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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言惊奇之余,说:“我们家也是,第一次也被那帮要债的人洗劫过一次,我还差点被绑架呢,幸好当时有人救了我。”李清和没接话,低着头,在想她刚刚说的话。那个“我们家”,有些刺痛了她的神经。李清言却没在意,继续说:“我知道,你也被绑架过,都是那个人渣害的。”“嗯。”女孩低低地应了一声。☆、相亲·十四两人没再说话,一直到进了家门。李清言也已经好久没回来,家里仍旧是mama走的时候的那副样子,所有的东西七零八落,一地都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李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马上就收拾好,你先去歇一会儿。”李清和一进来便注意到了门口的脚印,那脚印到现在都还没有清理,已经干成了泥巴。她抬头望她:“厕所在哪里?”李清言点点头,立马把她带到了厕所门口,给她开了灯,让她进去,服务很周到。李清和进了厕所,关上了门,扫视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拉着窗帘的。洗脸池上边有水渍,就算不放掉水,这么多天也自己漏光了。洗手台上边的东西掉了几样下来,就算留在上边的护肤品、牙刷等东西也倒得乱七八糟。地板上,在洗脸池的下边,用白色的粉末围成了一个圈,想必就是死者的位置。小小的一个厕所,洗手台的后边就是马桶了,马桶盖盖上了,但是放在马桶旁边的垃圾桶却倒了,几团白纸滚了出来,看起来有些不忍直视。李清和踱步到窗户前,那窗户位于离厕所门的对面,而所说的窗帘,其实就是一块破旧的床单,一挂,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伸出手,一把把窗帘给拉开了——强光射-入小空间,顿时,整个厕所光亮了许多,连带着阳气看起来也重了点。李清和这才发现,这面窗户竟然还很大,起码占了那面墙的三分之一。如果是这么设计,要么这个厕所是别的什么用途的屋子改造的,要么这个厕所可能常年照不到阳光,如果只开一个小窗户,湿气会太重,厕所的阴气排不出去,导致十分潮湿,滋生细菌。窗户是开着的,而透过这扇窗户,李清和竟然能够直接看到对面那栋楼的阳台,而且,离得还很近。李清和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家在阳台上安装了落地窗,可推拉门,她从这里,竟然可以直接看到他们的客厅,有几个小孩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也就是说,这个房子是朝阴面的。李清和重新拉上了窗帘,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白圈。根据它的形状,她大概可以想象到,当时死者应该是头朝马桶的垃圾桶那边,脚朝门口,呈侧卧状,面向窗户这边。正看得仔细,忽然门外出现了敲门声:“好了吗?你上了很久诶。”“好了。”李清和连忙应了,然后推开门,看到了她jiejie带着歉意的笑:“厕所我还没收拾,没吓着你吧?”李清和摇了摇头,问:“jiejie,mama是什么时候死的?”听她问得如此直白,李清言倒是怔了一下,随即很快应答:“五天前的中午,mama说她在家里有点事,让我自己出去玩,我就出去了,结果中午的时候我想起来有东西没带,就回来一趟,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是这样了。”“你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吗?”“啊?”面对李清和突如其来的问题,她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回忆了起来:“门好像是没锁的,还开着呢,关都没关,我以为mama是要出去。”李清和越过她,朝厨房望去:“你在做什么?”李清言笑了笑:“我想你可能累了,我在给你煲汤,冰箱里还有一点排骨。”“哦。”李清和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从她身边越过:“我帮你打扫吧。”“那哪行。”李清言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你别急,我慢慢来,你要是困了的话,可以先去睡一觉,等醒过来,饭就做好了。”李清和垂下眼眸,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沙发上拿起书包,从里边掏出了寒假作业,在一边的茶几上做了起来。李清言刚要进厨房,忽然又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问:“明天就是除夕了,你要是想吃什么,我们晚上一起去超市买。”李清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妈,二叔不回来过年了啊?”楼涧一回来,见屋子里只有他妈,一个飞跃跨到了他妈身边,嘿嘿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吕书一边剥蒜一边应:“我咋知道,往常那混小子一跑你爸就回来了,现在他都走了几天了,人还没见到,谁知道呢。”楼涧咋舌:“明天就除夕啦,居然还不回来,他们俩搞什么啊。”吕书也一肚子抱怨:“就是啊,搞什么嘛,我都不知道今天买多少菜,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爸要是明天还没见着人,就不放他进门了,直接让他在外边过夜去。”楼涧帮着他妈剥蒜,一边跟她聊天。“妈,我今天去胡竣然老家,你猜怎么着。”“怎么?”“他家旁边住着一个小姑娘,一个老奶奶,老奶奶昨天去世了。”吕书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同情:“那小姑娘不就一个人了?”楼涧点头:“是啊,还有呢,那个小姑娘,居然跟我认识的一个学姐是亲姐妹,今天才认的。”“哟?这么好的事啊?”“是啊,而且,就在前些天,那个学姐她mama也死了。”“啊?”吕书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望着他,“怎么回事?”楼涧声音小了一点:“听说是被她老公给杀死的,她老公到处欠债不还,跑得来sao扰人母女俩。”吕书手里的蒜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随即她回过神来,摸了一把乖儿子的头:“我的妈呀,儿砸,你没牵扯到什么吧?”楼涧对她的态度很是无语:“我能被牵扯到什么呀,我跟那个学姐也不是很熟,但是景渭跟她很熟。”吕书看着地上的蒜沉默了几秒,又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说:“人家家里的事,你别去管太多,知道吗?”楼涧点点头:“我知道。”“你知道个屁!”吕书开始了碎碎念,“你二叔那个混球,也是一天到晚管人家的事,以前你爸没少说他,还是死性不改,跟个长舌妇一样,到处嚼人家家里的舌根。”楼涧对于这个比喻举双手赞成,差点没有笑场。他刚要松一口气,忽的,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