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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手势,南风双手撑瓦准备爬起来,跳下去,趁这个机会赶快摸进屋子里,谁知正好踩在被抽掉瓦片的地方,脚下一空,身体顿时失重,闷哼一声便掉了下去。噗通!好大的水声响起,借助水的缓冲,倒没跌的多痛,南风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待看清眼前的画面之后,大脑顿时死机。这这这……这是神马情况?!皮肤白皙的男人有着令人眼馋的漂亮腹肌,此时正挂满了溅起的水珠,有的水珠承载不住,顺着男人性感的身材缓缓往下流淌,没入只到腰际的清水之中,而在清水之中,半蹲着一个只着薄纱的少女,正仰着小脸,努力吞吐着男人粗硬的那啥。男人见他落下,起初吃了一惊,不过在看清楚他的模样后,又闲闲的挂上浅淡的微笑,好整以暇的重新靠在池壁上,摊开手臂意味不明的望着这位不速之客,丝毫不在意自己尊贵的身体被人看光光。这里到底是哪里……卧房有这么大的水池吗?温热发烫的水面上氤氲着一层湿湿的雾气,少女曼妙的身材在雾气若隐若现,即便是突然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也不敢作什么受到惊吓的反应,只专心致志的取悦着男人,因为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旦有任何违背他命令的举动,那便小命难保。南风未语先笑,傻笑,有句话不是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吗,他小心翼翼的退后,退后……差不多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后方开口道:“你……你好,请问,你知道七王爷的卧房在哪里吗?”男人的笑意深了些,温和道:“你先下去吧。”那半蹲在水中的少女立刻诚惶诚恐的弯腰退后几步,顺着石阶匆匆走出水池,又赤着脚匆匆走出房间。嘶——外面很冷的说,不用披件衣服什么的吗?看着南风的目光追随着少女的身影不放,男人无端生出几分不悦,从表情中却看不出一丝端倪,他饶有兴趣道:“你去七王爷的卧房,是要做什么呢?”“呃……当然是……去看望它的主人啊!”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可又说不出是在哪里见过了,南风略一停顿,顺着自己的疑问问道:“不知您是……”“我是七王爷的朋友,”男人的笑清浅却显得十分亲切,给人说不出的好感,“我可以带你去找他。”想了想,说不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把宝物顺走,南风客气的拱手:“那就有劳了。”“不过小兄弟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吗?莫不是……在偷窥在下洗澡?”“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他打哈哈道:“这怎么可能呢,在下神往七王爷已久,听闻七王爷来到香杨城,在七王爷府宅的后巷中路过时,生出想来偷偷看望一下这位王爷的心,便上了屋顶,走了捷径,谁知一个不小心,就给踩空了,呵,呵呵……”殊不知这宅子后面的巷子是条死巷,前后都有高手暗中把守,他是怎么进去的?一听就是在撒谎!“也是,”意外的,男人并不急着揭穿他,“这宅子他许久不曾来过,又无人居住,年久失修,踩空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为何你会神往他呢?他可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在众皇子之中,最厉害的,莫过于二皇子了,不是么?”太子早年夭折,二皇子便成了继承皇位的热门人选,人又心狠手辣,暗中收服了朝中不少大臣,他的母妃心机重,手段多,靠山硬,容貌姣好,比那皇后都要受宠,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二皇子连王爷都没封,皇位注定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这跟他南风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需要套近乎的人是拥有宝贝的七王爷,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二皇子,当即肃容的对七王爷的朋友道:“在下觉得,还是七王爷比较厉害,因为……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忍辱负重的人。”男人眸色一厉,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快的让人什么都捕捉不到,依旧笑吟吟道:“此话怎讲?”正文【073】惹到笑面虎拥有两件宝贝,至今才被人发现,且惦记上,这算厉害,再者,这么牛的身份住这么平民的宅子,还不算忍辱负重吗?不过内部情况和外在显然很不相符,后面这点只能算是拍马屁的奉承话了。把马屁拍在马腿上且毫无所觉的家伙当即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道:“恕在下无可奉告,在下只是想见王爷一面,见完了就走,不会太过打扰王爷的,还请这位兄台好心带路。”从屋顶大洞里吹进的凉风让他浑身一抖,鸡皮疙瘩纷纷跑出来跳舞,再待下去非着凉不可,所以,速战速决吧!男人摸摸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如同在打量着不知该从哪下口的猎物,少顷,开口道:“我也想赶快带你去啊,可是有件事还没有顺利解决,作为打扰了我的好事的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类似于补偿的表示呢?”明示的指指自己下身,表情略有点小苦恼,而对面湿答答的落汤鸡,显然现在才想起这茬,神色顿时不自在起来。“这、这不太好吧……”“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还是说……你想逃避责任?”挑挑眉,嘴角的笑始终未曾散去,只是这时显得有点‘你敢逃避责任我就敢追究责任’的小无赖。“又不是我让你停下的,是你自己让那个姑娘出去的啊。”切,他南风在恋爱中是有点白痴啦,但对外人,该精明的时候绝不糊涂。“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儿去做那档子事啰?如果你正在和人欢好,忽然出现一个陌生人,请问……阁下还会继续吗?”的确不会,他脸皮还没练到这么厚。“那我先出去,你可以继续啊。”说着,起身就要走,只听身后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耳朵:“已经晚了。”警觉的察觉到一丝危险,南风转身,湿淋淋的发沾在脸侧,断断续续的往下滴着水,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而起伏有致的腰线。男人看的喉头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他想目测下自己和门的距离,结果发现中间挡着个画着花鸟的屏风。“你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你现在出去,我马上喊人把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