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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那么多事儿!”可说完还不等别人回复他什么就兀自耷拉着脑袋嘟囔,“可我就是喜欢他。”即便听他叙述了那么多事情,江凛还是觉得章家小少爷章昭然这种留恋于风月场所拔diao无情的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突然真心喜欢上一个人这件事情很稀奇,愣了愣状似无意地又问了句:“你真喜欢他啊?”章昭然没说话,可那双眼睛中折射出的信息分明是肯定的。大概是章昭然痞坏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即便他眼神那么真挚,江凛还是没忍住在心里小小地心疼了一波素未谋面的周子绪。“他不是擅长做基金相关的业务吗,那你就拿自己的私房钱去请他帮你做规划,事成之后再以感谢的名义请他吃个饭他也不会拒绝了。”这样正的追人路子章昭然这种从来没有用过,想想竟然还有一点小激动,搓搓手高兴的就像是期待什么大节日似的。连哄带骗地送走了章昭然后,沈礼就朝着江凛笑。这笑容怎么说呢,有点让人骨头酥酥的,江凛身子不由一抖,打了个冷颤,正准备扭身走的时候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没挣开,他就问:“想干嘛。”沈礼难得语气温柔:“不干嘛,你坐我这儿来跟我聊聊天。”鬼才信他规规矩矩地只坐在那里纯聊天,江凛摇头:“要上楼看资料。”沈礼不干了:“资料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还不如资料好看?”这话说的忒逆人设,江凛也弄不明白他在这个点儿怎么突然撒起娇,于是面无表情的推他:“别闹了,真要看文件。”一堆有关选址的文件到现在还没有仔细研究。江凛自从毕业后一直就职在一家不错的心理诊所里为人诊断心理疾病,上头的领导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医生。说她有本事倒不是说她在心理疾病的治疗方面有多优秀,而是这个人极会催眠,当年刚回国的时候虽然满脑子的催眠方法,可偏偏怎么使都使不好,现如今也算是炉火纯青,这么一算来江凛如今的名气也有这家诊所的功劳。只是女医生前不久嫁了人,是一个大学教授,听说是教数学的。江凛忽然想起那个时候曾因为好奇问过她为什么会找一个专业背景是理科的男人,她很坚定地说,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心理畸形的人,久而久之很怕自己也会被同化成那样的人。是真的厌倦了所以才借着结婚的由头关了这家陪伴了她多年的心理诊所。也是真的害怕了所以即便是结婚也不想找相关职业的人。那时正是七月的季节,阴雨绵绵,干燥的K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潮湿的空气,粘腻却清新。外头忽来一阵凛冽的风吹得灰色的窗帘摇晃起来,恍然间觉得这一方土地也跟着摇摇摆摆。望着空空如也的诊所,江凛似是不舍得:“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吗?”如果有可能他也愿意用钱把这个店盘下来,也不图什么别的,就当是留个念想而已。可她却说:“真的关了也就关了,以后回想起来就是最美好的记忆,若是不关的话,来日提起只会有不甘心和难以停止的关心。”“有些时候我们要有勇气去切断自己的后路,不是吗?”这句话最后裹着秋风一起送到了耳边,浅凉又淡薄。手被轻轻的捏了捏,他回过神听沈礼问:“你在想什么?”“在想诊所选址的问题,想选一个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安静。”沈礼补充:“如果偏远的地段没有合适的店铺租赁就找离家近的或者交通方便的,这样可以早点见到你,来回下班也安全。”话音刚落又突发奇想,“不如你就在家里做得了。”“那就太胡闹了。”得有多大的心才会像所有病患暴露自己的家庭住址啊。沈礼也知道不靠谱,跟着笑:“是挺胡闹的,我大概是因为太舍不得你了所以才会这么胡思乱想。”明明是日日夜夜相见,何来想念。可江凛没直接这么说,因为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情绪,一分钟见不着就焦虑地坐不住,一天下来不知道心里将人念叨了多少遍,里把这个叫做思之若狂。“我有点羡慕他们。”沈礼忽然说道,“羡慕周奕恺,章昭然,甚至你之前的上司,我羡慕前两个人参与了我未曾参与过的你的世界,羡慕你的上司能够跟你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这话单单说出来就已经很显小气了,可沈礼从来不在乎这些,一番话说的流畅又自然,哪里有半点非本国人的语言障碍。不知不觉室外又下起了雨,只是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儿,风进来的不多自然也不凉,沈礼手上的温度还在持续不断地传到江凛的手腕上,不轻也不重,力度刚刚好。其实不太记得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度过了多少个年头,只是恍然间回想起过去的事情还是觉得历历在目。那时他刚刚被U国最好的国立大学录取,一时间不知道不知道被多少人称赞是块学习的好料子,就连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小学校长都恨不得拉出一条横幅体现一下学校的教育水准。其实八杆子都打不着关系,江凛之所以能考上那所国外的大学全是靠大学四年睡在图书馆里整理文献学外语。可江凛很喜欢看到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就好像这些就能把自己的努力体现的更少一点,天分显得更多一点。毕竟勤奋需要的只是毅力,然而天分则是老天爷赏饭与否的问题,沈礼就是那样幸运的人。不同于沈礼从小父母给与的最好的教育和生活环境,沈礼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话说回来本是不愁吃穿,奈何造化弄人,本就有家族性心理障碍的沈礼遭遇领养后的恶毒对待后,整个人变得越发的奇怪。即使沈礼不详细的叙说,江凛也能明白。先天性精神障碍本就如同一颗隐藏在深处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在你心里爆炸,可你却清清楚楚的知晓这件事是必然,避无可避的必然,躲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爆发的必然。“你怎么了?”他忽然回过了神,一双漆黑的双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口中道:“我没事。”坐着的那人眉头跟着轻轻皱了起来,话语中透露着肯定:“可你看起来很难过。”是很难过,莫名的难过,只要想起沈礼的过往他的负面情绪就如同被洪水冲塌了的堤坝。“那么明显?”可能是习惯了坦诚相对,难过的这点情绪被发现了也不遮遮