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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江夏城外的吴军营寨,喧嚣渐渐平息,只有巡逻兵的脚步,伴随着篝火的噼啪声,在夜色中回响。 一阵寒风穿过,中军大帐周围,篝火摇晃起来。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正坐在火堆旁,轻声低语着,仿佛在讲述家乡的故事,只有一那双双眼睛,在火光中或明或暗,闪着刀锋般的光。 一位身形挺秀的军官,穿着深色斗篷,向大帐边走来,步履间透着从容和自信。 意外的,面孔却很年轻,眉角斜飞,杏眼明亮,英气之中带着几分甜美,让人忍不住想象他微笑时的样子。 “陆大人!” 一位商人霍地起身,行了个礼,其他人也立刻站起来。 “不必多礼。”青年军官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显出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正是吴军校尉,江东陆氏的新家主陆逊。 “陆总纲请。”大帐外,士兵为他掀起了帐门,陆逊躬身走了进去。 帐内,吴军前线主帅、偏将军吕蒙,这时正在伸长了腿,斜靠在卧榻上,对着烛火查看公文,身形显得更加硕长了。 他抬起头,竟也是一张十分年轻的脸,鼻梁硬挺,下颌宽阔,头发有些乱,算得上英俊。 只是左脸上,赫然露出一道疤痕,贯穿了左眼,令人惊心。所幸瞳仁依然犀利明亮,为他添了几分粗旷的气息和神秘感。 “哈——你来了!”吕蒙一挺身坐了起来,将公文丢到一旁,显出孩子般的天真。 “捡回条命,很开心咯?”陆逊一歪脑袋。 “哈哈!”吕蒙往里挪了挪,腾出地方让他坐下,摆手招呼侍卫退下去。 陆逊满不在乎地坐下来,目光却盯着吕蒙的前额。在头发的阴影下,还是能看到,那里鼓起了一个青紫色肿包,“军医看过了?” 城下黄忠这一箭,直刺额心,在吕蒙头盔的正前方,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箭簇形状。 吕蒙一愣,摸了摸脑门:“这个啊,无碍!”反倒看向对方手中捧着的木盒。 “带点心了?”他来了精神,“很好,带酒没有?” 陆逊轻叹一声,将枕头推开,打开盒子,里面是几个精致的瓷瓶,和小小的白瓷药盏。 “丁香油、桂叶油、白芷膏……一些止血化瘀的外伤药。” “哈哈,都说了没事了!”吕蒙摆手,低头看见对方脸色不悦,又赶忙陪笑,“多谢你,还亲自跑一趟!” 陆逊不再理会,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油状物倒进小盏,草药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躺下,”他不由分说,“我看看。” “啊呀,真没事……”吕蒙和他对视,被那毫不退让眼神盯着,片刻之后,只得放弃了,仰面躺倒在下去。 陆逊将蜡烛移到跟前,撩起他前额的头发,拢到后面,仔细看了看,破皮处已经结痂了,周围还肿得厉害。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用纤细的毛刷蘸着药油,打着圈子,避开创口涂上去,动作很小心,像医生一样精细,却显然更温柔。 凉凉的很舒服,还有些痒,不管怎样,被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吕蒙静静地让他cao作,好像在看小孩子扮演医生…… “好啦……”看他终于弄好,给自己缠上一道纱布,吕蒙反倒像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这下好了吧?” “这一箭,倘若偏离半分,”陆逊神色忧虑,指尖指向他眉心,“便是这样。” “不会,时机未到!他们不敢动真格,你要相信庞统,还有黄老爷子……” “那又为何让我退下?” “啊……”吕蒙愣了愣,笑了,“以防万一嘛,再怎么说,老爷子也上了年纪,万一手下失了准头,误伤到你……” 陆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终究没笑出来,抿了抿嘴,垂下了头。 “吕大哥对我太关照了……” “怎么这么客气。”吕蒙笑了,最近的公文都交给他,自己着实轻松了不少,难为他这么尽心,必定很累了。 明早更鼓一响,还要一起去见鲁子敬。这么想着,吕蒙起身理了理被褥,将自己的枕头丢到脚那边。 “太晚了,不然就在我这将就一下,我睡那边。” 见对方没有异议,他起身将多余的蜡烛熄了,只留下一只座在水盘中,自己解了外衣挨着床边躺下。 帐外寒风呼啸而过,朦胧的微光下,军帐显得温暖而静谧。 吕蒙转眼就昏昏欲睡,在梦与醒之间,恍惚闻到了一丝植物的香甜,带着熟悉的气息,好像有只小猫,轻手轻脚摸过来,乖乖贴在他身侧,毛茸茸的很暖和。 他眉毛动了动,却没醒来,侧过身去搂住这团毛球,感觉很柔软,很舒服,全然忘记了白天战场的残酷。 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怀中的小猫动了动,贴得更近些,脑袋在他锁骨和臂弯间,来回磨蹭着,好像要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他朦胧感到脖颈间,绵软而温热的呼吸,好像在贪婪地吸入他的气息,又带着小心,轻轻呼出来,生怕吵醒了他,脖颈间却分明一阵发痒。 “唔……”吕蒙揉了揉眼,恍惚睁开,“怎,怎么……” 睡在脚边的人已然钻进自己怀里,圆圆的脸蛋贴在颈窝里,柔软的头发蹭在他脸颊上。 “你是,是冷了么……?”他意识渐渐恢复过来,自己耐冷,为了节约军资,帐中从不烧炭,陆家子弟可没吃过这种苦。 “着实委屈他了……”这么想着,就要起身去盖件披风,忽然被怀中的人伸手环住了。 “嗯,好冷……”身上缠得更紧了,像怕他逃走似的,整个身子紧紧盘绕过来。 他中衣的领口,不知何时早被蹭得敞开了,腰带也松散开来,露出久经锻炼的,宽厚结实的胸膛,向下刀刻般的腹肌,在腰部形成一道明显的凹陷,充满韧性和爆发力,让人移不开视线。 吕蒙顿时起了一层薄汗,“你、你披风在哪,我去拿来……” “不要,兄长,”陆逊抬起脸来,清澈的眼眸在微明的烛火下闪闪发亮,继而垂下眼帘,轻咬了一下嘴唇,好像鼓足了勇气,央求似的小声说,“别丢下我,好冷……” 吕蒙这才发现,对方的衣裤早已脱掉了,赤着身子,只穿一件贴身防凉的裹肚。 “女、女人的肚兜?” 他打了个颤,女子和孩童才穿的小衣,他在军中已经多年没见过了。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颜色,轻薄的丝质几乎透明,绣着精细的图样,细细的丝带在锁骨处绕了一圈,挂在颈后,世家公子是这样穿么? 怀中人不再说话,双臂从他肋下绕过去,攀住肩膀,紧贴上来,心口间之隔一层丝衣,丝织的绣线在他赤裸的胸口,微微磨蹭。 吕蒙头脑猛然“嗡”的一声,像被抽空了,心砰砰狂跳,下腹一阵guntang,血液奔涌,胯下瞬间不可抑制地肿胀起来,腰猛地往后一缩。 “兄长?”陆逊侧着头看着他,一脸的天真,“你怎么了?” 接着凑近过来,咬过的嘴唇有些微胀,唇间吐出呼吸声,“……怎么了?”手从背后沿着脊柱,不断向下,滑到腰际。 吕蒙只觉得脊背一阵发麻,胯下更加灼热,松垮的腰带下,亵裤撑得几乎没有余地了,顶得自己有些发痛。 “快放开……”他忙将对方向外推,心中一团乱麻。 他也曾听过,如今贵族子弟中盛行男风,男子竟同男子狎亵,想不到竟…… 被推这一下,陆逊一怔,明亮的眼中顿时朦胧泛起一层云雾,声音带着委屈,“我虽不及兄长出众,却一直向往,将你视作最亲近的人……” 吕蒙心头不由一颤,手臂松弛下来,怀中的人忽地趁机贴近,仰起下巴送到耳边,压抑的呼吸变得急促:“……兄长就和我亲近,好不好?”吐出的气息让吕蒙一个哆嗦。 同时,一只手已经拉开腰带,急不可耐地探进去,握住那guntang的阳物。 吕蒙胸膛起伏,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声。 【上篇结束】 下篇开始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