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里的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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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罕见的忙碌日子,光是出外勤就拨走了警局里一半的人手,何蓝埋在堆成山的笔录和分局的卷宗里忙得不可开交,偏偏王守月两天前出了外勤,想着没办法再利用同事的溺爱,叫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自己的活塞给他干,何蓝咬了咬吸管只能老老实实嘟着嘴敲自己的键盘。 忙完已是接近午夜,滋滋冒泡的汽水早跑没了气,甜腻腻最后一口咽下去被丢进了垃圾桶,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出刺耳的尖叫。 "走了啊老李,明天请你喝汽水′? " 何蓝一边锁门一边和值班室寒暄,腰间的传呼机却突然叫起来,何蓝只好放下钥匙拿起大哥大一个键一个键拨回去, "哪位?警局早下班了哦。" "老地方见。" 然后是冰冷的无应答音。何蓝只当是发错号码,皱皱眉头就抛到了脑后,忙了一天的疲惫让他只想快点回家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所以抄小道回家变得理所应当。平时下班是为了和王守月多呆一会儿才走的大路,这条小路快个十来分钟,但小巷子里没几个路灯,即使有也是那种内胆一层黑灰的,烧损的灯丝苟延残喘地闪着,绕着几只不知死活的飞蛾。 都当警察了有什么好怕的? 何蓝觉得今夜的气温尤其凉,给自己壮了壮胆,紧了紧外套迈大了步子,试图把身后偷偷错开的脚步声掩盖过去。但胸腔里逐渐加速的心跳骗不了自己,错杂的脚步声最终还是放大到了一个无法忽视的程度,何蓝调整呼吸鼓起勇气猛地回头,身后的声音却连带着存在感倏然消失。何蓝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也许只是错觉就被一回头突然窜出来的几个人吓得措手不及,本能伸向腰间的手什么也没有摸到,慌乱之中失了先手被顶在墙上压得动弹不得。领头的把小臂卡在他后颈,伸手把外套翻了个底朝天,证件和钱包全掉在地上。何蓝庆幸这个时候没把枪带在身上,不然掉到这帮人的手里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 "你们要干什么…" 何蓝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决定在没搞清楚这帮人的目的之前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没想到对方已经先一步揭开了谜底。 "老大…是他吗?" "是他,警官证上写着何蓝呢" 意识到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何蓝也不再伪装,挣扎着朝几个人大喊, "袭警是重罪…你们知不知道!" 领头的拿过警官证,翻开照片朝着何蓝的脸拍了拍,凑在他耳朵边轻蔑地笑起来,暧昧的呼吸全部吹到何蓝的耳朵上, "上头的命令就是让我们在这里cao你。" 何蓝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在脑子里做好了各种准备,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点,内心深处埋藏的恐惧一下子破土而出,逃离的意愿开始代替所有想法占据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开始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在自己紊乱颤抖的呼吸中祈祷自己的秘密不要被发现,但一切都是徒劳。 一个人终究敌不过三个人的力气,短暂的反抗后何蓝被人翻了个面继续压在墙上,双手被自己的皮带死死地捆在身后,西裤已经掉到了脚踝,嘴里被迫咬着自己的上衣被人玩弄着rutou。两团小小的乳包被拢在虎口揉捏得变形,红肿发烫的乳尖被面前的人含在嘴里打着圈挑弄,舌尖甚至灵活地舔进乳孔里戳刺,何蓝受不了地挺胸却只把rutou送得更深,难耐地扭动着却惊恐地看着对方把手伸向自己的内裤。 "这婊子怎么扭得这么厉害,都是男的怕什么。" 他们好不容易掰开何蓝紧夹的腿,扒下他的裤子却傻了眼,那条软趴趴的短小yinjing后面居然藏了一条紧闭的rou缝,被冒出来的yin水浸得湿淋淋反着光,那粒圆嘟嘟的rou豆子已经充血,从光滑肥厚的花唇里翻出来,下面的那张湿滑的小嘴也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cao…居然是双性人…" "光摸奶子就湿了,真他妈天赋异禀…" 眼见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被人发现,何蓝忍着羞耻与害怕把衣服吐出来小心翼翼地求饶,结果却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他被翻过去按在墙上,嘴巴里被塞上自己的内裤,下面被一只手滑进rou缝里重重地揉弄起来。后面的人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粗砺的布料磨上娇嫩的花xue,直直抵着rou豆子狠狠地前后摩擦起来,何蓝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地发疯,嗯嗯啊啊地叫不出声,后面的人比他高上一个头,抬起的膝盖把何蓝卡得不上不下,企图踮脚分散一点重力却只是杯水车薪,支撑了没几分钟就只能抖着屁股被罩在人和墙之间敞着腿根忍受。那只手得寸进尺地抠进yindao,就着四处乱流的汁水在xue道里面揉摁戳刺寻找着敏感点,抠到一点时怀里的人突然弹起来,甜腻的闷哼突然拔高,他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开始一边左右拨弄着硬得像小石子的阴蒂,一边对着那点揉摁碾压,粘腻的水声在小巷子里越来越明显,没几下何蓝就从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吹了他一裤子,濡湿的痕迹从膝盖处的布料渐渐洇开,因为高潮的腿软一下子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手指上,尖叫一声脱力地软在怀里喘不过气。 "还没上真家伙何警官怎么就不行了?" 众人调侃着把他从那人怀里捞出来,控着他的四肢换了主角,掐着他腰上的软rou不顾他的哀叫把jiba挤了进去。这样纯粹泄欲的cao弄来得又急又深,屁股里的几把捅得毫无章法,何蓝只感觉xue道被一下下破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挤开又抻平,深得快要捅到胃袋一般。何蓝被cao得干呕了几下,谁知后面的人却更兴奋了,摸上他半硬的yinjing又开始taonong,手上的薄茧一次次摩擦着冠状沟,修得不太平滑的指甲抠弄着马眼。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超过,何蓝无处可躲只能摇着头哭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阴差阳错地把嘴里的布团顶了出去。 "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我走…好…" 话说到一半,何蓝却感觉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抵在了自己的脊椎上。 "何警官应该对这个很熟悉吧…知道这是什么吧?" "不好好听话的话,我可保证不了是他先射还是我先射" 他抓着枪把一路从颈椎滑到尾骨,对何蓝逃离的想法冰冷地宣判了死刑。担心走火的恐惧一下子在何蓝心中放大,却在那人把枪口抵在后xue的那一刻达到了巅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何蓝崩溃地求饶起来,却被人捂住嘴巴贴上了胶布,按塌了腰忍受着抠弄前列腺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他听见上膛的声音,却只能哭叫着任由后面的人就着自己的yin水把那管黑洞洞的枪口慢慢送进自己的后xue。 前后都被填满的饱胀感把何蓝逼得发疯,更何况后面塞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恐惧感一下把可怜的小警官笼罩得严严实实。何蓝想逃,但刚往前滑出一点就被扯回来按在几把上更狠地cao弄,甚至被惩罚性地捞起一只脚,单脚站立着承受着撞击。他整个人被压在粗糙的墙上cao了很久,rutou早已磨破,红肿破皮的樱桃尖渗出一两滴血珠,又被施暴的人捏着rutou抹进嘴里。xue里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凿着xue心的同时背后的小腹也一下一下撞着枪柄,何蓝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生得这样浅,敏感点本来被枪口不上不下地硌着,却突然被捅进来的几把一下子送了上去。何蓝被过量的快感逼得地夹起腿来哀叫,棱角分明的枪管一次又一次碾过前列腺,和屄里的jiba隔着一层rou膜疯狂地摩擦,后面的每一次抽送都让何蓝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一般,xue里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肿得几乎透明的阴蒂被拨出来揉搓,屄口的媚rou被cao得外翻,每一次拔出来都能看见紧紧裹着的一圈水红色闪着yin靡的反光。 得不到抚慰的yinjing早已憋得紫红,腺液从翕张的小孔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掉在裤子上开出深浅不一的小花。何蓝好不容易熬到高潮却被人掐住马眼,带着哭腔的呻吟也没能换来半点同情,直到被人抵着软韧的宫颈射满了一肚子才得以释放,没射出几股稀薄的白浊便失控地张着尿孔把淡黄的尿液喷了一墙,腿根和xuerou一齐痉挛起来,翻着白眼从嘴角漏出一点咽不回去的涎水与呻吟。 何蓝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一小时前的喊叫与求救变成了沙哑压抑的呻吟,脖子被压得太久痛得像要裂开,这下子突然被人从墙上抠下来,腿一软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撑起上半身就被抓着头发薅起来。何蓝吃痛地惊呼起来又被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呛得咳嗽,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让他漂亮的瞳孔急剧缩小,满脸新旧交替的泪痕反而衬得两瓣嘴唇水光淋漓得诱人。 "生了张这么漂亮的嘴可不能浪费了" 面前的人掐着他的两颊,在他惊恐绝望的眼神中,一根一根掰开他抠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撬开他的嘴唇把几把挤了进去。何蓝被口腔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顶得不行,喉咙反射性地收缩倒把身前的人夹得更深,被抓着头发在喉咙里肆意地进出起来。何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被挤出来滴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的舌尖被视为求欢,水声和喉咙里闷闷的干呕声被自己粗重的呼吸掩了个七七八八,他顾不上挣扎,只能无力地推着对方的大腿维持着平衡,努力着尝试用鼻孔呼吸。后面的人又开始转动着枪柄找着角度折磨何蓝,在他充血的前列腺上一下又一下按压,敏感的器官已经经不起这种强度的折磨,何蓝这下连咬牙忍受高潮的机会都没有,挣不掉后面放在自己膀胱上越按越深的手,只能崩溃地任由不受控制的液体失禁一般流出去,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被顶一下就尿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把何蓝仅存的羞耻心全数淹没,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被抽插成xue口的白沫,被另一个简单抠挖几下又当做润滑捅进去。 枪管终于被拔了出来却换上了更粗长的东西,后面的人毫不怜惜地折磨起腔壁那块凸起的软rou,何蓝还没来得及适应就惊恐地感觉身后的人突然捞起了他的一只腿,强迫他单膝跪地,何蓝只能无助地抓着身前人的裤子,哽咽着用撑得发酸的下巴卖力地吞吐着腥臭的yinjing,像暴风雨中的小舢板一样被串在两个人之间一前一后地cao弄。 前面的人终于放过了自己,撸动着刚从嘴里拔出来的yinjing抵着唇珠射了他满脸,白浊挂在被汗水打湿的卷毛和眼角,何蓝吐着舌尖剧烈地咳嗽喘息,又被后面的人撞出一下下带着哭腔的呻吟。那张警官证被捡起来单手翻开压在何蓝的脸侧,温柔的笑脸上涂满了jingye和何蓝绝望的眼泪。 "何警官,你现在的样子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了…" 身上的人一边享受着何蓝沙哑的哭喘一边接着顶弄,再一次挤到最深处狠狠地释放,欣赏作品般看着何蓝被灌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混着血丝的jingye从红肿到合不拢的两个小洞里流出来,在痉挛的腿心汇成小小的一滩。他们给他十分钟时间逃跑,看着他残破的身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艰难地挪动,一点一点地隐没在黑暗中。还没等他走出十米开外,早已准备好的数字伴随噩耗一般的提示音传到了腰间的传呼机上,何蓝如坠冰窟一般浑身战栗,恐惧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却丝毫不敢减慢逃走的脚步,任凭小小的屏幕自顾自亮起几个如烙印般guntang的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