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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老者面上却带了一丝古怪。老者眼波微动,沧桑昏浊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诧,他眉头微微蹙起,微微张口压低了声音,“殿下......那女子....”朝瀛身子朝着他的方向微微倾了倾,蹙眉问道,“怎么了?”“老朽想起了一个人。”老者的声音沉闷,带着一丝凝重。“什么人?”老者又靠近了朝瀛一些,附耳悄声说了些什么,朝瀛的眸色亮了一瞬,随即又沉了下来,“祭司的话可当真?”“殿下...绝不可能出错...”朝瀛得了肯定,转过头看着那抹隐隐约约匿于人群之中的身影,眸底的神色意味不明。楚明曦将铜钱递给老妇人,捏着冰糖葫芦的手微微发紧,她抿了抿唇,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过,在朝瀛转过身的时候隐匿在人群之中,消失不见。朝瀛蹙起眉头,眉心成川字。刚刚好像有人在...---楚俏吃着楚明曦递给她的糖葫芦,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场景,看着院里熟悉的青灯鲸钟,楚俏忽地就忆起身前的事来,在乡下的时候她常常陪外祖母去公社的小庙子里拜佛,后来外祖母去世了,她到城里念书,原本是想等放了小长假去市里的庙子去看看,结果就出了意外。她在现代的时候也就是和外祖母两个相依为命,据说小的时候她是个傻的,不会开口说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好了,外祖母还常常爱说她大难后福,是个有福气的,没想到她早早就死了,竟然来了这个地儿。想起了外祖母的事儿来,楚俏心情有些低落,她前世只有外祖母一个亲人,外祖母去世后,她就是孤伶伶的一个了。“阿俏,你怎么了?”楚明淑疑惑地看着她。楚俏被她的声音拉回思绪,抿唇笑着摇了摇头,她四下看了看,楚明曦的人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我没事,就是肚子有些饿。”“噗,你就是馋,不过圣水寺的素斋在大庆是吃了名的好吃,等会儿我陪你去后院要素斋吃。”楚俏点点头,心底有些期待。陪着大夫人一道去求了签后,大夫人就带着她们去庙堂里听得道高僧智清大师讲经,楚俏听不懂经文,跪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听,听着听着就打起盹来,一时觉得周围有些嘈杂的声音都静了下来。她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倒也没人发觉她睡着了,不知情的都以为她是听得认真,等楚俏睁开眼睛的时候,楚明淑她们也不在了,只有何氏还在。她方才依稀记得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只不过自己睡得有些熟,不知道那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也就没有回应。睡醒了后楚俏对着菩萨恭敬地作了作揖,实在有些罪过。楚俏摸了摸肚子,早上也就只吃了一碗羊乳羹,那碟子枣泥糕她都没来着急吃,眼下就有些饿了。绸杏瞧见了她的小动作,眸子里憋着笑,“姑娘荷包里还有蜜饯么?先吃点垫垫肚子吧,奴婢去马车上给您取点心来。”楚俏乖巧地点点头。“姑娘别乱跑,这里的人太多了,奴婢怕一会找不找着您。”楚俏见绸杏走了,起身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着吃蜜饯,两条腿悠闲地摇摇晃晃,她打量着周围,想看看能不能寻到楚明淑她们的身影,却看角落里有个小沙弥朝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楚俏指了指自己,那小沙弥笑着点头。楚俏有些困惑,找自己做什么?她朝着小沙弥的方向走过去。“你找我有事吗?”小沙弥先是恭恭敬敬地作了揖,才抬起头道,“后院有位施主在找您,唤了小僧带您过去。”“找我?”楚俏忽地忆起之前楚明淑说到了带她去吃素斋的事,圣水寺的素斋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熬粥的水是天山泉水,白粥熬得软烂香糯,还带着甜丝丝的味,楚明淑之前就说得楚俏口齿生津,眼下她肚子又空空的,心里便有些期待。她跟着小沙弥进了后院,穿过了两条长廊后,楚俏察觉到有丝儿不对劲,这后院是给香客留宿的地儿,按理说怎么也会有些人气儿,但眼下整个后院都静悄悄的,实在太/安静了些。楚俏顿住脚步,心底退缩,她径直转过身打算回去,却忽地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鼻尖碰上铁壁一般坚硬的胸膛,楚俏疼得眼睛一酸,捂着鼻子退开了些。她看清了挡在自己前面的人,穿着一袭黑衣,背上背着一把大剑,眉目冷硬如霜。她不认得这人。身后响起有些清冷无力的声音,伴着猛烈地咳嗽声。“阿俏...”楚俏回头,看清坐在轮椅上的人时恍了一下神。他身形清瘦,披着厚厚的狐裘,泼墨一般的乌发垂在胸前,眉心的一点朱砂艳红似血,漆黑的眸子如石击潭水,晕出点点涟漪。楚俏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不用说她也知道他是谁。第50章闵汐抬眸看着楚俏,思绪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终于见到她了,不再是看下人临摹的画像,也不再只是听人禀告她做了什么事,过得怎么样。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活生生的阿俏,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脸上,从眉眼到唇,有些贪婪地锁着,想将她鲜活的模样牢牢刻在心底。楚俏抿着唇,对着他灼灼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避了避。“您找我有什么事么?”她犹豫了半一会,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微妙的氛围。那小沙弥必定也是他叫来的,可她同闵汐应当是没有什么瓜葛的,不知道为什么闵汐会找她。“我..咳咳咳..”闵汐刚刚开口,就剧烈地咳了起来,他咳得厉害,病态的面上染了一层霞色,握着一块方帕捂着唇。楚俏瞥见了那抹腥红,心里的警惕松了一些。闵汐他是个病人。“我想...阿俏能帮我看看手么?”咳意过去,闵汐将方帕藏揣进怀里,伸出另外一只,那双浸了墨的眸子里藏了一丝希冀。楚俏一眼就瞥见了那双手的红肿之处,他因为生病常年难见太阳,皮肤病白,腕处的血管清晰可见,那红肿的地方便显得越发骇人。“殿下的手...”"嗯,不小心扭伤了。"闵汐朝着她一笑。楚俏蹙起眉头,摇了摇头“我不是大夫,不会治,殿下的伤可以请太医治。”“你可以治。”闵汐抿了抿唇,语气笃定。“我只想要你治。”楚俏心底升起有些诡异的感觉,她看着闵汐,有些不解。为什么闵汐会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