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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识中,让他无法用平常心看待展放。若是让这个人知道自己曾在梦中那般意/yin他……殷无或换位思考一下,立刻便将那些邪恶的思绪清理出去。“昨夜我与聂一一起夜探你家宅院,却遇上邪门事无功而返,你能避开外面劈柴的聂一,想必也是依仗它的功劳吧。”殷无或没什么表情,手臂伸展,示意展放落座。外面的聂一终于听到不对劲,一个箭步进来,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人一狗,眼睛危险地眯起。“聂一,你去寻聂二,整治些好的吃食回来,再打一壶好酒,中午我与展兄弟共饮几杯。”“展兄弟,是在下自作主张了,还请你见谅。”聂一领命而去,展放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无妨。”接下来两人清清淡淡地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又互相试探对方底细。殷无或有心往之前的秘境上面引导,展放听得出来,对此半真半假说了一通,然后问出自己的疑问。外面“失踪”的人没有一个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的,他们主仆多人到底遇到过什么?殷无或想了想,将异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异人,或有某种绝技,或有诡秘武具,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武力之上,任是你多年潜修而成的内功强者一朝对上,也只有极少的概率可以逃生。他们出现在二十年前,人数往往不多,但是全部隶属于某个组织,与秘境以及生存游戏相关。他们之下另有代替他们行事者,为其搜罗人选,再由异人将人投入秘境当中,在秘境中进行生死考验,活下来的人被称为“种子”。至于选拔这些“种子”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无人可知了。对于他们这种从生存游戏中逃脱的人,亦是由异人负责进行清扫。“自从从秘境中出来,这一路我们遇到数次袭击,每次都是损失惨重,由部分人牺牲性命阻断异人追踪,我才能得以保命。”殷无或不在乎将自己无能的一面暴露出来。展放这是头一次听说“异人”这个说法。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一类人存在?若不是搅入高惭失踪的事情当中,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听说异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一个组织搜罗人员进入秘境,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说不定。就这么自以为安然安全地度过一生?细想,真的是令人心惊。作者有话要说: _(:з」∠)_今天晚了……希望每个人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洪水猛兽聂一出门很快就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聂二和阿贵。阿贵脸上带着明显的懵然神色,不太明白自家少爷怎么就这么快和聂家人关系这么近了。聂一聂二买回来的是现成的饭菜,端到屋内之后,他们二人就与阿贵和小黑去了另一个房间吃饭。几杯酒进肚,氛围总算不是那么尴尬了。展放的目光落到殷无或的面庞,试探着问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觉得你面熟?”殷无或的手指颤了颤,酒水洒出一滴,落至食指上。他抬起眼睛。二人的视线再一次交接,只是这一次,展放的目光不再是尴尬的躲闪,而是直接而炙热的。“果然是你。”展放见殷无或目露讶异,眼神中不太明显地带着点心虚,心中突然就安定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那竟然不是梦?”展放与殷无或一前一后脱口而出。“我那时候被异人所伤,伤及神魂,陷入昏迷。”两人有过另一场“梦境”当中的交情,彼此间就好像闹了一点别扭,又很快和好一样,迅速熟悉起来。殷无或的神情变得自然许多,若说他对于展放的了解称不上有多少,但是有了那场梦的存在,他心中对他的信任,却是任谁都比不上的。即便是,凭借理智,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为信任留有余地,也无济于事。对方就是有那个魔力,能够让他从内而外为他热起来,并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内心剥开,为其呈现最柔软的的部位。展放的样貌与梦境中还是有些出入的。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其面上流连,英气的眉毛、深邃的眼眸、笔挺秀直的鼻子……还有薄厚得当的双唇……酒是色媒人,尤其是活色生香当前,殷无或从未拥有过这样激烈的感觉,这般无处释放的灼热。他自幼生存的环境特殊,有史以来,他惯会伪装,并且已经习惯了伪装。所以,哪怕他心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他这个人烧干了,可还是能够一脸平静地端坐在那里,举着酒盏与展放谈笑风生。他就像是被硬生生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一个热。展放则比他诚实多了。视线直接而且放肆,眼睛像是带着钩子勾人心魂,唇边挂起玩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样子暗含挑衅。这样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将殷无或的思绪带到了梦境中,那一场翻云覆雨的激烈当中。他的喉头难耐地滚动,仰头灌下一杯酒。酒盏即将要放下时,被一只又热又烫的手握住。殷无或的鼻尖顷刻就沁出几滴汗珠。含有酒气的口舌轻触他一侧的脸颊、耳廓。之后,又落到脖颈、肩头……每落下一吻,就烫得他心头一颤。直到最后,他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抱住展放的脸颊,双唇堵了上去。外面隔着一间堂屋,就是聂一聂二以及阿贵三人所在的地方。那里还趴着一只拥有特殊力量的异兽。而现在的室内,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饭桌,倒在了床上。殷无或压抑着自己,只敢与对方浅尝辄止。短短几息之后,二人喘着粗气,额头相抵,互相对视。殷无或全身起了一层薄汗,甚至他感觉展放更加夸张,从领口的缝隙传递而出的热量极为惊人,在这个寒冬的室内,隐约现出几丝滕然热气。“不可……”他按住展放进攻意味的手,本就伤到嘶哑的声音哑得更加破碎不成样子。展放的小兄弟激动得不行,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长期禁/欲一朝开/荤几乎恨不得日日不休。这个时候喊停简直就像在谋杀,他发泄般恶狠狠地在殷无或的肩头印下一口牙印。展放不尽兴地抱着殷无或蹭了蹭,缓缓平复着。他的身体下面压着的是一具不输于他的健美身躯。坚实、紧致、有力。与迷失梦境中的无或不同,这一位无或较拘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