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太医 (别来无恙,徐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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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瑶瑶想的话……”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徐惊弦指尖挨着我的脸,嘴唇贴上我的,先是浅浅啄了一下,而后辗转深入,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细雪下了一天一夜,雪光穿透窗棂照入殿内。晨起掀帷幔时,我刻意用身体挡了挡倾泻而入的亮光,回头却发现徐惊弦也已经睁开了眼睛。 今日有武将比骑射,我得去露个面,徐惊弦腿上的伤受不得寒,我自不会让他再踩着雪出去。 “你再睡一会儿,”我把意欲起身的徐惊弦又摁了回去,“待会儿太医来给你看伤再起。” 我到的时候,人已齐了好一会儿,都在等着我亲临。我让近卫呈出把宝刀,给今日的比试添彩头,而后就躲在早为我搭设好的锦幄里,看他们比弓箭。 我看了几场,感觉今年实在是少有亮眼的人,便有些无所事事地出神,又起身在锦幄内走了走松散筋骨,却听到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之声,就让内侍去问是怎么回事儿。 那小侍者去了片刻,回来禀报说是有人比试时被箭所误伤。 我一听,登时站了起来:“伤到何处,严重吗?可召太医了?” 涿光宴原本是为了讨个好兆头,不期然出了这种事,若是伤重,难免给到场的人心上平添阴霾。 “陛下安心,”那内侍道,“已经有医官在处理伤口了,说是将养一段时间就好。” 话虽如此,我还是着人去另送了药,又在帐内坐了一会儿,正欲走出帷幄张望时,恰好看见一个提着药箱的人自方才sao乱处来,匆匆走了过去,想必就是处理伤势的医官。 因着这么件事,我只得亲自再去场上说了些话,众人依旧兴致不减,如此一直比到了临近正午时分,才总算有了结果,决出了头筹。 我听着不远处一阵欢呼声,心情颇好地起身,想着回殿中瞧瞧徐惊弦去。 “陛下,”突然有女官轻声提醒我,“郑小都尉来了。” 这是方才受伤那个人,想是因为我赠了药,他伤势略缓和后就得来拜谢,我兴趣缺缺地道:“让他进来吧。” 女官打起帘子,请他入内。 进来的这个郑小都尉,瞧着实在还年轻得过分,眉眼间尽是勃发的少年气。我看着他走到我面前,规规矩矩地冲我低头叩谢,莫名觉得有些面熟,思索片刻后,问他:“你是郑将军的儿子?” 那人有些讶异,像是意外我竟能认出他:“回陛下,家父确是持节将军郑胥,臣乃家中二子郑珏。” 我颔了颔首,昔日兄长在病中时,我以皇妹之尊监国,曾同不少文臣武官都有过接触。 但我之所以认出他是郑胥的儿子,其实是因为徐惊弦。 老成穆侯与郑胥交好,又常年待在边关,顾不上自己京师里的独子,因此徐惊弦小时候没少跟着郑老将军学兵法。后来他入宫伴读,一来二去的,我也眼熟了郑老将军,连郑胥那几个子女随父亲入宫时我都见过几面。 郑胥老将军驻守西北,已有多年未曾回京述职,今日忽见了他儿子,我一时心血来潮,与他多聊了几句,脚下没闲着地往锦幄外走。 郑珏只得跟在我身后回话,小心地落于我几步之外,随侍也都与我们二人稍拉开了些距离跟着,唯恐打扰了我与他交谈。 我同郑珏边走边谈,走了好一截子路,我才总算是结束了话题,刚开口放人回去,眼一瞥,却看见徐惊弦刚好在不远处等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郑珏离开前往那方向扫了好几眼。 徐惊弦注视着郑珏离开的方向,神色有些复杂。 我:…… 双性之人情期时候身体难免虚弱,一想到徐惊弦冒着冷出来,却撞见我跟郑珏相谈甚欢的场面,我莫名有些心虚。 但再转念一想,我这反应简直像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后怕被逮一样,可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于是我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上前扯住徐惊弦的手晃了晃。 他出来也不知道抱个手炉,只在手心还有点热乎气儿。 我向他走来时,徐惊弦便收回了目光,此刻眼神正落在我身上:“想着你该回来了,没等到,出来看看。” 唉,情期就是粘人啊。 我抿着嘴笑起来:“那你现在等到啦,走吧。” 我们一起回了殿中,进了内室,不等下人传饭,我先把徐惊弦推到榻上,几下扯掉中衣,俯身检查他腿心的伤处。 昨夜睡前、还有今晨临走时我都给他这里上了药。双性之人情期恢复能力快得惊人,此刻已差不多褪了肿,只是仍有些微微泛着深色。 我像之前那样,手指沾了药,慢慢探入紧窄的花xue,小心地将药涂在内壁上。 过了情期开头最难捱那段时间,徐惊弦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又过了两日,前来涿光宴的官员随我一同启程回禁内。 临上车前,我又回头看了眼徐惊弦。 他脸色自晨起就苍白得厉害,莫说他从前年少同我在宫中的时候,就是自他回京以来,我都甚少见他这种带着些病气的倦淡神色。 我有些忧心地轻声问他:“你不舒服?” 见他抬眸看我,我补充道:“你瞧着脸色不好。” 我们二人目光交错了一瞬,像是顾忌着四周仍有不少下人,徐惊弦很快地垂下头盯着地面,只是低声说:“没事。” 百官都在,我又还未下诏撤去徐惊弦的连罪,因此,我们二人并未同坐一车。一路上我抱着手炉昏昏欲睡,心里还在琢磨着等回去了就再召御医好好给他看看,就算不提他身上那些旧伤还要将养,光这几日我们二人…… 我脸上一热,制止了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结果,还没等到我让身旁的内侍宣召御医,倒是被我安排在徐惊弦身边侍候的下人先来了。 车驾回銮,我却连自己的寝宫都未进,直接去了漪澜殿。 “怎么回事,”我有些焦躁地大步走进去,瞥了眼正慌慌张张给我行礼的大宫女,“太医可叫来了?” 大宫女冲我叩了个头,急得脸色发白:“回陛下,奴婢们已经派人去太医院了。” “好了,”徐惊弦靠在软榻上,朝我伸了伸手,“我才从外面回来,她们又不能未卜先知,等一会儿吧。” 我叹了口气,接过他一只手握住,在他身旁坐下。 屋里明明烧着地龙、燃着炭炉,他的手却远比前几日在外面时还要冷,一时间只觉得像握着团冰渣子,冷得我一凛。 我皱了皱眉:“手怎么这么凉?” “冻到你了吗?”徐惊弦动了动手指,似乎是想把手抽回去。 我不说话,却加了几分握他手掌的力度,徐惊弦深黑的眼睫微微垂落,视线落在我们二人相贴合的手掌上,于是他那只手就不动了。 徐惊弦整个人往身后靠枕上倚了倚,轻轻出了口气,他似乎有些累了,被我握着的手连着腕子也卸了力道,懒洋洋地任我攥着,另一手却始终未离开小腹处。 我本以为他只是虚虚搭着,细看才发现,徐惊弦横在小腹前的那只手的指节用力得发白。 方才宫女传话时并未来得及细说徐惊弦到底哪里不舒服,我理所当然地以为是今日回来时冲了风,腿伤犯了,现在看来却是不像。 我问他:“肚子疼?” 他扯了下唇角,片刻后晦涩地“嗯”了一声,看着我欲言又止。 可惜我正忙着拉开他死死按在小腹上的那只手,聊胜于无地隔着衣料将自己的手掌覆上去,还揉了几下,并未注意到他脸上稍纵即逝的、或许可以称之为难堪的神色。 “要不让人拿个暖炉来?”我征求他的意见。 恰好此时,外间传来匆匆脚步声,我心中一振,知道是御医来了,正欲开口让医官仔细给徐惊弦诊治,打眼一看,却发现来的不是向来在御前随侍的那个。 我有些不满:“胡御医呢?” “回陛下,胡御医今日告假,”领人来的宫女回道,“这是……太医院的傅医官。” 虽然心下焦急,但我倒也不至于不许人告假,只是即使胡御医不在,御前伺候的也有旁的医官,怎么今日就派来个如此眼生的,我难免不往太医院有意怠慢徐惊弦上想。 许是察觉出我的不悦,那宫女口中的傅医官笑眯眯地直身冲我又行了个礼,道:“陛下别动怒,治您身后这家伙,下官可有信心比胡御医、张御医的看得好,您要是不信,就问问您身后那人,是不是啊?” 他说着看向徐惊弦:“别来无恙,徐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