女乌黑的发顶,让她以这样一种屈辱臣服的姿势伏在他的身上。 柳清浅僵了一瞬,闭上了眼睛,跪在地上的双腿慢慢分开,低低塌下了腰,高高撅起小屁股,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轻轻摆荡起腰肢,奶子包夹住男人胯下热烘烘的一大团rou物,双手握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在湿淋淋的xiaoxue上来回擦蹭着,那黑润的guitou时不时地从臀缝里探出头来,在男人看来就像小犬摇晃着的尾巴,她却全然不知。 她谄媚地叼开他的衣摆,轻柔地吻上他劲瘦的下腹,暧昧地拱进他的寝衣,仔仔细细地一寸又一寸向上舔过他细腻又遒劲的肌骨,含住了他胸前那颗深红挺立的茱萸,他从没让她的脸如此贴近他的胸膛,以往他们颈项交缠、鱼水行欢的时候,都会隔层衣物。 柳清浅睁开了眼睛,想如往常般看看他白皙肌理下的血管,尽情构想一下鲜血从那儿喷洒出来的模样,却惊愕地发现她的眼前、他的右胸、他的心口,竖着一条赤红的疤印,殊丽又鬼魅,简直像是一张隐藏的嘴,悄悄含着不能说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吻上那条疤,如猫儿般吐出舌尖勾舔着那道凸起的痕迹,一次又一次试图理顺这团打结的疙瘩。 商丘明渊阖上眼眸,任由那一串串的战栗从小腹处滚上他的胸膛,蓦地,他的心口莫名一热,仿佛一只绒软的猫儿盘在了那里,正在拿它那柔嫩温暖,又带着倒刺的舌填补着那经年的残缺。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