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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为他卖命。不懂,实在不懂。内心疑惑犹如杂草丛生般冒出,姚涟扯了扯二哥的衣角,再次向他询问道:“二哥,这魔教教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道一向多话的二哥,这次居然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随后又意味深长地说道:“姚涟,急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啊。”姚涟疑惑一声,正要再次开口追问,却见眼前视线迅速发生转变,高大雄伟的亭台楼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蒙蒙的雾气迷糊住了双眼,辩不清眼前的方向。白蒙蒙的雾气弥漫在姚涟身旁,姚涟鬼使神差地竟生出了一种闷热的感觉,如同夏日里那雨天的前奏,空气中仿佛正夹杂着什么造成你胸闷气短的魔物。“二哥。”姚涟惊呼一声,伸手抓向身旁,手中却是空无一物,原來不知不觉中二哥竟不见了。提剑闯天下第一百三十六章半人半蛇就在姚涟内心震惊到无以复加之时,遮挡住他视线的雾气淡了不少,看着眼前露出的这条路,姚涟内心有些疑惑,难不成这条路就是來指引我前行方向的。姚涟定了定心神儿,步履及其小心地向前行走。不多时,姚涟就发现眼前的视线再次模糊了,浓厚地雾气弥漫在周围,这样姚涟呼吸都很困难。不过姚涟此时却顾不上抱怨,因为他眼前的路都被雾气弥漫住了,压根就沒有路,难道到尽头了。姚涟不禁猜想着。就在姚涟还在困扰到底是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耳尖的他听到了身前响着水流的哗啦声转瞬即逝,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涟几乎认为这是幻听。“谁。”姚涟出声试探。等了良久,耳边只有自己沉闷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别无他声。姚涟挠了挠头,谨慎之余却也生出几丝疑惑來,迈开极小的步子,姚涟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打算看看前方到底有什么,但却沒料到脚下一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方栽了过去。“啊,,”姚涟惊叫一声,伴随而來的是一声沉闷的扑腾声。大片大片的水花溅起,姚涟身体跌入水里,全身都被水给湿透了,不过让姚涟倍感幸运的是这水池不算太深,只将将沒到自己胸膛。姚涟略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发现自己落到的这个水池里的水是温热的,原來是温泉。魔教这生活好享受,居然还有温泉泡。姚涟不禁暗暗咋舌。不多时,更让姚涟惊奇的事儿发生了,周围的雾气仿佛被什么力量阻拦了那般突兀散去,姚涟下意识向前看去,一时间不由得呆住了。只见对面的温泉边有一男子,双眼微眯看起來及其享受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一个略带邪魅的弧度,衬托得他那张帅气的脸更加富有魅力。背倚着大理石砌成的岸边,清澈的温泉打在他满是肌rou的上身上显得性感十足,偶有雾气缓缓从温泉里上升,飘飘忽忽得令姚涟生出几分不真实感。不是吧……姚涟完全傻了眼,怎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呢。这么大个的美男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这美男出现的太突兀了,不过真的很帅啊。姚涟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儿竟也有些呆滞。“怎么。小家伙,看傻眼了。”美男缓缓睁开双目,深邃的眼睛中暗藏着些许笑意。“呃呵呵呵……”姚涟干笑几句,好半天才回过神儿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儿眼熟,啊哈哈哈。”这点儿姚涟倒不是夸大,原本还沒觉得有什么,可是这男的一睁眼,姚涟就越发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尤其是他说话的声音口气仿佛似曾相识。“哦。莫非小家伙你已经不记得我了。”邪魅男子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如此诉说到,深邃的眸子中仿佛带上了些许哀怨。姚涟只感觉眼前一花,前身就贴上了什么东西,温热坚硬,原來是那男子不知怎的竟从那头來到了姚涟这一方,性感毫无遮掩的上身紧紧与姚涟贴合着。雄性荷尔蒙扑面而來,姚涟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帅哥,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姚涟好半天才回过神儿來,想要向后退去,却被这男人给抱得紧紧的,不能挪动分毫。“大,大哥啊,貌似咱好像不,不认识吧……”姚涟猛抽嘴角结结巴巴地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把邪魅男子往外推,可却不能将对方移动丝毫。“小家伙,你竟然会这么说,未免也太伤本尊的心了。”邪魅男子嘴角仍带着那抹玩味儿的笑容,这无疑加重了姚涟的恐惧。“呵呵呵,是,是吗。大,大哥,咱能不能别靠这么近,我,我真心不,不习惯啊。”姚涟战战兢兢地说道。不知怎的,姚涟总感觉这男人太危险了,不仅仅是他方才表现出來那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还有他身上这种自带的气质,神秘危险而又邪魅。“只要本尊舒服就好了,小家伙你总是要学着习惯的,懂吗。”邪魅男子眉眼上挑,身体更加与姚涟贴合,口中吐出的话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儿。“不懂。”姚涟老实地摇头,身体一个劲儿地向后仰,不光光是被这男人抱得有些胸闷,姚涟的双腿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之所以说是东西,那是因为姚涟不敢肯定缠住自己是双腿的是邪魅男子的腿,太紧了,缠得姚涟双腿都因供血不足而发麻了,根本就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好嘛。姚涟甚至都有种被庞大的蟒蛇给缠得死死的,毫无挣扎之力的动物食草的感觉,胸闷气短不说,等会儿说不定就会面临被拆入腹中的悲剧。看着姚涟抗拒的样子,男子眉头微皱,看起來有些不悦,就连声音也都冷了下來,“不懂。好,那本尊告诉你,你今后就是本尊的抱枕了。”我擦。听到抱枕俩字姚涟彻底傻了眼了,本來还以为这男人对他图谋不轨,但,但是,他刚才说什么。抱枕。我去年买了个表。姚涟脸都黑了,厌烦地说道:“你做梦呢吧。抱枕。人权知道不。你以为你是谁啊。劳资想走就走,你拦得住吗。”“是吗。”看着姚涟这态度,男子双眼微眯,声音犹如寒冰般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